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循聲看去,看見一個男人,涂脂抹粉,穿著女人的衣服,戴著女人的首飾,楊柳細腰,扭著屁股,走進了極樂樓。
見到這個偽娘,老鴇子立刻抖起了精神,推開陸大勇,跑到了偽娘的身邊訴苦,“老板,您可要狠狠地教訓這些癟三,他們把咱們的極樂樓砸爛了,還把姑娘們都放跑了,以后這生意可沒法做了......”
偽娘一把推開了老鴇子,朝石正峰、陸大勇他們走了過去,翹起蘭花指,指著他們,問道:“就是你們砸了我的極樂樓?”
陸大勇指著偽娘,說道:“你就是花逢春?”
花逢春看著陸大勇,眼中閃過了一道寒芒,手腕一抖,一枚鋼針飛射而出,直奔陸大勇的眼睛扎去。
陸大勇不是武者,沒有強大的感知力,他站在那里,絲毫沒有察覺到襲來的鋼針。
關鍵時刻,石正峰伸出了兩根手指,一下子夾住了鋼針。
花逢春看著石正峰,臉上的微笑一下子僵住了,他沒想到,石正峰竟然還是個武者。
石正峰丟掉了指縫間的鋼針,陸大勇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多么的危險,他一陣后怕,驚出一身冷汗,向石正峰道謝。
“不用客氣,”石正峰溫和地對陸大勇說了一句,然后冷著臉,扭頭看著花逢春,說道:“你這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出手挺歹毒呀。”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花逢春經(jīng)營著極樂樓這么一個罪惡窩,他已經(jīng)算不得是個人了,所以石正峰就無所顧忌,揭了他的短。
花逢春氣得漲紅了臉,臉頰上的肌肉抽搐起來。
沒等花逢春動手,他身邊的幾個嘍啰已經(jīng)急先鋒似的,沖向了石正峰。石正峰也不愿和這幾個嘍啰過多糾纏,一人賞了他們一拳。幾個嘍啰中拳之后,全都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能不能撿回一條命,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花逢春看著石正峰,冷笑一聲,說道:“難怪那么囂張,原來有點本事。”
石正峰說道:“你有沒有綁架一個叫七彩的姑娘?有的話,趕快把她放了,我既往不咎!
花逢春捂著嘴巴,咯咯笑著,笑得花枝亂顫,說道:“小子,你還真幽默,本來我挺生氣的,被你們這么一逗,心情倒是好了一些!
石正峰板著臉,說道:“我沒時間和你說笑,把七彩放了,要不然,我叫這極樂樓連同你一起,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花逢春漸漸止住了笑聲,說道:“臨死之前就盡情地吹吹牛,你死得也該安心了!
花逢春的手腕突然抖動了一下,幾枚鋼針從他的衣袖里飛出來,射向石正峰。石正峰伸出一只手掌,釋放真氣,形成了一面無形的盾牌,擋住了幾枚鋼針。
陸大勇和大牛、小狼、秦舞陽他們想要上前幫助石正峰,石正峰叫道:“你們誰也別過來,讓我一個人對付這個娘娘腔!”
“你敢罵我,我要把你扎成篩子!”花逢春咬著嘴唇生氣的樣子都是那么娘,真是比女人還女
人的偽娘。
花逢春揚起手臂,衣袖里飛射出了幾十根鋼針,每一根鋼針都用彩線連著,直奔石正峰扎去。石正峰躲閃到一邊,那些連著彩線的鋼針立刻調(diào)轉(zhuǎn)方向,再次扎向石正峰。
石正峰使出輕功,躲避著飛射的鋼針,仔細一看,花逢春是把真氣輸入到彩線上面,利用真氣來控制彩線、鋼針。
石正峰躲到了一個嘍啰的身后,鋼針一下子扎到了這個嘍啰的身上,嘍啰張牙舞爪,慘叫起來。
“礙手礙腳的!”花逢春叫了一聲,用力一掙,嘎的一聲,幾十根鋼針立刻把這嘍啰撕成了一堆碎片,腥風血雨在極樂樓里彌漫開來。
花逢春看著石正峰,說道:“原來你只是一個會躲閃的縮頭烏龜。”
石正峰停住腳步,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好了,現(xiàn)在不陪你玩了。”
石正峰剛才躲躲閃閃,是在試探花逢春,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把花逢春的套路都看清楚了。
“煮熟的鴨子——嘴硬,”花逢春調(diào)動鋼針,再次射向石正峰。
石正峰揚起雙手,吸住了鋼針、彩線,將鋼針、彩線抓在了手里;ǚ甏鹤Я艘幌,竟然沒有拽動。
“娘娘腔,針頭線腦的東西,不是男人玩的,”石正峰用力一拽,把那些彩線全都從花逢春的袖子里拽了出來。
花逢春沒想到石正峰這么厲害,正看著石正峰發(fā)呆,石正峰飛身而起,一腳踹了過來。
“看到?jīng)]有,這才是爺們兒打架!”
石正峰一腳踹在了花逢春的胸口上,花逢春噴出一大口鮮血,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門檻上,花逢春的頭發(fā)摔亂了,首飾摔掉了,華美鮮艷的衣服也摔破了,臉上的妝也摔花了。
陸大勇、陸小蘭他們看著花逢春那副樣子,哈哈大笑。
花逢春打不過石正峰,便把滿腔怒火撒向了陸大勇、陸小蘭;ǚ甏航辛艘宦暎骸霸撍溃 彼Τ鰞擅朵撫槪蛄岁懘笥、陸小蘭的眼睛。
花逢春的招數(shù)很是陰損,他甩出去的鋼針,專門奔著人的眼睛、太陽穴這些要害而去。
鋼針飛射的速度極快,陸大勇、陸小蘭看著鋼針從花逢春的衣袖里射出來,還沒等做出反應,兩枚鋼針已經(jīng)飛到了面前。
這時,又是石正峰及時閃身過來,伸出四根手指,夾住了兩枚鋼針。
“你這娘娘腔,很喜歡用鋼針傷人是吧?”石正峰瞪著眼睛,很是憤怒,將手里的兩枚鋼針甩向了花逢春。
花逢春自以為自己甩鋼針的速度是天下第一,沒想到石正峰甩出的鋼針,速度要比花逢春快得多。石正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鋼針甩向花逢春的眼睛。
花逢春下意識扭了一下頭,鋼針擦著他的臉頰劃過去,劃出了兩道深深的血痕。
“。......”
花逢春捂著臉,驚恐萬狀,慘叫起來。
花逢春比女人還女人,他最注
重的就是自己的這張臉,石正峰劃傷了他的臉,令他怒不可遏。
“王八蛋,我和你拼了!”花逢春跳起來,發(fā)瘋一般沖向了石正峰。
石正峰抬腿一腳踹向了花逢春,踹得花逢春像個翻蓋兒王八似的,四腳朝天,倒在了地上。
石正峰上前一腳踏在了花逢春的胸口上,厲聲喝問:“說,你有沒有綁架一個叫七彩的姑娘?”
花逢春嘴里流著血,突然揚起了手臂,衣袖里噴出了一股粉末,噴向了石正峰。石正峰屏住呼吸,抬起腳向后退去。
花逢春趁機爬起來,一溜煙逃出了極樂樓;ǚ甏簭囊滦淅飮姵鰜淼姆勰┦俏宥净ǚ郏任宥净ǚ凵⑷,石正峰追出極樂樓的時候,花逢春已經(jīng)逃之夭夭了。
鬧了這么半天,還是連七彩的一點消息都沒有,石正峰怒火萬丈,一拳打過去,把極樂樓的大門打得粉碎。
陸大勇、陸小蘭他們來到了石正峰的身邊,說道:“兄弟,你別急,吉人自有天相,七彩姑娘一定不會出事的。天快黑了,要不你先到我家去吧,我陸大勇從小生長在這貧民區(qū)里,也認識幾個朋友,我把他們都動員起來,去尋找七彩姑娘。”
石正峰想了想,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石正峰帶著大牛、小狼、秦舞陽,跟著陸大勇、陸小蘭他們,回到了陸家。
貧民區(qū)里的住戶,除了花逢春、封虎這樣的惡霸之外,絕大部分都是討生活的窮苦人,住的房子是又小又破。
陸大勇、陸小蘭從小就父母雙亡,兄妹倆逃難到了洛陽城外的貧民區(qū),靠撿垃圾為生。長大之后,陸大勇當苦力賺錢,租了兩間小破房,養(yǎng)活自己和妹妹。
陸家兄妹的家本來就不大,石正峰和大牛、小狼、秦舞陽擠進來之后,小房子里立刻滿滿當當?shù),悶得人都喘不過氣來。
陸大勇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家里太寒酸了,讓大家見笑了!
陸小蘭一直笑呵呵地盯著石正峰,她叫道:“你們在這坐一會兒,我給你們燒點熱水去!
石正峰說道:“不用了,我們隨便喝口涼水就好了!
陸小蘭看著石正峰,一顆心都要醉了。陸小蘭從小生長在貧民區(qū)里,見到的男人大多是一些粗魯、丑陋的漢子,還從來沒有見過石正峰這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美男子。
石正峰戰(zhàn)斗的時候,陽剛之氣十足,像火一樣炙熱,說話的時候,文質(zhì)彬彬,陽光燦爛,像水一樣溫柔。這樣的男人,就連腳趾頭都散發(fā)著不可阻擋的魅力。
陸大勇拍了一下陸小蘭,叫道:“小蘭,你愣著干什么,快倒水去呀!
陸小蘭回過神來,哦了一聲,跑去倒水。
陸大勇對石正峰說道:“兄弟,我把極樂樓的龜奴、妓-女、打手都問了一個遍,還問了珠兒,他們都說最近幾天,花逢春沒綁架姑娘。”
石正峰眉頭緊皺,如果七彩沒有在花逢春的手里,偌大個貧民區(qū),七十多萬人,人海茫茫,到哪去找七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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