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權正想著怎么讓紹珍取代紹光當世子,突然,中行躍派人送來了一封書信,這書信是密信,只能范權親自拆開。
范權莫名其妙,不知道中行躍在搞什么明堂,拆開書信一看,中行躍要向范權借一種名為“金根”的藥物。范權當時就陰沉了臉,心想,自己有金根的事情,是怎么傳到中行躍耳中的?
金根是一種床笫之歡時使用的藥物,范權花了重金才從一個游方仙手里討要到了一點。范權就是吃了金根之后,才和戚夫人生下范紹珍的。
范權家里還有一點金根,但是,他舍不得給中行躍,就寫了一封回信,告訴中行躍,金根已經用光了。為了不至于太傷中行躍的面子,范權搜羅了一大堆壯陽藥,派人打包,統統給中行躍送了過去。
中行躍打發走了范權的信使之后,怒不可遏,把那些壯陽藥統統丟到了門外邊。
“老東西,找你要點金根你都不給,你這是瞧不起我中行躍!”中行躍攥著拳頭,恨恨地捶了幾下桌子。
中行躍是個好色之徒,前些日子,他在尋花問柳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力不從心。中行躍找來了一大堆郎中,服用了一大堆藥物,也不見效果。
這時,中行躍安插在范家的奸細送來了一個消息,說范權有金根,金根這種東西能讓面條變成筷子,無比神奇。中行躍這才寫了密信,向范權討要金根,沒想到,范權竟然欺騙他,不肯拿出金根。
中行躍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因為一點金根,他對范權是恨之入骨。但是,他是一個有城府的小人,面子上還是和范權客客氣氣的,收下了范權的壯陽藥,還送給了范權一件禮物,表示感謝。
中行躍的使者來到了范城,把中行躍的親筆信交給了范權。范權是個謹小慎微的人,他害怕中行躍會記恨自己,打開書信一看,中行躍客客氣氣的,一點記恨的意思也沒有,范權的心情放松了一些。
中行躍的使者取出了一個小木盒,說道:“范大人,來而不往非禮也,這是我家主人回贈大人的禮物,還請大人笑納。”
使者捧著小木盒,雙手奉上,范權把玩著小木盒,打開了蓋子,突然,一股琥珀色的煙氣噴了出來。
范權的護衛們很是緊張,瞪大了眼睛,幾個人上前按住了中行躍的使者,幾個人上前護住了范權。
范權打開小木盒的一剎那,也以為里面藏著暗器,心想,中行躍那王八蛋是想要自己的命。但是,琥珀色的煙氣噴到了范權的口鼻里之后,范權不僅沒有中毒的感覺,反而感覺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愜意。
范權沖著護衛們叫道:“你們干什么,退下去!”
護衛們見范權安然無恙,放松了神經,退到了一邊。
范權低頭看了看,小木盒里裝著一塊美玉,這美玉散發著琥珀煙氣,雕琢成了女媧的形象。
大周王朝的人都有女媧信仰,范權懷著虔誠的心情,取出了女媧玉佩,拿在手里端詳。這一端詳,范權不禁
發出了一聲驚呼。
在木盒里的時候,女媧玉佩呈現出碧綠色,取出了木盒之后,女媧玉佩變成了明黃色,拿在手里之后,又變成了赤紅色。這女媧玉佩不停地變換著顏色,還散發出香氣,一看就是難得的珍寶。
范權的臉上露出了微笑,對中行躍的使者說道:“中行大人送我這么貴重的禮物,我很不好意思呀。”
使者說道:“范大人,我們中行家與范家世代友好,一點小小禮物,和我們兩家的友誼相比,何足掛齒呀。”
范權笑得很是開心,吩咐手下人,“帶使者先生下去休息,不能怠慢了使者先生。”
范權拿著女媧玉佩愛不釋手,令人取來一根紅線,串在玉佩上面,當做一件飾物,戴在了脖子上。女媧玉佩貼著范權的胸口,釋放出一股柔和的溫暖之感,令范權很是舒服。
范權本來年紀大了,身體出現了嚴重的衰老跡象,戴上這女媧玉佩之后,吸收著玉佩釋放出的熱量,呼吸著玉佩散發出的香氣,范權整個人神清氣爽,感覺整個人仿佛是脫胎換骨似的,一下子年輕了十歲、二十歲。
戚夫人和范家的家臣們也發現,范權突然變得精神抖擻,兩鬢的白發都變黑了,嘴里還長出了新的牙齒。見范權煥發了第二春,手下人紛紛拍馬屁,說范權這股精氣神,活到一百歲絕對沒問題。
范權剛開始有些懷疑,這女媧玉佩要是有長生不老的功效,中行躍那個家伙怎么肯舍得給自己呢?但是,過了一段時間,范權一點不適的感覺也沒有,反而越來越精神,范權的疑慮也就逐漸消失了,心想,或許是中行躍不識貨,把這女媧玉佩當做一個普通物件,給了自己,或許是這女媧玉佩會選擇人,在中行躍的手里平淡無比,到自己的手里就煥發出了神奇的力量。
總之,范權不再疑慮,享受著女媧玉佩給他帶來的力量。
一天午后,范權在書房里批閱文件,批著批著,范權感覺昏昏沉沉的,便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睡了一會兒,女媧玉佩噴出一股黃色的煙氣,這黃色的煙氣幻化成了人形,是一個端莊神圣、大慈大悲的女子。
“女媧娘娘!”范權醒了過來,看著這女子,不禁驚呼一聲。
女媧娘娘朝范權露出了一個微笑,這一個微笑像燦爛的陽光一樣,令人心里暖洋洋的,仿佛一切都在這微笑中煥發出了奪目的光彩一般。
女媧娘娘笑顏如花,朝范權勾了勾手指。
范權目瞪口呆,說道:“娘娘,您是讓我過去嗎?”
女媧娘娘點了點頭,朝一邊走去。范權心花怒放,起身朝女媧娘娘追了過去,女媧娘娘解下了身上的紗巾,拋向了范權。
紗巾蒙在了范權的臉上,范權嗅到了一股芳香,心醉神迷,朝女媧娘娘撲了過去......
“老爺,老爺,老爺。”
范權正在溫柔鄉里纏綿,一陣叫聲把他驚醒了,他睜開眼睛一看,自己正躺在地上,做著一些不雅的舉
動,幾個仆役站在旁邊,驚訝地看著自己。
范權立刻站了起來,板著面孔,厲聲叫道:“你們進來干什么?!”
仆役們說道:“老爺,我們聽到屋子里有聲音,就進來了,我們......”
“閉嘴,給我滾出去!”范權在仆役們面前失態,很是惱火。
仆役們不敢多嘴,灰溜溜地要走。
“站住!”范權又叫住了仆役們,“你們誰敢出去胡說八道,我扒了他的皮!”
“是是是,老爺,我們一個字也不敢亂說,”仆役們唯唯諾諾,很是惶恐。
剛才,仆役們站在屋外,等候著范權的傳喚,突然,他們聽見屋子里有異樣的聲響,扭頭一看,范權像中了邪似的,在屋子里浪-叫,朝空氣抓來抓去,像抱著一個人似的,做著各種不雅的動作。仆役們連忙進來,叫醒了范權。
趕走了仆役們之后,范權回想著剛才自己和女媧娘娘發生的事,真實中帶著虛幻,虛幻中帶著真實,真真假假,搞得他也是一頭霧水。不過,那種感官上的暢快還是很清晰的,令范權咂著嘴,回味無窮。
從那以后,范權就迷戀上了這種感覺,每天中午都要與女媧娘娘共赴溫柔鄉。范權害怕被仆役們見到自己不光彩的一幕,就吩咐下去,自己午睡的時候,任何人不準打擾。
范權活了五十多年,當了半輩子的范家家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么痛快過。
一天,風和日麗,天氣甚好,范權帶著戚夫人、范紹珍去郊游。范紹珍自從出生之后,一直生活在深宮大院里,這是他第一次走出宮殿。
范紹珍像個靦腆的女孩似的,不愿意見陌生人,范權就下令,從宮殿到郊外,這一路上所有閑雜人等,一律回避。
到了郊外,看著綠油油的青草,看著點綴期中的一朵朵鮮艷的小花,鶯飛蝶舞,春意盎然,范紹珍露出了開心的微笑。
“珍兒,你高不高興?”范權問道。
范紹珍點了點頭,說道:“高興。”
范權說道:“你要是高興,以后爹爹就經常帶你出來玩。”
戚夫人在旁邊說道:“老爺,不行啊,珍兒的身子骨弱,總出來,萬一遇到了風寒怎么辦?”
范權說道:“以前我也是顧及到珍兒的身子骨弱,不讓他出門,現在好了,有了這件女媧玉佩就什么也不用怕了。珍兒,過幾天我把這塊女媧玉佩送給你,有女媧娘娘的保佑,你的身體會像蠻牛一樣健壯。”
范權之所以不肯現在就把女媧玉佩送給范紹珍,一是因為他害怕送走了玉佩之后,自己的身體會變壞,二是因為他舍不得和女媧娘娘的旖旎風光。
范權望著綠油油的草地,春風拂過,青草猶如海浪一般起起伏伏,很是壯觀。
范權招呼隨從,“把我的馬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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