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當(dāng)時的我,握著手機(jī)真是目瞪口呆。
自我接管隱殺組以來,走遍天南海北,南王的牌子都不用露,只要我本人在現(xiàn)場,隱殺組的人無不對我臣服,沒有一個在我面前敢炸刺的。唯有這個王桐,根本不把我當(dāng)回事,我都說我有南王的牌子了,他也不屑一顧,說是除非南王或羅子殤親到,否則免談!
果然,實力證明一切嗎,身為天階中品的王桐,根本不會服氣我啊。
趙虎在旁邊都快笑暈過去了。
“整天吹牛,說自己在隱殺組的威望多高,我看也不過如此嘛!”趙虎笑得都要在地上打滾了。
我不服氣地說:“不還有一個殺手門的趙杰嗎,我看你能搞得定不?”
“八成是不行啊!壁w虎咂著嘴巴說道:“我在其他地方還困難重重,更別提天階中品的趙杰了!
嘴上雖這么說,但趙虎還是撥通了趙杰的電話。
“誰?!”對面?zhèn)鱽碲w杰粗聲粗氣的聲音。
“我是趙虎。”趙虎說道:“酒中仙的徒弟,春少爺?shù)呐谱釉谖疫@里,目前代管殺手門的勢力和工作……”
“有他媽多遠(yuǎn)、滾他媽多遠(yuǎn)!”趙杰把電話掛上了。
這次輪到我哈哈大笑了,比趙虎笑得還夸張,直接滾在地上笑了。
王桐起碼對我挺客氣的,直到最后才出言不遜,這個趙杰倒好,直接就開罵啊。
趙虎這脾氣,當(dāng)然忍不了,氣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出來了,哇啦啦地亂罵,說要把趙杰給碎尸萬段。
“走吧?”趙虎問我。
“去哪?”
“去徽省啊,還能去哪!”
“這就去啊?”
“為什么不去,當(dāng)初南王和春少爺聯(lián)手攻進(jìn)徽省,咱倆也能效仿,龍虎商會大戰(zhàn)雙狗!”
趙虎說得我心癢癢,回想南王和春少爺初次合作時的威風(fēng),肯定想效仿下。我們現(xiàn)在人多勢眾,各自挑上一些精英,就能帶領(lǐng)大軍攻進(jìn)去了。天階中品怎么了,我們雖然都是天階下品,但還真不鳥他們倆,更何況我們還有二條。
不過我想了想,還是決定算了,龍虎商會剛剛成立,還是不要太高調(diào)了,免得又被寧老盯上。
還是不要管他們了,徽省在他們手里也可以,只要不落在戰(zhàn)斧手里就行。等南王醒了,或是羅子殤、老乞丐他們出來了,自然會收拾這兩個家伙的。
趙虎也同意了。
我們經(jīng)過一番商量,決定放棄徽省,只要他們不做過分的事,大家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畢竟他倆也算是南王和春少爺?shù)男母沽恕?br />
當(dāng)天晚上,我和趙虎就在龍虎大樓睡覺之前說過,我們在榮海買下了一棟樓,當(dāng)做龍虎商會的總部,并取了個名字,叫做龍虎大樓。錐子、二條他們各自回到地盤,大樓里只有我和趙虎駐守,我倆在頂層各有一個房間,就都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覺得被窩里面濕漉漉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
我用手一摸,竟然滿手的血。
“操!”
我一下叫了出來,猛地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被窩里面竟然有條死狗,喉管被人給割開了,鮮血淋漓、面目猙獰!
是誰干的?
龍虎大樓不說防守有多嚴(yán)密,起碼里里外外有人把守,關(guān)鍵是我昨天晚上也沒喝酒,這人的實力很可以啊,竟然能趁我睡著的時候,在我被窩里放了一條死狗。
接著,我又注意到窗邊的桌子上有東西,立刻下床走過去一看,就見桌子上扎著一把刀,刀下還扎著封信,上面寫著幾個大字:管好你的龍虎商會,別來找我的事,否則后果自負(fù)。
落款:王桐。
這是**裸的威脅!
如果說昨天我還只是覺得無奈,那么現(xiàn)在就只剩下憤怒了。我是真的要?dú)獐偭耍p手都在不停顫抖,昨天我都打算不管他了,不愿意歸入進(jìn)來也無所謂,我們自己對付戰(zhàn)斧就行,結(jié)果轉(zhuǎn)天他就做出這樣的事,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別說什么起碼他沒殺了我,那是他不敢,他知道龍虎商會現(xiàn)在有多強(qiáng)大,真的把我殺了,他也沒好果子吃。
想嚇唬我,門都沒有!
王桐,你很可以,成功激起了我的憤怒,趁著戰(zhàn)斧還沒有來,我先把你干掉!
“砰”的一聲,我狠狠一拳砸在桌上,直接將整張桌子都砸了個稀巴爛。
“操!”
就在這時,隔壁傳來了趙虎的怒罵聲。
我似乎猜到發(fā)生什么事了,立刻拔腿奔到趙虎的房間,果然看到趙虎正坐在床上,一條鮮血淋漓的死狗已經(jīng)被他一腳踹到地上。
“這他媽的什么玩意兒?!”趙虎怒氣沖沖地罵著:“是誰干的?”
我用下巴指了指窗邊的桌子。
趙虎立刻走了過去,那里也扎著把刀,刀下扎著封信,上面同樣寫著幾個大字:管好你的龍虎商會,別來找我的事,否則后果自負(fù)。
唯獨(dú)落款不太一樣,他這上面寫的是:趙杰。
“他媽的!”趙虎猛地砸下雙拳,這張桌子同樣也爛掉了。
“干不干?”趙虎回頭看我,眼中精光四射。
“干!”我咬牙切齒。
王桐和趙杰,成功激怒了我們倆,激怒了整個龍虎商會!
龍虎商會南門門主,和龍虎商會北門門主,竟然被人欺負(fù)成這個樣子,不亞于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了,不干他們干誰?
“走!”
趙虎這個急脾氣,竟然說走就要走,馬上就要進(jìn)攻徽省。
我哭笑不得,說你別急,就是進(jìn)攻徽省,咱們也該有個計劃,不能大搖大擺地闖進(jìn)去吧。
“大搖大擺地闖進(jìn)去又怎么樣,反正咱們?nèi)硕鄤荼姡?dāng)初南王和春少爺就是這么干的!北湖、中原、江省和浙省都是咱們的地盤,咱們分四個方向進(jìn)去,弄不死他們倆!”
確實,自從殺手門和隱殺組合并成龍虎商會后,我們的地盤是完全包圍徽省的,真想不通王桐和趙杰哪里來的膽子故意挑釁我倆?
“此一時彼一時了!蔽艺f:“那個時候,南王和春少爺去徽省,就是要對付戰(zhàn)斧的,暗中其實有魏老的支持。現(xiàn)在呢,我們這是私仇,魏老肯定不管,還被寧老盯著,你就不怕到了當(dāng)?shù)兀沒干什么呢,就被當(dāng)?shù)氐墓步o干掉?”
趙虎這才沉默下來。
冷靜過后,趙虎問我:“那你說怎么辦?”
我說:“他能連夜來挑釁咱們,咱們當(dāng)然也能連夜偷襲他們。先別著急,咱們摸摸情況……”
我又派出人去,探了一下徽省那邊的情況。
這才知道,南王和春少爺當(dāng)初將王桐和趙杰留下時,還各給他們留下六七個地階高手,以及數(shù)百名的手下。他們就靠著這點底子起家,成功掌控了整個徽省的地下勢力,本來打算分南北而治的,一聽說南王和春少爺都倒了,各個高層也被抓了,以為隱殺組和殺手門完蛋了,索性就自立了。
當(dāng)然,看不起我和趙虎也是真的,兩人都是天階中品,哪可能聽我倆的。
不過,是時候讓他倆知道我們的厲害了。
趁著戰(zhàn)斧還沒有來,薩姆還沒音信,先把這事解決了吧。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趙虎一直在商量怎么潛入徽省,怎么干掉王桐和趙杰,與此同時也加強(qiáng)我們這邊的防守,不能再讓人隨便闖進(jìn)來了。經(jīng)過多方打探,知道王桐和趙杰也在防守,整個徽省下了命令,禁止龍虎商會的人進(jìn)去。畢竟我們的地盤包圍徽省,其實他倆心里也挺緊張。
可謂針插不進(jìn)、水潑不能。
但這不代表我們就沒辦法了。
某天,我撥通了一個電話,說我想要混入徽省,殺掉王桐和趙杰。
如果說有一個人能幫我混入徽省的話,只能是這個人了。
這是我在徽省埋下的一顆地雷。
這個人立刻就同意了,告訴我說早看王桐和趙杰不順眼了,自從他倆掌控徽省的地下勢力后,算是將整個省搞得烏煙瘴氣。
得到這個人的協(xié)助,基本上就穩(wěn)了。
某天夜里,我和趙虎叫了二條和程依依,還有七八名地階高手,以及幾十名精明強(qiáng)干的兄弟。既然是暗殺,肯定不能叫太多人,估摸了下戰(zhàn)斗力,肯定是可以了,足夠殺死王桐和趙杰。
出發(fā)之前,我還給王桐打了個電話,問他到底肯不肯并入龍虎商會?
“我并你媽個。”王桐罵道:“是不是那天的死狗,還沒讓你清醒過來?需要我再幫你清醒一下嗎?”
“不需要了。”我掛上了電話。
接著,我們便從浙省出發(fā),來到黃山腳下,趁著夜色潛入到了大山之中。
我們不是第一次來徽省了,我就曾經(jīng)來過好多次,但始終都忘不了,第一次潛入徽省時,就是通過黃山進(jìn)去的。今天也是一樣,我們再次從黃山進(jìn)入,當(dāng)然夜深路險,難免有個磕磕絆絆,二條很不滿意,罵罵咧咧地說:“連個路都看不清,都是瞎子嗎?”
嚯,二條也有罵別人瞎子的一天啊。
黃山很險,但是不高,我們很快就翻過去了,來到接近市區(qū)的某條國道邊上。
夜色之中,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了我們面前。
是蘇南坡。
即將幫助我們進(jìn)入徽省的人就是他。
蘇南坡和我們是難得的氣味相投,我們也好久沒見面了,剛一見面,就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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