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戚長征看出一些苗頭來,貌似猿青山和林晗之間有那么些意思,若是二人能夠走到一起,對于猿青山來說,說不定就能彌補(bǔ)他最大的遺憾。
幾位兄弟,二蛋有了柴王妃,方君和顏雪結(jié)為道侶,在戚長征飛升不幾年也有了后裔,華軒軒也和顏冰走到一起,同樣有了屬于他們的后裔,就剩下猿青山。
猿青山與鐘離婉約結(jié)為道侶,雖說有了金憶,但畢竟沒有延續(xù)血脈的后裔,要是能和林晗走到一起,憑猿青山的背景與林晗的背景,擁有后裔完全能在仙界安全成長起來。
當(dāng)然,這只是戚長征的想法,猿青山的喜好他知道,紫陽仙府那位叫紫雨仙子的女仙才是他喜歡的類型,只不過,戚長征不認(rèn)為猿青山和她能走到一起,倒是林晗比較適合猿青山。
林晗先是大喜,接著便撅起了嘴,“我二爺爺要來了,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祖宮,我倒是想留在這里修煉,可那個(gè)兇老頭倔得很,得先求得他同意才行。”
猿青山喜笑顏開道:“你二爺爺交給我說服,我還不信了,你留在九璇池修煉他還會不同意?”
“不成不成,你不了解兇老頭,他不講理的,我自己去說,說不定他就同意了,你要是去,他一見你,指不定就會以為是你脅迫我,他要揍你我可攔不住。”
“這是什么道理?”猿青山有點(diǎn)懵。
林晗指了指他肩頭趴著的小小玄龜,“因?yàn)樗剑瑑蠢项^還能認(rèn)不出來,再加上你一臉兇相,兇老頭肯定會認(rèn)為我受了你脅迫。”
“這也行?”猿青山直撓頭,“你二爺爺認(rèn)出我的身份,不應(yīng)該忌憚才對嗎?又怎么會想要揍我?”
“這個(gè)”林晗看了眼戚長征俏臉微紅,“還不是因?yàn)槟阍谙晒闰_了我不少仙靈枝與仙香木,害得我回到姿花宮被兇老頭追問,就就說被你搶了。”
猿青山無語道:“你不說長征騙了你多少,我才要了你幾株啊,不公平。”
林晗羞惱道:“那個(gè)時(shí)候我又不知道長征會拜入祖宮,你有玄龜守護(hù)也不怕被我二爺揍,那就說你嘍。”
戚長征幸災(zāi)樂禍道:“說他就對了,我這副小身板可扛不住你二爺揍。”
說說聊聊不久,林晗便告辭離去,猿青山還打算相送,林晗沒讓,說是順利的話過兩天就會過來。
第二日,天靈氣恢復(fù)常態(tài),些微的波動也沒有了,古巨爾得到陰脈哪里還能忍得住,不顧戚長征勸阻一頭扎入功房療傷修煉。
顏如玉倒是能沉得住氣,到得第三日方才回到功房療傷修煉。
這兩日,戚長征幾次召喚黃閣老,后者一直都沒有現(xiàn)身,他倒是想去一趟祖殿,只是沒有黃閣老引領(lǐng),他連祖脈脈中都去不了,更不用說是祖殿了。
猿青山在殿內(nèi)呆不住,林晗那邊不讓他去,昨日倒是去找了一趟冷寒玉,卻也沒有見到冷寒玉的面,聽冷寒玉弟子糊涂仙說她去了云市還未歸來。猿青山又去了趟玄武圣宮于祖脈脈尾駐地,也沒有得到更多的消息,只知玄蟒帶著圣宮僅剩的那位副宮主離開玄武圣宮去往上三天。
而在今日午間,出乎戚長征預(yù)料,袁紫衣歸來,帶來的消息倒是比猿青山打探來的消息更多,不僅麟云子離開朱雀圣宮去往上三天,同行的還有青龍圣宮那位副宮主,另外就是坐鎮(zhèn)四圣宮的陳閣老也去往上三天。
但是他們?yōu)楹稳ネ先靺s是不明原因。
也是因?yàn)轺朐谱与x去,為朱雀翎提升品階無法進(jìn)行,袁紫衣只能提前歸來。
在袁紫衣歸來不久,林晗也來了,陪同林晗來的就是她的二爺爺。
姿花宮有三位宮主,一般仙人口中稱的姿花宮宮主說的是林晗的大爺爺,二爺爺便是二宮主,還有一位三爺爺便是三宮主,卻是稀有仙人見過三宮主真面目。
林晗的二爺爺仙軀非常高,可說是戚長征見過仙軀最高的仙人,大殿殿門兩丈多高,她二爺爺還需彎腰才能進(jìn)入,目測估計(jì)有近三丈高。
偏偏體型相當(dāng)勻稱,修長挺拔的身形半點(diǎn)也不見老態(tài),那張臉也如中年人般,儀表堂堂,英武不凡,只是皮膚略微泛著青綠,看上去有些怪異,但想到對方乃是精怪之軀,便不覺得古怪了。
進(jìn)門便是微笑,一點(diǎn)也不像林晗口中說的兇老頭。
當(dāng)然了,表面的溫和不代表真的溫和,戚長征不敢懈怠。他與林晗第一次交談便從她口中知曉有三位爺爺,大爺爺好脾氣,二爺爺壞脾氣,三爺爺不問事,長年累月都在修煉。
猿青山開的門,見到林晗的時(shí)候還是滿臉堆笑,一見到林晗身后那位太過修長挺拔的二爺爺,猿青山也打怵。
微笑的二爺爺上下打量猿青山,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他肩頭那只小玄龜身上,“你就是壞小子猿青山。”
這是肯定句。
林晗竊笑,猿青山陪著笑臉,施禮說:“晚輩正是猿青山。”
碩大卻修長的手掌拍了拍猿青山肩膀,“煙好抽嗎?”
猿青山半邊身子發(fā)麻,苦著臉點(diǎn)頭。
“二爺爺”林晗撒嬌,“說好了就是來看一看我朋友,你再這樣我告訴大爺爺你欺負(fù)我。”
“二爺爺和你朋友打招呼,圣尊后裔豈能弱了。”林晗二爺爺笑著說,回頭看向戚長征,大長腿兩步走到戚長征身前,“矮矮的壞小子,這么看來,你就是戚長征了。”
戚長征施禮道:“晚輩戚長征見過前輩。”
身旁袁紫衣也隨之施了一禮。
林晗二爺爺笑著抬起手,卻是在即將拍落的那一刻忽然變了臉色,那是看見袁紫衣頭上插著的那枚雀簪,吃驚道:“你你是?”
“晚輩袁紫衣,朱雀圣宮。”
林晗二爺爺面色再變,退了一步,施禮道:“姿花宮林擎天見過圣宮代宮主。”
袁紫衣回了一禮,“長征是我仙侶,在這里沒有代宮主,我們都是您晚輩。”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林晗二爺爺林擎天又是一禮,“既是代宮主在此,老仙便安心了,此來就是認(rèn)識一下小孫道友,已是見過這便告辭。”
林擎天說走就走,幾人送到殿外,林擎天又是一禮,“小孫在此修煉是她的福分,告辭,告辭。”
對于二爺爺?shù)膽B(tài)度,林晗感到不解,姿花宮無法和四圣宮相比,這點(diǎn)林晗承認(rèn),哪怕是同為精怪的仙門精靈壇,姿花宮在聲望上也略有不如,但實(shí)際上,姿花宮的整體實(shí)力還要強(qiáng)過精靈壇。
姿花宮的底蘊(yùn)林晗當(dāng)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三位爺爺?shù)膶?shí)力并非如宮主排序那般,林晗知道身為仙君的二爺爺就要比身為道尊的大爺爺還要強(qiáng),二爺爺就曾與祖界精靈壇圣主打過交道,那也是不卑不亢,以平等姿態(tài)論交。
她想不明白,二爺爺竟然會對袁紫衣這般客氣,甚至都有那么些低對方一等的感覺。
不過就是一位代宮主嘛,朱雀圣尊都隕落了,朱雀圣宮也名不符實(shí),代宮主還能和精靈壇圣主相比不成?
林晗看著紫紗蒙面的袁紫衣有些怨念的想道,總覺得二爺爺過于軟弱,完全不像以往的強(qiáng)橫霸氣,心里不大舒服。
“你就是林晗,時(shí)常聽長征提起你。”袁紫衣倒是對林晗很有好感,在她心目中,誰對戚長征友善她就會對誰友善,戚長征把誰當(dāng)朋友,她也會把誰當(dāng)朋友。
林晗不是那么愉快的施了一禮,“林晗見過代宮主。”
袁紫衣微笑道:“你是長征朋友就是我朋友,莫要見外了,叫我紫衣便是。”
林晗的到來也帶來了一個(gè)消息,姿花宮宮主去往上三天。
到了這個(gè)時(shí)候,綜合起來考慮,戚長征多少能猜到黃閣老很有可能也是去往上三天,說不定留守祖界的十八閣老全都去了上三天。
想到這個(gè)可能,戚長征不由得暗暗咋舌,到底是什么原因?qū)е率碎w老乃至諸多道尊啟程往上三天去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晚修結(jié)束之后,戚長征獨(dú)自走出宮殿,沒有下山,往山上去,翻過一座山,再翻過一座更高的山峰,便到了一處仙霧籠罩的湖畔。
這里就是九璇池,祖脈九大脈眼之一,祖脈脈尾唯一的一處脈眼。
冷寒玉直言相告的那一日,他失魂落魄的來到這里,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要來到這里,只記得當(dāng)時(shí)就想找一個(gè)誰也看不見的地方呆著,便到了這里。
上一回來到九璇池,他根本沒有注意身處何地,更沒有注意到這里的仙霧是按照特定的規(guī)律緩慢運(yùn)行,那個(gè)時(shí)候的他連自己在想什么都不知道,等到清醒過來開始思考已經(jīng)是幾日后的事情,想清楚了也就離開了。
這一回到來,腦子里雖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但他是清醒的,清晰察覺仙霧的運(yùn)行,還能感受到威壓的存在。卻不是像其他人感受到的威壓那般難以承受,而是感到親切。
這里有大帝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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