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王胖子暴打朱國政、朱國軍,朱國政、朱國軍剛開始還慘叫、掙扎,后來,他們倆發(fā)現(xiàn)自己越是慘叫、掙扎,石正峰和王胖子打得越狠,他們倆干脆就倒在那一動不動,裝死。
朱國政、朱國軍都是凡夫俗子,石正峰和王胖子害怕把他們倆打死了,見他們倆閉著眼睛不動彈,便收了手。
東方玉探著頭看了看,說道:“石頭,胖子,你們倆會不會把他們打死了?”
“死不了,這倆王八蛋命硬著呢,”石正峰一腳踩在了朱國軍的手指上,用力碾了碾,朱國軍忍不住,跳起來,嗷地一聲慘叫。
石正峰看著還在裝死的朱國政,對王胖子說道:“胖子,你踩他一腳,看他死沒死!
王胖子說道:“踩他一腳那多壞呀,我正好有一泡尿,滋他臉上,看他醒不醒!
說著,王胖子就站到了朱國政的身邊,叉開了腿要解褲子。
朱國政身手很是靈活,一個(gè)就地十八滾,滾到了一邊,和朱國軍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
張帥指著朱國政、朱國軍說道:“你們倆趕緊給我滾,再敢有半句廢話,我把你們倆剁碎了喂狗!”
朱國政、朱國軍狼狽不堪,逃到了書房外面,朱國政指著清夫人,叫道:“清寡婦,你給我等著,我到官府告你去,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張帥怒氣沖沖,叫道:“代安,放狗咬死他們倆!”
朱國政、朱國軍聽了張帥的話,嚇得魂飛魄散,一溜煙逃出了莊園。
張帥說道:“姑母,您放心,那兩個(gè)王八蛋再敢來鬧事,我就弄死他們!
“對,弄死他們,”王胖子在旁邊說道。
清夫人雖然被昊氏家族開除出宗族,但是,張帥還是把清夫人當(dāng)做姑母,小時(shí)候經(jīng)常到姑母家玩耍。
清夫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公公臨終前囑咐我了,讓我照看他們倆,不要讓他們倆流落街頭。”
朱國政、朱國軍對他們的父親恨得咬牙切齒,恨父親把家產(chǎn)交給了朱國權(quán)、清夫人,恨不得掘了父親的墳鞭尸。但是,他們的父親對他們還是保留著一份親情,臨終前再三囑咐清夫人,一定要善待他們兄弟倆,給他們兄弟倆一口飯吃。
公公對清夫人很好,很信任,偌大的家業(yè)都交給了清夫人,清夫人很是感動,她一直牢記著公公的話,無論朱國政、朱國軍怎么為難她、羞辱她,她總是不予計(jì)較。
朱國政、朱國軍不是嚇唬嚇唬清夫人,他們真的去報(bào)官了,很快,官府就派人到莊園來了。
這一天,清夫人正在花園里散步,張帥陪在清夫人身邊聊天,突然,代安跑了過來,說道:“夫人,官府的人來了!
“來的是誰?”清夫人問道。
代安說道:“是魚鳧太守寇德彰。”
寇德彰率領(lǐng)蜀軍退回國內(nèi)之后,被蜀王任命為魚鳧太守,朱家的產(chǎn)業(yè)大部分都在魚鳧境內(nèi),寇德彰正好管著清夫人。
清夫人帶
著代安和仆役、丫鬟,前去迎接寇德彰。以前,清夫人是昊氏家族的郡主,寇德彰見了清夫人要磕頭行禮,現(xiàn)在清夫人被昊氏家族除名,成了一個(gè)普通百姓,見了寇德彰,她要反過來給寇德彰行禮。
清夫人命令仆役打開大門,走到了寇德彰的面前,行了一個(gè)禮,說道:“朱氏寡婦清見過太守大人。”
寇德彰伸手虛扶了一下,說道:“夫人免禮。”
清夫人請寇德彰走進(jìn)了莊園,寇德彰望著莊園里的亭臺樓閣,說道:“朱家不愧是名門望族,這莊園真是夠氣派的!
清夫人說道:“大人過獎(jiǎng)了!
寇德彰看著清夫人,不知不覺就雙眼發(fā)直、魂不守舍。清夫人長著一副傾國傾城之貌,男人們見了都要?jiǎng)有摹?br />
清夫人躲避著寇德彰那火辣辣的目光,伸手一指,說道:“大人,請這邊來!
清夫人把寇德彰請進(jìn)了一間堂屋里,叫丫鬟們端上來茶水點(diǎn)心,說道:“大人,請喝茶!
寇德彰笑呵呵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端起茶杯,細(xì)細(xì)品了一口,眼睛還不住地在清夫人身上打量。
清夫人說道:“不知大人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寇德彰回過神來,放下了茶杯,擺出了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說道:“夫人,昨天我收到了朱國政、朱國軍兄弟的狀紙,他們兄弟倆告你侵吞朱家產(chǎn)業(yè),這可是大案子,本官不得不親自來調(diào)查一番。”
清夫人說道:“啟稟大人,朱國政、朱國軍純屬誣告,清的公公在世的時(shí)候立有遺囑,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朱家產(chǎn)業(yè)不能分給朱國政、朱國軍一絲一毫。大人請稍等,我這就叫人把公公的遺囑拿來!
清夫人叫過代安,想讓代安去拿遺囑,寇德彰擺了一下手,說道:“不必了,朱國政、朱國軍說了,那遺囑是偽造的。”
清夫人說道:“遺囑到底是真是假,鑒定一下就知道了!
“不用鑒定了,夫人,本官信你的話,”寇德彰拿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
清夫人不知道寇德彰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詫異地看著寇德彰。
寇德彰說道:“夫人,朱國政、朱國軍是朱老爺子在世的親兒子,你呢,只是朱老爺子的兒媳婦,現(xiàn)在朱國權(quán)病逝,你和朱國權(quán)又沒有兒女,朱家偌大的產(chǎn)業(yè)由你一人掌管,外人看來,難免要說三道四!
清夫人說道:“我做事問心無愧,公公當(dāng)初立遺囑的時(shí)候,很多人都在場,都可以做見證。”
寇德彰語重心長地說道:“夫人,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怎么說呢,俗語有云,寡婦門前是非多。今天,我要朱國政、朱國軍兄弟壓下去了,明天,說不準(zhǔn)又會冒出李國政、李國軍前來攪鬧,沒完沒了的,夫人你也不得安寧。”
清夫人看著寇德彰,說道:“不知大人說這番話是什么意思?”
寇德彰看了看站在屋子里的兩個(gè)丫鬟,清夫人明白了寇德彰的意思,寇德彰是要和她單獨(dú)說話。她自從寡居之后,一直是行得正、坐得端,和一個(gè)男人在
屋子里說悄悄話,這種事情她不愿做。但是,寇德彰畢竟是太守,正管著清夫人,要是得罪了寇德彰,會惹來很多麻煩。
猶豫了一下,清夫人對兩個(gè)丫鬟說道:“你們倆退下去吧。”
兩個(gè)丫鬟退了下去,寇德彰見門外無人偷聽,便壓低了聲音,說道:“夫人,你應(yīng)該找個(gè)男人再婚,這樣家里有了男人,外面的是非自然就沒了!
清夫人看著寇德彰,沒有說話。
寇德彰繼續(xù)說道:“夫人,你年紀(jì)輕輕的,又沒有兒女,何必要在這守寡呢?朱國政、朱國軍之所以敢這么放肆,欺負(fù)你,還不是因?yàn)槟闶莻(gè)寡婦,連個(gè)撐腰的男人都沒有。你再婚,有了男人,一切就名正言順了,朱國政、朱國軍他們要是再敢來攪鬧,我叫衙役們打他們的板子,把他們打得稀爛。”
清夫人面無表情,沒有說話。
寇德彰嘿嘿一笑,說道:“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清夫人說道:“謝謝大人的好意,只是我暫時(shí)還沒有考慮這方面的事!
“得考慮,歲月不饒人,再拖幾年夫人就拖老了,”寇德彰說道。
清夫人看著寇德彰,說道:“等有合適的人選再說吧!
寇德彰說道:“這種事情怎么能等呢?夫人,我就和你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的結(jié)發(fā)妻子剛剛?cè)ナ啦痪茫蛉艘彩乔靶┤兆訂逝,我們倆結(jié)合到一起,那是天作之合!
寇德彰繞來繞去,終于說到了重點(diǎn),他貪圖清夫人的美貌還有朱家的產(chǎn)業(yè),要人財(cái)兩收。
寇德彰說道:“夫人,咱們倆成親之后,朱國政、朱國軍兄弟,你想怎么整治他們,我就怎么整治他們,我是這魚鳧的太守,我叫他們?nèi),他們決活不到五更!
清夫人還是不說話,寇德彰問道:“夫人,你有什么想法?”
清夫人說道:“婚姻大事急躁不得,請大人容我再仔細(xì)思量思量!
寇德彰說道:“夫人你還有什么好思量的?最近到這莊園來和你談生意的那些人,哪個(gè)不是奔著你的人來的?你瞧瞧他們一個(gè)個(gè)那副樣子,歪瓜裂棗似的,怎么能和我比?我是魚鳧太守,我寇氏一族也是蜀國的名門望族,我們倆門當(dāng)戶對,再合適不過了!
清夫人說道:“大人,亡夫剛剛?cè)ナ啦坏揭荒辏胰绻@時(shí)再嫁,恐怕影響不好。”
寇德彰說道:“夫人多慮了,在這魚鳧我就是天王老子,我和夫人再婚,哪個(gè)敢說三道四?我扒了他的皮!”
清夫人說道:“大人,您還是容我再考慮考慮吧!
寇德彰看著清夫人臉色一沉,說道:“夫人的意思是瞧不上我?”
清夫人說道:“大人誤會了,我不是這個(gè)意思!
寇德彰說道:“夫人要不是這個(gè)意思,那咱們現(xiàn)在就談?wù)勥@婚事,先把日期定了,至于彩禮、嫁妝的,都好說!
清夫人看著寇德彰,猶豫了一番,終于把心里話說了出來,“大人,這再婚之事,恕難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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