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快!”奔馳中,江佳君的嗓音有些沙啞,到底一路逃逸,還要不住找尋那可能存在的薄弱缺口,她與寧海的陣法造詣相差甚遠,這樣做完全就是一件無比吃力的事情,可為了大家,她拼了!
趁著寧暴被白遮天和李正罡給拖住的時間,江佳君火速趕往自己所感知到的最近一處薄弱點,便開始忙活,然而半路便是被突然殺出的終南山弟子們給搞得又是一陣手忙腳亂,他們方才一直未動,就是害怕與自己的師叔祖碰上,現(xiàn)在這個問題已經(jīng)不存在了。
等待寧暴被拖住的人可從最開始就不止江佳君一個,他們也同樣是在等,只不過是反過來罷了,他們在等待的是李正罡被徹底拖住的時機,而現(xiàn)在,時機剛好。
“嘁,這些家伙可真難纏,實力比先前那波人又要高上不少。”面對著這群不能下殺手的對手,陳虎和黑玫瑰都是一陣心累,與此同時還必須護好江佳君和姜靜秋,這讓他們肩上的壓力更重了。
而對方顯然也是看出了陳虎和黑玫瑰兩人對他們的顧忌,當即嘴角輕勾,滿臉的笑意盈盈,“嘛,要我說,你們就趕緊束手就擒,或者離開也行,我們就只要這兩個女媧后人,你們兩個與我們倒是并未有什么梁子,若是知趣,放你們一馬也不是不可以。”
在他們眼中看起來好似皇恩浩蕩般的恩賜,在陳虎和黑玫瑰眼中看來卻完全是諷刺,看向這群終南山弟子們的眼神宛若是在看兩個白癡,實在是不懂這樣的人怎么會被放下山來參加這樣危險的任務,王道人是老糊涂了么?還是說嫌這群人太白癡想要借他們的手還他清凈?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陳虎和黑玫瑰也并未打算繼續(xù)這樣“燒腦”,完全就是無意義的事情沒必要做,倒不如戰(zhàn)就戰(zhàn)個痛快,反正還可以給江佳君爭取到時間,陳虎回過頭去看了身后的美人兒一眼,眼神詢問情況。
“很快了,麻煩再堅持一會兒。”江佳君額前冒汗地朝陳虎回答,接著便是挪開目光不再看他,只專注于破陣。
姜靜秋則是站在一旁靜觀其變,并未感到過多恐懼,心里卻對兩人安危有些擔憂,到底是并肩作戰(zhàn)了這么久,即使自己一直并未起到多大作用,還老是給他們添麻煩,可自己卻一直并未被拋棄,而是好心好意地照顧著,她真的很感激他們。
“你們小心,若是不然,就讓我來。”姜靜秋的眼神認真,她覺得這是自己唯一可以幫助到他們的地方了。
瞥了一眼那被江佳君給別在腰間的沉香木劍,濃濃的馥香繞鼻,她覺著十分舒適,姜靜秋覺得,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得感謝那個老女人給了這小丫頭此物,否則若真讓自己來,只怕是出手容易,收手難。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一個都別想逃!”陳虎等人的態(tài)度顯然是激怒了那些終南山弟子,明明連殺手都不能下,那根本對自己等人來說就是雞蛋碰石頭一樣的脆弱的生命,還妄圖就這樣將自己給拖住,真是天真。
面對這樣一群囂張無比的年輕人,陳虎和黑玫瑰都是滿臉的不屑,即使實力差了些,但這心態(tài)和心智終究還是比起對方來說略勝一籌。
“那倒是要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將我們給留下來了。”陳虎滿臉地不屑,將已經(jīng)沒了彈藥的槍支給收好,與黑玫瑰一齊拿著泛著幽光的冰冷匕首對準已成包圍之勢的終南山弟子們。
明白事態(tài)緊迫的江佳君手上不停地動作,腦中不住思考關(guān)于此陣的一些細節(jié),企圖就此撕開一個小缺口也好,起碼足夠他們當下離去。
而那邊正與寧暴對陣的白遮天和李正罡也并不輕松,他們兩人的劍意都是霸道無比的那種,誰也容不下誰,從未配合過的兩人并不見得能又多合作愉快,這倒是造成了局勢一度是膠著的。
“你們與那小子也并無什么干系,何必這樣護著他,又沒有什么好處可以拿,倒不如來協(xié)助我,回頭這女媧一族的利益我也可再與你們二人分一瓢羹,如何?”寧暴見時間拖得太久,當即心生一計,妄圖離間這一行人。
他同樣知道這兩人算是陸森一行中實力最強橫的存在了,若是將他們收攏過來,那對自己的大業(yè)更有幫助的同時,還可以大大削弱陸森等人的實力,待自己手頭空閑下來些,反過頭去清理這只煩人的小跳蚤,也是輕松上不少,不存在過大阻力。
然而寧暴卻不知自己面對的是怎樣的老奸巨猾,李正罡可能稍微說一不二的正人君子作風一些,相對容易被打動,但白遮天則是不同,常年在外的摸爬滾打,讓他練就了一身的人情世故,并非是那么好騙的。
“喂,我說你這也太低級了些吧?若是我們?yōu)槟闼茫能分我們一瓢羹?可拉倒吧,這家伙的師兄想必也是加入了你的隊伍,只不過人未親至罷了,但他們終南山就已然有了一瓢羹,那對于我來說豈不是就少了?”白遮天也并未直接拒絕,看似好商量地不滿著。
讓寧暴誤以為有機可趁地正要加價的時候,白遮天猛地揮劍而至,成功將其衣袂一角給銷毀,可這樣的成果并未讓白遮天感到滿意,反倒是滿臉的可惜,一副意猶未盡模樣地吧咂嘴,“哎呀,可惜了,應該再快,再往上一點,這樣就可以攔腰截斷了呢。”
聽著白遮天對自己死法的預想,寧暴整個人的臉色都難看極了,畢竟換了誰都不會喜歡聽到別人對自己的死法如此有興趣,更何況,還是寧暴這種自持甚高的男人,多久了,他從未傷過分毫,可現(xiàn)在卻是差點就讓這個花里胡哨的男人給得逞,真是大意了啊。
“小子,既然你想死,那么我便成全你這個愿望。”寧暴對白遮天的忍耐度顯然已經(jīng)為零,看向他的目光宛若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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