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神秘
只見相隔二十米左右,有兩位紫衣清純少女,手拿劍鞘,臉上不帶任何表情正朝自己方向走來。
好像觀察錯(cuò)了。
她們不是走,而是飄。
飄的速度之快,絕非想像。
一眨眼,已然到的眼前。
這份輕功,真的足以讓一般江湖人物驚駭。
更令人驚駭?shù)氖牵砗笥幸豁斵I子,一頂紅色綢緞雕花、幾乎快占山路一半的大轎。
一前一后兩名抬轎之人,竟然是女性,身材勻稱的中年女性。
且不說緊跟著兩名少女步伐絲毫不喘,不落下風(fēng),單講把如此大轎抬起,就不是一般壯漢可以做到。
桑無痕一念之間。
兩名少女和轎子幾乎如鬼魅與自己擦肩而過,“嗖”地一下向益州城里行去。
““踏雪無痕。””依依不由大叫一聲。
“踏雪無痕”?你說這就是中原第一大派,居住在漳州靈通山的“蓮花”派輕功?”桑無痕有點(diǎn)吃驚問道。
“對呀,難道你沒見識過?”
“沒有,只聽說過幾十年前,創(chuàng)建“蓮花”派的掌門人無玄子靠“玄風(fēng)”劍法及“踏雪無痕”輕功而名揚(yáng)天下。”
他回答一句,大悟思道:難怪兩名女性抬轎不僅如履平地,而且身快似風(fēng),看來,此輕功果然名不虛傳,放眼天下,能與之媲美的恐怕寥寥無幾。
“是的。你了解的還比較詳細(xì)。”依依說話聲響起。
“此事天下皆知。”桑無痕回一句,腳一邁而行。
“難道你不覺得奇怪么?”依依邊跟身后邊道。
“什么?”
“益州距離漳州幾千里,她們怎會現(xiàn)這里?從轎子裝飾奢華及人物氣勢看,轎中坐的絕對是“蓮花”派現(xiàn)任掌門人玄凌兒。”
“管它呢,這又不是我們現(xiàn)在要關(guān)心的事。”
“說的當(dāng)然正確。”依依口吐幾字,嬌嗔又道:“閑聊一下不行么?”
“行。”
桑無痕頓足,扭頭看她,一副一本正經(jīng)神情。
“看什么,還不快走?”言語假帶怒意。
“我仔細(xì)聽聽你想閑聊什么?”
“真的。”
“你瞧我都停下來了,還有假?說說。”
“我在想,她們現(xiàn)身此地肯定有事……。”
話未完,便被打斷:“廢話,無事跑來干嘛?”
依依被嗆得杏眼一瞪:“你等我把一句說完,可不可以?”
“好,好,算我錯(cuò)。”
聞得道歉話語,她一笑,道:“身為一個(gè)掌門能奔赴這么遠(yuǎn),料想此事絕非一般。“
“這是肯定。”
“到底什么事呢?”
“你想知道很簡單,追上去打探一番自然清楚。”
“算了,閑聊歸閑聊,怎可付出行動?”
依依露出迷人微笑,手一挽桑無痕胳膊,玉足一動:“走吧,無痕哥哥,現(xiàn)在趕快回家吃飯,然后商量出一個(gè)辦法,盡快讓殺死秋兒兇手現(xiàn)形。”
“這還差不多,就算商量不出好辦法,也不能氣餒,慢慢在城內(nèi)查,說不定有人看見秋兒在接受口信時(shí)的情況。”
“對,有理。”
依依一回應(yīng),加快了腳步
兩人猶如情侶,肩靠肩,很快在山路上消失。
…………。
中午的太陽像火球。
炙烤著益州城內(nèi)每一個(gè)角落。
東門。
一個(gè)小時(shí)前的街心都喧鬧之極,想是天熱緣故,現(xiàn)在已然不見半個(gè)行人,顯得有些空蕩。
“四風(fēng)”酒樓,坐落在街心尾。
這位置,對酒樓來說當(dāng)然好。
因?yàn)橹灰ㄟ^城門口士兵盤查,進(jìn)城的不管生意人還是過客,第一眼必定能看見它招牌。
故此,生意還算興隆。
此時(shí),客廳內(nèi)幾桌男女正在就餐,勸酒之聲吵鬧的很。
從他們身旁擺放的什么刀劍兵器看,應(yīng)該是江湖人物。
門口柜臺后面,半躺著一名雙目微閉、有點(diǎn)發(fā)福的中年人。
他姓張,酒樓掌柜,綽號:“張鐵算”。
憑三字,足以證明精明過人。
他現(xiàn)在看似養(yǎng)神,實(shí)則心里在暗暗盤算,這幾桌大概能賺多少銀子。
“老板,還有飯吃么?”嬌玲、且?guī)獾乜谝糁惫喽洹?br />
張鐵算睜眼一瞧:兩位紫衣妙齡少女正在柜臺前。
不用說,她們正是桑無痕和依依在山路上遇見的“蓮花”派弟子。
“當(dāng)然有,否則怎會叫酒樓。”
“那就好。”
其中一位少女吐出三字,轉(zhuǎn)身就走。
張鐵算感到奇怪,扭頭一看,見外面停著一張大轎,有兩位中年女性恭敬站著,似乎等候主人下來。
出去的少女到得轎口,彎腰嘀咕了幾聲。
少頃,轎珠簾打開,一位三四十歲,珠簪高挽青絲,面容絕對貌美、端莊的女子玉足輕邁緩慢而下。
舉手投足之間無不顯出一種雍容貴氣。
不用猜測,此女子自然是依依口中說的“蓮花”派掌門人玄凌兒。
幾人很快到客廳。
張鐵算剛想叫伙計(jì)引她們?nèi)ヒ粡埧兆馈?br />
便見就餐人之中走出一名體形精瘦、手拿煙槍的老者。
他來到玄凌兒面前,身子略略一弓,開口言道:“尊駕可是“蓮花”派掌門玄凌兒?”
“你,什么人?”兩名紫衣少女幾乎同時(shí)垂手直捏腰間劍柄,雙眸直射,極為警惕反問。
“紅兒,菊兒,不必如此對待問者。”玄凌兒阻止的語氣中稍有責(zé)備。
隨后輕吐字珠對老者道:“本人正是玄凌兒,不知前輩有何貴干?”
聞得此句,老者朗朗一笑,口答:“實(shí)不相瞞,在下何一山,奉“清海”山莊莊主馮嘯海之命,在此等候玄掌門多天了。”
“您怎清楚我一定會進(jìn)這家酒樓?”
聽他說什么“在此等候多天”的言語,玄凌兒心里肯定有疑問。
“當(dāng)然不知。”何一山回答四字,又道:“是馮大哥知道玄掌門不曉得“清海”山莊具體地址,為表邀您來之誠心,故此,在益州東門幾間客棧、酒樓都按排有人等候,我運(yùn)氣好碰上而已。”
一番解釋合情合理,令人找不出半點(diǎn)破綻。
“原來如此。”玄凌兒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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