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劍無痕要處罰石正峰,張帥、王胖子、李鐵立刻就急了,叫嚷著:“憑什么處罰石頭,憑什么處罰石頭!”
張帥、王胖子、李鐵那怒氣沖沖的樣子,讓劍無痕覺得很沒面子,劍無痕指著他們仨,叫道:“你們三個再敢多嘴,本執事連你們一起處罰!”
張帥說道:“劍執事,我們犯了什么過錯,你要處罰我們?說出來,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呀。”
王胖子說道:“這仙劍山莊是講規矩的地方,不是你劍無痕一手遮天的地方,我們不怕你。”
張帥說道:“對,胖子說得對,劍執事,你要是存心刁難石頭,我們就得找長老評評理去。”
張帥說要找長老,劍無痕心虛起來,色厲內荏,叫道:“我叫你們立刻給我閉嘴!”
張帥、王胖子不服氣,還要叫嚷,石正峰擺了擺手,息事寧人,“別說了,別說了。”
張帥、王胖子瞪了劍無痕一眼,不說話了。
周圍的弟子們看著劍無痕,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劍無痕尷尬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沖著那些弟子叫道:“都看什么,還不練劍!”
劍無痕正在氣頭上,弟子們都不敢招惹他,乖乖地退到一邊練劍去了。劍無痕心煩意亂,也沒有心思講課了,過了一會兒就宣布下課。
這仙劍山莊的課程沒有固定的時間限制,講多講少,全由授課執事自行決定。
下課了,眾弟子散開了,張帥、王胖子、李鐵和石正峰向宿舍走去。
李鐵說道:“劍執事好端端的,怎么就發了瘋,非要找石頭的茬兒?”
王胖子說道:“石頭,你哪里得罪劍無痕了?”
這個問題石正峰一直在想,可是他絞盡腦汁,想得腦袋都疼了,也想不出答案來,“我沒有得罪過劍無痕呀。”
王胖子說道:“不可能,劍無痕給咱們上過好幾年的課了,他這個人雖然死板,但是從來沒有無緣無故找茬兒的時候。”
石正峰說道:“平時咱們都是在一起上課的,上完課之后,我私下里從來就沒和他接觸過,我怎么得罪他了?”
“這可真是怪事,”王胖子疑惑不解。
李鐵說道:“我感覺劍執事今天很古怪,和以前相比,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張帥在旁邊拍了一下手,說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石正峰和王胖子、李鐵一起把目光投向了張帥。
張帥說道:“劍無痕到了更年期,心理有些變態,石頭倒霉,就被他盯上了。”
王胖子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有道理。”
石正峰覺得張帥這是在說笑,劍無痕刁難自己肯定是有原因,但是這原因是什么,一時半會兒他也想不出來。想不出來,索性就不去想了,大不了以后不上課了。
在仙劍山莊里,上不上課完全是弟子的自由,逃課并不算違反規定。而且石正峰現在不需要劍無痕的教授,
功力也能增進。
作為一個武道天才,石正峰最喜歡自學,藏書閣里有的是武道秘籍,石正峰完全可以借閱這些秘籍,在宿舍自學。
和劍無痕發生了沖突之后,石正峰就不再去上課了,張帥、王胖子也不去了,石正峰說道:“你們倆去上課吧,別因為我耽誤了你們的課程。”
王胖子說道:“上他娘的狗屁課,我想一想劍無痕那副嘴臉就火大。”
張帥說道:“石頭,其實我和胖子上不上課無所謂,我們倆肯定是成不了仙了,在這仙劍山莊里就是混日子。你來之前,我們倆已經半年多沒上課了。”
張帥、王胖子本來就不愛上課,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光明正大地翹課了。
石正峰雖然不上課,但是他并沒有停止學習,上午在宿舍里學習內功心法,下午到樹林里和上官瓔珞練習劍術,日子過得很充實。
張帥、王胖子是不思進取的人,他們倆不想苦熬自己、增進修為,兩個人不知跑到哪里玩兒去了,至于李鐵,他還是每天準時上課的。
晚上回到宿舍,石正峰問李鐵,劍無痕怎么樣,有沒有什么變態的表現?
李鐵說道:“沒有啊,劍無痕挺正常的,和以前一樣。”
石正峰確定了,劍無痕那天不是無緣無故地發瘋,而是有意針對自己。
劍無痕想要收拾石正峰,第一次沒成功,他覺得是自己考慮不周,等他詳細地制定了整治石正峰的計劃之后,石正峰又不來上課了,劍無痕感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憋氣。
楊怡珍得知石正峰安然無恙,很是氣憤,晚上來陪劍無痕的時候,又哭了起來,說道:“石頭又說我的壞話了,而且這次他連執事大人一起說。”
“他說什么了?”劍無痕躺在床上,摟著楊怡珍問道。
楊怡珍編瞎話眼睛都不眨一下,說道:“他說執事大人是條瘋狗,是堆狗屎,是廢物,是垃圾,是個大傻......”
楊怡珍剛要把一個臟字吐出來,想了想,自己要在劍無痕面前保持淑女形象,便又收了回去。
在楊怡珍設置的溫柔鄉里,劍無痕的智商直線下降,聽了楊怡珍的話,劍無痕勃然大怒,說道:“這個王八蛋,實在是太可惡了!”
楊怡珍說道:“執事大人,您去殺了他吧,省得他一天到晚亂吠。”
劍無痕說道:“仙劍山莊有規矩,殺人者,重則到行刑臺上天打雷劈,輕則放逐邊荒。”
楊怡珍撅著小嘴巴,氣咻咻地說道:“那就任由石頭侮辱我嗎?”
劍無痕說道:“我會想辦法教訓他。”
“我不要教訓他,我就要他死,”幾次幽會下來,楊怡珍拿捏住了劍無痕的心,偎依在劍無痕的懷里,使勁地撒嬌。
劍無痕不為楊怡珍所動,板著臉,說道:“不行,我可以罵他打他教訓他,但是我不能殺他。”
劍無痕的態度很堅決,看來楊怡珍還沒有完全俘獲他的心,他還有自己
的底線要堅守。
楊怡珍看了看劍無痕,說道:“執事大人,如果你不殺了石頭,石頭早晚會把咱們倆之間的事情說出去。”
“什么,他知道咱們倆之間的事?!”劍無痕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
楊怡珍心里有幾分得意,說道:“執事大人,你別激動,躺下嘛。”
劍無痕沒有躺下,聲色俱厲,盯著楊怡珍,問道:“石頭知道咱們倆之間的事嗎?!”
劍無痕做了幾十年的苦行僧,他很在乎自己的名譽,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他和楊怡珍有不正當男女關系,那種身敗名裂的羞恥感,比殺了他還令他恐懼。
楊怡珍就是掌握了劍無痕的這種心態,逼迫劍無痕不得不對石正峰使出殺招。
楊怡珍說道:“他好像是知道了。”
劍無痕發瘋似的,一把掐住了楊怡珍的脖子,叫道:“他怎么會知道,他怎么會知道,是不是你告訴他的?!”
楊怡珍被掐得面紅耳赤,喘不過氣來,眼看著就要被掐死了。劍無痕恢復了一些理智,松開了手掌。楊怡珍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感覺像是撿回了一條命似的。
“你快說,石頭是怎么知道咱們之間的事的,是不是你告訴他的?!”劍無痕還在追問。
楊怡珍流下了眼淚,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樣,說道:“我怎么知道,你愛惜自己的名聲,我明天都是天黑之后才來找你,白天與你見面,連聲招呼都不敢打,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我為你付出了這么多,你不僅不體諒我,還懷疑我,我......嗚嗚嗚......”
楊怡珍又哭了起來,劍無痕被哭得心軟了,緩和了語氣,撫摸著楊怡珍,說道:“你別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該胡亂懷疑你。”
楊怡珍說道:“你現在說不懷疑我,過幾天石頭在外面胡說八道,你又得說是我惹的禍。我一個弱女子,說什么你也不信,你還是掐死我吧,別讓我活著受苦了。”
楊怡珍為了把戲做足,趴在床上嚶嚶哭泣,劍無痕則皺著眉頭,對石正峰起了殺心。劍無痕把名譽看得比生命還重要,他不能讓石正峰毀了自己幾十年建立起來的名譽。
劍無痕看了看楊怡珍,說道:“你穿上衣服走吧。”
楊怡珍每天都是天黑之后來與劍無痕幽會,天不亮就離開。楊怡珍穿上了衣服,告別劍無痕,走出了房間。
此時已是午夜,仙劍山莊里漆黑一片,寂然無聲,楊怡珍一個人向宿舍走去。楊怡珍和宿舍的另外三個女弟子關系不好,那三個女弟子都無視她的存在,連一句話都懶得和她說,她深更半夜跑出去做些什么,根本就沒人過問。
楊怡珍走在一條夾在樹林里的石板路上,走著走著,突然,旁邊的樹林晃動了一下,一個黑影竄了出來。
楊怡珍嚇了一跳,以為是遇到了歹徒,立刻拔出了劍,叫道:“什么人?!”
那人沒吭聲,走到了楊怡珍的面前,楊怡珍定睛一看,長出一口氣,收起了劍,說道:“蘇哥,原來是你,嚇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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