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怡珍被勝天一子一口拒絕,很是尷尬,她想著施展美人計,在勝天一子面前撒撒嬌、裝裝可愛,沒想到,勝天一子對此視而不見。
勝天一子是個棋癡,他的生命里只有圍棋。
動用武力,蘇廣益、楊怡珍他們不是勝天一子的對手,下圍棋,蘇廣益、楊怡珍他們更下不過勝天一子。新世界寶藏就在前方,蘇廣益、楊怡珍他們卻被困在了這里,一籌莫展。
勝天一子掃視著蘇廣益、楊怡珍他們,有些惱怒,叫道:“你們到底陪不陪我下棋?!”
“陪陪陪,這就陪,”蘇廣益、楊怡珍他們不敢激怒勝天一子,乖乖地陪著勝天一子下棋。
蘇廣益、楊怡珍就是聚精會神地下棋,也不會勝天一子的對手,何況他們現在心不在焉。蘇廣益、楊怡珍接二連三地輸給勝天一子,而且越輸越慘。
勝天一子勃然大怒,一把抹掉了棋盤上的棋子,叫道:“不下了,不下了!”
蘇廣益、楊怡珍嚇得渾身發抖,生怕勝天一子拈起一枚棋子,爆掉他們的腦袋。
勝天一子氣呼呼地說道:“你們的棋藝簡直像屎一樣臭,我那屋子里有棋譜,你們好好看一看棋譜,棋藝長進了再找我下棋。”
幾只大熊貓走了進來,那意思是要帶蘇廣益、楊怡珍他們學習去。勝天一子彈指一揮間就能爆掉蘇廣益、楊怡珍他們的腦袋,蘇廣益、楊怡珍他們也不敢反抗,只好跟著幾只大熊貓出了茅屋,向另一間茅屋走去。
石正峰和大牛、小狼、秦舞陽他們正待在另一間茅屋里,茅屋四面墻壁上擺放著四個大書架,大書架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書。這些書有的嶄新明亮,有的破舊不堪,無論新舊,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棋譜。
蘇廣益、楊怡珍他們進屋見到了石正峰等人,雙方對視一眼,立刻燃起了萬丈怒火,劍拔弩張,作勢就要殊死拼殺。
這時,幾只大熊貓進了屋子,沖著雙方齜了齜牙,那意思是警告雙方,老老實實地看棋譜,不要鬧事。
石正峰坐在了地板上,對大牛、小狼、秦舞陽說道:“咱們別急,反正咱們是來保護寶藏的,只要寶藏沒有被歹人奪去就好。”
楊怡珍瞪著石正峰,用力地攥了一下拳頭,說道:“你別得意,新世界寶藏我們拿定了。”
大牛見楊怡珍那副模樣,很是氣憤,想要頂幾句,石正峰按著大牛,說道:“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咱們看看棋譜睡睡覺,生活很愜意嘛。”
蘇廣益沒有理會石正峰,從書架上抽出了幾本書,坐到角落里,認真地看了起來。
楊怡珍問道:“蘇哥,你這是干什么呀?”
蘇廣益說道:“我要看棋譜,增長棋藝,好擊敗那個勝天一子。”
楊怡珍一把奪過了蘇廣益手里的書,摔在了地上,說道:“蘇哥,你瘋了吧,難道你看不出來那個勝天一子的棋藝有多厲害嗎,你就是看上一百年的棋譜,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蘇廣益說道:“那你說怎么辦,我們就在這待著?”
楊怡珍說道:“我有辦法能擊敗勝天一子。”
“什么辦法?”蘇廣益問道。
楊怡珍看了石正峰他們一眼,說道:“我的計策暫時不能說。”
蘇廣益見楊怡珍搖頭晃腦的,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有了妙計,還是故意氣石正峰他們。
過了一會兒,幾只熊貓端著餐盤走進了茅屋,餐盤上面放著一碗米飯、一疊咸菜、一杯清茶,幾只熊貓把餐盤放到了石正峰、蘇廣益他們的面前。
勝天一子站在熊貓們的身后,說道:“你們吃飽了喝足了,覺得自己棋藝有長進,就再和我手談幾局。”
秦舞陽說道:“待在這屋子里太悶了,我想出去走走。”
勝天一子說道:“不行,除非你們有本事在棋盤上擊敗我,否則你們誰也不許離開這片竹林。”
勝天一子撂下這么一句話,帶著熊貓們走了。
大牛對石正峰說道:“主人,我怎么感覺我們像是奴隸似的,被那個怪老頭給囚禁了。”
石正峰嘆了一口氣,說道:“下棋是兩個人的事情,勝天一子二十多年沒有找到對手下棋了,他這也是憋瘋了。”
蘇廣益、楊怡珍他們很快吃完了飯,楊怡珍放下碗筷,說道:“蘇哥,走,咱們去挑戰勝天一子。”
楊怡珍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帶著蘇廣益和幾個歹徒出了茅屋,前去挑戰勝天一子。
勝天一子嘻嘻笑道:“這么快棋藝就有所長進?好啊,來吧。”
楊怡珍附在蘇廣益耳邊,說道:“蘇哥,你和他下,記住,盡量拖延時間。”
蘇廣益雖然不知道楊怡珍要用什么辦法擊敗勝天一子,但是,他知道楊怡珍藏著一肚子鬼心眼兒,有時候這些鬼心眼兒很派得上用場。
蘇廣益點了點頭,記住了楊怡珍的話,和勝天一子面對面坐下,開始下棋。
短短幾個時辰,蘇廣益的棋藝自然不會有什么長進,他一邊采取防御態勢,一邊拖延時間,對于勝天一子不停地催促,他也不予理會。
蘇廣益和勝天一子下著棋,周圍的熊貓湊了過來。這些熊貓是看著勝天一子下棋長大的,所以它們對圍棋也很感興趣。
勝天一子撫摸著熊貓的腦袋,看了看棋盤局勢,又看了看蘇廣益,說道:“小子,你這棋藝沒什么長進,還是那么臭呀。”
勝天一子勝券在握,揚著頭,哼著小曲兒,美滋滋地喝著茶水。
從棋盤局勢上看,蘇廣益馬上就要完蛋了,他手里拈著一枚棋子,遲遲不肯落下,看著身邊的楊怡珍。
楊怡珍指著棋盤上的一處位置,說道:“蘇哥,落在這里,你贏了。”
蘇廣益低頭一看,按照楊怡珍說的落子,自己還真的贏了,他不禁興奮地叫了起來,“我贏了,我贏了,我贏了!”
楊怡珍說道:“前輩,您輸了,按照承諾,您放我們過去吧。”
勝天
一子正揚著頭喝茶,聽到蘇廣益的叫嚷,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低頭一看,蘇廣益還真的贏了。
蘇廣益說道:“前輩,您可是一代宗師、大家風范,輸了可要認賬呀。”
楊怡珍對身后幾個歹徒招了招手,說道:“快過來呀,咱們準備去下一關。”
勝天一子一對眼睛瞪得又圓又亮,死死地盯著棋盤,仿佛是被雷電擊中了似的,半天也沒說話、沒動彈。
楊怡珍吩咐幾個歹徒,“快去把墻上的棋盤摘下來。”
“慢著!”勝天一子突然皺起了眉頭,指著棋盤,說道:“這處有問題,明明落的是我的黑子,怎么變成了你的白子?”
蘇廣益支支吾吾,說不出什么。
楊怡珍說道:“勝天一子前輩,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您怎么好如此耍賴呢。”
勝天一子神情冷峻,說道:“我沒有耍賴,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是不會記錯的,這處落的是我的黑子,現在變成了白子,這棋子被人動了手腳。”
楊怡珍說道:“前輩,我們一直規規矩矩地下棋、看棋,在您的眼皮子底下,誰會動棋子?”
勝天一子目光犀利,掃視一圈,最后盯住了一只熊貓,他猛地出手,抓住了這只熊貓。這只熊貓痛叫一聲,身上炸起了一團白霧,變成了人形。
這只熊貓是胡人獸武士幻化而成的。
勝天一子冷冷地說道:“就是你挪動了棋子,以為我不知道?我這輩子最痛恨下棋作弊的人!”
話音未落,勝天一子從小罐子里抓出了一把棋子,天女散花一般甩向了那獸武士。獸武士慘叫一聲,身上濺起無數血花,被打得千瘡百孔,一命嗚呼。
勝天一子扭頭看著蘇廣益、楊怡珍,咬牙切齒,說道:“你們竟然想出這種下三濫的伎倆作弊,不殺你們,天理難容!”
勝天一子又抓了一把棋子,準備殺死蘇廣益、楊怡珍。蘇廣益嚇得渾身癱軟,腦袋一片空白,呆呆地看著勝天一子,擎等著受死。
楊怡珍相比于蘇廣益,有幾分急智,她趕在勝天一子出手之前,叫道:“殺了我們,你永遠也登不上圍棋巔峰!”
聽楊怡珍這么一喊,勝天一子把即將甩出去的奪命棋子又收住了,皺著眉頭,看著楊怡珍,問道:“你什么意思?”
暫時保住了性命,楊怡珍長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沒有直接回答勝天一子的問題,而是反問一句,“勝天一子,你覺得你的棋藝是天下第一嗎?”
勝天一子信心十足,說道:“自從三十歲那年,在洛陽擊敗了圍棋界的四梁八柱之后,我還從來沒有輸過,我當然是天下第一了。”
楊怡珍輕蔑一笑,說道:“那是你鼠目寸光,沒有遇到真正的高手,沒有看到絕世的棋譜。”
“誰是真正的高手?什么棋譜是絕世的棋譜?”勝天一子情緒激動,盯著楊怡珍。
楊怡珍說道:“真正的高手是誰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絕世的棋譜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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