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老刀長長地嘆了口氣。
“我說實話吧。”老刀繼續(xù)說道:“這三次,何思洋都有機(jī)會殺了我,但是他卻放過我了,說他不敢殺人?我朋友就被他殺死了!我經(jīng)常覺得,我像老鼠,而他是貓,他有無數(shù)種辦法弄死我,但他就是不這么干,像是在拿我尋開心……”
老刀唉聲嘆氣,整個人沮喪到了極點,顯然對那個何思洋十分恐懼。
沒法不恐懼啊,連著三次的“老東西,你的時代該落幕了”,而且不知道對方究竟藏在什么地方,換誰不害怕啊,怕是夜里做夢都要被嚇醒了。
“沒有試著多找?guī)讉保鏢?”趙虎問他。
“怎么沒試?”老刀說道:“就現(xiàn)在,我門口就站著十多個人,可那個何思洋總能從意想不到的地方鉆出來,實在是防不勝防啊!”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
因為同時想到了一個人,葉良。
沒錯,這個何思洋的行事作風(fēng)實在是太像葉良了,神出鬼沒的行蹤、意想不到的手段、死纏爛打的作風(fēng)、自以為是的性格,活脫脫一個變態(tài),簡直和葉良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們甚至懷疑是不是葉良越獄了,跑路到這化名成了何思洋?
三年前、兩年前……昨天。
時間也對得上啊!
趙虎坐那五年牢的時候,葉良就在外面跑路,化名成何思洋在這攪弄風(fēng)云也很正常。后來葉良也坐了牢,如果真的越獄出來,繼續(xù)跑到這里化名何思洋禍害老刀也很正常……
他就是個變態(tài),認(rèn)準(zhǔn)一個對手就會翻來覆去折騰,能弄死你也不弄,就是純心玩你。
正當(dāng)我們胡思亂想、腦洞大開的時候,老刀還在繼續(xù)說著:“這個何思洋實在是很厲害,幾年前就在我們這里非常出名了,后來雖然消失了兩年,可他的名聲依舊很響,很多人提起他來都很恐懼,關(guān)鍵是他跟個邪教頭子似的,無論什么時候都用一群擁躉死跟著他……我在江寧區(qū)算是很厲害了,振臂一呼都能叫來很多援手,可大家知道又是何思洋找上我后,一個個連我電話都不敢接了,只能由我獨自來對付他!反正吧,我覺得自己這次要完蛋了,無論斗智斗勇我都不是何思洋的對手,看來我的時代確實要過去了!趙虎兄弟,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實在是那個何思洋太強(qiáng)了,你還是別趟這個渾水了!”
趙虎嘿嘿直笑:“瞧你說的,都把何思洋捧上天啦,難不成他還是個神仙?刀哥你放心吧,只要是人,就一定能對付的。你別著急,你再多跟我說說這個何思洋,描述一下他的相貌、身材,沒準(zhǔn)我還認(rèn)識他呢,聽你說著像我一個熟人……”
趙虎一邊說,一邊沖我擠眼睛。
我走過去,沖著他眼睛吹了起來。
“你干什么?!”趙虎一臉吃驚。
“你不是迷眼了嗎?”
“我是讓你給馮偉文打個電話,問一下葉良是不是逃獄了……”趙虎捂著自己的額頭,“咱哥倆什么時候這么沒默契了?”
“我以為你又迷眼了呢,沖我擠眼睛……”
我換了新的手機(jī)以后,早就沒馮偉文的電話里,不過趙虎還有。我拿了他的手機(jī),走到窗邊給馮偉文打電話。
馮偉文很快接了起來。
“虎哥……”
“是我。”
“哦,龍哥,有什么事?”
“現(xiàn)在方便么?”
“方便,您說。”
我說:“你去我們縣城的監(jiān)獄看看,有個叫葉良的殺人犯,看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馮偉文沒和葉良接觸過,所以得和他說清楚。
“好,等我有消息了回你電話。”
掛了電話,我又回到沙發(fā)邊上,聽趙虎和老刀說話。
老刀描述著何思洋的樣貌和身材,以及幾次短暫會面的經(jīng)歷,真是越聽越像葉良。韓曉彤拿紙筆畫了張葉良的肖像,問老刀是不是這個人?老刀立刻點著頭說:“沒錯,就是他,捅過我兩刀呢,化成灰我也認(rèn)識他!”
我們幾人的心里頓時往下一沉。
真的是葉良啊。
那家伙……竟然逃獄了么?
當(dāng)然,葉良也有可能是被放出來的,畢竟莫魚根本沒死,他這殺人罪也是莫須有。而且方鴻漸知道莫魚沒死,救不救葉良其實就在他的一念之間……我正想著,馮偉文的電話打了過來。
“龍哥,是有個叫葉良的,但是前幾天逃獄了!”馮偉文對我說道。
果然!
我回過頭,沖著趙虎等人點了點頭,大家的臉色同時一黯,現(xiàn)在能確定了,就是葉良,在金陵城化名成了何思洋。
娘的,還挺有緣啊大家,祖國大地如此遼闊,竟然總是碰見熟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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