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子瑤很氣憤,大哥竟然找了個毛頭小子來給父親看病,這能是什么重?如果想讓自己回來看看父親,自己難道還會拒絕嗎?用得著編個沒譜的事來騙自己嗎?害得她一路上擔心不已,吃不好睡不好,一顆心都開跳出來了,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是騙自己地,誰都接受不了啊。</p>
她現(xiàn)在也懷疑父親配合著他們一起連騙自己,這讓她十分傷心。</p>
鐘老爺子安靜地看著這些,沒有說話。他對女兒的懷疑有些理解了,她是覺得林毅晨太年輕了,不可能會醫(yī)術(shù)。沒關(guān)系,證明這個對林毅晨來說很容易,就讓女兒自己慢慢地信服他吧。</p>
“你也有病,需不需要我?guī)湍憧纯?”林毅晨說話的語氣中帶著挑釁,這是他平日里很少表現(xiàn)出來地,主要還是鐘子瑤一上來咄咄逼人地態(tài)度,讓他覺得自己受到了委屈。</p>
換作以前他不認識鐘老爺子他們的時候,他會笑笑轉(zhuǎn)身離開,不相信自己的人,干嗎還要理她?不過這次不一樣,他身邊有這些朋友,鐘老爺子對他也很好,他不可能完全撇清這些人不理,如果還要接觸、還要交往下去,那么眼前的事就必須解決。</p>
鐘子瑤則是抱著揭穿林毅晨的目的,一定要騙子遠離自己的家庭。</p>
兩個人互不相讓,相互瞪著眼睛。</p>
“你們不是要檢查病情嗎?開始吧!辩娎蠣斪右妰扇瞬徽f話,主動開口說道。</p>
“好!绷忠愠渴忠粨],對鐘子瑤說道:“那就請吧,我們坐下來,我為你檢查身體!</p>
“好!”鐘子瑤也不遲疑,當即走向客廳里的桌子前坐下,看著林毅晨問道:“聽說你是中醫(yī),我需不需要要把手伸出來讓你把脈。俊</p>
這話說地有些挑釁,好像在提醒林毅晨中醫(yī)診病需要把脈似的。</p>
林毅晨走到桌子的另一邊坐下,笑呵呵地說道:“您懂得還真多!</p>
鐘子瑤被林毅晨氣得發(fā)抖,這叫什么話?華夏人哪個不知道中醫(yī)把脈診病地?用得著你夸我嗎?</p>
旁邊的鐘老爺子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而王佟同則是差點兒笑出聲來。林毅晨說話總是能夠把人氣得半死,換作是他,他可不會這么隨便地嘲諷林毅晨,因為不知道這小子就在哪兒給他挖好坑埋伏好了。</p>
鐘子瑤伸出手臂,惡狠狠地盯著林毅晨,要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樣來。診病開方,這可是最直接地證明本事的方法,騙不了人地,她倒要看看這個林毅晨是不是真地懂中醫(yī)。</p>
藕臂白皙,肌膚細嫩,光看鐘子瑤的手臂,確實值得贊美。</p>
林毅晨伸出手來,微笑地放在鐘子瑤的手腕上,三根手指搭脈,雙眼微閉,開始用心切脈。這一次他沒有用上自己的靈氣,而是要憑自己的真本事給鐘子瑤看病,讓她輸?shù)眯姆诜约阂糙A得心服口服。</p>
鐘子瑤坐在林毅晨的對面,看著他氣定神閑,從容淡定的模樣,心說這人光看模樣,確實有幾分醫(yī)師的氣質(zhì),只可惜面相太嫩,總給人辦事不牢靠的印象。不過也是,她本來就不信林毅晨這么年輕就會醫(yī)術(shù),只不過看著面相更加不信罷了。</p>
大約七分鐘時間過去了,鐘子瑤正在心里嘀咕這家伙裝的還挺像回事,竟然能坐得住,撐了這么久。</p>
林毅晨放下了自己的手。</p>
“怎么樣?看出我得了什么病了嗎?”鐘子瑤得意地看著林毅晨,她篤定林毅晨查不出自己有什么病,因為她這些年一直沒生過什么病,經(jīng)常鍛煉身體的人對自己的身體都有著相當?shù)亓私猓娮蝇幰灿羞@個自信。</p>
林毅晨搖搖頭,看向鐘老爺子。</p>
鐘子瑤心中冷笑,要說診病結(jié)果了,就演不下去了?還想看我父親的臉色,怎么?還想我父親包庇你?</p>
“你就說我得的是什么病,不要老是看我父親,他能給你答案啊?”鐘子瑤皺著眉頭斥道,語氣很不客氣。</p>
“子瑤,你著什么急?”鐘老爺子瞪了女兒一眼,這家伙,一回來就發(fā)脾氣,這是還想離開的節(jié)奏啊。</p>
林毅晨轉(zhuǎn)回頭來,臉上卻是依舊帶著自信的笑容。</p>
鐘子瑤看不慣林毅晨這副表情,心中更加不爽了:“說啊!</p>
現(xiàn)在就是揭穿你的時刻!</p>
林毅晨對王佟同吩咐道:“去給我拿張紙來,寫一副方子給鐘女士。”</p>
王佟同暗地里翻了個白眼,心里罵道,這家伙總是時不時地趁機占點便宜,心地賊黑。不過礙于場面,王佟同還是很聽話地去拿紙筆。</p>
鐘子瑤卻認為林毅晨這是在拖延時間,她戲謔地看著林毅晨繼續(xù)表演,那表情就好像貓在看老鼠演戲,等到玩膩了再一口吃掉。鐘子瑤現(xiàn)在就是這個心態(tài)。</p>
王佟同很快就拿來紙筆,放到林毅晨的面前。</p>
林毅晨拿起筆,大手一揮,刷刷刷地在紙上龍飛鳳舞起來,邊寫還邊說道:“你的這個病呢,跟鐘爺爺有關(guān)!</p>
“跟我有關(guān)?”鐘老爺子一愣,下意識地反問道。</p>
“跟我父親有關(guān)?”鐘子瑤下意識地去看父親,然后馬上轉(zhuǎn)回視線,死死地盯著林毅晨,生怕他作弊。</p>
“當然,我只是推測而已。”林毅晨笑笑說道。</p>
鐘子瑤冷笑地看著林毅晨繼續(xù)“表演”。</p>
“脾腎陽虛,月經(jīng)紊亂。”林毅晨吐字清晰地說出八個字,坐在對面的鐘子瑤頓時臉色就變了。</p>
鐘老爺子看到小女兒臉色一變,立刻開口叱罵道:“臭小子,當著我女兒的面,說什么呢你?!”</p>
鐘子瑤臉上殷紅,內(nèi)心害羞不已。她對男女之事并不喜好,也終身未嫁,驟然聽到一個二十來歲出頭的小子當著其他男人的面前說出“月經(jīng)紊亂”四個字,心里都有了找一條地縫鉆進去的心。同時心里暗罵林毅晨蔫兒壞,竟然這么當眾羞辱自己。</p>
林毅晨抬起頭,委屈地看著鐘老爺子說道:“鐘爺爺,我現(xiàn)在在她面前可不是晚輩,而是醫(yī)生啊。在醫(yī)生面前,病人就是病人,沒有別的身份,我如果不把病情說出來,她不信服耽擱了病情怎么辦?”</p>
鐘老爺子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牽扯到自己的女兒,他這心里就有些亂了,胡亂點下頭推過去,讓林毅晨趕緊寫方子。</p>
林毅晨點點頭,看著鐘子瑤問道:“你是不是偶爾會有脅痛的情況?”</p>
“鞋痛?”鐘子瑤不明所以,警惕地看著林毅晨,心里想著是不是他在胡亂用詞騙自己。</p>
林毅晨見鐘子瑤一副迷茫又警惕的樣子,不由地好笑,他用手在自己的側(cè)胸部位比劃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就是肋部,脅就是側(cè)胸部的意思,脅痛就是一側(cè)或者兩側(cè)脅肋部疼痛的意思,明白了嗎?”</p>
鐘子瑤被林毅晨說地臉有點紅,尤其是最后那句話,好像在教小學(xué)生上課一樣,讓她心里的對林毅晨讓自己出丑的行為感到羞惱。</p>
見鐘子瑤不回答,林毅晨很無恥地又追問了一句:“你聽明白了嗎?”</p>
“聽明白了!”鐘子瑤使勁地瞪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p>
“你看!”林毅晨忽然一抬手,指著鐘子瑤說道:“這就是你的第二個問題,容易發(fā)脾氣。”</p>
鐘子瑤愣了一下,看著林毅晨,心說我倒是見了你之后一直在發(fā)脾氣。</p>
林毅晨接著說道:“剛剛我給你切脈時察覺到,你的手臂很涼,這是形寒肢冷的表現(xiàn),也沒有感覺到,即使是在夏天,你也會覺得自己的手腳冰涼,外熱內(nèi)寒?”</p>
鐘子瑤差點兒就點下了頭,這確實是她多年來的毛病,不過經(jīng)常運動的她多少緩解了這個毛病,所以她也不怎么在意了。只是林毅晨今天說出來,她發(fā)現(xiàn)最近確實又曾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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