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蘭兒皺起眉頭,看著英洛,叫道:“她怎么是個女的?”
鄒省三站了起來,面沉似水,說道:“英洛選手,你是個女子,為什么還要參加比武招親?”
英洛冷冷地掃視著、臺下那些對她指指點點的人們,說道:“我是個女子,我來參加比武招親不是為了和小姐成親,而是為了增加實戰經驗,鍛煉自己,提升修為。”
“胡鬧,還從來沒有人敢欺騙我鄒省三,你把我鄒省三當成了什么?把這比武招親當成了什么?!”鄒省三聲色俱厲。
“鄒老爺,鄒小姐,對不起了,”英洛向鄒省三、鄒蘭兒躬身行禮,然后跳下了擂臺,說道:“我輸了!
鄒省三覺得不能就這么放過英洛,還要叫嚷,洪坤在旁邊提醒了一句,“老爺,她可是仙劍山莊的人!
聽了洪坤的話,鄒省三立刻壓下了怒火,是啊,她是仙劍山莊的人,仙劍山莊得罪不起呀。
英洛輸了,要走,石正峰跳下了擂臺,問道:“姑娘,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告訴我?”
英洛看著石正峰,說道:“我叫上官瓔珞,你很厲害,我輸得心服口服。另外,謝謝你,這件衣服以后我再還給你!
上官瓔珞走了,石正峰望著她的背影,有些出神,陳經濟在旁邊說道:“喂喂喂,石頭,蘭兒小姐可在那邊看著呢,你就是腳踩兩只船也不能讓蘭兒小姐發現呀。”
石正峰看著陳經濟,說道:“什么腳踩兩只船,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呀。”
石正峰隨意說了這么一句話,傳入了迎兒的耳朵里,迎兒立刻神情嚴肅,說道:“什么腳踩兩只船,陳經濟,這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了!”
迎兒揪住了陳經濟,審訊犯人似的,對陳經濟展開了審訊,陳經濟一句話沒說對,立刻惹得迎兒破口大罵,這兩個活寶又鬧了起來。
石正峰釋放真氣,把擂臺炸壞了,洪坤叫來工人,手忙腳亂,把擂臺又給修復好了,比賽繼續進行。從來沒露過真面目的面具人輕松取勝,進入了四強,另外一個武者經過長達一個時辰的鏖戰,也進入了四強。四強只剩下最后一個名額了,在黑道人和孫嘉慶之間產生。
孫嘉慶先聲奪人,抽出一把寶劍揮舞起來,舞出四面白光,閃閃發亮,臺下觀眾忍不住有人喝起了彩。黑道人則不動聲色,站在那里,看著孫嘉慶的表演。
孫嘉慶露出得意的微笑,說道:“臭道士,遇到我算你倒霉,你是自己認輸呢,還是讓我把你打個落花流水?”
黑道人看著孫嘉慶,沒說話,只是發出了一聲冷笑,這一聲冷笑極盡輕蔑、鄙夷之意。
孫嘉慶大怒,叫道:“你個臭道士,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看劍!”
孫嘉慶氣勢洶洶,一劍刺向了黑道人的面門。黑道人揮動拂塵,一下纏住了孫嘉慶手中的利劍,孫嘉慶拽了一下,拽不動。
黑道人冷笑道:“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在本道爺面前囂張?”
孫嘉慶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又抽出了一把匕首,刺向了黑道人的胸口。孫嘉慶這把匕首通體烏黑,是用毒藥長年累月喂出來的,劇毒無比。
黑道人毫無懼色,伸出了兩根手指,輕輕一夾,就夾住了孫嘉慶的匕首。孫嘉慶看著黑道人,臉上露出了惶恐的神情。
鄒省三在臺下看著黑道人,說道:“這個道士很厲害呀,看來前幾場比試,他還沒有使出全力。”
鄒蘭兒說道:“他再厲害也沒石先生厲害,石正峰一定能打贏他!
鄒省三面色凝重,說道:“那個石頭未必是這黑道人的對手。”
黑道人兩根手指一用力,啪的一聲,把孫嘉慶手里的匕首夾成了兩截,然后抓著拂塵用力一拽,把孫嘉慶手里的劍也給奪了過來。
孫嘉慶這一路闖到八強,憑的也是本事,沒想到在黑道人的面前,孫嘉慶就像個小孩子似的,被黑道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黑道人揮動手里的拂塵,一下子把孫嘉慶打得四仰八叉,倒在了地上。
黑道人走上前去,俯視著孫嘉慶,說道:“別臟了本道爺的手,你自己滾下去吧。”
孫嘉慶色厲內荏,說道:“我爹爹可是蜀國的丞相,你要是敢傷我,我爹爹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屁放完了?”黑道人瞇著眼睛,看著孫嘉慶。
孫嘉慶說道:“怎么,你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我爹爹......”
“去你爹的!”黑道人又揮動了一下拂塵,打得孫嘉慶口吐鮮血,飛起來,飛到了擂臺下面。
比武招親的四強名額全部產生,石正峰、面具人、黑道人,還有另外一個武者,鄒省三宣布這半決賽先抽簽后比賽。
四個人上前抽簽,結果,面具人對戰那個武者,石正峰對戰黑道人。抽簽結果一出來,石正峰和黑道人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眼中都射出寒芒來。
鄒省三說道:“經過這么多天的比試,四位選手都疲憊了,甚至還受傷了,為了讓四位選手能以最飽滿的狀態參加半決賽,我決定,比武招親大賽休息兩天。”
眾人散去,唐御、陳經濟、迎兒陪著石正峰回房間,唐御說道:“石頭,你一定要給大爺報仇呀!
迎兒說道:“是啊,石哥,那個黑道人卑鄙無恥,你一定要殺了他呀。”
陳經濟說道:“另外三個人當中最厲害的就是黑道人,你要是殺了黑道人,這冠軍就是你的了,那蘭兒小姐也是你的了,將來鄒家的家業也是你的了。”
唐御和迎兒、陳經濟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石正峰卻一聲不吭。
陳經濟看了看石正峰,說道:“喂,石頭,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白呀?”
陳經濟話音剛落,石正峰哇地一聲,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噴到了陳經濟的臉上、衣服上,陳經濟目瞪口呆,愣在了那里。
唐御、迎兒嚇了一跳,見
左右無人,立刻攙扶石正峰進了房間,關閉門窗,不讓外人看見。
“石哥,你這是怎么了?”迎兒見石正峰滿嘴是血,嚇得都要哭了。
唐御檢查了一下石正峰的經脈,眉頭緊鎖,說道:“石頭,你這經脈受了傷,傷得還挺重!
“怎么會這樣?”迎兒問道。
唐御想了想,說道:“石頭一定是剛才和上官瓔珞比試的時候,發力過猛,受了內傷。”
唐御說得對,當上官瓔珞使出紅光寶劍之后,石正峰很是狼狽,為了擊敗上官瓔珞,石正峰不得不透支自己的身體。剛才,石正峰一直在強撐著,泰然自若,看不出什么問題,走到了門口,石正峰再也撐不住了,這才一口血噴了出來。
唐御唉聲嘆氣,說道:“兩天之后就要對戰黑道人了,石頭,你這身體根本就無法上擂臺。”
石正峰擦了擦嘴角的血,盤膝坐在床上,說道:“沒事,還有兩天時間呢,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迎兒在旁邊說道:“石哥要是不能出戰,爹爹的仇怎么報呀?”
陳經濟在角落里洗著臉,說道:“你這婆娘,沒看見石頭都吐血了嗎,一天到晚就知道報仇報仇!
迎兒怒視陳經濟,說道:“爹爹生前拿你當親兒子對待,報仇這種事本該由你來做,可是你現在不僅不給爹爹報仇,還說出這種話來,你還有良心嗎?!”
陳經濟拿著毛巾擦了擦臉,脫下了外衣,說道:“誰說我不給爹爹報仇了?等我連成了絕世神功,我立刻就去把黑道人殺了,擰下他的腦袋當尿壺。”
迎兒看著陳經濟那副狼心狗肺的樣子,氣呼呼地轉身跑了出去。唐御想要把迎兒喊回來,陳經濟說道:“別搭理她,她還拿自己當大小姐呢,早就該扳一扳她的臭脾氣了。咱們先幫著石頭療傷吧!
石正峰受傷的事情不能讓外人知道,唐御、陳經濟忙著照顧石正峰,也沒有理會迎兒。迎兒一個人跑到了樹林里,想著爹爹武植,默默流淚。
本來,迎兒把報仇這種事寄托在唐御、石正峰的身上,但是,現在唐御打不過黑道人,石正峰又受了傷,眼睜睜地在那看著黑道人逍遙、得意,迎兒心如刀絞。
迎兒心想,爹爹只有自己這么一個女兒,現在爹爹被人害死,自己卻看著仇人無法殺死,實在是愧對爹爹。唐御、石正峰、陳經濟他們都指望不上了,這血海深仇只能由自己來報了。
迎兒下定了決心,要殺死黑道人,為爹爹報仇?墒牵瓋褐皇且粋弱女子,黑道人是個武藝高強的武者,迎兒要殺死黑道人,談何容易。
迎兒絞盡腦汁,想了想,終于想出了一個好主意,投毒,毒殺黑道人。
首先,迎兒要去弄點毒藥,她拿著金銀首飾找到了莊園里的一個老仆役,這老仆役負責看庫房,庫房里經常鬧老鼠,老仆役就拿毒藥毒老鼠。
迎兒用一枚金戒指,從老仆役那里換來了一包毒藥,接下來,迎兒就要投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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