“這…”
“這是褻瀆!!”
“不不不,請你冷靜一些,廠長先生。”兜帽之下,薛瓊的面容隱藏在陰影之中,輕輕地擺了擺手指,“這才是圣光給我們最大的禮物。”
“您想想,現(xiàn)在的工人,動不動就要加工資,動不動就要休假,他們考慮過您的感受嗎?啊?”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每天都想著自己,不想著為社會做點貢獻,也不為集體,不為了我們圣托斯鋼廠著想一下?不為了整個新圣達菲的經(jīng)濟效益著想一下?”
“現(xiàn)在好啦,正是圣光,讓我們得到了這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讓辛苦的工人可以得到休息,也描繪了圣托斯鋼廠美好的未來…”
走出這個世界中整個北美南部的工業(yè)支柱——圣托斯鋼廠,薛瓊的身上燃起了黑色的能量,短時間內(nèi)打到三千多度的高溫,將背上一麻袋的金幣都蒸發(fā)成了氣態(tài),消失殆盡。
他不需要錢。
因為研究者成員間中資料共享的約定,薛瓊也早就從那兒獲得了圣光不死生物的制造方法。
所以他把這些資料賣掉了。
即使薛瓊使用的能量屬性完全相反,但只要能繪制好已經(jīng)很成熟的魔紋紋身,再隨便找一個圣騎士,用寄生組織控制他的大腦,就能充當好“火花塞”的作用啟動第一個樣品,最后再用寄生體控制不死生物的大腦,讓它無條件地相信圣光…
虛假的信仰所騙來的圣光,就能讓它不知疲倦、無休無止地,永遠在這座信仰之城中工作下去。
比起那些年輕氣盛的鋼廠工人,只要擁有合適的制作流程、和一只寄生體的母本,就可以一個流浪漢和兩頭豬制造出整整四個…這還是因為簡單的體力工作和對于圣光的無條件信仰,至少需要最低限度腦容量的支持。
它們甚至連吃東西都不需要,只要喝點水就行,因為圣光的能量會驅(qū)使它們活動…
從一開始,薛瓊就知道圣托斯鋼廠絕不可能拒絕這種絕對服從、不需要倒班、不需要持續(xù)投入任何成本,并且還不違背這座城市宗教信仰的生產(chǎn)工具。
但接下來…
“嗯?”
走在去往下一個目的地的路上,薛瓊突然瞇了瞇眼睛,然后感知到了新圣達菲市內(nèi)和周邊的好幾個能量反應(yīng)。
而且每一個,還都不弱!
“哦?看來冴子也摸到了什么東西的門檻,這是在給她刷怪了啊…”
感慨歸感慨,薛瓊即使稍微有點感激呂子喬對他們幾個人的上心程度,也依然不會放棄對于破壞呂子喬準備的游戲規(guī)則的強烈興趣。
“下一個目的地,競技場… ”
不過,還是需要一點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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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在毒島冴子打開自己房間門的那一剎那,她就將左手放在了右邊腰間的刀柄上。
神兵認主,即使擲出去殺掉了一個廚子,妖刀紫瓊也依然會莫名其妙地重新出現(xiàn)在她身邊。
就是因為能拿回紫瓊,她才能艱難地壓制住武功達到了巔峰的岳不群——即使那個岳不群是來自金庸世界這種非常低魔的位面的角色,而且對方最后還被聞聲而動的城市管理騎士團抓到競技場來了。
而她此時的舉動,則是因為她在已經(jīng)有些疲憊了狀態(tài)下,又感覺到了一股非常危險的氣息…
“你回來啦!嘿~~還挺會享受嘛?!”
在戰(zhàn)斗本能帶來的條件反射發(fā)揮作用之后,毒島冴子身上那套正常人也有的認知體系才開始發(fā)揮作用。
于是她又看見了那張不怎么熟悉,但依然絕對不會認錯、也不會忘記的臉。
又,AGAIN。
這個陰魂不散的女吸血鬼、情敵、精神病,此時正像個貓兒一樣懶洋洋地躺在她的真皮沙發(fā)上,吃著她的高價水果、喝著她的陳年葡萄酒!!
雖然毒島冴子身為武人,這些奢侈的享受都不怎么在乎,但她這兩年來朝夕相處的隨從,她的侍從,此時居然也被褪了個精光,像個物件一樣清洗得干干凈凈,用教科書般的龜甲縛,結(jié)結(jié)實實得捆在了她的藤木椅子上,小XX上還被她捆頭發(fā)用的黑絲帶打了個蝴蝶結(jié)。
并且還綁得很緊,小腦袋都徹底變成了青紫狀,保準什么東西都擠不過去。
而面對這種光景,毒島冴子第一時間說出來的話居然是…
“我連他的名字都沒記住!!”
“唔唔唔唔唔……”少年隨從的眼淚都已經(jīng)流了滿臉了,但嘴巴被堵著無法說話。
小韻把手中的櫻桃扔進嘴里,用纖細的手指挑了挑少年的下巴,讓他清洗后還真挺清秀的臉抬起來了一點,“誒呀,我就是隨便說說,你怎么這么心虛啊~~”
“你——”毒島冴子握住紫瓊的左手又緊了緊。
雖然,毒島冴子也不是個蠢貨,還在尋找著反擊的機會,于是對“外物”很敏感的她,很快就注意到了少年口中的塞口球有點眼熟,并且馬上就聯(lián)想到了先前的那一戰(zhàn),猜到小韻居然還閑到先去把之前她自己含過的東西找回來甚至是偷回來,只為了不讓不知道誰和自己間接接吻…但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了這個美少年的嘴里?
可是,毒島冴子剛想借著這點出言回擊,精神從未正常過的小韻就突然嚴肅了起來,坐正,板起臉說道:“我知道你為什么要殺那個廚子。”
雖然在她說這句話之前,還順手彈了一下美少年的XX,而她的這句話,也是在一段明顯不太一樣的“唔唔唔”聲的同時說出來的。
毒島冴子的左手動了動,刀似乎還在鞘中。
但小韻的身體、和她身后的真皮沙發(fā)卻已經(jīng)變成了兩半!!
少年侍從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XX明顯縮小了一號,而小韻的上半身卻還在那兒繼續(xù)說道:“你發(fā)現(xiàn)的飯被下了料對不對?”
“或者說,你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是不是被你的廚子下的料,但你只要殺了他,那些廢物至少會受到一些警告,從今以后收斂一點。”
“……”
毒島冴子放開了左手。
小韻的兩手在爬,地上和沙發(fā)上的血液在匯聚,當她說到下一句話時,上下半身已經(jīng)合為一處,并且繼續(xù)靠在了依然柔軟舒適的半個沙發(fā)上。
“會有人這么做的原因,肯定是因為你贏得太多了。”
“即使賠率再低,在沒有傻X愿意押注到你對手的身上,而你的勝率從來都是百分之百的情況下,你的存在,對于這座大競技場來說,就是純粹的賠本買賣。”
“即使在你確實是這里幾十年來最耀眼的明星,貢獻了不少上座率和門票錢,依然是賠本的買賣。”
“……”毒島冴子終于找了個凳子坐下,“繼續(xù)說。”
繼續(xù)說就繼續(xù)說,小韻挑了挑眉毛,“下的不是毒,所以你的直覺沒有反應(yīng)。”
“嗯。”
“所以,但有一種藥,是雖然在我們的眼里很拙劣,但節(jié)目效果非常棒的東西…”
“它即可以削弱你的戰(zhàn)斗力,又能滿足所有觀眾的感官,還能讓你難以察覺到的藥物…”
“女眉藥。”
毒島冴子的左手又動了動,但隨著一陣金鐵交擊之聲,痛苦月光的影子也在閃爍,美少年,或者小韻的腦袋,終究是沒有一個離開了身子。
滅口失敗,或者說這只是一種象征性的掙扎,所以小韻可以繼續(xù)說道:
“但,他們的算盤,卻起到了反效果。”
“任何人,正常人都不會想到,你越興奮…”
“甚至在被近萬個臭男人死死盯著,而下面只穿了一條兜襠布的情況下…反而會更興奮~~”
“居然會越強啊~~~”
“而且連紫瓊都能強行召喚出來…”
小韻雖然在嘲諷著別人會在這種不正常的情況下越來越興奮,但她自己本身也是越說越興奮,“在跟我打到后面的時候,你已經(jīng)去了兩次了吧??”
“濕成那個樣子,怕是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上過廁所撒過尿吧??水都用完了~~~”
“哇,你果然也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tài),啊~~學長的眼光,真是~~~”
“行了行了!”毒島冴子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打斷了小韻的話。
她知道在她“應(yīng)該遵循”的原作中,自己會因為【主角】小室孝的話語意識到這一點并且接受。
她也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的經(jīng)歷中,薛瓊這個家伙因為知道原作發(fā)生的事情,所以用他特有的方式讓她破罐子破摔,并且接受。
但,在打了這無數(shù)支預防針之后,毒島冴子對于自身心境的認知,比起原作來說何止復雜了好幾倍?而越是復雜的心理過程,還是越難以…
“用學長的話來說,你簡直就是極致的【原石】啊…”小韻的嘴巴再次咧到了常人難以企及的角度,可她自己卻不會有自知,“而學長居然沒有好好地‘開發(fā)’一下你…”
“還真是讓人嫉妒啊…”
“……”
毒島冴子依然沒有立即回應(yīng)小韻的話…或者說,面對這種最愛沒事瞎說大實話的家伙,別說她這種精神世界還有著幾條縫隙的人,就算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沒法馬上回應(yīng)。
“那…”
但不能輸。毒島冴子梗起了脖子,終于和小韻站近了兩步,紅著臉,強硬地反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殺掉你、廢掉你,現(xiàn)在看來是做不到了呢~~”
小韻那喪心病狂的笑容終于收斂了一點點,纖纖玉指在美少年隨從的XX上劃過,伴隨著精確到極致的顫動,她將一抹黏糊糊的什么東西,一點點地糊在了毒島冴子的臉上,最后將手指塞進了她的嘴里。
“那就為了學長,讓你變得更強一些吧。”
在毒島冴子有些反胃欲嘔,但又不想讓侍從太過難堪的尷尬表情中,小韻才接著用即使語言精通已經(jīng)失效,但源自各種11區(qū)動漫,依然嫻熟的基礎(chǔ)日語(中二)說道:
“NE,OMAINA,MOUDO,ZUYUINOKOTO,NARIDAINO?”
吶,你啊,想不想變得更強?
“雖然我沒有你強,現(xiàn)在,只有現(xiàn)在啦。”
“但,我,可是變-態(tài)的百科全書哦~~~”
“誒等等,你剛剛還特意買了條絲襪穿上?!!”
最后這句,是用中文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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