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飛龍?zhí)胤N大隊”的名號,一般人確實(shí)不敢隨便造次。
就是南王和春少爺,被五行兄弟一次次圍剿,也只敢逃、不敢斗,生怕招惹這個群體,招來更多飛龍?zhí)胤N大隊的人。
這就是事物的兩面性了,身為飛龍?zhí)胤N大隊的一員,雖然失去了許多自由,卻也得到了一些特權(quán),并且自帶威嚇。
“確定不殺?”馬丁沉沉地問著,手還掐著童耀的喉嚨。
“不殺了。”向大力咬牙道:“先帶回去!
“好!瘪R丁松開了童耀,并讓其他人來接手,將童耀給捆好了。
從這點(diǎn)上就能看出向大力的地位,在戰(zhàn)斧中起碼是凌駕于馬丁之上的。
從成功到失敗,只需要十幾分鐘,我們一個個愁眉不展,童耀也是面目復(fù)雜。這就是暴露了身份的壞處,畢竟這是剪刀會的地盤,我們本來計劃暗中緝拿向大力的,因為祁六虎執(zhí)意要救周晴,最終鬧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
看著我們幾個落網(wǎng),向大力別提多得意了,甚至輕聲吹起了口哨。
“想在齊魯抓我,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剛才你們之所以能成功,不過是因為……”
向大力說著,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回過頭去,惡狠狠地瞪向周晴!
剛才一番混戰(zhàn),周晴并未逃走,不知道是關(guān)心我們幾個,還是不敢。此刻被向大力一瞪,周晴頓時渾身癱軟,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葉良也“骨碌碌”滾到一邊去了。
“找死!”
向大力沉沉地說著,一步步朝著周晴走了過去。
“走!”我沖她叫。
但是周晴并不敢動,一張臉面色慘白,渾身也抖個不停。
很快,向大力就來到周晴身前,稱號“金剛羅漢”的他,在周晴面前絕對算是龐然大物,巨大的身影將瘦小的周晴徹底籠罩住了。周晴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向大力握起砂鍋大的拳頭,狠狠朝著周晴的腦袋轟了下去。
周晴還是不敢動,除了等死沒有其他辦法。
“不要!”葉良大叫一聲,整個人撲向周晴。
向大力想要收拳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就聽“砰”的一聲,這一拳重重砸在葉良背上。葉良“哇”的一聲噴出鮮血,整個都噴在了周晴臉上,接著身子軟塌塌地倒在周晴身上。
周晴滿臉是血,呆呆地看著這個場面,還是一動都不敢動。
之前還罵周晴婊子,讓周晴趕緊去死的葉良,現(xiàn)在用自己的身軀護(hù)住了周晴。
我突然理解周晴為什么經(jīng)常挨打,還不愿意離開葉良了。
葉良固然對她很壞,但同時又對她很好,真是一個變態(tài)而又極端矛盾的人啊。
這一拳真的是太霸道了,葉良本就身受重傷,再被向大力這一拳擊中,脊椎八成都快斷了,甚至氣都沒有多少,趴在周晴懷里一動不動。
“徒弟、徒弟!”向大力都慌了,連忙伸手來拉葉良。
我發(fā)現(xiàn)但凡當(dāng)師父的,對徒弟都很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句話,不僅是對徒弟說的,也是對師父說的。要是不對眼緣、不對脾氣,怎么可能收下做自己的徒弟呢?
就連當(dāng)初人品敗壞,處處針對我的劉未未,紅花娘娘不也多次包容他、維護(hù)他么?
之前向大力想上周晴,葉良阻攔,雖然向大力狠揍了他一頓,但明顯是留了手的,否則葉良不會在后來追捕的過程中還活蹦亂跳。
但是這一拳就不一樣了,幾乎要了葉良的命。這一拳砸下去,傷在葉良身上,疼的卻是自己。
向大力顫顫巍巍地抱著葉良,說:“徒弟,你怎么樣了?”
葉良顫顫巍巍地舉起手,抓著向大力的胳膊說道:“師……師父,你別殺白雪啊,她只是太害怕了……無論她做錯什么,我都替她承擔(dān)……”
“好,好,我不殺她了,你一定要撐住啊,為師現(xiàn)在就送你上醫(yī)院!”
說著,向大力便抱著葉良,幾個起落之后,便消失在重重黑暗中了。
周晴愣了一會兒,立刻拔腿跟了上去……
至于我們幾個,馬丁一擺手說:“全帶回去!”
我們被帶到了市中心的某棟寫字樓里,這里好像是戰(zhàn)斧的辦公地點(diǎn),童耀被單獨(dú)關(guān)了間房,我和祁六虎關(guān)在一間房里,我們身上全都纏著鐵鏈,一動都不能動。
祁六虎當(dāng)然萬般沮喪,因為他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最終沒有救出周晴,我們也都搭進(jìn)來了。
我安慰他說,這不怪你,你沒做錯。
童耀也是抱這個態(tài)度的,對于他們師徒倆來說,看見受欺負(fù)的女人不去拯救,比下地獄還要難受。
尤其是發(fā)生過后來的一些事后,我也覺得救周晴沒錯,起碼不后悔吧,值得去救。
當(dāng)然事主愿不愿意被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只告訴祁六虎說:“以后別在周晴身上下功夫了,她是不可能離開葉良的!
祁六虎長嘆了一口氣,什么都沒有說。
我們是來抓向大力的,最終卻被向大力擒住了,這種感覺不可謂不難受。我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么樣。向大力暫時不敢殺掉我們,他是在等,看看飛龍?zhí)胤N大隊有沒有什么后續(xù)行動了。
我們被捕,古老頭肯定不用多久就知道了,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采取什么行動,派三英過來呢,還是派五行兄弟過來?
無論派誰,都是自尋死路,這里不僅有級通緝犯向大力,還有級改造人馬丁啊,所以我不希望他們來。
也就是第二天,有人來探望我們了,是周晴。
看在葉良的面子上,向大力不跟周晴計較了。但周晴還是驚魂未定,一張慘白的臉直到現(xiàn)在也沒恢復(fù)血色,周晴告訴我們,葉良傷得很重,至少得躺一個星期。
其實(shí)我對葉良不感興趣,我只求她幫忙,聯(lián)系一下古老頭,讓她告訴古老頭這里的局勢,千萬別再派人過來送死。
周晴說道:“如果沒人來救你們,向大力會認(rèn)為殺死你們是安全的,你們的處境會更危險,確定要這么做?”
我說:“確定!
反正沒有必勝的把握之前,我不希望任何人出手,包括趙虎、二條、程依依他們,以我們的戰(zhàn)斗力來分析,無論誰來都是送死!
那幾天里,周晴每天都過來找我們,因為她是葉良的女人,所以權(quán)力還挺大的,能喂我們一些吃的,還幫我們調(diào)養(yǎng)身體。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瞞著向大力的,周晴說向大力這幾天也很緊張,生怕飛龍?zhí)胤N大隊的人找上門來,走到哪都帶著一群手下、保鏢,想再拿下他已經(jīng)不那么容易了。
而且在這之前,戰(zhàn)斧在齊魯?shù)男袆佣际请[秘的,上次大戰(zhàn)過后就算是公開了,開始明目張膽地行動起來。
走在街上,隨處可見外國面孔,包括一些官方的辦事機(jī)構(gòu)。
在這片土地上,戰(zhàn)斧已經(jīng)無孔不入。
周晴給我講述著這些事,但她并未表明立場,只是用很平靜的語氣轉(zhuǎn)述給我。
我也沒有多問,只是靜靜聽著。
我說什么也沒有用,周晴顯然是個很有主見的女生,雖然她這一路走來可以說是一步錯、步步錯,但她向來比誰都要果斷。
講完了戰(zhàn)斧的事,她又給我講她和葉良的事。
她說她和葉良之前下了塢山之后,見到了殺手門的一位高人。直到現(xiàn)在,他們也不知道那位高人是誰,但是那位高人確實(shí)厲害,不僅幫周晴換了張臉,還幫葉良縫上了手,不光看著栩栩如生,用起來也十分靈活。
周晴拍著自己的臉說:“我這張臉,其實(shí)是一張皮,被那高人縫上去的,皮下面還是刀疤縱橫,不過我已經(jīng)很滿意了,起碼外表看不出來。葉良也是這樣,接的是雙假手,但是使用起來非常自然。”
就是這位殺手門的高人,將他們介紹給了向大力,讓向大力收葉良為徒、照顧葉良。
當(dāng)然,向大力是戰(zhàn)斧的人,這是他們那天晚上才知道的事情。
殺手門的高人?縫合?戰(zhàn)斧?
這幾個關(guān)鍵詞一結(jié)合,我立刻脫口而出:“是人皮大師南宮卓!”
沒錯,只有南宮卓有這個手藝了,就是他賜予了周晴和葉良新生,而且南宮卓是戰(zhàn)斧的人,才會把他倆介紹給向大力。
每一樁每一條,都指向了南宮卓!
周晴說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他的消息了!
我苦笑著道:“你們當(dāng)然沒有他的消息,因為他早死了!”
不過,我并沒有詳細(xì)講給她聽,畢竟我對周晴還沒有徹底信任。上次的事,我感激她,但要讓我徹底對她放下防備,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只告訴她說,殺手門發(fā)現(xiàn)南宮卓是戰(zhàn)斧的臥底后,就將南宮卓給殺了。
“是這樣啊,我還挺感激他的……”
總之那幾天里,周晴沒事就來找我聊天,而且只和我聊,完全冷落旁邊的祁六虎。也就是葉良還在養(yǎng)傷,否則能忍得了她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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