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只要他還在東洋,我就有把握抓住他”是在吹牛。
雖然藤本惠太和藤本一郎獲得自由之后,在接下來的行動中完全掌握了主動權(quán),在極短的時間里就清剿出不少隱藏在各個機構(gòu)的戰(zhàn)斧成員,但戰(zhàn)斧既然能在全世界都遍地開花,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亞菲特消失了,徹徹底底地消失了,沒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還留在東洋是不可能的,東洋和華夏一樣,已經(jīng)全方面展開了對戰(zhàn)斧的防范和封殺,使得戰(zhàn)斧在這塊土地上已經(jīng)失去了任何存活的可能性。
我們在東洋養(yǎng)了幾天傷,稍微好一點后就準(zhǔn)備回華夏了。
雖然藤本家待我們?nèi)缟腺e,甚至到處宣傳我們是拯救東洋的大英雄,我們也受到了來自東洋各界的尊敬和愛戴,但畢竟華夏才是我們的家。
養(yǎng)傷的期間里,其實我也指揮東洋黑界四處盤查亞菲特的下落,可惜始終沒有消息,這人就是失蹤了。
我覺得吧,他應(yīng)該是回美國了,實在也沒必要留在這啊。
我當(dāng)然也給魏老打過電話,將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了他。
之前我一直沒有聯(lián)系魏老,是因為知道魏老忙,不太想打擾他,這次算是給了他一個驚喜。魏老甚至以為我早死了,之前我和魏子賢一起被抓,魏子賢因為身份的緣故被遣送回國,我則石沉大海一般沒了消息。結(jié)果一個多月過去,我突然打電話給魏老,說南王等人都救出來了,我們還一起殺死了喬戈爾,他怎么可能不開心呢。
至于s+級的基因改造液,最終已被證明沒用,喬戈爾還是老死了,甚至比以前死的更快,魏老也沒覺得惋惜,這玩意兒就像核武器,別人有我們也得有,都沒有也就無所謂了。
“回來吧。”魏老說道:“你又一次完成了任務(wù),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回來以后,我要狠狠給你記上一功!
實際上我貪的不是功勞,我只問他:“我們這群人的通緝令可以取消了吧?”
這才是我一開始圖的東西。
魏老說道:“那是當(dāng)然,你們立下的功,已經(jīng)遠遠大于過了。不過咱們有一說一,像什么殺手門、隱殺組、龍虎商會之類的,不能再存在了,你們可以做些生意,我會盡量支持你們,但是這些打打殺殺的組織,還是盡早取締了吧。”
這也是魏老一開始給我們提的條件,所謂杯酒釋兵權(quán),畢竟我們勢力有些太大,影響還是很不好的。
我們沒有什么不愿意的,如果能正經(jīng)做生意的話,誰又愿意整天打打殺殺?
換句話說,整天打打殺殺,還不是為了能正經(jīng)做生意,誰不想早點洗白上岸做個正經(jīng)的商人!
有錢賺,誰愿意整天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
所以我立刻就答應(yīng)了。
連續(xù)殺死了薩姆和喬戈爾,雖然還有一個亞菲特逃出法網(wǎng),但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對我們造不成什么影響了,戰(zhàn)斧想在華夏重新崛起幾乎是不可能了。
再去米國追殺人家,也不現(xiàn)實,那也不是我們的地盤啊。
魏老也沒有再派新的任務(wù)給我們,所以大家也就萌生退意,想去做些自己的事了。
劍神沒能殺死亞菲特,心中有些慚愧,沒和我們說他去哪,直接就消失了。春少爺也走了,他不想放棄殺手門,但是礙于上命,必須得轉(zhuǎn)型了。
南王和紅花娘娘也走了,之前兩人約定過了,只要南王能活下來,兩人就會復(fù)合,F(xiàn)在南王活下來了,紅花娘娘卻又反悔,說要繼續(xù)考驗?zāi)贤,南王?dāng)然叫苦不迭,說紅花娘娘言而無信,不過紅花娘娘說是愿意輔助南王轉(zhuǎn)型,這樣兩人就能長期在一起了,南王也就屁顛屁顛地同意了。
童耀和何紅裳當(dāng)然回香河,他們要在那邊定居了,順便還能幫幫左天河的忙,暗中懲治一些非法暴徒什么的。
至于我,還是打算和趙虎一起經(jīng)營龍虎商會,我們的生意主要還是集中在江省、徽省、蒙內(nèi)這些地方。龍虎商會曾經(jīng)版圖很大,一度吞并了殺手們和隱殺組,不過人家兩位老大都回來了,當(dāng)然也就沒有我們的份了。
我和程依依也約好了,回去以后就結(jié)婚,總算是能過太平日子了,這么多年來的辛苦沒有白費。
不過,在回去之前,有些事情也要處理一下。
在東洋,我是洪社老大,還是眾望所歸的東帝,不可能拍拍屁股就走。大家當(dāng)然都不希望我走,就連藤本父子都挽留我,說我既然已經(jīng)做了東帝,就在東洋待著吧,比在華夏舒服多了。
不過我沒同意,我還是想回家。
戰(zhàn)斧已經(jīng)覆滅,東洋不需要東帝了。
藤本惠太見到留不下我,便說:“不管你在不在東洋,你都是黑界永遠的東帝,這是我們藤本家說的話!甚至因為你的存在,我們也愿意和華夏永世修好!”
這樣一來,我就沒法再拒絕了,這可是天大的榮耀啊,而且我擔(dān)任這個位子,能讓兩邊永遠和平的話,說實話我也挺愿意的。
我便答應(yīng)下來。
至于洪社,我的想法是傳位給顏宴,不過這事我只能做一半的主,還得總部的陳近南答應(yīng)才行,于是我就給陳近南打了個電話。
之前香河之行,我通過了左天河的考驗,并且如實匯報給了陳近南。
陳近南得知我干掉了喬戈爾,當(dāng)然十分開心,連連夸我有本事,還要通報整個洪社給我嘉獎。我連忙婉拒了,順便把我不想再做東洋洪社分會老大的事說了。
陳近南當(dāng)然大吃一驚,問我是認真的嗎,洪社在全世界都有名,背靠洪社就等于在整個世界暢通無阻,多少人夢寐以求得到我的位子,竟然說不要就不要了?
我對他說:“我是認真的,這些年打打殺殺,確實有些累了,想要回國過太平日子了,而且我在國內(nèi)還有一些生意要忙,實在分不出精力再管東洋的事情了!
陳近南沉默一陣之后說道:“我連你的面都沒有見過,你竟然就不干了……”
“真是不好意思。”
“這樣吧!标惤险f:“你來米國一趟,咱倆好歹見個面!就算是你要辭職,也得當(dāng)面辭吧?”
陳近南的這個要求,我還真是沒法拒絕,只能同意。
如此一來,我只能讓趙虎、程依依他們先回去,我則繞道先去一趟米國。按理來說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就是去辭個職而已,順便見見陳近南這位舉世的大英雄,但是他們不放心我一個人去米國,畢竟那里可是戰(zhàn)斧的大本營,薩姆和喬戈爾又連續(xù)死在我的手上,如果讓戰(zhàn)斧的人抓住了可就麻煩了。
這么一說當(dāng)然也有道理。
古話早就說了,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我實在犯不上去米國冒這個險啊。
于是我又厚著臉皮給陳近南打了個電話,說我不過去了,也將我的理由說得清楚。
陳近南一聽,便說:“那沒關(guān)系,洪社在米國還是有很大勢力的,不說一定強過戰(zhàn)斧,起碼能夠平分秋色,你就盡管來吧,我能保證你的安全!”
陳近南一而再、再而三地邀我,我再拒絕似乎就有點不給面子了,但我考慮再三,還是說不過去了,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局面,再去米國碰上危險可怎么辦?
陳近南沉默了。
我估摸著,我是有史以來第一個拒絕洪社老大的洪社成員……
“陳先生,真的很不好意思,我……”
“這樣吧,張龍。”陳近南說:“我是真的很想見你一面,既然你不肯過來,我去東洋找你總可以吧?”
嚯!
這回沒辦法拒絕了。
在東洋,我可就不怕了,這里沒有戰(zhàn)斧的蹤跡,而且上上下下我都很熟。
我便說道:“可以!”
陳近南又說:“我手頭還有點事,處理完了大概一個星期,你一定要等我!
一個星期?
竟然要那么久,我已經(jīng)歸心似箭了好吧……但陳近南的面子,我又實在沒法再駁,只能說好。
因為魏老那邊還要召見,協(xié)商各個組織的后續(xù)安排,這樣一來,趙虎和程依依他們就不得不先回去,留我一個人在東洋了。
因為是在東洋,趙虎、程依依他們也都放心,我們還約好了回去以后一起舉辦婚禮。
一個星期時間,洪社的兄弟陪著我在東洋游山玩水,別看我來東洋幾個月了,還真沒好好玩過,什么北海道啊、富士山啊都去過了。
我是東帝,還是東洋的大英雄,上上下下誰不知道我啊,無論去了哪里當(dāng)然都享受超級待遇了。
隨行人員里本來是有顏宴的,但她并不愛搭理我,走到哪都躲得遠遠的,我就更無所謂了,不說話還清凈呢。
一個星期以后,我親自到機場去迎接陳近南。
那個時候的我,以為見他一面,交接一下后續(xù)就完事了,我就能回華夏舒舒服服地過日子了。但我怎么都沒想到,就是這一見面,還見出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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