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拿到了關于血滴子的資料,里面記載著都是一些樣貌,功法,作戰手法等等。雖然說歐陽剛平時對他大呵大斥的,但關鍵的時候,還是很愿意幫忙的。
“現在還沒辦法斷定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真的是龍衛的人,那這個家伙就是叛徒。”葉凡一邊看著資料,一邊自言自語:“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重傷失憶,忘記自己是誰?不對不對,喬詩語都知道對方是龍衛,那就不可能是重傷失憶。”
為了搞清楚怎么回事,他決定親自去看看,而且是白天登門拜訪。
霧都西南部的一個小鎮溫布爾頓,這里是倫敦出名的富人區,低調,富裕,優雅是大眾對這里的印象。說到溫布爾頓,最出名的還不是富裕,畢竟世界上不缺富裕。
這里有全世界最出名的溫布爾頓網球公開賽,每當六月底的時候,就會成為全球網球愛好者的盛會。
現在是華夏的新年期間,自然不會有比賽,所以,這里會成為很多富人聚在一起打業余網球,一起聚會的地方。
葉凡利用鬼影的隱身方式,毫無壓力就進來了,先圍繞著各個場地轉了一圈。他在初中的時候就喜歡看網球,大學也學過兩年,但覺得太難打了所以放棄,還是隔著屏幕看比賽比較好。溫布爾頓網球公開賽是他最喜歡的賽事之一,僅次于華夏網球公開賽和魔都網球大師賽。
現在有機會親臨現場,自然要感受一下那青綠色的草地,還有這百年的網球底蘊。
但其實,不外乎是拍照留念,看看紀念墻而已,也沒啥特別的項目。這年頭,他的身份的確不適合發朋友圈,因為會無意中暴露不少信息。
來到這里,卻不能炫耀,這心情還真的不太好。
他沒有忘記正事,找到了正在和英倫王室打網球的喬立,別看喬立現在已經當爺爺了,但身體依然很硬朗,發球,上網,截擊都很流暢,可以說是業余之中的高手。
在一邊,坐著不少王室人員,這些人,平時大多數沒啥事干。在他們的圈子里,每天都是各種各樣的社交。
葉凡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翹著腿,臉帶微笑地看著喬立。現場的人并不多,葉凡身上的名牌也不差,自然而然,就被認為是這個圈子的人。
喬立打完一局準備喝口水的時候,看到了葉凡,他對對方已經很熟悉,畢竟昨晚盯著照片看了一整晚。這個想殺死卻沒死的男人,找上門來了。
葉凡對著喬立招招手:“喬先生。”
喬立立刻放下球拍,跟旁邊的人說了一下,走到觀眾席,坐在葉凡的身邊:“你的膽子不小,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看到那邊了沒有?英倫王子和他的王妃。”
葉凡勾了勾耳朵,說道:“喬先生你在英倫生活了很多年吧?”
“你這是什么話?我出生在英倫,是英倫人,我可從來不承認自己是華夏人。你們可別把這些帽子套在我的頭上。”喬立說話的時候,一臉高傲,似乎自己是英倫人就高人一等。
葉凡呵呵地笑了笑:“那我問你個問題,你覺得英倫的王妃,跟咱們華夏啥不一樣?在我看來,只要是人類,一顆子彈都能解決掉。一顆不行,那就兩顆?”
喬立瞬間就想站起來,葉凡趁機出手,死死地摁住對方:“淡定,你可是英倫的貴族,怎么能如此慌張?開個玩笑而已。我殺人不喜歡用子彈,咱們華夏的傳統武術這么厲害,隨隨便便一根牙簽都能殺人,干嘛這么費勁?”
“你敢?我知道你是華夏某些部門的人,你這樣做會給華夏帶來極大的麻煩。”喬立的語氣很明顯加快了一些,這里的聊天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畢竟這里就沒幾個人。
“我為什么不敢?以我的能力,隨隨便便弄個心肌梗塞也不是什么難事。你應該查到,我本身就是一個醫生吧?”葉凡這話,就是在恐嚇對方,“反正到時候最后的尸檢只會是病死。到時候你跟誰比較親近,我就殺了誰。”
經過這兩三次不見面的接觸,他很清楚喬立的性格,這就是一頭狼,只要有利益,自己的女兒都能送出去。面對這種人,你只能比他更狠,比他更加歹毒。
喬立很不安地看了一下四周,小聲地說道:“殺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說說看,你想要什么?”
“你打算在網球場跟我聊天?不請我到你家坐坐?”葉凡笑著說道:“我從華夏來,你在這里生活了這么久,算是半個主人吧?”
他并不打算直接聊白政和血滴子的事情,先到家再說。
喬立想了一下,現在如果真的發生某些事情的話,還不好處理,如果在他的家,什么都好辦,關上門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這里距離喬家并不遠,很快就到了。
葉凡看到這里的城堡,跟法蘭西那邊的風格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樣。這里更顯得死氣沉沉,倒是很符合英倫人的日常,他們很保守,很執拗。相比之下,葉凡還是喜歡法蘭西的時尚浪漫。
“請吧,葉先生,不過這可是龍潭虎穴,你要想清楚了。進來了,可就未必能出去。”喬立走進城堡之后,心中的自信油然而生,比起剛才在網球場的慌張,現在淡定了很多。
“不瞞你說,陰間我都去過,你這里算什么?”葉凡冷笑道:“走吧,讓我看看華夏的后人在英倫混得怎么樣。”
喬立聽了葉凡的話,嗤之以鼻,就你還去過陰間?當我是傻子啊?
這里還真的挺有排場的,一大排男仆站著歡迎喬立回來,所謂的男仆,其實也就是男仆人,畢竟男性的力氣比起女性就大一些。所以在英倫這種傳統的上流社會,非常流行男仆。當然,以前的男仆大多數成為家庭事務,現在嘛,還得和主人親密互動,畢竟英倫也是出了名的腐國。
喬立對葉凡說道:“葉先生,你只有餐館一下,我先去洗個澡。剛才打網球一身都是汗,這可不是什么好客之道。”
“去吧,慢慢洗,我到處參觀一下。”葉凡笑著說道:“對了,你這里有沒有酒窖?我比較喜歡參觀。”
“這個當然有。”喬立的眉毛跳了一下,他正想著用什么方法將對方吸引到酒窖,沒想到葉凡自己提出來:“喬五,帶葉先生去酒窖看看。”
葉凡為什么自己提出來?
當然是因為通靈術自動觸發,葉凡已經知道對方的想法,在酒窖里面有一個地下室,里面有機關。
喬五是張華夏面孔,一個長得很嫩的男仆,葉凡掃了對方一眼,心中咂舌,這個人的下面被切掉了,而且是做手術切掉的。換句話說,眼前這個男仆是一個閹人,是個太監。
這個喬立,真的太過分了吧?居然把男仆變成這個樣子,這跟封建時代有什么區別?
對了,他差點忘了,喬立這個家族在前朝的時候就遷移到這里,身上還帶有很濃厚的封建氣息。華夏都已經走進現代化了,遷移出來的喬家卻還停留在過去。
這種做法,非常不人道。
“葉先生,請跟我來。”喬五的穿著和禮儀倒是很符合英倫的規范,就是說話的時候比較娘一些。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下面都沒有了,對整個身體的發育肯定存在一些影響。
這喬家的酒窖真的像銀行保險庫一樣,一層一層又一層。葉凡跟著喬五走進去,身后的閘門一道道關上,終于,到了一個小酒窖。
“先生,這里就是酒窖了。”喬五站在一邊,說道。
“不錯,是個殺人的好地方。”葉凡朝著攝像頭招了招手,露出微笑:“喬立,你把我帶到這里來,打算怎么殺死我啊?”
他倒真的希望對方可以有一些新鮮的手段,自從成為地府公務員,對于死這件事,變得很淡然,沒啥興趣了。
“先生,你真會開玩笑,我們主人家非常好客,怎么會殺人呢?”喬五聽到葉凡的話,趕緊解釋道,“有什么誤會一定要說清楚才好。”
葉凡有些憐憫地看著喬五:“看來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的主人已經打算把我殺死在這里,而你就是這個誘餌。真是可憐的孩子……”
“葉凡,死到臨頭了,你還這么囂張?你進了我的酒窖,還想活著出來?”喬立說道:“看來你早就知道我對你下手,但是你太自負了。”
“我一向這么自負,趕緊動手吧。”葉凡一邊看著酒窖里面的紅酒,一邊說道:“趕緊完事,我拿點紅酒回去。這可都是好東西啊。”
喬立看到葉凡這個表現,也確實有些奇怪,說道:“葉凡,只要你讓喬詩語把我們喬家在法蘭西的產業都還給我,我可以饒你一命。”
他是個生意人,生意遍布整個西歐。但這幾年,重中之重是在法蘭西,畢竟法蘭西位于西歐大陸,經濟往來更加密切。特別在喬詩語的打理之下,價值翻了好幾番,成為了喬家的重要支柱。
昨晚,喬詩語一個生氣,將所有的資產進行轉移,除了一些需要走法律程序的固定資產之外,其余的一概不剩。這哪行?他喬立還需要向家族前輩們交代呢。
這個喬家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如果這件事不處理好,他還能不能掌管喬家都不好說。所以,他打算先拿回資產,再處理葉凡。反正葉凡現在也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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