¼¼“這兩個家伙還咬死了不說,可他們真以為咱們沒有辦法了嗎?”不過他們為什么又不交待呢?種緯遠遠地望著警方在戰士們的配合下在現場突審兩名疑犯,對李探長及三班重又聚攏起的戰士們說道。
¼¼“肯定是有事兒唄!而且事兒還不小,事關生死。”李探長頗為玩味的說道:“現在看,這個案子的內情還不少,尤其是這三個家伙的關系,亂!”
¼¼“我覺得那個老人肯定在這個院子里,肯定被藏在哪兒了,只是我們還沒找到。”種緯觀察著協助清理院子里和兩間倉庫的戰士們,對李探長說道。
¼¼“警察辦案重證據,沒證據光判斷是沒用的。”李探長望著種緯,意味深長的道。
¼¼“我們又不是警察……”黃海楊在旁邊插了一句,卻被牛柳輕推了一下,這才住了嘴。
¼¼為了方便辦案,警方的專業人員在院子里拉上了一根電線,點亮了兩盞高瓦數燈泡。看著這兩盞明晃晃的電燈,種緯忽然想到了什么。
¼¼“李探長,咱們假設那老人就在這院子里,他肯定就在地下。那樣他一定得通風通水通氣吧?”種緯對李探長說道。
¼¼“喏,他們已經在查了。”李探長朝種緯露出一臉的微笑,卻用嘴示意了一下正在展開詳細搜查的警察,告訴種緯他的判斷來得太遲了。
¼¼“可是人不光得通風通水通氣,還會用電吧?”種緯對李探長的示意不以為意,仍舊繼續分析道。
¼¼這回李探長的笑容一下子精彩了起來,他點了點種緯的鼻子道:“你小子……將來退伍了,來給我當助手吧?”
¼¼對李探長的邀請,種緯只能笑而不答。
¼¼“關燈!”李探長一聲令下,這個院子里的所有電器都被關閉了。一名警察拿著手電站在這套房子唯一的電表前,注視著電表的反應。
¼¼隨著電器的關閉,電表的轉速一下子慢了下來,但還是能夠看出電表在轉!
¼¼果然,這院子里還有未找到的電器在消耗電能。“找,看它到底在哪兒!”
¼¼細致的搜索很快就有了結果,在廚房的煙囪旁邊,搜索人員聽到了通風扇旋轉發出的微微的嗡嗡聲。
¼¼“拉閘!”李探長一聲令下,電閘被拉了下來,旋轉的電表終于停了下來,終于發現了狐貍尾巴!
¼¼可是,等警方人員圍著這個磚砌的煙囪好一陣研究,最后卻只能證明它是個通風口,根本不是地洞的入口。想要從這里找到線索,完全是緣木求魚。
¼¼與此同時,被這場大陣仗嚇得有些戰戰兢兢的房東被帶了進來。在警方人員的陪同下,帶他在屋內屋外,院內倉庫好一頓轉。警方希望通過熟悉房屋格局的房東的查看,能夠找到一些異常的地方。
¼¼“沒有,只是簡單裝修了一下,沒有大動!”房東一邊四處查看,一邊在嘴里叨嘮著:“哎,不對啊,他們裝修過呢!怎么就好像沒怎么裝似的?”
¼¼“什么?他們裝修過?之前你怎么沒報告!”警方的陪同人員有些皺眉了。
¼¼“裝修……也挺正常啊,我沒多想!”房東小小的尷尬了一下,忙不迭地解釋道。
¼¼“他們裝修了多長時間?那時候你進來過嗎?”李探長在旁邊插話問道。
¼¼“裝修了半個多月吧!我來過一次,看他們動靜挺大的,還挺不滿意的。結果他們直接說要再租一年,又給了我點錢……”說到這兒,房東也有點不好意思,聲音低了下去。
¼¼“肯定在這里了!”李探長看著漸漸被戰士們清空的院子,肯定地說道。
¼¼三班的命幾名戰士和民警一起,人手一根鐵棍,屋里屋外地用鐵棍在地上敲著,仔細搜尋著可能的珠絲馬跡。
¼¼“在這兒!”廁所里忽然傳來種緯的一聲喊,眾人立刻蜂擁過去。
¼¼只見緊貼院墻的那間裝修干凈的廁所里,種緯正用鐵棍指著墻上的某個位置,他和旁邊的民警兩人都是一臉的喜色。
¼¼李探長接過鐵棍用力往墻上戳去,咚咚咚的聲音讓周圍的人們精神一振!
¼¼“拆!”李探長一聲令下,戰士們和民警們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砸開了墻上的瓷磚。很快,人們從墻體內找到了一根粗粗的鐵皮管,直徑和籃球的直徑差不多。循著這根鐵皮管,人們很多從高處發現了一個開口,那里面裝著吊籃和繩索,通過鐵皮管可以把物品放入深深的地下。
¼¼“找到啦!”眾人一陣興奮,一時間警察和戰士們再也不分彼此,一起擊掌相慶。
¼¼“等一等,來個人上去喊一下,看看下面有回應沒?”李探長笑著制止著眾人的慶祝,向身邊的人們建議道。
¼¼“我來!”黃海楊這次反應最快,他三下五除二地爬了上去,然后一把把吊籃等物拉出來,然后對著鐵皮管就是一通狂喊。喊完后就把耳朵貼了上去,仔細的聽著。
¼¼過了一會兒,他疑惑地回過頭,對著剛才還興高采烈的人們說道:“沒動靜啊!”
¼¼“下來!用棍子敲一敲!”種緯在一邊建議道。
¼¼“當,當,當……”鐵皮管被人敲響了,敲響幾聲以后,人們便都停了下來,側耳傾聽來自地下的聲音。
¼¼“咚咚咚……”地下果然傳來了回應的聲音,證明地下有人!院中的人們再次歡呼起來。
¼¼可接下來該怎么做呢?到底地洞的入口在哪兒?
¼¼把人提過來,現在看他們還怎么瞞?李探長一聲令下,兩名人犯被拖死狗一樣拖了過來。
¼¼“你們注意一下,她懷孕了!”吳樹標努力掙扎著,拼力向著眾人喊道。
¼¼“你還是先顧你自己吧!你現在還要扛嗎?還要扛到什么時候?”李探長嚴肅地問吳樹標道。
¼¼看著被拆開的墻體,已經有些生銹的鐵皮管子。吳樹標怔忡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她不知情,你們照顧照顧她,我都說!”
¼¼“她知不知情可不是你說了算。不過她既然懷孕了,法律自然會對她有所照顧。你還是好好想想你該怎么辦吧!別忘了,坦白從寬!”李探長知道已經掌握了主動權,問起話來也自信心十足。
¼¼“好吧,我說!不過,我不是主犯,馬申寶才是主犯!我這都是按他的要求辦的。”吳樹標努力的辯白道。
¼¼“我在問你地洞的入口在哪兒?怎么把人放出來?”李探長聲色俱厲地問道。
¼¼“沒,沒洞口!”吳樹標一下子低下了頭去。
¼¼“怎么會沒洞口?”聚在一起的人叢中,有人驚訝道。
¼¼“馬申寶他爹不愿意做槍,馬申寶就把他爹麻翻了,然后放到地洞里,讓我定時送飯……”后面的話吳樹標也說不下去了,顯然他也知道他們做的這些事情天怒人怨。
¼¼“具體怎么回事,怎么才能把人救出來?”李探長的眉頭皺了起來。
¼¼在眾的的逼問下,吳樹標終于說了實話。
¼¼原來,馬申寶和吳樹標兩人下崗后,都沒什么正經營生,又都好吃懶做,日子過得更是艱難。后來馬申寶又認識了小娟兒,也就是他現在的老婆,吳樹標的相好,日子就顯得更緊巴了。
¼¼馬申寶和吳樹標兩人都有點機加工的手藝,當年廠子生產無縫鋼管時,兩人出于朦朦朧朧的心理,都偷偷的藏了一些成品。如今手頭緊,兩人又有點技術,于是就動起了做一些槍支賣錢的主意。
¼¼開始的時候,他們做了幾支土造獵槍,也賺了一些錢。但這種技術含量不高的槍賣不上什么價,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些買主都不大看得上。也就沖著這些槍用的是正經的軍用無縫鋼管,才會買下來。
¼¼在一些買主需求的刺激下,兩人思來想去,就把主意打到了馬申寶的爹,多年的下崗老軍工馬長坤的身上。
¼¼那個時候,馬申寶正準備結婚,兩口子都沒有正經工作,眼看著這個婚就要結不成了。而此時,馬申寶又聯系到了一個大買主,希望能買幾支“過硬”的家伙防身。對方開出的價兒,足夠讓馬申寶和吳樹標兩人動心。
¼¼兩人一商量,讓吳樹標打著自己的旗號去見馬長坤。假意說自己有個朋友跑邊境的外貿,需要買兩支硬頭貨防身,然后開出了一個挺讓人動心的價格。
¼¼起初的時候,老人是不同意做私槍的。畢竟老人是多年的軍工出身,知道這東西的危害性有多大。可后來,老人架不住自己的兒子整天喝悶酒,哭訴娶不上媳婦的郁悶表現,心一軟就答應了下來。但老人一再聲明,只做一次,下不為例。
¼¼很快,老人親手制作的兩支槍交貨了。買家在試用了這兩支手槍以后贊不絕口,又提出要求想再做幾支槍,價錢好商量。如果能做出可以連發的,類似于駁殼槍的那種自動手槍更好,錢不是問題!
¼¼見有大買賣上門,吳樹標和馬申寶如法炮制,還用上次的辦法讓馬長坤出手造槍,可這次馬長坤是說什么都不答應了。他知道再這樣下去,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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