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明白項春花是什么意思,肯定是項春花晚上跟人廝混被羅樹根發(fā)現(xiàn),然后她逃到自己家里來尋求庇護,夏明有點煩,“你不要告訴我又是那周柄啊?”
項春花說,“我也不知道他這么晚了還敢到找我家找我,本來我以為羅樹根這么晚上不會回來,就請他到屋里坐一會,誰知道他一進屋就扯我的裙子。等他扯下我的裙子,正巧羅樹就回來了,要不是我剛才跑的快,我剛才就被羅樹根打死了。”
“周柄人呢?”
“他朝另外一條路跑了。”
夏明心想這羅樹根跟這項春花其實是半斤對半兩,都不是什么好玩藝。
很快夏明感覺自己家前后被羅樹根派人包圍了,只聽羅樹根在大門外面大叫道,“夏明開門,我知道我家那賤人躲在你家,快開門。”
項春花很慌張,“夏明你要救我,否則我死定了……。”
夏明忙從自己床上起來穿好衣服說,“要不你出去跟羅樹根好好談?wù)劙桑^不下去大不了離譜,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哪有這好事,羅樹根那方面出了問題,他更要把我鎖在旁邊,用以證明他那方面沒問題,現(xiàn)在我出了這個事,他趁機打死我可以一了百了,既可以泄憤,也不會有人懷疑他那方面有問題。”
“不至于這么嚴重,你出去跟他談吧,大不了離婚,以后他過他的,你過你的,你出去跟他說清楚就可以。”
“他帶了十幾個本家兄弟來逮我,隨便一句離婚哪里能解決問題,你幫幫我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現(xiàn)在還不想死,你一定要救我啊。”
夏明心想項春花說的也不無道理,羅樹根憑著本家兄弟多,在桃花村一向霸道慣了,現(xiàn)在項春花給他戴了綠帽,哪里就一句離婚解決的了的,要是離婚解決的了,這會羅樹根也不會帶這么多人來圍住自己家。
項春花從床上爬起來說,“只要你幫我躲過這次,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真是不想死。”
夏明從一邊書桌上的隨身包里拿出自己的呆蠱,然后把呆蠱放在項春花的脖子上說,“行吧,我可以幫你躲過這次,不過你以后就不要出現(xiàn)在了桃花村,因為你躲的過羅樹根這次,可不一定躲的過他下一次。”
“嗯,我本來剛才就要離開桃花村的,但我逃不過他們那么多人。”
“等會可能有一點點痛苦,你忍忍吧,我去打發(fā)他們。”
項春花點了點頭,她感覺脖子上一疼,隨后她的身體就像個氣球一樣扁下去了。
等項春花變成一幅畫一樣,夏明隨手把她塞進了書桌抽屜里。
外面的羅樹根見夏明還不來開門,要帶著他那伙本家兄弟拿家伙事撬門了。
這夏明把大門打了開來,“這不是羅村長么,怎么這大半夜的帶這么兄弟到我家來做客還是怎么著?”
羅樹根冷冷地說,“你少裝蒜,我家那賤人是不是藏你家里了?”
夏明裝模作樣的地說,“你家那個賤人?你是指羅飛艷嗎?”
羅飛艷是羅樹根的女兒,是羅樹根前妻生的,項春花只是羅樹根第二任老婆,羅飛艷的年齡跟夏明差不多,因為是村長的女兒,眼光高出常人一截,很心高氣傲,之前跟人相了十幾次親,都看不上對方。
羅樹根聽夏明把自己口里的賤人誤解成為自己女兒羅飛艷,不由地有些憤怒,他一向把自己女兒當(dāng)個寶,豈會罵自己女兒是賤人,羅樹根說,“夏明你是不是耳朵聾了,我說得賤人,是指我家那個姓項的女人。”
夏明笑道,“你說得是你老婆吧,那我不知道啊。”
“剛才有人看那賤人往這邊來了。”
“我這邊是桃花村的西南方向,西南方向大著呢,印度都在西南方向呢,你要不上印度找去吧?”
“你跟我來這一套,我現(xiàn)在要搜你家,我懷疑那賤人就躲在你家里。”
羅樹根也是看夏明這段日子在桃花村突然崛起,好像有點本事的份上,才跟夏明用商量的語氣,要是換成是其他的人家,他早指揮人直接進屋搜了。
夏明對羅樹根沒有什么好感,本來他還要跟羅樹根扯皮,并且不讓羅樹根搜自己的家。
但夏明想到這會項春花中了自己的呆蠱被塞在抽屜里,他不知道呆蠱在人的身體里停留久了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之類的,所以想早點打發(fā)羅樹根這伙人走,以眼前這個陣勢,不讓羅樹根搜自己的家,羅樹根肯定沒完沒了。
見夏明也沒沒強烈反對,羅樹根指揮著人進房子里搜人。
后院跟其它房間都沒人,夏明的房間由羅樹根親自己帶人搜的,不過也沒搜到項春花的人。
夏明走進自己房間說道,“大半夜的來擾民,現(xiàn)在你們也搜完了,可以滾了吧?”
羅樹根正想帶著人繼續(xù)往西南方向追擊項春花,他的一個本家兄弟竟從夏明的抽屜里搜出一幅畫來說,“老大,這姓夏的小子居然收藏了嫂子的一幅畫。”
羅樹根那本家兄弟手里拿的正是中了呆蠱之后變成一幅畫的項春花,夏明走過罵道,“你們還有沒有點禮貌啊,亂翻別人東西?”
夏明正要把項春花搶過來,羅樹根卻先搶走了畫。
羅樹根看了看畫上的項春花,然后看著夏明笑說,“真是沒看出來,想不到你對我家那賤人有想法,把她的照片都印到了畫上,不錯啊。你有這想法,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如果你早點告訴我,說不定我早把她許配給你了。”
夏明說,“你別胡說八道了。”
“那這幅畫你怎么解釋?”
“這是我在外面撿的。”
羅樹根聽夏明的解釋好像也很符合邏輯,他把畫扔在夏明的床上,打算帶著人要繼續(xù)朝西南角去追擊項春花了,他已認定項春花就是往西南角逃了。
羅樹根那個本家兄弟說,“老大,嫂子的畫像怎么能留在這姓夏的小子家里,我們拿走吧。”
羅樹根說,“我們再不抓緊時間追,她人都要跑了,還留她的畫像有什么用。留給這小子晚上沒事的時候意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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