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承軍和老祁不是關(guān)系特別親近的朋友,兩人的興趣愛好并不相同,在首都的圈子里,只是因為家里長輩的關(guān)系,他們算是能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朋友。但這也算是人脈,所以當(dāng)鐘承軍要調(diào)查食龍獸的時候,第一個想到地就是這個喜歡研究稀奇古怪東西的朋友。</p>
老祁嗜古如癡,關(guān)掉通話后,果然第一時間就訂了飛往湘南市的機(jī)票,第二天上午就在機(jī)場落地了。</p>
鐘承軍驅(qū)車前往接機(jī),結(jié)果老祁見到他的第一面不是問候安好,而是張望著鐘承軍的身邊急匆匆問道:“那小子呢,認(rèn)識食龍獸的那小子來了沒?”</p>
縱算了解老祁的鐘承軍,聞言也不由地翻起了白眼。</p>
“哥們兒辛辛苦苦地來接你,你連句問好都不說,就想著那小子,你這人怎么變得見利忘義了?!”</p>
老祁身高近190公分,身材瘦長,鐘承軍站在他面前好像小弟弟一般,得微微仰起頭說話。</p>
老祁低頭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道:“這次不是我來幫你嗎?我不收費就算了,怎么滴,還想訛我一次?”</p>
鐘承軍拿這個說話嗆人的朋友沒辦法,只能先拉著他上車:“走吧,你不是要見那小子嗎,趕緊上車吧。你東西呢?”</p>
老祁只身背了一個背包,雙手空空如也,沒有拿任何東西。</p>
“一個背包就行了,來你這里,衣食住行你不管啊?”老祁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看著他。</p>
不問候被嫌棄,問候一聲又被嗆,算了算了,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鐘承軍招呼著老祁:“你來這里還能讓你操心?走吧走吧,今天的事情還多著呢。”</p>
一路無事,除了鐘承軍半路接了個電話,車子很快就開到湘南市中醫(yī)院的別墅前。</p>
“你們這環(huán)境不錯,不輸首都啊。”老祁在車?yán)锟毂锴懒耍囈煌Zs緊鉆了出來,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扭頭說道:“比我想象地要好很多,空氣污染也沒那么厲害啊。”</p>
鐘承軍卻搖搖頭道:“你運(yùn)氣好,碰到了好天氣,我爸為了這事操碎了心,這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事情。”</p>
“也是。”老祁點點頭,正準(zhǔn)備跟著鐘承軍進(jìn)別墅,忽然看到不遠(yuǎn)處的草坪上有兩個人在打架,好奇地停下了腳步。</p>
“哎,那里面有沒有那小子?”</p>
鐘承軍也停住腳步,看了一眼就說道:“嗯,那個正挨打的家伙就是他。”</p>
話音剛落,老祁蹬蹬蹬地就向兩個人奔了過去。</p>
“停!”</p>
鐘承軍捂住了臉,無奈之下只能也跟了上去。</p>
林毅晨正在跟牛大壯練招式,雖然牛大壯已經(jīng)有所保留,出招變招沒那么快,可他還是難以應(yīng)付,就在這時,突然跳出來一個人大喊一聲,讓他手忙腳亂之際被牛大壯一個擒拿鎖住了胳膊。</p>
“停停停!疼!”林毅晨連忙大喊,牛大壯趕緊松開手,他緩緩地活動著胳膊,看著瘦高的老祁,皺著眉頭問道:“你誰啊?”</p>
老祁一步上前,林毅晨警惕地往后撤了一步,戒備地看著他。</p>
“你就是林毅晨?”老祁略顯激動,仍然上去一把抓住林毅晨的胳膊問道。</p>
林毅晨雙手一翻,手刀砍在老祁的臂彎上,向下用力一壓,順勢從老祁的手里脫身。林毅晨看著老祁皺眉說道:“你說話就說話,不要毛手毛腳地,男男授受不親!”</p>
緊隨而來的鐘承軍差點兒噴了,什么男男授受不親,這小子平時說話挺正經(jīng)地,像個小老頭兒似的,怎么現(xiàn)在說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嗯,是變正常了。</p>
老祁卻沒有理會這些有的沒的,他一心只想看到食龍獸,他只關(guān)心這些,急吼吼地問道:“就是你發(fā)現(xiàn)了食龍獸?”</p>
林毅晨早已看到了鐘承軍,馬上明白是鐘承軍“泄了密”,想來這個“電線桿子”跟鐘承軍的關(guān)系不錯,鐘承軍才會告訴他。想到這里,林毅晨也沒有那么大的防備了,點點頭承認(rèn)了。</p>
老祁得知后欣喜若狂,他下意識地再次去抓林毅晨,這次被林毅晨靈巧地躲過去了。</p>
“你怎么會知道食龍獸的,你以前見過食龍獸嗎?在哪見到過,你知道怎么養(yǎng)嗎……”老祁興奮至極,巴拉巴拉一個人說個不停。</p>
林毅晨看著鐘承軍,眼神詢問他,你從哪找來這么個活寶?</p>
鐘承軍無奈地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他也沒想到老祁會激動成這個樣子,平時一起吃飯的時候也沒見過他說過這么多的話,怎么今天變成了話癆?</p>
“你覺得洪荒異種是那么容易找到飼養(yǎng)的嗎?”林毅晨裝出一副認(rèn)真的模樣,鑒于最近鐘承軍表現(xiàn)地不錯,而且自己也有求于他,就給他個面子,打起精神來應(yīng)付一下這個“電線桿子”。</p>
“確實不容易找到,我從知道的那天起就去過云南好幾次,可是始終都摸不著頭緒,根本就沒人見過食龍獸,更別提有人知道它長得什么樣子了,對了,你怎么知道你發(fā)現(xiàn)的就是食龍獸,難道你以前見過嗎?我從未在文獻(xiàn)里找到過有關(guān)食龍獸的外形描述啊。”</p>
老祁又是滔滔不絕地自話自說了一大堆,等到說完后期待地看著林毅晨,只得到林毅晨一句回答。</p>
“等我先回去洗個澡再跟你說。”</p>
老祁這才發(fā)現(xiàn)林毅晨的衣服都快曬干了,連鼻梁附近都可以看到一些細(xì)細(xì)的鹽分,汗都被曬干了。頓時感到不好意思,連忙說抱歉,然后跟林毅晨一起返回別墅。</p>
鐘承軍先帶著老祁去看爺爺,路上,他有些驚訝地看著老祁,問道:“你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老祁嗎?”</p>
老祁奇怪:“怎么了?爺就是本尊!”</p>
鐘承軍有點不可思議地說道:“你在咱們?nèi)ψ永锸怯忻摹Z鵝鵝’,平時看不起這個、看不行那個,傲氣地不行,怎么今天見到這個小子有種低頭哈腰的感覺?”</p>
老祁聞言不由地瞥了他一眼,那是一種鄙視,鐘承軍看到老祁這個眼神,頓時心里感覺不妙。</p>
果然,老祁不無鄙視地說道:“人家這是有真才實學(xué),這是有真本事的人,對這種人就應(yīng)該以禮相待。你們平時都會什么?除了玩樂享受,還會什么,還懂什么?你們這些人有啥好以禮相待?”</p>
“滾犢子!”鐘承軍徹底惱了,“到底我是你朋友,還是他是你朋友?你丫來了之后一直損我,哥們兒不跟你一般見識,你還蹬鼻子上臉了?!”</p>
老祁一只大手抓住鐘承軍的腦袋,彎下腰,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問道:“怎么地,想跟哥們兒一般見識一下?來啊,怕了你我就是孫子,怎么樣?!”</p>
鐘承軍沒好氣地罵道:“靠!你丫要不是有個寵你的爺爺,我早就撇折你的胳膊腿兒了!”</p>
老祁卻對此嗤之以鼻,蔑視地看著鐘承軍:“你丫要是有本事,就別怕這些,來跟哥們兒干一架,你要是打贏了哥們兒,哥們兒叫人幫忙我就是這個,你敢不?!”</p>
老祁兩手做了個王八的手勢,挑釁地看著鐘承軍。</p>
鐘承軍氣呼呼地看著老祁,猶豫著動不動手,就在這時,病房里忽然傳出了鐘老的大嗓門。</p>
“你個孬孫,怕個爪子,給我打,打贏了也不怕他們老祁家的老東西,老東西敢嚇唬你,老子就去首都懟他!”鐘老還是這個火爆脾氣,偷聽到孫子輩的晚輩說話,還出餿主意挑撥,老一輩里也只有鐘老這么孩子氣了。</p>
老祁頓時笑瞇瞇地推門而入,把鐘承軍晾到一邊,笑呵呵地走到鐘老的床前問候。</p>
“滾犢子!”鐘老可是知道老祁家的三孫子是個什么德行,笑罵道:“你小子要不是相中啥稀罕玩意兒了,會來湘南市看你鐘爺爺?!你鐘爺爺還沒老呢!說,是不是因為咬了老子的那個食龍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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