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一個女的面前問出這樣的問題,這本身就是一個讓人難以回啟齒的問題。</p>
蔣婉竹狠狠的掐了陸森一把:“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問這個。”</p>
陸森道:“美女,別搗亂,這可是很重要的問題。”</p>
“去去去,這有什么重要,我看都是為了滿足你那點男人的虛榮心。”</p>
蔣婉竹沖著許曼晴說道,“你不用理會這家伙,他有時候就是會抽瘋的。”</p>
陸森眼睛直視著許曼晴的眼睛,舉著手中的本子,“你在里面記錄著,你與汪隗在一起四個月。而在這四個月當中,你們將所有該做的事情都做了。那么,現在的問題是,汪隗是一個不存在的人。你還記錄著,與汪隗在一起的時候,你還是第一次。”</p>
“你這家伙,怎么說這……”</p>
蔣婉竹正準備阻止陸森繼續說,不過很快她就想到什么,沒有作聲了。</p>
陸森的問題很簡單。</p>
假如許曼晴還是黃花大閨女,那么在過去四個月當中,她真的沒有與一個叫汪隗的男人在一起過。</p>
這一切,全部都是由她幻想出來。</p>
如果是那樣的話,許曼晴并不是被人下蠱,反而更想是得到幻想癥。</p>
如果不是的話,這樣的話,事情或許還有轉機。</p>
許曼晴目光就這樣看著陸森,神情呆滯。</p>
陸森并沒有催。</p>
這個時候,他不可能催。</p>
像許曼晴這種情況,有點像是人格分裂癥,又想是得了幻想癥。</p>
要是逼得太急的話,恐怕會再次將體內的“鬼”引出來。</p>
這樣的話,他們之間的談話就沒辦法再繼續了。</p>
望著許曼晴呆滯的神情,陸森覺得可能事情會變得更加復雜。</p>
“我還是。”</p>
聽到這三個字,陸森長嘆一聲。</p>
果然,這回答讓他感到很糟糕。</p>
許曼晴喃喃的說道:“我做過所有檢查,包括女人那方面的檢查。可是檢查結果表明,我還是原裝。”</p>
許曼晴抱著頭:“婉竹,我現在真的覺得自己真有可能是得了幻想癥,不然就是人格分裂。”</p>
“不是。”</p>
陸森望著許曼晴斬釘截鐵的說道:“不管是人格分裂還是幻想癥,你都沒有得。”</p>
“你為什么這么肯定?”</p>
“你覺得一個得到人格分裂又或者幻想癥的人,當她真的‘鬼上身’的時候,手指甲會突然間變長嗎?”</p>
“這……”</p>
許曼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p>
因為她一直沒有注意這個問題。</p>
又或者說,她本該注意的,但由于大家都認為她患有傳染病,還有認為她是一個瘋子后,她就沒有去注意這樣的問題。</p>
從發病到現在,這一個月來,許曼晴幾乎可以說是除了父母以后,所有人都當她是一個怪物。</p>
甚至她的父母,也有意無意的與她產生疏離。</p>
父母早離異,現在的是二媽。</p>
她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p>
所以,這樣一來,導致她在家里的關系變得很微妙。</p>
以前二媽對她還算可以,不能說很好,至少沒有像那些后媽那樣,動不動就打她。</p>
可到底不是親生的,再加上她還有一個弟弟,二媽的寵愛自然全部都落到弟弟的身上。</p>
在這件事發生后,二媽一開始還會理會她,后來盡管當著她的面沒有怎么刻意疏遠,實際上還是會與她拉開距離。</p>
所有知道她有這種情況的朋友以及同學,全部都沒怎么搭理她。</p>
于是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她都是一個人。</p>
因為在家里無法呆得下去,于是她爸就讓她來明汀市這里。</p>
不過,在這里,她同樣是一個人生活。</p>
直到有一天,突然想到蔣婉竹這個高中同學,得知她也是在明汀市,于是通過各種方法找到聯系方法,于是試著看能不能聯系到她。</p>
其實蔣婉竹也不抱什么希望。</p>
現在的網絡通訊這么發達,她會突然間攻擊別人的行為,再加上產生幻想癥這事,早在同學朋友之間傳遍了,想必蔣婉竹也聽說過。</p>
只是讓許曼表沒想到的是,蔣婉竹并不知道她的事情。</p>
“我之前有聽誰說過,高中有哪一位同學瘋了。”蔣婉竹說道,“但是,當時他們只是隨口說一句,我也沒有去細問。而且,我也不會將這事往你的身上想。”</p>
許曼晴哽咽道:“那幾天,我一個人孤立無助,覺得全世界都拋棄了我。如果你在知道是我后,也將我當成瘋子,我可能真的會跳樓自殺。”</p>
旁邊的陸森冒出一句,“你就算想自殺,恐怕也沒有那個能力。”</p>
“為什么?”</p>
不單許曼晴疑惑,蔣婉竹同樣想知道答案。</p>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她不是患有人格分裂癥,也不是患有幻想癥,而是來自于外界干擾。”陸森笑了笑,“那你覺得,一個來自于外界干擾的問題,對方既然想要控制你的話,怎么可能會讓她自殺。”</p>
“可是,我現在不是可以自由活動嗎?”</p>
“那你‘鬼上身’的時候,到底是受自己支配,還是受別人支配呢?”</p>
見到許曼晴答不上來,陸森接著道:“對方還沒有從你的身上得到想要得的東西,是不可能會那么快就讓你死的。”</p>
“可是,我身上沒有什么好得呀。”</p>
陸森輕笑一下,“你們這些人真是不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身為富二代這個身份,就足夠讓對方想從你身上得到更多。”</p>
許曼晴還是不解。</p>
“如果想從我身上得到錢,為什么這都一個月過去了,都沒有什么行動呢?”</p>
陸森淡聲道,“那是因為他們的計劃部署可能還沒有完成。估計,也就是在這幾天了。”</p>
這是陸森的一個預感。</p>
或許,他這個預感不一定對。</p>
但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恨。</p>
像許曼晴這種情況,幾乎是在折磨一個人。</p>
如果說對方真的什么都不圖,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p>
至于圖的是什么,這個陸森猜不到,必須要對方主動浮出水面。</p>
蔣婉竹說道:“陸森,你的意思是想引蛇出洞?”</p>
陸森笑了笑:“這條蛇可不是那么好引的。利用最尋常的辦法想將這一條大蛇引出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等這條蛇主動出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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