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敬老板非常冷靜用動作阻止了大家的沖動行為,他讓工人拿著準備好的錄像設備把這幫人在工地上搞破壞的一舉一動先全都錄制下來,緊接著又立刻打了個電話給唐一天,告訴他,“唐局長,還被你說中了,那幫搞破壞的人又來了!”
唐一天當即在電話里叮囑他,“敬老板你一定要帶著手下人看好那幫人,在公安局的人沒到現(xiàn)場之前一個也不能放走!”
敬老板沖著電話連連點頭應承:“唐主任請放心,我們一定堅持到公安局的警察到場把這幫混蛋全都抓住!”
敬老板跟唐一天通電話的時候,工地上那幫搞破壞的人正忙的熱火朝天各種打砸,他們把一些堆放在路邊的建筑材料幾個人一起用力抬起隨手扔進一旁草叢里、工地上的水泥黃沙一袋袋像是扔垃圾似的往河里扔。
最可氣是那個手拿電鋸的年輕人不一會的功夫已經(jīng)用電鋸把鋸斷了好幾輛工程車的方向盤,這幫人系列破壞工地的行為無一遺漏全都被敬老板手下人的攝像機錄制下來。
深夜的郊外除了風吹樹葉和各種蟲鳴聲不絕于耳再也沒有其他聲響,兩座橋的工地上卻像是白天施工一樣不時發(fā)出陣陣刺耳“吱吱”聲。
敬老板領著一幫工人躲在暗處親眼目睹這幫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家伙毀壞工地卻不方便上前阻止一個個心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燒。
這幫人足足在工地上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凌晨兩點左右他們正手腳不停忙碌的時候突然有人聽見不遠處好像傳來警笛聲,這讓一幫人立刻警覺起來。
為首的光頭二話不說沖著一幫人招呼一聲準備上面包車離開工地,就在他們準備乘車離開工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停在不遠處的面包車旁早已聚集了一批身強體壯的工人。
突然冒出來的一幫工人顯然把這幫人嚇一跳,為首的光頭壯著膽子沖上前對敬老板手下的工人們呵斥道:“你們想干什么?憑什么擋住我們的車?趕緊讓開聽見沒有,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光頭話音未落就看見面前一群工人背后走出來一位看上去衣冠楚楚氣質(zhì)不凡的中年男子,正沖他冷冷喝問道:“你還想怎么樣不客氣?半夜三更毀壞財物這是嚴重的違法行為你知道嗎?”
雖說中年男子并未自我介紹,光頭儼然心里早已猜出幾分他的身份,于是沖他冷冷一笑半是威脅半是恐嚇道:“想必這位就是承攬北門橋工程的敬老板吧?既然今天咱們冤家路窄碰上了,我不妨給敬老板提個醒,你們公司要是再敢在普水縣地盤上跟我們縣建筑公司搶工程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敬老板見對方自報家門是“縣建筑公司”心里頓時明了幾分,他從人群中走出來徑直走到光頭面前,繞著他轉(zhuǎn)了半圈口中嘖嘖道:“我說從哪冒出來的神經(jīng)病敢在我的工地上撒野?原來是普水縣建筑公司的人?你們膽子還真是不小,昨晚來過一回今晚居然還敢來?”
“我們?yōu)槭裁床桓襾恚窟@工程原本就該咱們縣工程隊做!不管誰在這里施工都必須滾蛋,這是咱們普水縣建筑界的規(guī)矩!”光頭理直氣壯沖敬老板喊道。
敬老板聽了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照你的說法普水縣地盤上的工程就必須你們縣工程隊來做,別的工程隊做你們就暗中搞破壞?你們以為這種不正當競爭手法有用嗎?現(xiàn)在可是法制社會不是黑勢力橫行的舊社會!”
“咱們的競爭手段是不是合法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來戶說了算!你可別忘了強龍不壓地頭蛇!你最好放聰明點立刻滾蛋,否則......”光頭沖敬老板發(fā)狠口氣。
“否則怎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就不信了,難道你們普水縣的警察都是吃素的?眼看著你們這幫人無法無天居然不管不問?”
敬老板跟光頭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對峙的時候警車的笛聲也越來越近,這讓光頭臉上漸漸露出焦急神情,他伸手一指敬老板沖他喝道:“姓敬的你今天到底讓不讓開?”
“不讓!”
還沒等敬老板回答,他身后的工人們異口同聲吼出兩個字,眾人齊心喊出的聲音透著一股氣壯如虎的氣勢,在寂靜的黑夜中越發(fā)讓人感覺震耳欲聾。
光頭見狀臉上露出氣急敗壞表情,眼看警車的車燈已經(jīng)能照到橋面再不走真就來不及了,人一咬牙沖著伸手一幫兄弟吼道:“兄弟們!給我上!”
七八個小伙子在光頭的帶領下像是沖鋒陷陣的戰(zhàn)士二話不說拿著手里的各種物件動作熟練奔向敬老板一方的工人們。
敬老板今晚安排的工人也是經(jīng)過精挑細選一個個膀大腰圓身材魁梧跟這幫年輕人混戰(zhàn)到一塊絲毫不見落入下風。
兩幫人剛剛交手不到三分鐘,幾輛警車正好到達現(xiàn)場,警察一眼看到雙方廝打成一片立刻沖上前阻止,二話不說把光頭及其手下幾個人紛紛擒拿制服。
正當北門橋工地上兩幫人馬開始火拼的時候,縣建筑公司的茍老板正在一家賓館的包間里徹夜陪縣里分管建筑的趙副縣長打麻將。
趙副縣長是本地官場出了名的麻將迷,他最喜歡跟下屬打麻將,說白了就是給下屬提供一個名正言順給自己送禮的機會唄。
今晚的趙副縣長手氣一無既往好的不像話,明明開局的時候摸到一把散牌居然也能在緊要關頭正好吃掉需要的牌面又贏了一場。
“賭運絕佳”的牌局讓趙副縣長眉眼里透著一股掩飾不住的喜悅,他一邊嘴里叼著一根煙一邊手底下不停忙碌碼牌,全然不顧陪他打牌的幾位老板滿臉倦意不時忍不住打幾個哈欠。
眼看到了凌晨兩點多,茍老板困的上下眼皮控制不住要往一起湊,他正準備打完這圈后勸勸趙副縣長,“要不今晚就打到這吧”還沒來得及說話放在麻將桌上的手機發(fā)出不停蜂鳴聲。
茍老板趕緊沖趙副縣長做了個“對不起”的手勢拿起電話坐在牌桌上接聽起來,當他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公司小弟驚慌失措聲音匯報說:“老板老板,咱們今晚去工地破壞的人被公安局給抓了,就我一人乘亂跑出來光頭他們都被抓了!”
“什么?”
茍老板聽到這消息激動的差點從椅子上站起來,另一只手正掏牌的動作頓時凝滯,這讓賭興正濃的趙副縣長看向他的眼神露出不滿,旁邊人也不停催促說:“快點快點茍老板,到你抓牌了,趕緊把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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