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沒想不慌村族長是個這么壞的人,“這么說那個族長是個壞人。”
云喻衣嗯了一聲,“他豈指是壞人,簡直十惡不赦,現在不慌村所有對他有威脅的人跟長老,差不多都被他用這種發動村民、挑起矛盾相互殘殺的方法毀掉了。”
“既然你們族長是個壞人,還是制造其它里相互殘殺的兇手,那我想讓他出去主持大局的打算就此打住吧,但今天也不能殺了他。”
“為什么?”
“你白天不是跟我說過么,要離開你們這不慌村,只有你們族長才有這個能力,你要是今天殺了他,我跟宋小彤還怎么離開你們這里啊?”
“你不是不慌村人?”
“不是啊,你白天的時候不是知道嗎?”
云喻衣看夏明到現在都還認錯了自己,她突然感覺也不是什么壞事,至少自己現在多了個幫手,“哦,我一下忘了這事,我跟你說吧,族長沒有讓你們離開不慌村的能力。”
“不對啊,你白天不是說族長可以的嗎?”
“我們不慌村最厲害的東西叫懲罰之箭,我的意思是只有族長拿著懲罰之箭才可以讓你們離開這,但我要說明的是,誰拿到懲罰之箭,都可以讓你們離開這。”
“原來是這樣,那你白天也不說清楚,原來只要拿到懲罰之箭就可以了是吧?”
“是的,怪我白天沒跟你說清楚。懲罰之箭一直被放在采石山被族長看著,族長這次沒有帶懲罰之箭出來,如果這次不趁機做掉他,讓他回到采石山跟懲罰之箭在一塊,就如虎添翼,下次再想做掉他就沒有機會了。”
“你不會騙我吧?”
云喻衣在夏明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你是我的相公,我怎么會騙你呢。”
不遠處族長所在的那幢房間的大門突然開了一線,只聽一個哄亮的聲音叫道,“族長叫你進去。”
夏明看云喻衣應了一聲,就走出去了,夏明忙跟了上去,“你現在是什么計劃?”
“我去換套衣服。”說完云喻衣走進了旁邊一間小屋子,等她出來的時候,夏明就看見她穿著一身若隱若現的白色薄衫。
想到晚上洗澡的時候花依人才穿這種衣服,夏明攔住了她,“這種衣服你不是只穿給我一個人看的嗎,你怎么穿這個去給族長看?”
云喻衣指了指族長跟云春院那四朵金花所在的那幢房子,“在族長的臥室外面,有他十個很厲害的保鏢守著,不穿成這樣,我根本近不他的身。”
“那我怎么進去?”
云喻衣手里突然多了套她身上穿得那種白色薄衫,“你也去換上我這種衣服吧,看你長得也挺清秀,你把你的帽子摘了,也扮成女人跟我進去,到時我們見機行事。”
夏明感覺這花依人真是一會一個主意,晚上睡覺之前她在不慌村穩住根基的方法,都是多生孩子多種樹,還沒過幾個小時,她就變成直接來刺殺族長了。
刺殺族長可是一件很危險加兇險的事,這看白天其它里被處決的那些人就知道,被逮到了可是要被砍掉腦袋的,不過夏明想到花依人背著自己跟宋小彤出來,由此可見她是不想自己跟宋小彤來冒險,想到這里,夏明忙拿著云喻衣手里的薄衫走進旁邊的小屋換了。
等夏明換好衣服從小屋里走出來,云喻衣看他穿女裝竟這么漂亮,“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啊?”
“有些男人扮女人有時候也很像的,會跟真的一樣。”
“行吧,那你快跟我進去吧。”
“這樣沒問題的哦?”
“等會你不要說話,你就當你是我云春院的姐妹就可以。”
走到族長所在的那幢房子的大門前,云喻衣輕輕地推開了大門。
只見大門里面站著六個虎背熊腰的大漢,他們手里分別拿著一把沒有開鋒的大鐵劍,露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他們其中一個大漢看了夏明一眼,“這個女人是哪里來的?”
云喻衣低聲說,“她也是我云春院的姐妹,族長今天可能想換換口味,所以我就把她帶來了。”
那大漢看夏明是個弱不經風的女人,加上云喻衣一直是族長很信任的人,也沒怎么當回事,“那快點進去。”
走過大廳,大廳后面是一個小廳,小廳最里面有個向外散出強光的小臥室。
在小廳里面,又有四個身高身材都差不多的中年人,他們手里沒有武器,坐在一張八仙桌邊一動不動,就像死了一樣,他們當然不是死了,而是四個冷靜的高手,既然他們是直接守在族長臥室外面的人,估計就是花依人之前說得族長那四個最厲害的保鏢。
云喻衣看那四個保鏢看都沒看自己一眼,直接推開了族長臥室的門。
族長的臥室一覽無余,光線亮得直晃眼睛,在鋪著地毯的地上,躺著四個東倒西歪沒穿衣服的女人,清一色的全是美女,她們有的臥倒,有的仰首挺胸,有的跪趴在地上,明顯是被族長折騰地累暈過去了。
在那四個女人中間,坐著個沒穿衣服閉著眼睛的老人,那老人一只手抓著一個女人的胸,另一只手伸在一個女人肚臍眼以下的地方。
那四個女人明顯就是云春院的那四朵金花,而那老人就是不慌村的族長。
看著眼前這副肉淋淋的場面,夏明腦海里反復縈繞著兩個字,糜爛。
夏明心想自己在云春院的時候,還以為這族長到云春院去找女人,跟歷史上那些文人雅士一樣,是仰慕云春院某些女人的才華,來找她們吟詩作對的,或者談談愛情的,誰知道他卻帶著云春院的姑娘在這莊園里玩糜爛。
想著其它里的人把這族長當個圣人一樣,容不得一點玷污褻瀆,恨不得天天跪在地上舔這族長的腳,為此他們還對族長有絲毫冒犯的人進行趕盡殺絕,大開殺戒,夏明很想知道其它里的人如果看到眼前這一幕,不知作何感想。
這個情況從邏輯上也是可以解釋的,那種被美化地近乎似神一般的人物,往往都是虛構出來的,慌言說一千遍,讓人感覺成了真理,假的事情虛構一千遍,也讓人感覺成了真的一樣。
不過夏明沒什么心情追究這么爛的一個族長,怎么被包裝成個圣人的這個問題了,他現在想的問題是這族長的年齡少說快奔七十了,在面對四個年青姑娘的強攻下,他不但沒累趴下,還精神飽滿的,反讓那四個年青累趴下了,他除了沒累趴下跟精神飽滿,居然還覺得沒有盡興,要叫云喻衣進來繼續接著再來,夏明心想這老家伙肯定是服用過什么藥物,要不就根本不是人……。
族長感覺到云喻衣進來了,他甚至感覺到有兩個人進來了,但他還是閉著眼睛,只是對云喻衣招了招手。
看著族長一身丑陋畸形的肌肉,夏明知道族長召喚云喻衣過去做什么,他拉住云喻衣的手低聲說道,“你不要過去。”
云喻衣看了夏明一眼,“要不你過去了?”
夏明哪想去撿族長的肥皂,他這會分明感覺自己的屁股都有點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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