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槐柔在,你們能堅持更長時間,沒問題的。”明了槐柔寄生封印之術(shù)威力的娜妮仙君高喊道。
沒有見過槐柔施展寄生封印之術(shù)的其他人不明就里,不過在槐柔將本體神兵扎入龍軀,自身仙軀也隨之與神兵合二為一,并迅速生長起來之后,多多少少也猜到一些。
古槐生長的速度不慢,從丈高到百丈高不過一刻鐘左右,隨即朵朵槐花掛滿枝頭,繼而漫天飛花,隨著槐花飛離枝頭在龍獸體表飛旋,又有新生槐花在枝頭綻放、飛離,再綻放……周而復(fù)始,不久之后,龍軀體表布滿槐花,就像是披上一身潔白花衣一般。
美則美矣,卻致命。
兩百里龍獸畢竟無法與橫溝峽那條三百里龍獸相比,三百里龍獸被槐柔施展寄生封印仙術(shù)之后還能爆發(fā)強橫戰(zhàn)力,而眼下這條只剩下一百五十里的龍獸已顯頹勢。
就見龍獸的速度變得越來越慢,幾乎已經(jīng)失去瞬移能力,洧茹仙君對付龍首越發(fā)輕松起來,同樣的,已經(jīng)使用本體作戰(zhàn)的象魃阜也不再手忙腳亂的抵御,顯得從容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娜妮仙君所言何意。
龍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短,卡拉提一次次揮刀疾斬,一次次感知龍軀體內(nèi),終于在兩個時辰之后發(fā)現(xiàn)龍丹位置。
“不著急摧毀龍丹。”戚長征忽然說道,“你們?nèi)丝梢曰謴?fù)仙力去了,余下的我和無雙來。”
三人仙力剩余不多,也已經(jīng)很疲憊了,聽了戚長征的話,各自飛離。
“無雙,槐柔交給你保護。”戚長征說著一個瞬移出現(xiàn)在龍獸腦袋上,“該輪到我練刀了。”
……
……
接連獵殺百里龍獸與兩百里龍獸,接下來就要對戰(zhàn)三百里龍獸,戚長征覺得有必要緩一緩,休整幾日。
眾人齊動手,焚燒龍獸尸首只用去三日余,隨后眾人返回駐地休整。
鳴風(fēng)仙君受傷較重,回到駐地繼續(xù)療傷,戚長征叫來娜妮仙君,嘀嘀咕咕一通,娜妮仙君直搖頭,戚長征給了她不少仙草藥仙礦石,又給了她一壇洧泉漿,娜妮仙君這才勉為其難的點點頭。
“說好了,我只負責(zé)開解他,不可能和他雙修。”
戚長征氣道:“我又不是老鴇,拉皮*條的事我才不干,沒讓你和他雙修,就是要你有事沒事陪他聊聊天,爭取讓他把你當(dāng)朋友。”
“說實話,很難,要不是你開口,我可不愿與他多接觸,他那性子太怪了。”
“我懂我懂,鳴風(fēng)確實孤僻桀驁難相處,但你換一個角度考慮,正因為他難相處,沒有人愿意和他接觸,所以他沒朋友,而往往這種人最是孤獨,最需要他人認可,若是你能主動接近他,陪他說說話,和他交朋友其實不難。
而且你看啊,他對風(fēng)元感悟在我們之中稱得上最強,你要是能和他做朋友,對你而言也是大有好處的,你信我,只要他把你當(dāng)朋友,他能為你上刀山下火海兩肋插刀,他太需要朋友了。”
“或許是吧……不過上刀山下
火海兩肋插刀何意?”
“那就是個比喻,意思就是說他能為你付出一切。”
娜妮仙君愣了愣,打了個哆嗦,“我可不需要他為我付出一切,他那性子……想想都可怕。”
看著娜妮仙君走開,戚長征撓撓頭,自言自語道:“我不是在拉皮*條吧……應(yīng)該不是。”
這座做為駐地使用的宮殿乃是黃閣老為戚長征準(zhǔn)備的,規(guī)模不小,正殿后殿左右偏殿俱全,還有一個面積不小的后院。
在戚長征入駐少帝宮不久,黃閣老一共交給他兩件宮殿仙寶,一件就是這座大型宮殿,還有另一件較小,也較為精致,平常出行戚長征使用小型宮殿比較多,不過到來中心區(qū)域歷練,安全起見,大家住在一座殿內(nèi),戚長征才使用大型宮殿。
這座宮殿后院用仙果園來形容比較恰當(dāng),多有仙藥類奇花異果種植其中,其間行走,花香撲鼻,仙果隨手可摘。
如今上三天仙草藥雖不如前兩年那么緊張,但依舊不夠分配,能隨時有仙果可食,有仙釀可飲,這樣的修煉生活也只有少數(shù)的地位尊崇的仙家能夠做到,身為祖界少帝的戚長征當(dāng)然是屬于地位尊崇的這類仙家,真說起來,也只有天庭少帝與他地位相當(dāng)。
戚長征來到后院,除了鳴風(fēng)還在療傷之外,其他人都在這里,喝酒抽煙吃仙果,說說聊聊愜意得很。
“兩年多歷練,習(xí)慣了噬獸的臭味,這一放松下來,反而不習(xí)慣了。”廣和山人邊給戚長征倒酒邊說,“師尊啊,弟子還有一道幾何推演未曾解出,坐不安穩(wěn),酒也喝不香,您就讓弟子先推演一番可好?”
戚長征喝了杯酒,慢條斯理道:“推演和修煉不同,我只不許你們修煉切磋,好好放松放松,沒有不許你們思考推演,你們想什么我還能制止不成?”
“您早說啊!”廣和山人挺郁悶,取出紙筆到一旁推演去了。
“你怎么還不去?”戚長征問娜妮仙君。
“喝杯酒壯膽。”
“你至于嗎,還能吃了你啊!”
“至于。”娜妮仙君瞪了眼戚長征,喝光杯中酒,對戚長征伸出手,“給我一壇果子酒。”
“干嘛?你還沒喝夠啊?”
“我找他喝酒去。”
“行行行,給你給你,給你兩壇。”
娜妮仙君捧著兩壇果子酒走了,布爾吉諾挺好奇,“她找誰喝酒去?”
“除了鳴風(fēng)其他人都在這了,還能有誰。”洧茹仙君瞥了戚長征一眼,帶著幾分鄙夷語氣,“有些人啊,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言重了啊,我是那種人嘛,你們都不愿與鳴風(fēng)接觸,我只好讓娜妮陪他聊聊天,開導(dǎo)開導(dǎo)他,怎么說風(fēng)尊將他交給我,我也要想辦法改變他,你們吶,不愿接觸也無需針對他,沒事的時候能和他多聊幾句也是好的。”
洧茹仙君直搖頭,“根本沒法聊,多說幾句會被他氣死。”
布爾吉諾道:“他修風(fēng)元,我修雷元,也沒有其他共同話題,聊不起來。”
槐柔想了想說:“我倒是和他有共同話題,回頭找他請教風(fēng)元方面,試試看吧。”
金無雙說:“言語開導(dǎo)我不擅長,可以找他多切磋幾回。”
卡拉提搖搖頭道:“我倒是找過他切磋,可他不理我。”
“改變一個人非朝夕之功,慢慢來吧!”戚長征也搖了搖頭,輕嘆道,“其實鳴風(fēng)性情與他修習(xí)仙術(shù)有關(guān),具體原因我就不解釋了。
風(fēng)尊原有三位弟子,大弟子是因此隕落,二弟子風(fēng)行嚴(yán)格說起來也是因此才會被天庭少帝斬殺,卻也給予其轉(zhuǎn)世機會,還是因為這個原因。風(fēng)尊將唯一弟子交給我,我也希望能改變鳴風(fēng)。我們呢,以包容心待之,只當(dāng)他是一個病人,容忍他,接受他,便是為他治病。”
洧茹仙君主動為戚長征倒?jié)M酒,舉杯道:“有時候我覺得你很簡單,有時候我覺得看不透你,不管怎樣,你這番話讓我對你刮目相看,我敬你。”
喝了杯中酒,戚長征笑道:“其實吧,我們每個人都擁有多重人格,平常表現(xiàn)只是其中一種人格體現(xiàn),遇到的事不同,會體現(xiàn)不同的人格,想要看清一個人太難太難,我們只能通過平常表現(xiàn)來大致判斷這個人具備哪一種人格,你們看我是如此,我看你們也是如此。我們能走到一起并相處和睦,說明我們之間具備人格共性,有相互吸引之處。”
“很深奧,不過貌似很有道理。”洧茹仙君又給戚長征倒?jié)M酒,“我再敬你一杯。”
戚長征看了洧茹仙君一眼,似笑非笑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其實沒聽懂,不過是找借口灌我酒而已。”
洧茹仙君大方承認,“我是沒聽懂,只想和你多喝幾杯表達感激之情,要是沒有在你身邊,我們也沒有這次歷練機會,更不可能有機會獵殺龍獸,很早以前就想和你喝頓酒,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今日難得歇息,便打算多敬你幾杯。”
槐柔輕笑道:“我只聽你說過相識是緣分,同性相斥異性相吸,至于人格……人格魅力倒是聽你說過,魅力明了,卻一直不明白何謂‘人格’,待洧茹敬完酒,我也要敬你幾杯,向你請教人格之說。”
金無雙也笑道:“是該好好敬你幾杯,槐柔敬完酒便輪到我。”
卡拉提與布爾吉諾也跟著起哄,一個說無雙敬完輪到我,另一個說我是下一位。
“慢來慢來,你們這是要合起伙來灌我酒啊!”
洧茹仙君端起酒杯說:“你喝不喝?”
戚長征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喝,誰怕誰,說好了啊,今日誰也不能用仙力解酒,喝趴下為止。象魃阜,你也別干坐著不吭聲,能坐在這里的都是一家人,沒有那么多講究,放開肚皮喝,果子酒管夠……”
一杯杯酒喝著,說說鬧鬧一番,心情確實不錯,當(dāng)然了,說喝趴下只是玩笑之言,到了他們這個境界想要喝趴下基本沒可能了,喝再多的酒,哪怕不用仙力解酒,仙軀本身完全能夠承受。
幾日來還沒空出工夫和象魃阜談?wù)劊韧昃平猩舷篦筛返酵忸^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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