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涼了,有些發(fā)燒,好不容易碼完一章,晚上休息會兒再碼下一章,估計半夜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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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天海市如臨大敵,大街上警車和騎摩托車的警察四處出擊,把還沉浸在節(jié)日氛圍中的天海老百姓嚇得不輕。老百姓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紛紛打聽原委。一些或真實,或虛假的消息迅速傳了出來,把整個天海搞得更加的人心慌慌。
此時的種緯,已經(jīng)騎著摩托上拐上了天海三環(huán)環(huán)線。可是接下來又該往哪兒走呢?那個小候登山的家伙會逃往何方呢?
正在這個時候,步話機響了。這次直接跟種緯呼號的,是治安大隊長大隊長孟志祥。
“種緯,好小子,你給咱們治安大隊漲了臉了,剛才宋局長和霍局長好一頓夸呢!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孟志祥上來先夸了種緯一句,然后又問道。
“報告,我現(xiàn)在就在嘉華小區(qū)工地附近,我估計家伙就這附近,我正騎著摩托車四處搜索呢!”種緯給出了一個不怎么真實的回答。他現(xiàn)在離嘉華小區(qū)工地已經(jīng)有四公里遠了,這個距離已經(jīng)是整個天海市區(qū)直徑的四分之一了,絕對不能用附近來描述了。
“小子,你現(xiàn)在還一個人呢?別逛了,趕緊回來吧!咱們一塊兒布防。”孟志祥一聽種緯還在單槍匹馬的行動,有些擔心的催促道。
“隊長,現(xiàn)在我恐怕是全天海外勤里面唯一一個看過那家伙照片的人了吧?我現(xiàn)在要是回去了的話,豈不是讓那家伙有乘之機?更何況我有摩托車,行動速度快。如果回去的話只能徒步行動,那機動優(yōu)勢就沒了,搜索的范圍也沒了,那不是太可惜了?”種緯向步話機那頭的孟志祥解釋道:“隊長,我知道您擔心什么?不過放心,我手里有步話機,如果發(fā)現(xiàn)那家伙的話我不會硬來的,我會呼叫支援的,您就讓我再搜索一陣兒!”
步話機那頭的孟志祥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種緯的請求,不過他還是囑咐道:“小子,千萬小心!我聽說送進醫(yī)院里那四個弟兄已經(jīng)有兩個沒了,還有一個還在搶救,也不樂觀。現(xiàn)在市局的幾個大毛都已經(jīng)瘋了,連市長副市長都到局里坐鎮(zhèn)指揮去了,這事鬧得太大了。你還年輕,別逞強,明白嗎?你師傅也在我邊上呢,也讓我囑咐你呢……”
“明白,您放心!也讓我?guī)煾捣判模 狈N緯答應道,他能感覺到孟隊長和于師傅那邊的擔心,心里也覺得暖意融融。
結束通快,種緯連續(xù)思考感覺有些發(fā)木的大腦又變得清明了起來。
這是什么時候?春節(jié)前,馬上就要過年了,外地人大多都回家過年去了,整個天海沒幾個外地人了。這時候一個行色匆匆的外地人走在街上,能不經(jīng)起人們的懷疑么?而且協(xié)查通報一下,誰都會關注出現(xiàn)在身邊的陌生面孔的。
那個叫候登山的兇手自然能夠想到這一點,他現(xiàn)在是偷生的小鬼怕見人,絕對會偷偷摸摸的哪條路人少走哪條路,爭取不被人發(fā)現(xiàn)形跡為好。這樣的話,他可能的逃遁方向就有了,而且在這個方向上只有一條小路滿足他逃跑的條件。
種緯想到的那條路,是通海河的一條支流北沱河旁邊的機耕路。
紅河發(fā)源于紅山縣的山區(qū),在匯入紅山水庫后,又匯入了東湖。七十年代東湖擴容后,蓄水量進一步加大,僅一條通海河流向大海,到了汛期恐怕不能滿足泄洪要求。于是從東湖和通海河又連續(xù)挖通了多條小河,這些小河旱季可以蓄水灌溉,汛期可以行洪泄洪。
北沱河通往梁山港北的北沱鎮(zhèn),河兩岸是郊區(qū)農(nóng)民的農(nóng)田和菜地,只是到了近海的地方,因為土地含鹽咸量比較大,河兩岸便大多是浩瀚的蘆葦蕩了。北沱河邊的這條機耕路實際上就是北沱河的大堤,是附近村民們常年耕種而踩出來的一條小路。
這條路在地圖上都沒有名,除了當?shù)氐霓r(nóng)民外,知道的人也不多。種緯是土生土長的天海本地人,自然知道這條路。小的時候練長跑的時候,還在周末的時候跑過不止一次。這么偏僻的一條路,那個叫候登山的兇手怎么會知道呢?種緯覺得兇手很可能知道,而且知道的可能性還很大。
平時的時候,這條路也就春夏秋三季走得人多些。除了附近出行的農(nóng)民,還有就是從市里出來的釣魚人了。還有一類人,就是在天海一些建筑工地上打工的農(nóng)民工。
農(nóng)民工收入微薄,消費能力低微,往常沒事的時候也就只能隨便逛逛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農(nóng)民工發(fā)現(xiàn)了北沱河,也發(fā)現(xiàn)了這條很多天海本地人都不知道的小路。平時沒事的時候,常有農(nóng)民跑到北沱河里來游泳洗澡,個別會些捕魚手段的,還會在北沱河里弄些魚回去改善生活。
由于這里地處偏僻,也很難管理。往往到了雨季行洪的時候,常常有一些水性不佳的農(nóng)民工喪命于此。為此市政府沒少發(fā)布禁令,禁止農(nóng)民工到這里來游泳洗澡。但這么個可以洗澡游樂的地方,農(nóng)民工們怎么可能放棄呢?所以越禁止,就越有人知道,并且還偷著來。一來二去,北沱河在農(nóng)民工中間還是挺有名氣的。
眼下是冬季了,今年又是暖冬,北沱河的冰凍得也不怎么結實。加上又馬上要過年了,走那條機耕路的人想必更少了。而且路靜人稀,就是偶爾遇上個人,走在那條路上的兇手也可以提前發(fā)現(xiàn)并且躲避起來。甚至,不排除兇手在那條小路上再次作案的可能。
想到這里,種緯啟動摩托車向北沱河駛去。今天種緯已經(jīng)連續(xù)賭了好幾次,他已經(jīng)決意要繼續(xù)賭下去了。
此刻的北沱河顯得格外蕭瑟,兩岸的樹木都掉光了葉子,光禿禿的枝椏裸露在寒風中,風吹過的時候發(fā)出嗚嗚的嗚咽聲。河坡兩岸自然生長著大片大片的蘆葦,此刻也正搖曳在寒風中,發(fā)出沙沙的聲音。
冬日里的鳥雀一群一群的,嘰嘰喳喳的叫著。聽到種緯的摩托車聲后轟然飛起一片,然后又飛到遠處的菜蘆葦蕩里忽然落下。這一帶的自然條件不錯,鳥兒總能夠找到足夠的吃食,又少有人來,自然成了這些小精靈們的天堂。
河岸的機耕路上坑坑洼洼的,摩托車走起來顛簸個不停,想要騎快就要忍受這種無休無止的顛簸,倒是個適合玩越野的好地方。好在種緯并不是來玩的,他故意放慢了車速,把摩托車的引擎聲降到最低,同時眼光放得極遠,注意著這條小路上任何的一點異常。
剛往前騎了三分多鐘,種緯就發(fā)現(xiàn)道路盡頭的土路是黑影一閃,然后便只見淺灰色的土路上灰褐色的樹干林立,卻又再無異常了。種緯心中一動,難道自己運氣真的這么好?又賭上這一局了?
種緯夾上了小心,用手扶了扶架在車把上的鋼管,始終保持著勻速前進著。治安大隊大部分警察都沒有什么象樣的警械,像種緯這樣剛入職的新手更是連個手銬都沒給發(fā)。也是,平時總是檢查一下,巡邏一下,又怎么用得了那些東西?所以現(xiàn)在車把上架著的那根鋼管就是種緯唯一的武器了。
很快,那個黑影閃過的位置便近了。與此同時,四周鳥雀呱噪的聲音也不見了。這些小精靈聰明得很,它們正是在用這種方式在向種緯示警呢。
站住!正在這個時候,從種緯左側堤邊的樹后突然沖出來了一個人,他一邊朝種緯撲過來,一邊揮舞著手里的刀子。
種緯早就夾了小心,看到這個情景根本想也不想就飛身下了摩托,而且從摩托車上下來的瞬間他把車把一偏,摩托立時就朝那人撞了過去。與此同時,種緯已經(jīng)看清了那人的相貌,不由得心中大喜,果然就是那個叫候登山兇手!
候登山從樹后沖出來,只不過剛喊了一聲卻見眼前一輛摩托車卻已經(jīng)撞了過來。他本意是來搶摩托車的好供他逃跑倒是不錯,可這摩托也不能自己跑到他手里嘛。就在他本能的用手去扶摩托車的瞬間,種緯已經(jīng)抽出了架在車把上的鋼管,照著候登山的太陽穴就打了過去。
如此之近的距離,種緯這一下實在是太突然了。如果是尋常人的話九成九是打上了,轉眼人就得暈在地場。可這個候登山確實不是碌碌之輩,就在扶住摩托車的同時他就已經(jīng)反應了過來。他一邊把摩托車推開,一邊俯身躲避,結果種緯這一下重重的打在了候登山的左肩頭上,打得他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還沒等候登山喊聲落地,種緯的左腿已經(jīng)抬了起來,照著候登山的胸腹之間就是一腳。這個是標準的窩心腳,而且種緯小時候練這著練的是懷心腿的路數(shù),腿從腰讓發(fā)力,又快又準又狠。
候登山肩膀上剛挨了一下,又怎么躲得開這第二下,直接被這一腳踢得從堤坡上翻滾了下去。一直滾到北沱河的冰面上,暖冬凍得不并結實的薄薄冰面又怎么承受得住他這一摔,登時冰面破碎,候登山整個人摔進了北沱河冰冷的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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