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該咱們操心的事情咱們別操心。”張彪點了點頭道,然后又對周紹文道:“你不是說你想證明你夠不夠爺們么?我要覺得你要覺得你夠爺們,你就別問你爹這事兒,問了就顯得你不夠成熟了。明白嗎?”
聽到張彪的叮囑,周紹文也清醒了一些。自己的老子只不過是個少將,前些時據說還帶兵往東北去抗洪了,具體的消息自己也不太清楚。想必有些事情不是自己這個層面應該操心的,自己貿然去問恐怕只會自尋煩惱。
“還有一個事兒呢?”種緯又問小黑道。
“還有一個事……”說到這兒,小黑忽然少見的流露出了戲謔的神情道:“班長,你前些日子是不是惹什么禍,惹什么人了?人家要找你算帳呢!”
“我?惹什么人?我沒惹過啊!”種緯被問了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的問小黑道。
“再想想,惹過什么女人沒有!”小黑臉上戲謔的表情更濃,擺出一副看好戲的神情道。聽到種緯惹了什么女人,三班的這群呆得精力過剩的兵們立刻來了精神,以班長張彪為代表的這群人一個個眼睛放光,似乎做準備從種緯身上挖出點什么才對頭。
“沒有哇,你別胡說八道!”種緯前思后想沒有頭緒,有些不滿的問小黑道。
“再想想,再給你縮小一點范圍,女兵!女文藝兵!有沒有得罪過?”小黑給了種緯一個范圍,讓張彪他們更加的興奮。
已經有老兵半真半假的酸道:“哎,種緯這小子不聲不響的,居然跟女文藝兵打上連連了,肯定是抗洪時候跟女兵吃飯的時候勾搭上的……”
“胡說八道!”種緯有點不高興了。剛想開口否定,突然想起來演習之前自己出任務抓逃犯的時候,遇上過一個叫楚楚的女歌星,她好像就是部隊的文藝兵身份。種緯還記得她那春風化雪般的笑容,還有那不帶一絲塵垢的面容。自己當時好像還夸她是青春無敵,然后就在抓逃犯的時候,似乎是把她帶倒了,還把她據說很貴的一條裙子給弄臟了……
看到種緯說了一半兒似乎就想起了什么,三班戰(zhàn)士們像發(fā)現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立刻來了精神,馬上開始在邊上起哄道:“想起來了,想起來了,肯定有事!肯定有事!說!到底是什么人?”
“鬧什么鬧!倒是想起來一個,要是的話你們也見過那個人,你們當時也在現場的!”種緯有些惱了,生氣的對這班沒見過世面家伙兇了一句。
“我們見過?不可能!”這幫兵們沒一個承認的,都一個勁的擁擠腦袋。
其實這也不怪他們,當時大家只顧得抓逃犯了,大部分人只和那兩輛車里的幾個女兵打了個照面就走了,當然不可能有清晰的印象。只有少數幾個兵當時在場目睹了這個情況,可他們又不是當事人,過后只當這事兒過去了,誰也沒往心里去。
沒辦法,種緯只好把當日大家把人押走以后,那個女歌星不依不饒的讓種緯和高連長他們賠那條價值兩萬三的裙子的事情講了出來。當時正遇上部隊二級戰(zhàn)備,種緯把那張*交給高連長就上車了。
至于后來高連長怎么處理的這件事,種緯是一點都不知道。因為后面馬上就開始軍事演習了,種緯是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還以為已經解決完了呢!現在種緯這一提,三班當中幾個在場的人才想起這回事來。
“班長,那這事兒最后怎么解決的,你知道么?”周紹文一聽這個情況,趕緊問種緯道。
“我哪知道!那個*給高連長了,后來我就根本沒想起來這回事。后來咱們先演習,然后又救災的,后面怎么解決的誰知道呢?”種緯郁悶的說道。
“要不,找高連長問問?”周紹文建議道。
“問什么問!這點破事兒找連長,要萬一連長也不知道呢?我看吶,十有**連長也不知道結果,當時他不也跟著咱一塊兒走的么!再說了,怎么問啊!說小黑給咱傳的小道消息?”班長張彪對這方面的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他拒絕了大家亂打聽的想法。
“哎,小黑啊!你到底從哪兒聽說的?什么人說的?具體怎么跟你說的?你仔細說說!咱們大伙給班副分析分析。”張彪扭過頭又問小黑道。
“我就是從參謀那兒聽說的。”小黑沒想到自己來透露消息,居然能遇上這么件事,現在還把自己給繞進去了。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說是上級考慮到咱們抗洪剛回來,又沒落下什么,光落下一堆傷病外加一肚子氣。連當時的慰問團都慰問了一半兒就走了,這不打算給咱們再安排一場呢,算是補過個八一節(jié)。這不又馬上就是十一了么?今年咱們部隊抗洪救災,地方上也關注咱們,文工團來慰問也是應該的。說是地方電視臺也會來個攝制組,回頭搞什么擁軍,什么錄播什么的……”
說到最后,小黑的嘴也有些拌蒜,想來他也是沒聽完全,就跑出來賣弄了。現在被張彪這一問,弄得他自己也說不太清楚。
“不對!不是這個!”張彪雖然性格和外表都有些粗線條,但當了班長的人頭腦和判斷力又怎么會差?他一下就聽出了小黑說的跑了偏:“我問你怎么知道種緯跟這件事有關來著,這件事參謀們是怎么說的。”
“哦,這個啊!”小黑這才醒悟道:“其實開始我也是沒注意這事兒的,后來聽留守的參謀說。后來人家那個女文藝兵通過不知道什么關系問到咱們這兒來了,說咱們當時都跑了,要追究責任,讓咱們道歉啥的。再后來留守的參謀還給聯系過公安局,結果才知道那張*在公安局的人那里,應該是高連長轉給他們的吧。再后來的事情就不清楚怎么解決的了,應該留守的參謀知道的多一點,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說到這兒,小黑又有點語塞,想了想才繼續(xù)往下說道:“后來的事情就不太清楚了,反正不知道是誰把班長你的名字告訴對方了。人家這次說來慰問,還要順便向班長討還公道什么的了。嘿嘿,我就知道這么多了。”
“找的留守參謀,又找了公安局,這事兒應該完了吧!”張彪撓了撓頭皮,疑惑地望著種緯道。
種緯吸了吸鼻子,對這件纏上來的破事也有些心煩。不僅僅是因為涉及到一件天價裙子的賠償問題,還因為對方是一個漂亮的,小有名氣的女歌星,而且還是一個有軍籍的女兵!偏偏這事兒自己又說不清道不明的,至于這件事中間怎么解決的,自己不但不清楚,更不好意思去問。
“有我什么了!我當時是為了抓逃犯,有我什么事兒?有咱們特警團什么事兒?”人一無路可走的時候,往往就會有種破罐破摔的心理,種緯也是這樣:“就算她來找我,又能怎么樣?沒錢!找公安局解決吧!”
“走了!”說完這句話,種緯轉向就往營房方向走去。牛柳、周紹文等人見狀,趕緊跟了上去。張彪看了看種緯的背影,揮手也讓三班其他的人回去了,倒把小黑給撂在了當場的。
“這家伙,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小黑嘴里有點委屈地咕弄了一句道。
種緯等人一路走近一連的營房時,正看到高連長帶著指導員黃磊正在往團部的方向走,看那樣子應該是有什么事的樣子。種緯等人趕緊立正敬禮,把高連長和黃指導員給讓過去。可他發(fā)現高連長一邊回禮,一邊從他身邊走過去的時候,眼神著重在他身上多停留了那么一會兒。不過高連長卻什么也沒說,種緯也沒敢說話。
到晚上晚點名的時候,指導員黃磊就宣布了一周后慰問團要來進行慰問演出的消息。只不過和上次抗洪的時候慰問團是慰問加演出不同,這次的慰問團是以演出為主的,順便參觀特警團的部隊建設,參觀戰(zhàn)士們的營房內務,以及戰(zhàn)士們的生活情況。
由于這次慰問是在今年全國抗洪取得徹底勝利的基礎上進行的,特警團也是參加了抗洪救災,并且在國家電視媒體上露過臉,受到過表彰的。因此這次慰問演出,不論是軍內還是社會上,都會特別關注這次活動的情況。地方電視臺和國家級電視臺軍事頻道都將來攝制組錄制此次慰問演出的情況,剪輯后會在國慶節(jié)期間在電視上播出。因此,各班排務必要重視起來。
為此,黃指導員特別要求戰(zhàn)士們要整理好內務,務必不留衛(wèi)生死角。對某些內務比較差的班排和個人還點了名,要求他們搞好自己的內務,保持良好的軍容風紀,切不可給全團抹黑。
黃指導員講完話,最后按慣例是由高連長來收尾。高連長的講話極有特點,簡單而又直接:“第一點,給大家三天的時間整理好內務,三天后檢查不合格的,每天一個十公里越野。然后慰問團來的當天,一個五十公里強行軍!我說話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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