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十萬金幣的售價還是讓吳安有些吃不消,哪怕前面幾個月幫云從龍對付云天醒,攢了不少,但還是差了十幾萬。
而這個小鎮(zhèn)只有幾千人,哪怕吳安翻了天也搜集不到太多惡意值,好比說前兩天吳安被當做了奸夫,家家戶戶都在傳這個事情,說他糟蹋人家媳婦兒不算還把人家相公也一起糟蹋了,無不唾棄,可這依舊只給吳安產生了不到一萬的金幣值。
所以要湊到買復活甲的錢,必須去個大點的城市。
吳安算了算,前往神隱王朝最近的一個大城需要五天路程,而自己受了傷需要時不時休息片刻,所以實際時間絕對會超過五天,到時候恐怕還沒來得及搜集惡意金幣商店就會刷新了,徹底失去購買復活寶甲的機會。
當然,吳安還有一個更為直接的辦法,給云從龍傳信,讓他下令全國通緝自己,隨便扣個什么造反的罪名,絕對能吸收不少惡意。但一想到云從龍的性子,肯定不愿意污蔑朋友,除非吳安回到王城掐著云從龍的脖子逼他,否則云從龍一定不會下這個命令的,可回王城也要花不少時間,還不如去神隱王朝。
正在吳安難辦的期間,這個小鎮(zhèn)發(fā)生了一件事情。
其實這件事情也不是近期發(fā)生的,而是十多年前的一樁案件。說附近有個村落,全村人集體侵犯一個少女長達六年,后來被一個縣令發(fā)覺,這才主持公道,將少女父母在內的共計二三十人都抓了,押入大牢,關了十年。
這件事情在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但隨著時間流逝,這件事情逐漸被人遺忘。而現(xiàn)在重新進入公眾視野被人提起,主要是有一個書生出了本書,里面記載了這個事件。
這個書生在書里質疑當年的判決,為那些入獄的村民打抱不平,認為全村集體侵犯一個十歲不到的少女太過匪夷所思,更搜集了一些證據,說當年的女孩在撒謊,而且認定縣衙辦案有屈打成招的嫌疑,所以要求那個少女出面回應質疑,并呼吁官府重審舊案,還村民們一個清白。
因為此事太過駭人聽聞,迅速在出云國掀起熱議,百姓們爭論不休:“我也覺得當年的女孩在撒謊,怎么可能一個村子的人都在侵犯她?我們神隱王朝乃禮儀之邦,絕不可能有這等喪心病狂的行為。”
“小小年紀,蛇蝎心腸,連自己父母都污蔑,這樣的賤貨遲早是個禍害,應該把她找出來浸豬籠!”
“我覺得吧,咱們應該相信司法公正,這樁案件已經有了結果,無需舊事重提,說不定只是那書生想要制造噱頭好賣書罷了。”
“放屁,什么司法公正,出云國冤假錯案還少了不成?正是因為你們這群人麻木不仁,才讓無數良善被迫害,所以,當年的女孩必須出面,重新接受官府調查!”
雖說有少部分人認可當年的判決,但大多人屬于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在輿情的強烈要求下,刑部只好下發(fā)一紙公文,要求縣衙重審,給公眾一個交代。
案件重申的那天,涉案村民在縣衙里矢口否認當年的罪行,只認作是屈打成招,縣令只好命人去將當年那隱姓埋名的少女找回來,以當庭對峙。
捕快正要領命前去拿人,一個男子忽然闖入縣衙,呵斥道:“簡直胡來!”
這個闖入縣衙的人正是吳安,他本來都準備離開這個小鎮(zhèn)了,但因為此事太過喪心病狂,他無法置之不理,所以就出面了。
縣令眉頭一蹙:“你是何人,怎敢擅闖公堂?”
吳安將一枚金色的腰牌取出,上面書寫安國二字,縣令眼睛一直,當即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拜地迎接:“原來是安國公大駕,下官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其余衙役村民都沒見過這么大的官,皆是拜倒在地,少部分人悄悄打量著吳安,這個傳說中的安國公怎么這么年輕啊。
吳安徑直坐到主座,看著堂下一干村民,沒好氣問道:“你們有何冤屈,對本座說說?”
這群想要翻案的村民冷汗?jié)L滾,吳安兇名在外,他們有些不敢說話,一個書生倒是口齒清晰道:“這些淳樸的村民被污蔑侵犯少女,屈打成招坐牢十年,懇請安國公主持公道!”
吳安看向這個書生,猜測到他就是那個出書人,若非他的推波助瀾,這件事情不會鬧到這么大。
吳安盯著他:“你說他們遭受屈打成招,可有證據?”
書生怔了怔,面露難色:“國公大人,所以這件事情需要官府明察啊。”
吳安冷哼一聲:“一個無權無勢的少女,有什么能耐號令官府,對一群村民屈打成招?”
吳安此話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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