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昕被妖狼的巨爪壓在胸膛上,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聽妖狼這么一說暗想道,能拖一時就拖一時,若是能想辦法把他們騙到坊市去,或許自己還有一線的生機。
想到這里猛得喘了兩口氣說道:“好,你先放開我,我可以帶你們?nèi)フ仪蚊娜恪!?br />
“小子,算你識相,哈哈”妖狼一邊說著一邊就準備松開狼爪,將他放開。
“慢著,這小子滑頭的很,不能上了他的當!焙颓仃看髴(zhàn)過的中首突然大喝道。
“媽的,想騙老子?門都沒有,快說,俏媚茹在哪里,說出來老子再吃了你”這只妖狼聽老大這么一說,立即又將秦昕死死將按在了地上。
不過他的腦子確實不太靈光,竟然想都沒想就把實話說了出來,說完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改口道:“不對,你要是將俏媚茹在哪里說出來,老子就放了你,快說。”
秦昕胸口一痛,掙扎了幾下,見沒有絲毫效果,只能說道:“她去了一個很隱秘的地方。”
“什么隱秘的地方?”妖狼問道。
“在這里我人生地不熟的,可不知道該怎么說,離人妖兩族交易的地方很近,具體的位置我也說不清楚,只有到了坊市那里才能找到,你先放開我,我才能帶你們?nèi)フ宜,你要不放開我,我也沒辦法帶你們?nèi)パ?”秦昕放棄了掙扎得說道。
“媽的,老大,這小子似乎說得有點道理,老子到底放不放開他?”按著秦昕的巨狼看著老大有些為難的問道
“放不放?老子也不知道”和秦昕大戰(zhàn)過的妖狼心中也在猶豫,通過和這小子的大戰(zhàn),他知道秦昕滑頭的很,萬一放開他,他會不會又有什么花招?
但是看老二那么輕易的就將他撲倒,又不像有什么后手未出的樣子,可是他剛才表現(xiàn)的那么鎮(zhèn)定,實在有些拿不準了,說不定松開了他,他又有什么秘術(shù)使出來,可就麻煩了。
“哈哈哈哈”正在兩只妖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猶豫不決之際,那一只膽小的妖狼卻突然大笑了起來。
“老三!”老大轉(zhuǎn)過頭去一呲牙的吼道:“你他媽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膽小的妖狼被老大一吼,嚇了一跳,笑聲一止,又發(fā)出嗚嗚聲,把尾巴夾得緊緊得,一副順從的樣子小聲道:“老大、二哥,放還是不放其實很簡單呀!
三首妖狼平時都是三首共用一體,只有很少數(shù)時間才會迫不得已的以分身的形式分開,每次分開會付出一定的代價,因此他們一般情況下都是三首共用一體,雖然沒分開的時候一起吃一起睡,但是他們性格卻是大不相同,想法也大不一樣。
老大知道老三雖然膽小如鼠,但是在他們?nèi)齻人中卻還是有些小聰明的,于是問道:“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說來聽聽!
“老大,我的意思是說,你們猶豫放不放開他,無非就是怕他跑了,小弟倒有一計,可以放開他,而且還讓他跑不了。”老三慢條斯理的說道,最后竟然還洋洋得意的賣了個官司。
“你他媽的,有屁就快點放!崩洗蟛桓吲d的吼道,這個老三就是太啰嗦。
“是是小弟弟的意思是,只要把這小子的手和腳全部咬斷,卻不傷了他的性命,再放開他不就得了,他沒手沒腳的,看他怎么跑,然后再帶他去找那個小美人兒,不就萬無一失了嗎?”老三奸笑著的說道。
老大一聽喜道:“哈哈,說的沒錯,這倒是個好辦法,老二你快把他的手腳都咬下來再說!
秦昕一聽大吃驚,如果真的把自己的手腳都下來,自己豈不是成了廢人了,那樣自己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不要,若是你們真將我的手腳咬斷,我就絕對不會帶你們?nèi)フ仪蚊娜懔,我寧可咬舌自盡!鼻仃坑昧暝,想開掰開妖狼的狼爪,可是妖狼的力氣十在太大,他的一切努力全白費了。
按住他的妖狼,聽秦昕這么一說,嘿嘿冷笑道:“咬舌也能自盡?你騙鬼去吧,老子為了沖關(guān),天天苦修,好久沒吃上人肉了,細皮白肉的,先咬你的腳好呢?還是先咬你的手好呢?哪塊肉好吃呢,好像還是手上的骨節(jié)最脆,最香!
妖狼一邊說著一邊伸出腥紅的舌頭在秦昕臉了舔了舔,妖狼嘴里的黏液粘有一定的腐蝕性,粘在秦昕臉上,讓他感覺火辣辣的痛,腥臭的味道更是熏得秦昕幾欲暈倒。
秦昕骨子里有股傲氣,雖然自知無法幸免,但從見到他們開始卻一直保持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此時聽說要咬斷他的手腳,這比讓他死還難受,所以終于露出了驚慌的表情。
妖狼見到他驚慌的表情,不知道為什么,心中感覺十分的滿足,這可能是他們與生俱來的一種心態(tài),不由的發(fā)出得意的嗥叫。
“嗷”妖狼一伸脖子,沖著天空,得意的嗥叫著。
可是這只妖狼剛嗥叫了半聲,突然覺得按在秦昕左手上的前爪一軟,身上的苦煉千年的妖氣,有一部分竟然莫名其妙,不受控制的順著狼爪向秦昕手上流了過去。
“怎么了?”妖狼心中大驚,連忙停止嗥叫,立即調(diào)動體內(nèi)的妖氣死死的按住秦昕的左手。
可是體內(nèi)的妖氣剛補在爪子上,妖氣又流向了秦昕的體內(nèi),而且是越流越快,初時體內(nèi)的妖氣還像是涓涓細流慢慢流出,可是等他調(diào)動了兩次體內(nèi)妖氣補充上后,體內(nèi)妖氣竟然像決堤的洪水一般,開始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流入了秦昕的體內(nèi)。
若是一開始他反應(yīng)夠快,剛發(fā)現(xiàn)妖氣流失的時候,就立即從秦昕身上跳下來,還可能就此逃脫,但是現(xiàn)在他仿佛陷入了泥沼般一樣,四肢酸軟,妖氣的流出速度也已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圍之內(nèi)了。
妖狼驚慌失措,想抽開自己的狼爪,可是這一提爪,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狼爪仿佛和秦昕的手掌粘在了一起一樣,根本無法抽得動分毫。
“快幫”他嚇得魂飛迫散,想叫另外兩個分身來幫忙,可是一張嘴,體內(nèi)的妖氣流失的反而更快了。
妖狼嚇得連忙閉上嘴吧,表情也從最初的詫異到后來的驚慌,再到最后的絕望,最終兩眼翻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軟軟的撲倒在了秦昕的身上,巨大的身體把秦昕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在了下面。
秦昕這會也不好受,他剛才聽說妖狼要咬斷他的手腳,一下慌了神,真要是被咬斷了手和腳,那簡直比要他的命還難以忍受,因此他拚命的掙扎著。
就在他用力掰著妖狼的巨爪時,腦子里靈光一閃,這個姿勢手心和狼爪相抵,不正是和妙雪合力驅(qū)除濁氣十分的相像嗎?
他和邱妙雪合力驅(qū)除濁氣時是盤膝而坐的,現(xiàn)在雖然沒有盤膝而坐,但是他的手心和狼爪卻是相抵的,只是妖狼自然不會像邱妙雪一樣,主動將靈氣輸送進入他體內(nèi)。
但是這個姿勢,若是運起了陰靈洞窟老者聲音教自己的逆五行**會怎么樣?老者說過不能輕易吸取另人的靈氣或是妖氣,但此時性命都將不保,還管得了那么多嗎?
“盤膝曲股,足跟抵住命門,一手按住天靈,一手持辟邪神蓮”秦昕暗自想著,還好下半身并沒有被壓住,他曲膝用足跟抵住了命門,右手也勉強可以按住天靈,雖然左手上并沒有辟邪神蓮,但是剛好被巨狼壓住,他和邱妙雪合力驅(qū)除濁氣的時候手上也沒有拿辟邪神蓮。
“泥丸逆行至丹田,重樓逆上入中元進趨如意逆為先,瞻前顧后可相連、五行正逆一念間、反轉(zhuǎn)如意走虛表氣行于虛,虛行于表,表自歸心,心隨神逆”秦昕不停的念動著老者教他的逆五行**。
體內(nèi)的太一陰氣也在他意念調(diào)動之下開始慢慢有所反應(yīng),本來順著大周天不停流動的速度越來越緩,越來越慢,最終在某一時刻停止了流動。
就在這時,那種身體被抽干的空虛感一下降臨在了秦昕的身上,五臟六腑仿佛也一下子擰成了麻花,仿佛所有的臟器都顛倒了位置一般,感覺血液也停止了流動,并開始慢慢的倒流了起來。
正當秦昕頭暈眼花,口干舌燥之際,他的手心一熱,一股奇異的暖流順著妖狼巨大的狼爪,一點點的流向他的左手,秦昕知道逆五行**真的在機緣巧合下運轉(zhuǎn)了開來。
而進入自己體內(nèi)的這股奇異的暖流,正是妖狼苦煉多年的妖氣。
秦昕也不知道此刻是該喜還是該悲,巨狼壓在他身上,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了,面妖狼體內(nèi)龐大的妖氣一進入體內(nèi)后便開始左沖右突,將體內(nèi)本來就擁塞不堪的經(jīng)脈硬是填得滿滿的。
此時秦昕從外表看起來似乎并沒有什么異樣,但是他自己的感覺卻是血管經(jīng)脈都被這些磅礴的妖氣給撐著鼓鼓囊囊的,整個身體的簡直像要被撐爆了一般。
更糟糕的是,隨之而來的還有意識上的模糊,隨著妖狼體內(nèi)妖氣不斷的進入,他感覺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感情和記憶碎片也一下涌入腦中,有很多的影像片斷不停的在他眼前閃過,并一股腦的全鉆進了他的神識海中,讓他頭疼欲裂,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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