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不凡被飛翅惡犬打得狼狽不堪,心頭竄起了一股怒火,撿起了鋼刀,就要沖上去把飛翅惡犬大卸八塊。
石正峰攔住了趙不凡,說道:“不要沖動,硬拼的話,咱們都不是這怪獸的對手。”
惠大元氣急敗壞,命令鮮卑戰士們,“上啊,上啊,快干掉這怪獸,把金盒奪過來。”
鮮卑戰士們變身之后使出了全力,依舊不是飛翅惡犬的對手,小隊長看著飛翅惡犬,心生一計,對手下戰士們說道:“咱們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去吸引怪獸的注意力,一部分去奪取金盒。”
小隊長帶著幾個鮮卑戰士再次變身,沖向了飛翅惡犬,飛翅惡犬吼叫著,掄起巨大的爪子,朝小隊長他們拍打過去。
小隊長他們并不與飛翅惡犬硬拼,只是在那躲閃騰挪,吸引飛翅惡犬的注意力。兩個鮮卑戰士趁機躡手躡腳,朝金盒溜了過去。
飛翅惡犬背對著金盒,和小隊長他們打得不可開交,兩個鮮卑戰士一點一點靠近金盒,惠家兄弟在旁邊看著,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里。
兩個鮮卑戰士走著走著,距離金盒只有一步之遙了,他們倆互相使了一個眼色,深吸一口氣,卯足了力氣,準備撲過去,電光石火之間奪走金盒。
兩個鮮卑戰士剛剛跳起,撲向了金盒,突然,背對著金盒的飛翅惡犬動了一下,那一條尾巴卷起一陣狂風,呼嘯著朝兩個鮮卑戰士打了過去。
兩個鮮卑戰士猝不及防,在空中重重地挨了這一下,橫著飛了出去,摔在地上,口噴鮮血。
“你們倆怎么回事呀?!”功虧一簣,惠大元氣得是直跳腳。
見兩個鮮卑戰士盜取金盒失敗,小隊長他們也泄了氣,被飛翅惡犬一通亂打,打得倒在地上。
惠大元看著小隊長他們,說道:“你們快起來,再試一試。”
石正峰說道:“不要白費力氣了,這怪獸是有智慧的,那點小伎倆是騙不了它的。”
惠大亨說道:“這怪獸被鐵鏈拴著,咱們可以遠距離攻擊它。”
惠大利說道:“對對對,把刀槍扔出去,扎死它!”
小隊長和鮮卑戰士們站了起來,手握刀槍,朝飛翅惡犬狠狠地擲了過去。幾十支刀槍殺氣騰騰,一起刺向了飛翅惡犬。
飛翅惡犬揚起頭來,嗷的叫了一聲,揮動起兩支巨大的翅膀。巨翅抖動,一股狂風平地而起,飛沙走石,吹得眾人睜不開眼睛。
石正峰瞇著眼睛,仔細一看,那些擲向飛翅惡犬的刀槍在狂風的吹動下,調轉方向,朝眾人飛了過來。
“小心!”
石正峰叫了一聲,設置了一層結界,護住了眾人。散發著淡淡金光的半圓形結界罩住了石正峰他們,刀槍打在了結界上,發出了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響。
過了一會兒,狂風停息,石正峰收起了結界,趙不凡、惠家兄弟他們看著飛翅惡犬,都露出了惶恐的神情。
“這家伙簡直強大到不可戰勝,”惠大利呆呆地說了
一句。
惠大亨瞪了惠大利一眼,說道:“你別在這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惠大元眼睜睜地看著金盒就在面前,卻無法去取,那種感覺抓心撓肝,煎熬得很。
惠大元沒有辦法,只有錢,他看著鮮卑戰士們,說道:“你們誰要是能把那金盒奪過來,我額外賞他一萬兩銀子!”
惠大元想著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但是,奪取金盒這種事,不是勇夫就能做得的。鮮卑戰士們沒有理會惠大元,如今這個狀況,惠大元就是開出一百萬兩銀子的天價,他們也沒本事奪得金盒。
惠大元看出來鮮卑戰士們不中用,便來到了石正峰、趙不凡的面前,說道:“你們倆幫我把金盒奪過來,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
趙不凡瞪著惠大元,說道:“有錢就了不起?老子他媽的不缺錢。”
石正峰冷冷地看著惠大元,絲毫沒有為金錢所動的樣子。
“金盒,金盒,我的金盒呀!”惠大元痛叫一聲,跪在了地上,捶著胸口,看著那金盒,如喪考妣,哭了起來。
石正峰看了看飛翅惡犬,慢慢地向前走去,趙不凡叫道:“阿水,你干什么,危險呀!”
石正峰朝趙不凡擺了一下手,說道:“別吵,大家都別吵,安靜下來。”
眾人莫名其妙,看著石正峰,石正峰慢慢地向飛翅惡犬走去,眾人都皺起了眉頭,心想,這家伙是要干什么,主動去送死嗎?
飛翅惡犬見石正峰朝自己走過來,臉上的肌肉抽搐起來,鋒利的牙齒顯露出來,那副兇惡的模樣看著就令人膽戰心驚。
石正峰舉起了手,對飛翅惡犬說道:“別激動,別激動,我沒有惡意,我沒有惡意。”
飛翅惡犬突然張開了大口,沖著石正峰怒吼一聲,一股狂風從飛翅惡犬的口腔里噴射而出,把石正峰掀翻在地。
趙不凡和鮮卑戰士們見狀,要沖過去營救石正峰,石正峰轉身叫道:“你們誰都不要動!”
趙不凡和鮮卑戰士們都停了下來,問道:“阿水,你到底要干什么?”
石正峰說道:“你們誰也不要動,誰也不要說話,一切聽我的安排。”
進入密道之后,一路披荊斬棘,石正峰在眾人的心目中樹立起了權威,眾人聽從石正峰的話,站在那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石正峰站了起來,朝飛翅惡犬擺了擺手,說道:“我真的沒有惡意,我就是想和你說幾句話。”
石正峰一點一點走到了飛翅惡犬的面前,進入了飛翅惡犬的攻擊范圍之內。飛翅惡犬惡狠狠地盯著石正峰,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咆哮,渾身散發出騰騰殺氣,隨時都有可能一口咬下去,咬掉石正峰的腦袋。
石正峰舉起雙手,站在飛翅惡犬的面前,說道:“我身后這四個人是惠家兄弟,他們奉了父親的命令到這來守護寶藏,他們并不想傷害你,只是想看看那金盒里藏的是什么東西。”
石正峰回身朝惠大貞使了一個眼色,示意惠大貞
走來。惠大貞猶豫了一下,奓著膽子,慢慢地走上前去,看著飛翅惡犬,說道:“我叫惠大貞,先父名諱惠四維。”
飛翅惡犬看著惠大貞,歪著腦袋,皺了一下眉頭,露出一副驚訝的樣子。
惠大亨感到很意外很稀奇,說道:“哎,這怪獸好像能聽懂人話。”
趙不凡瞪了惠大亨一眼,低聲訓斥他,讓他閉上嘴巴。
惠大貞嚇出了一身冷汗,慢慢地走到了石正峰的身邊,和石正峰并排站在飛翅惡犬的面前。
惠大貞對飛翅惡犬說道:“我們這次來確實是為了守護寶藏,這是我父親留給我們的地圖殘片。”
惠大貞取出了一件地圖殘片,給飛翅惡犬看了看。飛翅惡犬瞪大了眼睛,盯著那地圖殘片,臉上那兇惡的神情舒緩開來,它確認了惠大貞的身份,揚著頭,叫了幾聲。
飛翅惡犬這是在和惠大貞說話,惠大貞一頭霧水,看了看石正峰。石正峰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飛翅惡犬說的話,他也聽不懂。
惠大元見飛翅惡犬對惠大貞沒有惡意,膽氣豪壯起來,大搖大擺地朝飛翅惡犬走了過去,說道:“我也是惠家子孫,我是老大惠大元......”
惠大元的話還沒說完,飛翅惡犬就兇相畢露,沖著惠大元吼了一聲。惠大元被氣浪掀翻在地,被飛翅惡犬噴了一身的口水。
惠大元戰戰兢兢,倒在地上,看著那飛翅惡犬,說道:“我真的是惠家子孫,真的是惠大元......”
飛翅惡犬張開嘴巴又是一聲怒吼,嚇得惠大元屁滾尿流,逃了回去。
眾人詫異地看著飛翅惡犬,心想,這飛翅惡犬還能分辨出忠奸善惡來,知道惠大貞是好孩子,惠大元不是個東西?
石正峰朝惠大貞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是讓惠大貞和飛翅惡犬好好說一說。
惠大貞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勇氣,對飛翅惡犬說道:“我們只是想看一看那金盒。”
飛翅惡犬嗷嗚嗷嗚地叫著,看它臉上那神情好像是在勸說惠大貞,不要觸碰那金盒。
歷經千難萬險走到了這里,惠大貞對金盒里的秘密也是充滿了好奇,每個人都有一顆好奇之心,他也想打開金盒看一看。
惠大貞豎起了一根手指,對飛翅惡犬說道:“我就看一下,看一下就好,不會把這寶藏帶走的。”
飛翅惡犬露出了無奈的神情,垂頭喪氣,退到了一邊。眾人不禁興奮起來,飛翅惡犬這是同意了惠大貞的請求,允許他去打開金盒。
惠大元和惠大亨、惠大利看著惠大貞,急得抓心撓肝,心想,老四,你這呆瓜還愣著干什么,快去把金盒打開呀!
惠大貞慢慢地走了過去,走到了金盒面前,激動得兩只手都微微顫抖,屏住了呼吸,打開了金盒。
金盒打開,萬道金光沖天而起,在這金光之中飄浮著一塊玉璧,這玉璧純潔無瑕,一看就是寶中之寶。
趙不凡看著這玉璧,叫道:“這是和氏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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