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在激動,一個女人哭,這局面被攪和得頓時讓羅天運束手無策。
欒小雪一見司徒蘭拿話逼羅天運,她趕緊把眼淚擦掉,說了一句:“你們出去吃菜吧,有的事情不是站在這里說說就可以解決的。何況,我從來沒想過要去傷害誰,要去搶誰的東西。是你的,總會是你的,我信這一條。”
羅天運沒想到欒小雪此時會如此替自己解圍,這個丫頭看起上去沒他想象中那么笨嘛。他趕緊去拉司徒蘭說:“小蘭,走吧,讓欒小雪好好做菜。”
可司徒蘭偏偏不讓步,說了一句:“天運哥哥,女人,可以性感,可以清純,可以妖艷,可以嫵媚----但是,唯獨不可以平庸。可你偏偏選了一個平庸的野丫頭,你對得起我姐嗎?對得起我嗎?”
“小蘭,”羅天運再也忍不住了,很嚴厲地叫了一聲,如果司徒蘭此時轉身去了客廳的話,羅天運想,這事也就如此結束了,可她偏不走,偏不給羅天運臺階下。
羅天運真的很生氣了,他最煩女人自以為是,自作聰明,不由得望著司徒蘭說:“小蘭,我現在可以明白無誤地告訴你,我就是喜歡這個丫頭的平庸,而且我不會放棄她的,所以,你如果要一個董事長夫人的名份,請你明白這一點,是你自己強行要占著這個名份不放的,沒人逼你。欒小雪一讓再讓,你卻處處逼她,別以為你在北京給她的委屈,我不知道。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為什么就不可以呢?你為什么偏偏無事找事呢?如果你再這樣的話,吳都不歡迎你!”說完,羅天運看也不看司徒蘭,轉身去了客廳。
“羅天運,”司徒蘭哭著喊了一句,沒等欒小雪和羅天運明白過來,她已經瘋一般地往外沖。
一頓本來好好的家庭宴,硬是被攪和得讓羅天運異樣地尷尬。馬英杰跟著司徒蘭沖了出去,羅天運不好意思地對杰克先生說:“杰克先生,你吃菜,來,我們喝酒。小蘭就是這樣,說風就是雨。”
“蘭小姐很可愛的,只是你好象對她很冷淡。”杰克先生突然說了一句。
“杰克先生,吳都新區的事情,還要您多費心了,明天讓馬英杰全程陪同您,好嗎?”羅天運把話題轉了一下,這時欒小雪紅著臉又端了一盤菜上來,羅天運趕緊說:“欒小雪,不要再做菜了,你敬杰克先生一杯酒吧。”說著羅天運親自給欒小雪倒了一杯酒,而且還和欒小雪一起給杰克先生敬了酒,杰克先生愣了一下,不過很快還是喝了下去,欒小雪不會喝酒,一沾酒,臉紅得很艷了,羅天運趕緊說:“吃點菜壓一壓。”
欒小雪本能去拿羅天運用過的筷子,而羅天運也沒半絲的不悅,杰克先生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似乎明白了司徒蘭為什么會去廚房,為什么會突然跑走了,他很是不明白,為什么眼前這個女孩會和羅天運有關系?而馬英杰卻又和這個女孩是一家人?這種關系,杰克先生很是費解,不過,他裝作什么都不清楚,草草地要求結束這一頓晚宴。
做的菜都沒怎么動,欒小雪知道因為司徒蘭被氣走的原因。她紅著臉想對羅天運解釋什么,被羅天運用眼光壓住了,直到杰克先生要求走,馬英杰都沒有回來。
羅天運不得不給馬英杰打電話,此時的馬英杰坐在湖邊勸司徒蘭,可司徒蘭除了哭泣外,根本不說話,司徒蘭這個樣子,馬英杰沒辦法離開她,而他去接司徒蘭的時候,司徒蘭又不走。他實在不知道怎么辦好,手機響了,他趕緊接了電話,竟然是老板,他馬上說:“董事長,蘭姐在湖邊哭,我怎么勸,她都不肯走。”
“你不要管她,回來送杰克先生回酒店。”羅天運說完便掛了電話。
馬英杰為難了,就這么走吧,他真擔心司徒蘭,可是不聽老板的話,他又交差不了,他不由得對司徒蘭說:“蘭姐,我們走吧。很多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何苦去想那么多呢?”
馬英杰說著就去拉司徒蘭,司徒蘭卻吼了一句:“滾。”
馬英杰走也不是,不走更不對。問了一句:“蘭姐,你別干傻事好嗎?我送完杰克先生,馬上來陪你。”說著,一轉身就往小區跑。
馬英杰回家后,欒小雪已經把桌上的菜都收掉了,他沒怎么吃,可羅天運一見他就說:“我們走吧。”
杰克先生很想問馬英杰,司徒蘭怎么啦?但是,這樣的時候,他顯然問不出來,可他內心說不出來為什么,挺替司徒蘭委屈的,至少在北京的時候,以為司徒蘭是個幸福的女人,開朗,大方,聰明,漂亮,以為她的男人會重視她,熱愛她。可他很不理解,這幾個人之間到底出了什么問題呢?
欒小雪還是出來送了送羅天運和杰克先生,馬英杰領著杰克先生走在前面,欒小雪和羅天運走在后面,欒小雪還是忍不住在暗中握了一下羅天運的手,羅天運卻用力地捏住了她的手,兩個人想說的話都在這一握之中了。至少對于欒小雪而言,羅天運能夠當著司徒蘭的面前認可她的存在,她就非常非常滿足和幸福了。
欒小雪把他們送到了電梯口才轉身回家,一進電梯,羅天運就對馬英杰說:“你送杰克先生回酒店,我自己打車回去。”
馬英杰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一看羅天運臉上表情不是很好,把話咽了回去,他其實很想對羅天運說:“你去湖邊觀觀蘭姐吧。”可這話怎么也說不出來。
一起從電梯里出來,羅天運伸手握了握杰克先生的手說了一句:“杰克先生,今晚對不住了。”
“羅董事長,別這么客氣。”杰克先生也搖了搖羅天運的手,兩個客氣一下,羅天運送杰克先生上車后,揮了揮手,馬英杰就把車開出了小區,一出小區,杰克先生就問馬英杰:“蘭小姐呢?”
“她還在湖邊,我把您送到酒店就去找她。”馬英杰說了一句。
“我們先去勸蘭小姐吧。”杰克先生著急起來。
“這,----”馬英杰結巴了一下。
“蘭小姐肯定很難過是吧?”杰克先生再次問了一句,他老感覺羅天運和欒小雪之間有問題,所以,現在,司徒蘭需要人寬慰。
“我們去吧。”馬英杰一邊把車停在一個店子門前,一邊說。馬英杰下車的時候,四下看了看,他希望老板已經打車走了,希望他看不到他和杰克先生。
馬英杰領著杰克先生一起去了湖邊,司徒蘭還坐著湖邊,而且這個坐姿一點也沒變,馬英杰還是緊張了一下,他盡管不知道老板到底說了什么,但是肯定話很重,要不是這樣,要強的司徒蘭是不會哭,特別是在欒小雪面前去哭。
杰克先生走到了司徒蘭身邊,叫了一句:“蘭小姐。”
“你怎么來了?”司徒蘭還是吃了一驚,扭頭去看馬英杰,馬英杰說了一句:“杰克先生擔心你,所以執意要來。”
“你們都走吧,讓我靜一靜。”司徒蘭終于肯說話了,只要她說話了,馬英杰就松口氣。
“這湖邊的景色真美啊。”杰克先生贊了一句,徑直坐到了司徒蘭身邊,馬英杰站著,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很有些尷尬。
“我們去酒吧。”司徒蘭突然說了一句。
“好啊。”杰克先生熱情地符和著,馬英杰卻說了一句:“蘭姐,你這樣去酒吧不好吧,這可是吳都,不是北京。”
“那你送我們去省城泡酒吧,否則的話,我就在吳都的酒吧去。”司徒蘭站了起來,杰克先生也站了起來。
“蘭姐,孩子還在家里,你這樣走,怎么行呢?”馬英杰極力反對著。
馬英杰這么一說,司徒蘭才記得,家里還有孩子的。而羅天運這么早就回家去了,會不會發現孩子啊。趕緊對馬英杰說:“你去家里和你主子說說話,我讓小菊把孩子帶回房間,不出來。明天等你主子上班后,我們就飛北京。”司徒蘭又恢復了她的冷靜和沉著一般,完全不像剛才哭泣的那個人。
“那你呢?”馬英杰問了一句。
“我和杰克先生就在這里坐坐,你不用管我們了。”司徒蘭讓馬英杰走,馬英杰看了一眼杰克先生,杰克先生說:“我會照顧好蘭小姐的,你去忙吧。”
“謝謝杰克先生。”馬英杰客氣了一下,轉身離開了杰克先生和司徒蘭,有杰克先生在,也許司徒蘭會開心一點吧,至少總比他陪著司徒蘭,或者現在去省城酒吧強吧。
馬英杰一走,司徒蘭就給小菊掛了電話,叮囑她在房間里帶孩子,不要吵著老板了,叮囑完這些后,司徒蘭突然站了起來,杰克先生也站了起來,問了一句:“要去泡酒吧嗎?”
“這是吳都啊。”司徒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去我的房間吧,我來調酒雞尾酒給你喝。”杰克先生熱情地說著。
“你還會調雞尾酒?”司徒蘭懷疑地看著杰克先生。
“當然了,我可是做酒保出身的,信我一回吧,ok?”杰克先生拍了拍自己的胸堂,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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