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唐御和陳經(jīng)濟、迎兒在寶葫蘆里滾來滾去,滾得頭暈目眩,剛剛鉆出寶葫蘆,四個人感覺像是踩在棉花上,暈乎乎的,站都站不穩(wěn)。
石正峰張開手臂,把魚腸劍收了回來,黑道人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胸口的鮮血嘩嘩流淌。
迎兒跑過去一看,黑道人死了,迎兒恨意未消,對著黑道人的尸體就是一通踢打。
“大姐,別踢了,這混蛋已經(jīng)死了,”唐御上前拉住了迎兒。
石正峰說道:“那個葫蘆可是個寶貝,我們留著,以后有用!
石正峰要去拿寶葫蘆,結果轉身一看,陳經(jīng)濟正在那撒尿,尿嘩嘩流淌,淌成了大河,浸到了寶葫蘆上。
“別尿了!”石正峰吼了一聲,嚇得陳經(jīng)濟身子一抖,尿了一褲子。
石正峰跑過去一看,還是晚了一步,寶葫蘆被尿液浸濕,發(fā)出滋滋啦啦的聲響,翠綠色的外殼散去了光芒,變成了枯黃色。
完了,完了,這寶葫蘆被陳經(jīng)濟一泡尿滋成了廢品。
陳經(jīng)濟茫然無知,看著石正峰,問道:“怎么了?”
“你個敗家玩意兒,閑的沒事撒什么尿呀,”石正峰一腳踹在了陳經(jīng)濟的屁股上。
陳經(jīng)濟倒在地上,很是委屈,說道:“我撒尿怎么了,管天管地,還管人拉屎放屁?”
“你還敢頂嘴!”石正峰舉起巴掌要打陳經(jīng)濟。
唐御在旁邊說道:“石頭,算了吧,咱們四個人平安就好,這葫蘆乃是身外之物,壞了就壞了吧!
石正峰、唐御和陳經(jīng)濟、迎兒回到了莊園里,此時已經(jīng)是黎明時分了,四個人又累又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被外面的吵鬧聲驚醒。
伺候黑道人的仆役早上去送飯,發(fā)現(xiàn)黑道人不在房里。黑道人性格古怪,仆役也沒多想,以為他出去溜達,便把飯菜放在了桌子上,退了下去。
中午,仆役又來送飯,發(fā)現(xiàn)早飯紋絲未動,黑道人還是不見蹤影,仆役意識到可能是出事了,連忙去稟告鄒省三。鄒省三命令嘍啰兵們去搜尋,結果在西樹林里發(fā)現(xiàn)了黑道人的尸體。
鄒省三叫嘍啰兵們把黑道人的尸體掩埋了,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黑道人死了,石正峰直接晉級決賽,鄒蘭兒很是高興。另一場半決賽,面具人對戰(zhàn)那黑馬武者,黑馬武者一路跌跌撞撞,殺進了半決賽,渾身是傷,兩天的時間根本就不夠休養(yǎng)的。
這黑馬武者頗有自知之明,宣布自己棄權,這樣,面具人不戰(zhàn)而勝,也晉級了決賽。鄒省三宣布,決賽將在三天之后舉行。
眾人期待已久的半決賽,竟然一場沒打,就這么結束了,人們很是失望,悻悻而去。
鄒省三看著那面具人,說道:“請等一下。”
面具人要回房間,聽了鄒省三的叫喊,停了下來,看著鄒省三。
鄒省三說道:“先生,你能不能把面具摘下來?”
面具人說道:“摘不摘面具是我的自由。”
鄒蘭兒在旁邊氣呼呼地說道:“你是不是長得
太丑了,不好意思見人,所以才整天戴著這么一張破面具!
鄒省三說道:“缺鼻子少眼的殘疾人,可不能做我鄒家的女婿!
面具人看著鄒省三,兩道森冷的目光直射而出,說道:“你放心,我不是殘疾人。”
“那你為什么總戴著面具?”鄒蘭兒在旁邊叫道。
面具人說道:“這是我的習慣。”
鄒省三說道:“先生,你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是想著做我鄒家的女婿的,讓我見一見你的廬山真面目,這不過分吧?”
“就是就是,快把面具摘下來,別在那裝神弄鬼,”鄒蘭兒滿心想的都是石正峰,面具人是石正峰的競爭對手,鄒蘭兒對他自然沒有什么好態(tài)度。
面具人沒有理會鄒蘭兒,而是對鄒省三說道:“等決賽結束之后,我自然會摘下面具,讓你們見到我的真面目。鄒三爺,你要是沒有什么事,我就回房休息了!
說著,面具人就邁步向前走去。
鄒蘭兒說道:“爹爹,這個家伙太討厭了,我看著他就煩,別讓他參加決賽了,直接把他趕走吧!
鄒省三面色凝重,望著面具人的背影,他總覺得這面具人有些熟悉,但是,卻怎么想也想不起來。從面具人第一次露面,鄒省三就注意到他了,對他的好奇心是越來越大,鄒省三曾經(jīng)派人去暗中盯著面具人,要看一看這面具人到底長什么模樣。但是,派去的人總是無功而返。
鄒省三嘆了一口氣,說道:“比武招親是我定下的,我不能自己壞了規(guī)矩,咱們就等著決賽吧。”
鄒蘭兒想了想,說道:“好吧,反正那家伙也不是石先生的對手,決賽的時候,石先生一定會把他打得屁滾尿流!
一提起“石先生”,鄒蘭兒的俏臉上就滿是燦爛的微笑。
石正峰回到房間里,調動體內的真氣,運用內功心法為自己療傷。擊敗上官瓔珞之后,石正峰就受了傷,昨天剛剛恢復一些,又和黑道人激戰(zhàn)一場,現(xiàn)在石正峰的身體很是虛弱。
決賽之前只有兩天的休息時間,唐御心急如焚,不知道這兩天時間石正峰能恢復到什么程度。唐御干著急也是沒辦法,他無能為力,只能在一邊看著。
陳經(jīng)濟、迎兒不知道石正峰的狀況,他們倆都很樂觀,以為石正峰是超人,不管受了多么嚴重的傷,喘口氣就能滿血復活。
陳經(jīng)濟說道:“石頭,參加比武招親的這些人當中,最厲害的就是黑道人了,你連黑道人都能殺死,那個面具人不足為慮。我看好你,冠軍一定是你的。”
迎兒在旁邊說道:“是啊,石哥,你成了鄒三爺?shù)呐鲋,就讓鄒三爺發(fā)兵去滅了謝希達,為爹爹報仇!
“你說話怎么這么幼稚?”陳經(jīng)濟現(xiàn)在看迎兒,是橫豎不順眼,“石頭剛當上鄒家女婿,就讓鄒三爺發(fā)兵去滅了謝希達,鄒三爺會怎么想?石頭,你別聽這傻婆娘的,我告訴你,當上鄒家女婿之后你千萬不能得意,要處處小心謹慎,給鄒三爺留下好印象。等將來鄒三爺死了,你真正繼承了鄒家的產(chǎn)業(yè),再放飛自我,隨心所欲。嗨,有時候想一想,當個贅婿真他媽的不容易!
迎兒看著陳經(jīng)濟,
說道:“你這是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吧,我爹爹活著的時候,你夾著尾巴畢恭畢敬,我爹爹不在了,你就暴露本性。當個贅婿不容易,委屈你了唄?”
陳經(jīng)濟說道:“我們現(xiàn)在在說石頭的事,你嘰嘰歪歪吵什么呀。”
迎兒瞪起了眼睛,說道:“我現(xiàn)在不說石哥的事,說你的事!
“我有什么事好說的?”
“我就問你,我爹爹去世之后,你和以前相比,為什么反差那么大,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喂,瘋婆娘,你別沒事找事!”
“我越想越生氣,打死你個王八蛋!”......
迎兒和陳經(jīng)濟又打了起來,這一對活寶把打架當做了吃飯,天天都得打幾架。陳經(jīng)濟想一頓暴打,把迎兒打得服服帖帖,怎奈心有余而力不足,迎兒那一身肉沒有白長,有的是力氣,真打起來,陳經(jīng)濟真不是對手。
迎兒抓臉撓脖子,還踢陳經(jīng)濟的褲襠,踢得陳經(jīng)濟嗷嗷慘叫。唐御在一旁見狀,連忙上前勸阻。
石正峰運功療傷需要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這屋子里都要鬧翻天了,他不禁皺起眉頭,想出門尋個清靜之地。
石正峰剛出門,看見鄒蘭兒帶著兩個丫鬟正迎面走來,兩個人差點撞了一個滿懷。
鄒蘭兒看著石正峰,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說道:“石先生,你這是要去哪呀?”
石正峰說道:“我溜達溜達!
石正峰正說著話,身后的屋子里傳出了迎兒、陳經(jīng)濟的打鬧聲,兩個人已經(jīng)撕扯到了一起,仿佛有什么血海深仇,要打個你死我活似的。
“蘭兒小姐,讓你見笑了,”石正峰關上了房門。
鄒蘭兒說道:“石先生,這些天你消耗了很多內力,我?guī)Я艘恍┨觳牡貙殎斫o你補補身子!
鄒蘭兒揮了一下手,兩個丫鬟提著兩個竹籃上前,竹籃上面蒙著一塊布,鄒蘭兒掀開布,下面全是一些珍貴的藥材。
石正峰看著這些藥材,很是驚訝,說道:“蘭兒小姐,這么貴重的藥材我怎么能收下呢,你快拿回去吧!
鄒蘭兒說道:“石先生,這些藥材不是白給你的。”
石正峰有些詫異,看著鄒蘭兒。
鄒蘭兒說道:“我把這些藥材給你,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石正峰隨口問道:“什么條件?”
“你一定要在決賽中獲勝,”鄒蘭兒目光堅定地看著石正峰。
鄒蘭兒拿著兩只竹籃塞到了石正峰的手里,頑皮一笑,低聲說道:“石先生,我叫廚師往那個面具人的飯菜里下些瀉藥,到時候讓他上了擂臺,站都站不穩(wěn)!
石正峰很是無奈,苦笑道:“你怎么能使出這種見不得人的招數(shù)?”
鄒蘭兒說道:“我不管什么見不見得人,總之,我一定要讓你獲勝。”
看著鄒蘭兒那副樣子,石正峰心頭一顫,他能感受到鄒蘭兒的一片深情。
好吧,能不能成為鄒家的女婿暫且不說,決賽我一定會獲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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