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告,明天第一更有于濟海的內心讀白,可能會被封禁,但那段話是老犇最想寫的。預計明天十一點整點更,先到先看,晚了被封就只好改成和諧內容,那就沒辦法了。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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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文,杜海榮,你們別廢心機了,你們被捕了!”看到老和他們兩人已經入甕,種緯終于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與此同時,他右手已經抻出了那只五四手槍,子彈上膛,做出了警戒的姿態。
一聽到種緯這話,沈從文和杜海榮兩人一下子楞住了。這出戲的轉折變化實在太多,讓他們都有些不適應了。可轉眼之間,沈從文臉上的表情就又豐富了起來,他望著于濟海露出一副揶揄的表情道:“哈!小子,你也沒想到吧?你也沒好果子吃的!”
“哈哈……老鬼,我做了這么多年的鬼,還怕走夜路么?反正咱們都是鬼,今天就一起在黃泉路上做伴兒吧!”于濟海突然冒出這么一句,弄得種緯暗道不好。
“濟海,你要干什么?”聽到于濟海的話,種緯更覺不妙,他在于濟海身后急爭怕開口問道。
“沒什么,我等了十幾年了,今天報仇的機會到了,我不想等了。”于濟海沖種緯笑了笑,只是他的笑容有些凄慘,還有些絕決。
“濟海,不要胡來!你以后的日子還長,你是法學博士……”種緯還想往下說,豈料于濟海的手一揮,用手中拿著的那一沓文件打向種緯。種緯本能的往后一退,后背已經撞在了電梯房的墻壁上。
“嘩啦……咣當!”又是一道鐵柵欄門帶著一層偽裝的灰片從天而降,這道鐵柵欄憑空出現在種緯和于濟海的中間,把兩人隔離了開來。現在,電梯房的外間被隔成了四個長方型的空間,老和、杜海榮、于濟海和種緯四人每人占了一個小空間。
種緯被這道突然降下,又差點砸到自己的鐵柵欄嚇了一跳。他這才意識到不好,于濟海的計劃不僅算計了老和以杜海榮,就連自己也被算計了進去。只是他背后有一道門,不知道現在還打開打得開?
種緯反身扭動電梯房房門的把手,房門應手而開,種緯一眼就看到了濱海市的夜空。也就是說,自己并沒被于濟海限制起來,而是隨時可以逃到天臺上。可是,于濟海為什么要這么做?
“不好!”種緯忽然想明白了,于濟海根本就沒打算讓老和以及杜海榮活著出去,他早就算計著要在天臺上結果了他們兩個。自己一個不查,居然成了于濟海的幫兇!
“濟海,你要干什么?這件案子已經結束了,你不要發瘋!”種緯在后面嚴厲警告著于濟海,同時伸手試圖把擋在面前的鐵柵欄提上去,好沖到于濟海近前控制住局勢。
豈料一發力他才發現,這鐵柵欄已經撞進了地面上暗藏著的自鎖機構里,任憑他怎么拉怎么拽也是紋絲不動。
“于濟海,殺人是什么罪行你可是知道的!你可不要胡來!”種緯一邊吼,一邊手忙腳亂地把藏在身上的移動電話取出來,想打給查抄天昊這一路的專案組長。可是一撥號才發現,天臺上一點信號都沒有!這這才記起來,天臺上的移動信號都被屏蔽了。
“于濟海,把信號干擾關掉!你這是在作死,你明白嗎?”種緯差點把移動電話扔掉,可他卻不敢扔掉這個現在唯一能聯系專案組的通信工具,只能想辦法結束信號干擾。
于濟海神色淡然的轉過身來,看眼睛清亮,眼光似乎看透了這世上的一切。
“對不起了,兄弟。現在我關不了干-擾-器的,呆會兒這邊的事了結了,干-擾-器自然也就失效了。”于濟海向種緯抱歉的笑了笑,臉上再沒有種緯有點討厭的那種陰冷的感覺。
說完這句話,于濟海再也不管種緯對他說什么,直接把臉轉向了封在里面兩個牢籠里的杜海榮和老和兩人。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天明!二位,上路的時間到了!你們兩位在濱海這十多年里,傷天害理的事情做了多少?今天我就代表十殿閻羅送你們下地獄!”于濟海的聲音突然變得宏亮了起來,也充滿了正義的力量。完全不像平時那個躲在老和的陰影里,幫著老和陰人算計人的黑社會狗頭軍師角色。
“小子,你不是閻王爺,你和我們一樣,也是鬼!誰怕誰!”老和總算明白了眼睛的局勢,他已經沒有什么辦法可想了。于勛良是個什么樣的人物他很清楚,他也知道一旦于勛良打定了主意干什么,絕不是他身后那個被封在柵欄外的人能夠檔得住的。
“沒錯兒!我是鬼,不過我是專殺惡鬼的鐘馗!老和,杜海榮,現在你們可以懺悔了。好好想想你們做過什么壞事,到了那邊的世界好好交待,那些被你們冤死害死的人會找你們報仇的。”于濟海的語氣重又變得陰森了起來,只是在這陰森的感覺里面,卻有一種*的審判味道。
“小子,殺了我有你什么好?只要你不殺我,我保證不把你的事情說出去!咱們做個交易,好不好?”老和還在做著最后努力。
“不必了,我做過的,我會去償還的。不過,現在請你們兩個先還債吧!說”著話,于濟海手指明顯的一按。只聽咯啦啦一陣鎖鏈響,右側的墻體上墻皮崩裂,一張用鋼絲編成的網,閃著電弧從墻里沖了出來。沿著老和與杜海榮之間的那道鐵柵欄,自右往左的緩慢而又堅定的橫掃了過去。
“啊——”老和、杜海榮看到這一幕,立刻就明白了于濟海的打算。可他們兩個已經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只能爆出一聲慘嚎,然后迅速后退,到最后后背都抵在了左側的墻壁上,無處可去的時候才停下來。
“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于濟海看起來倒是很享受眼前的一幕,他嘴里不知道在念叨著什么。種緯雖然聽得見他念的內容,也覺得有些耳熟,一時間卻不知道他所念內容的出處。
“濟海,停下,你,再不停下我要開槍了!”種緯知道于濟海要當著自己的面殺人了,他也知道自己該阻止他,但隔著柵欄,他也只能打開了五四式的保險,把槍口指向了于濟海的額頭。
“金滿箱,銀滿箱,轉眼乞丐人皆謗。正嘆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于濟海根本不理種緯,他繼續碎碎念著,完全不把身后的槍口當回事。
種緯這回聽清楚了,于濟海念的是《紅樓夢》中的一段解注。可是就算他聽明白了這首解注又如何?他依然不能阻擋那閃著電弧的鋼絲網,緩慢而又堅定的向老和兩人當頭罩了過去。
種緯把槍口繼續指著于濟海,大聲對于濟海喝道:“于濟海,把遙控器給我!”
種緯知道控制這些設備的機關就在于濟海手里的那個遙控器上,盡管自己不知道該如何控制這些設備,但只要拿到了那個遙控器,總有結束這一切的機會不是?
“訓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強梁;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于濟海依然不理種緯,還在繼續念著那首解注,種緯的槍口圍著于濟海的腦袋打轉,卻又無可奈何。
他知道,就算自己打死于濟海,也救不了老和、杜海榮兩人的。那個控制著電網的設備還在運轉,自己拿不到那個遙控器就根本沒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扛;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隨著那道滑動的電網離老和、杜海榮兩人越來越近,兩人驚慌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大,而于濟海念的聲音也跟著越來越大,聲音也越來越宏亮。
終于,當于濟海念到:“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時,帶電的鋼絲網一下子罩住了老和和杜海榮兩人身上。
“啊——”
老和和杜海榮兩人拼命慘叫著,想要掙脫那道電網,可是這又怎么可能做得到?
“咝滋——”
一陣令人牙酸的電流擊穿人體的聲音響起,老和以及杜海榮兩人身上立時就冒出了一股煙來,兩人的身體一下子就變得僵直了起來,凄慘的叫聲也嘎然而止。
接著,燒烤人肉的焦糊味兒和服裝被燒焦的嗆人氣味立時都飄了出來。種緯手中的五四式一下子垂了下來,他知道老和杜海榮兩人完了,于濟海殺人的事情已經是木已成粥了。他什么也沒能做成,也不可能做成什么了。
電流繼續在老和杜海榮兩人身上肆虐著,強大的電流不斷穿過兩人的身體,電流的能量將他們的肌體烤焦,烤糊,甚至將他們的**烤得冒出滾滾的濃煙。
于濟海走到墻邊,隨手按下了一個開關。墻上的排風扇慢慢旋轉了起來,把電梯房內的煙氣慢慢排出室外,排到濱海的夜空中去。誰能想到,為害一方的兩名黑社會大佬,就這么被當成兩塊肉給燒烤了,只能變成飄蕩在城市夜空中的一縷煙塵。
終于,于濟海按下了一個按紐,帶電的鋼絲網又緩緩往墻邊的原位退了回去。上面還帶著不知是老和他們的**,還是破碎的衣物燒著后還在冒著表煙的附著物。
“把遙控器給我!你這混蛋!”種緯一邊吼著,一邊隔著柵欄向于濟海伸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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