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害譚品超的兇手,應(yīng)該是他親近的人。”</p>
陸森突然開口說出他的猜測。</p>
安柔身體微怔一下。</p>
因為剛激情完,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對于他們來說,貌似衣服都是一種累贅的物品。</p>
安柔看著陸森:“你為什么會覺得是他親近的人?”</p>
“你認識譚品超這么多年,在你看來,如果想要殺的話,一般的人能夠靠近?”陸森說道,“而且你不要忘了一點,譚品超是在知道自己成為通緝犯后才死的。換句話說,一個不管是誰接近都覺得可能是來抓自己的人,一般的人怎么可能殺得了他。”</p>
安柔柳眉蹙著。</p>
陸森的話不無道理。</p>
憑她對譚品超的了解,越是在危險到來之前,譚品超就越不無法靠近。</p>
圣瑪莉醫(yī)院的第八樓,那是屬于ICU病房。</p>
如果沒有醫(yī)生的同意,一般人是不可能會進來的。</p>
譚品超讓警方通緝后,在他看來,那種情況下,不管逃到哪里都是危險。但是在醫(yī)院的ICU病房里面,恐怕就算警察真來醫(yī)院找,也不可能會進入ICU病房。</p>
況且,因為譚品超對于ICU病房的熟悉程度,只要他愿意躲的話,警察一時間絕對不會那么快找到他。</p>
除此之外,譚東河也不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兒子被警察抓住,一定是讓他先躲在ICU病房里,他在外面聯(lián)系,想方設(shè)法將譚品超送出去。</p>
只要將人送出去的話,那么譚品超就不會被警方抓住。</p>
就算譚品超送出去后,可能短時間內(nèi)無法回國。</p>
但不管在哪里,譚品超的醫(yī)術(shù)是有的。</p>
日后,只要找到關(guān)系,又或者這一個案件漸漸讓人遺忘后,譚品超改頭換面,完全可以回國。</p>
然而,譚品超沒能夠等到逃出去的機會。</p>
那么,在那種情況下,還能夠接觸到譚品超的人,無疑是他身邊親近的人。</p>
安柔想了下說道:“在譚家,譚品超最信任的人除了他父母外,就是譚品杰了。他們是兄弟,而且我之前跟你說過,只要譚品杰想要的東西,哪怕是譚品超的女人,他都會毫不猶豫就送給譚品杰。”</p>
這一點之前安柔確實是說過。</p>
安柔目光直視著陸森:“你懷疑是譚品杰做的?”</p>
“我可沒有這樣懷疑過。”</p>
陸森確實是沒有。</p>
因為他沒有見過譚品杰,對于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都不知道。而且,如果他們兄弟間的感情真的像安柔說的那樣好,譚品杰就沒理由將譚品超殺了。</p>
但是——</p>
陸森又想到一個事情。</p>
“圣醫(yī)杯”這種大的醫(yī)學(xué)比賽,譚家只是派了譚品超出來比賽,不知是不是譚品杰的醫(yī)術(shù)未達到,還是譚東河的意思。</p>
假如譚品杰的醫(yī)術(shù)也不差的話,譚東河只是派了一個人參加,那么譚品杰內(nèi)心肯定會嫉妒。</p>
“會不會是因為嫉妒呢?”陸森說出他的猜測。</p>
安柔想了想,接著搖搖頭。</p>
“因為我與譚品杰只是見過幾次面,而且前后幾次,見到那個家伙全身都不舒服,所以……”</p>
陸森打斷她的話,帶著一絲輕諷的語氣,“安同學(xué),任你的能力,還怕區(qū)區(qū)一個譚品杰?”</p>
安柔可不笨,自然聽得出陸森話里的意思。</p>
輕嘆一聲,說道:“親愛的,不是我妄自菲薄。哪怕我實力再強大都好,總會有害怕的人。而且,我與譚品杰沒有接觸過,像他那家伙那種眼神,我看著確實很害怕。”</p>
安柔身體挪了下,坐到陸森的身上。</p>
因為激情過后有一陣子了,兩人又是赤坦相對,安柔這么一坐上來,手還不老實,陸森身體產(chǎn)生一些變化。</p>
“親愛的,雖然前幾天在潛水艇那件事我確實是騙了你,但我是愛你的,這個毋用質(zhì)疑。”安柔的身體在陸森身上挪動幾下,“親愛的,你大可以放心,哪怕我會對全世界不利,我都不會對你不利。”</p>
陸森也只是這樣聽著。</p>
想像一下那個少筠,獻身給譚品超,可是出賣他的時候,一樣可以沒有念一點感情。</p>
不管怎樣都好,他們都是露水夫妻,但是出賣的時候是那樣果斷。</p>
安柔與他,暫時也是露水夫妻的地位。</p>
誰能夠保證,哪一天當(dāng)他沒有利用價值后,會不會同樣像少筠出賣譚品超那樣,不需要去念及一點舊情。</p>
不管怎樣都好,陸森暫時也不想與安柔有什么刻骨銘心的感情瓜葛。</p>
露水夫妻,不失是一件好事。</p>
“譚品超是不是譚品杰殺的,這個就由警方去調(diào)查。”陸森扶著安柔的水蛇腰,“雖說,那家伙我只是想把他拉下神壇,不想看到他死。可是他已經(jīng)死了,這一切就結(jié)束了。”</p>
安柔抱著陸森,頭緩緩的枕在肩膀上面。</p>
“親愛的,答應(yīng)我,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不要離開我。”安柔的聲音帶著一絲哀傷,“我一點都不想看到生命中重要的人失去,就像你一樣。”</p>
陸森沒能夠?qū)Π踩嶙龀鍪裁礃拥某兄Z。</p>
不過,他突然間想到一個問題。</p>
“安同學(xué),你之前說你父母可能是落入譚品超手里,那么現(xiàn)在他死了,你父母的線索豈不是沒了?”</p>
安柔嘆聲道:“我父母的事情,我現(xiàn)在還在追查。可是,直到現(xiàn)在,仍然沒有一點線索。如今譚品超死了,或許我需要從另外一條線索入手。”</p>
這另外一條線索是什么,陸森沒有問。</p>
如果她想說的話,那么就會說。</p>
不過看樣子,安柔并不想說。</p>
既然這樣,陸森索性懶得去問。有時候不問,還可以維持一下像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系。要是什么都問得一清二楚,或許下次見面,也會讓雙方覺得很尷尬。</p>
原本是想不理安柔一陣子,看看她會怎么做。</p>
可是沒想到發(fā)生譚品超這樣的事情,那么陸森覺得,就算他想要刻意與安柔保持距離,這個也是沒有用的。</p>
既然這樣,那么一切就順其自然。</p>
不過他知道,今晚必須要留在這里。</p>
哪怕他們剛剛才經(jīng)歷了一番激情,可是看安柔的情緒,今晚如果他不在的話,她未必能夠睡一個好覺。</p>
再者,這么晚了,陸森暫時沒有去處,留在安柔這里比較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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