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擎蒼意氣風范的說,“魔頭,我們贏了。”
藍哲再看了張晏一眼,又恢復笑意,“不,是我贏了!
這魔道難道還不認輸?還在那里死撐!長老們正要出言諷刺幾句。
一股靈力波動從遠處傳來,幾道金光飛向天空。
“糟糕,中計了!”
長老們立即想起什么,這是聲東擊西,藍哲真正的目的不在這里。想想也是,堂堂大魔頭怎么可能只是為了搗亂一個可有可無得丹道比試了?一定是有圖謀。
“鎖天陣啟動!”符正陽終于完成了他的法陣,并且成功啟動。他心中的憋屈這一下都爆發出來!肮,終于布置好了,既要布置法陣,法陣又要能保護弟子,承受元嬰期的力量,又不能讓你知道,難啊,難啊,可是我還是成功了,哈哈哈。”
符正陽進入了瘋癲狀態。
“弟子們都往這邊靠。”
在長老的安排下,弟子們紛紛往貴賓臺走去。
“我的法術怎么使不出?”
“我的也是!”
一些弟子為了更加快速的移動,使用了法術。
符正陽一臉信心十足的樣子,“別慌張,鎖天陣,封鎖所有的法術,除了我,以及我允許的人之外,其他人都不能使用法術。”
得意的看向藍哲,“魔道,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藍哲沒有逃跑,也沒有露出驚慌的神色,或者這不過是分身,因此并不在意。比試場上的弟子紛紛離開,包括張晏也走了。藍哲并沒有任何的動靜。
“符長老,我們去抓拿魔道。”伏擎蒼說,這一刻已經等了多久了啊。心里暗罵,這鎖天陣強是強,可是有必要嗎?早點弄個保護弟子的法陣就行了,害得我們等了這么久,還老是說‘快了,快了!好成功布置了,不然哼哼,讓你嘗嘗本掌門的手段。
“好!拿著這符箓,就可以使用法術了。”
很快藍哲就被長老們包圍。
“束手就擒吧!”
藍哲沒有動靜,一動不動。
“死了?怎么可能?”
發現藍哲沒有任何的生命征兆,長老們感覺奇怪。不過魔道不能以常人來判斷,尤其是這魔頭,說不定這分身本來就是用死人做的。
一旁的李逍白喝了一口酒,說道,“嗝,人家早就跑了。”
“不可能,鎖天陣之下所有法術都不能用。”符正陽對自己的陣法很有信心,不可能有遺漏的。
李逍白一臉醉意,不斷的搖頭,“嗝,那是你啟動陣法之后,嗝,啟動之前人家就已經魂魄出竅跑了!
長老們愕然,他們都沒有發現啊。
“嗝,是不是啊?”這李逍白仿佛在說酒話,又仿佛跟別人說話,手指并攏,歪歪扭扭的向天空一指。隨意的一指,卻發出銳利的劍氣,劍氣射向天空,快如閃電。
“啊”天空傳出一陣慘叫,以及憤怒的聲音,“李逍白!今天這一劍下次雙倍奉還!
“嗝,雙倍奉還?我送你一瓶酒你就會送我兩瓶嗎?”李逍白又喝了一口酒,嘆氣道,“可惜殺不死啊!
符正陽痛苦的跌倒在地,“怎么可能。课倚列量嗫嗖贾玫逆i天陣,竟然落空了!”
伏擎蒼一臉鄙視,要不是他是掌門的話,一定會出言大罵。“別的簡單陣法不用,就用這難度特別高的陣法,讓我們白白的久等。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看來以后得對符陣峰敲打一下了。
一名金丹弟子從遠處飛來,他是藏寶閣的護衛。
“掌門大事不好,藏寶閣造賊了。我們正在追捕,可是對方跑得快!钡茏記]敢說下去。
眾人心驚,雖然知道肯定有大事,可是沒想到是藏寶閣。那里有宗門的絕大部分資產,要是被盜,甚至完全被盜,那是何等的損失啊。
“是誰干的?捉到沒?”
“不知道啊,就是一團黑影!
毫無疑問就是藍哲干的,這些護衛有的金丹期,有的筑基期,怎么可能捉到他呢?
長老們急忙搜索賊子,掌門則去藏寶閣了。
過了許久,已經入夜了。御劍宗恢復了平靜。
掌門在大殿上,下面是長老們。
伏擎蒼凝重的坐在上面,“藏寶閣失竊了!”
這話讓長老們心情沉重,藏寶閣可是宗派的財庫,大部分資源所在。一個不好說不定會讓宗派根基受損。
葉三劍問,“損失多少?”
“一件法寶!”
“啥?”
廢了那么大的功夫,就是為了偷一件法寶?藍哲絕對不缺法寶。
“啊哈哈!狈柎笮,“藏寶閣可是有許許多多厲害的法陣保護,又豈會這么容易被盜?就算魔頭藍哲也不行,有的法陣還是我布置了!彼笱蟮靡,卻沒有發現掌門瞇著眼睛看他。囂張讓你囂張。
“那一件寶物非常特殊,是兩千年前,那場大戰遺留下來的。天魔左手啊!”掌門的話讓眾人陷入沉思。
天魔左手。
兩千年前,天魔宗肆虐修真界,正道人士合力,派出大量高階修士與當時的魔王大戰。最終,將變為天魔的魔王斬殺,魔王死了后,天魔宗沒有了天魔血脈,導致分裂,分裂出陰尸宗。后來尋找到新的天魔血脈,這才得以避免滅亡。
正派為了斬殺魔王,也損失慘重,無力再發動戰爭,都回到各自的宗門休養。
魔王的尸體依然保持著天魔的形態,身高五米,牛頭,金剛不壞。
雖然復活是不可能了,但是如果讓魔修得到天魔的肉身,說不定煉出可怕的魔器。同時有傳說,天魔是可以復活的。
為了避免天魔復活,他們將天魔的尸體分成五份,由不同的門派拿走,各自處理。
御劍宗拿到了天魔的左手,由當時的煉器大師將里面的魔氣煉化。煉化之后天魔左手不再有魔性,也沒有恢復的可能,成了實實在在的法寶。
也就是說天魔的左手只不過是一件法寶而已,應該沒有作用才對。藍哲為什么要偷天魔左手呢?難道只是象征意義?
“就一件法寶嘛,沒什么的,掌門你看,藏寶閣的法陣是不是需要加固一下!狈栁⑿φf,心里打著九九,加固需要資源,資源多少視情況而定,當資源流過自己的手,那么..
他正想著,伏擎蒼打斷了他的YY。
“藍哲能夠進去只是意外,因為當時我們派弟子進去倉庫取材料,因此讓他有機可乘。當他進入倉庫后,這才有機會進入寶庫。要不是比試場拖得太多時間的話,我們肯定可以及時發現,只是在對方逃跑的時候攔截。”
伏擎蒼瞇眼看向符正陽,符正陽感覺所有的目光都看向自己,不由的冒出冷汗!班,這個,掌門啊,鎖天陣可是超級大陣…”
“別說這些了,毫無意義!狈嫔n打斷他的話,“本掌門覺得有必要督促符陣峰的弟子,在布陣速度方面的練習。大家有意見嗎?”
各個峰之間,既是朋友,又是競爭對手。一個峰資源多了,意味著別的峰少了。因此,對于掌門的決定,并不會反對。
布陣速度方面的練習?只有低級法陣才能快速布置,意味著符陣峰的弟子需要練習低級法陣。資源方面也就只需要低級的了。
“掌門啊這不妥啊!狈栂胝f什么。
“沒什么不妥的,普通法陣要是由高手布置出來,也是很厲害的。有必要一定用高級法陣嗎?”伏擎蒼瞪了他一眼,掌門的威嚴將符正陽所有的說辭都噎住了。
符正陽那個后悔啊,那個時候是想擺顯一下。這些年辛辛苦苦的研究法陣,卻鮮有出手,心里暗暗憋屈。所以遇上大魔頭,就想用最強的法陣對付,只要成功了,一定會成為焦點,好好的出一陣風頭,沒想弄巧成拙啊。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竟然打都不打一下就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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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器峰,學習煉器的弟子必去的山峰,里面的弟子幾乎都是煉器的。
韓開朗作為一名剛剛進內門的弟子,在長老們的眼里是一個勤奮的弟子,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修煉和煉器學習上。
作為內門弟子,他終于擁有獨自的住處,雖然小,但很清靜。
今天的他,無心修煉,剛才強行入定,都沒能成功。因為白天的藍哲讓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總感覺藍哲就是那位叫自己修煉的斗篷人。如果是這樣,那么他教的是不是魔功?雖說自己練得的確是魔功,但是他心里還是不想跟魔道有關系。
正在打坐的韓開朗突然睜開眼睛,法陣被人觸動了,會來這里,并且輕易進來的只有一人!笆乔拜吥銌?”
藍哲戴著斗篷走進來,法陣對他毫無用處,“你的心亂了,是在想亂七八糟的事嗎?”
“沒,沒有!蹦懿幌雴?教自己的竟然是個大魔頭,也不知道對方什么時候會害自己,對方的動機十分可疑。
藍哲沒有在這問題上糾結,他問,“魔道即將來襲,你做好準備了嗎?”
這事韓開朗想好了,自己實力低微,還是離開為妙,“徒兒會接個任務,然后離開!
“嗯,好。”拿出一顆黑乎乎丹藥,“吃了他,你就有自保的能力了!
韓開朗雙手微顫,接過丹藥,這不是他所見過的任何丹藥。
“吃!”
面對不可知的恐懼,韓開朗不想吃,可是面對散發出冷冷氣息的藍哲,他毫無選擇。修煉了魔功的他感受到,藍哲身上的魔氣非?植馈D鞘沁B反抗的勇氣都沒有,對方的手段更是無法想象。稍有不慎,惹怒對方,后果難以想象。
鼓起勇氣,將丹藥塞進口里。
丹藥入口,立即融化,沒有痛苦,只有沉重的睡意。他不想睡,他怕一睡不醒,他還有事情要做,但他的意志力并不能抵擋藥力,還是睡過去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韓開朗,藍哲露出招牌的微笑,那陰森恐怖的微笑。
伸出那如同干尸一般的手,在韓開朗左手上一扯。
“刺啦”“咔嚓”左手直接扯開,鮮血從傷口上噴涌出來。要是韓開朗沒有睡過去,一定會痛得撕心裂肺。
血很快被止住。
藍哲拿出一條手,一條足有兩米長,大腿粗的巨型大手——天魔左手。
如此巨大的手接在人身上,簡直不可思議。不過天魔左手是寶器級別,靈器寶器都可以變化體積。
“第一步完成了,天魔左手被那些人弄得亂七八糟,可是如果有天魔血脈的滋養,還是會恢復的。而寶器的力量也會促進身體的成長。相互相成。只要天魔左手恢復,哪怕只是一只手,都是絕世高手啊。哈哈!
第二天,韓開朗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衣服早已不見,卻沒有任何的傷。
活動一下筋骨,發現左手很不自然。
“怎么回事?”
多番試驗,他發現左手力量大了許多,但是很難控制。
“難道那魔頭對自己做了什么?”本來應該叫他師傅的,現在叫魔頭了。
懷著忐忑的心情,韓開朗跑去任務殿,尋找合適的任務。他要離開這里,遠遠的離開,既是躲開魔道的襲擊,更主要的是躲開藍哲。他相信,只要自己秘密一點離開,對方未必能找到自己。
至于說將藍哲的行蹤暴露出來,讓長老們去抓他?沒用的,對方敢大搖大擺的在御劍宗出現,而不怕被發現,肯定有后手。要是舉報,自己也活不成了,還落得修煉魔功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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