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晨看了看被撕掉扔到垃圾桶里的某張請柬,只好又重新寫了一份。
“怎么又是蘇簡?”宮千璨看到慕初晨寫下的名字,表示很不爽,“你剛才不是已經(jīng)寫過他了嗎?”
“你剛才不是已經(jīng)撕掉了嗎?”慕初晨說道。
“我撕掉了你就要一直寫下去,嗯?”
“不然我還能有什么辦法。”
“你是非要他來不可,你不覺得請前男友來自己的婚禮很尷尬嗎?”
“我跟他又無冤無仇無愛無恨的,我有什么好尷尬的。”慕初晨說道。
宮千璨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無愛無恨?
慕初晨想到什么,咬了一下筆頭,“喂,宮千璨,你該不會是還在吃他的醋吧?”
宮千璨用手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直接把那張請柬拿過來。
“你還要撕掉啊……我都還沒寫完呢……”她話音未落,就看到他拿起筆,在上面寫完了蘇簡的名字。
宮千璨說道:“要請也是我請。”
慕初晨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緩緩笑開。
宮千璨冷臉說道:“你時間很多嗎?下一個!”
“哦!”慕初晨立刻繼續(xù)寫下個名字。
不知不覺,就這樣天亮了。
*
第二天,顧玖去慕初晨的房間查房,敲門沒有回應(yīng),他推門進(jìn)來,發(fā)現(xiàn)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是慕初晨而是季琉璃,微微愣了一下。
怎么是她?
他想起昨晚他腦子一熱發(fā)的那個【汪】莫名有種僵硬的感覺。
他的腦袋昨晚被是驢踢掉了。
還好她不知道L先生是誰,否則他可能要在她的面前自盡三百次才能冷靜再面對她。
她的睡相不太好,被子都要掉地上去了。
他俯下身,幫她把被子蓋好,那個瞬間,太接近她的臉頰,看著她美麗的五官,想到他們曾經(jīng)如此接近過,忽而感覺到呼吸有些凌亂。
距離簽下離婚協(xié)議到現(xiàn)在一個月,她看起來過得挺好,皮膚水嫩嫩的,仿佛憔悴的只有他。
她離開他好像活得很好呢。
他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就在這個時候,季琉璃猛地睜開眼睛。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兩個人都愣住。
很快,他像是反應(yīng)過來一樣,挺直身體,抽過旁邊的一支筆在檢查單上劃了兩筆,寫自己的名字,然后隨意地開口問:“初晨去哪里了?我來查房。”
季琉璃這才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昨晚是睡在慕初晨房間的。
都是因為L先生那句沒頭沒尾的【汪】雖然她說不介意,可還是莫名其妙想了半天,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一直到凌晨四五點鐘才終于困得不行睡了一會兒,否則也不至于有人進(jìn)來了她都沒有感覺。
顧玖不會又看到她的睡姿了吧?
她突然有種很想原地消失的感覺。
還好他只是例行公事來查房的。
季琉璃開口說道:“初晨她……去找宮千璨了。”
顧玖將單子掛在床尾,“一晚上沒有回來?”
季琉璃點了點頭,“好像是這樣。”
“謝謝。”顧玖說著轉(zhuǎn)身就推著車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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