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洞連著一座大山,這大山坍塌了,裝有周公寶藏的金屬箱子被壓在了大山廢墟的下面。別說是中古世界了,就是現代世界,想要在這一片廢墟當中挖出金屬箱子,動用成百上千輛挖掘機,也要挖個三年五載的。
寧寧、大牛看著廢墟,有些失落,他們還想見識一下,這周公寶藏到底是什么東西呢。
石正峰說道:“你們倆別失落了,不管怎么樣,這周公寶藏沒有落入少正卯的手中,這就是好事。”
王宇、張強攙扶著少正卯也登上了岸,周公弟子們立刻跑了過來,見少正卯昏迷不醒,很是緊張。
“師父這是怎么了?”周公弟子們問道。
王宇說道:“師父他老人家沒事,只是被一塊石頭傷了腦袋,昏了過去而已。”
少正卯昏了,周公弟子們都把目光投向了王宇,問道:“師兄,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周公寶藏壓在廢墟下面,已經挖不出來了,王宇看了看孟文舉、顏不移他們。孟文舉、顏不移他們氣勢洶洶,也不好招惹。
王宇思索片刻,說道:“走,我們先回東山去!”
王宇、張強他們保護著少正卯,離開了溪水洞,回到了東山的周公學院。
成功阻止了少正卯開啟周公寶藏的陰謀,儒家弟子們歡欣鼓舞,帶著石正峰回到了泰山的儒家學院。
石正峰在溪水洞里受了一些傷,回到儒家學院之后,安心養傷。為了使傷勢盡快痊愈,石正峰每天都在院子里,修煉內功心法,以心法來調整經脈。
一天,石正峰練完了功,出了一身的熱汗,正要休息,就聽見山路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一群衣著華麗的人,正氣喘吁吁,向山上走去。
“你們是什么人?”石正峰叫了一聲。
那群人停下了腳步,擦了擦頭上的汗,看著石正峰,問道:“小伙子,你可是儒家學院的人?”
“是,”石正峰答道。
為首的一個人露出了微笑,說道:“小伙子,我是君上的使者,奉了君上的命令,前來傳達圣旨。”
石正峰帶著使者們上山,進了儒家學院,聽說魯君的使者駕到,孟文舉、顏不移他們打開了儒家學院的正門,灑水掃地,迎接魯君使者。
魯君使者手捧圣旨,進了大殿,環顧四周,問道:“孔夫子在哪呀?”
孟文舉說道:“夫子剛剛外出歸來,正在閉關。”
使者說道:“請告知夫子,君上有圣旨給他老人家。”
孟文舉有些為難,說道:“可是,夫子閉關休息,不能打擾啊。”
使者說道:“事關魯國的江山社稷,還請先生務必知會夫子一聲。”
孟文舉皺起了眉頭,不知該如何是好。
使者說道:“諸位,請你們去告知夫子他老人家,現在魯國烏煙瘴氣,正在一點一點步入懸崖,只有夫子他老人家能夠挽救魯國。為了魯國的江山社稷,為了魯國的黎民百姓,務必請夫子他老人家出來,接了這道圣旨。”
使者幾乎是用央求的語氣在說,孟文舉、顏不移他們猶豫了半天,對使者說道:“請尊使大人稍等片刻。”
孟文舉、顏不移他們叫仆役給使者端上來茶水、點心,然后去書房見孔夫子。過了一會兒,在孟文舉、顏不移他們四個人的簇擁下,孔夫子緩步走入了大殿。
使者見到孔夫子,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快步走了過去,朝孔夫子拱了拱手,“夫子大人一向安好?”
孔夫子朝使者躬身行禮,“老朽給尊使大人請安了。”
使者慌忙攙扶孔夫子,說道:“夫子大人,我怎敢受您一拜,怎敢在您面前擔得起‘大人’二字,折煞下官了,折煞下官了。”
孔夫子來到大殿中央,畢恭畢敬,站好了,說道:“請尊使宣讀圣旨吧。”
使者展開了圣旨,念道:“奉天承運,君上詔曰,今魯國內憂外患,局勢艱難,放眼魯國,能力挽狂瀾者,非孔夫子莫屬。故敕封孔夫子為丞相,即日赴曲阜上任。”
孟文舉、顏不移他們四人和石正峰、寧寧、大牛他們都大吃一驚,周清任命孔夫子為魯國丞相。
少正卯開啟周公寶藏的時候,天昏地暗,山崩地裂,出現了異象。
大周王朝的人信奉天人感應之說,有人趁機上書,指責周丞相辦事不利,請求周清罷免周丞相。
周丞相年紀大了,當這個丞相,三大家族、陽虎、周清全向他施壓,他早就當夠了。有人指責他,他正好向周清遞上了辭呈,回家養老,享受天倫之樂。
周丞相辭職之后,丞相的位置就出現了空缺。丞相是一國之內最高文職,三大家族都盯住了丞相的位置,想要安插自己的親信,結果爭來爭去,也沒爭出個結果。
就在三大家族為丞相人選爭論不休的時候,周清突然寫了一封圣旨,讓使者帶到泰山儒家學院,任命孔夫子為丞相。
一向老實聽話的周清突然任命孔夫子為丞相,這讓三大家族很是震驚。周清雖然是傀儡,但是,名義上他還是一國之主,圣旨昭告天下,魯國百姓一片歡騰,三大家族也沒有辦法,只得接受既定事實。
但是,三大家族在魯國作威作福上百年了,他們絕對不會允許孔夫子動他們盤子里的點心。
接下了圣旨之后,孔夫子收拾東西,準備去曲阜上任。
自從陽虎擔任太尉之后,魯國就走上了窮兵黷武的道路,孔夫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以前,孔夫子只是一個私人學堂的老師,無權過問政事。現在,孔夫子是魯國的丞相了,他要拯救魯國,把魯國從懸崖邊上拉回來。
孟文舉、顏不移他們護送著孔夫子趕往曲阜,隨行的還有一些儒家弟子,石正峰和寧寧、大牛也在隨行的隊伍當中。
一行人浩浩蕩蕩,馬不停蹄,趕到了曲阜城外。
孔夫子坐在馬車里,其余人都騎著馬,孔仁禮拍馬到了馬車前,說道:“夫子,咱們已經可以看到曲阜城的城樓了,再有不到兩個時辰,咱們就能到曲阜了。”
孔仁禮話音剛落,前方的隊伍突然勒住韁繩,停了下來。孔仁禮抬頭一看,一群黑衣蒙面人手持利刃,從道路兩側的樹林里竄了出來,直奔孔夫子所在的馬車。
“保護夫子!”孟文舉叫了一聲,眾人紛紛亮出兵器,護在馬車周圍,抵擋那些黑衣刺客。
石正峰拔出純鈞劍,攔住一個黑衣刺客,廝殺起來。這黑衣刺客身手一般,打了幾十個回合,石正峰一劍結果了這個黑衣刺客的性命。
孟文舉、顏不移他們和儒家弟子打得其他黑衣刺客節節敗退,黑衣刺客們急了,取出飛鏢就朝孔夫子所在的馬車投擲過去。
孟文舉、顏不移他們和儒家弟子們慌忙拿起盾牌,抵擋著襲來的飛鏢。但是,黑衣刺客投擲的飛鏢實在是太多了,有幾枚飛鏢躲開了孟文舉、顏不移他們的盾牌,直奔馬車而去,眼看著就要擊中馬車了。
“夫子小心啊!”石正峰叫了一聲,飛身而起,跳了過去,手抓嘴咬,接住了三枚飛鏢。
刺客們大吃一驚,意識到今天這刺殺行動已然是失敗了。
“快撤!”為首的黑衣刺客叫了一聲,率領手下轉身逃跑。
孟文舉想要率領眾人追上去,捉幾個活口,這時,孔夫子的聲音從馬車里傳了出來,“不要追了,咱們繼續趕路吧。”
孔仁禮叫道:“夫子,咱們把那些刺客抓起來,審訊一番,看看他們是誰派來的。”
孔夫子說道:“不用審訊也知道,是那些站在百姓對立面的權貴們,他們不想讓我當這個丞相。”
石正峰說道:“夫子,這些刺客的身手都很一般,如果是要刺殺您,派這樣的刺客,未免太愚蠢了。”
孔夫子說道:“幕后的主使者也沒想著能在這里殺死我,他只是要給我一個下馬威而已。看樣子,我的到來要在曲阜城里掀起一場大風浪啊。”
顏不移在旁邊叫道:“威武不能屈,哼,那些國家蛀蟲,以為用這種下三濫的伎倆就能嚇住夫子大人,真是可笑!”
孔夫子帶著一身浩然正氣趕赴曲阜,要蕩平污濁。曲阜城中那些污濁之輩自然就坐不住了,他們要想盡一切辦法對付孔夫子。
善與惡的對抗,永遠是這么尖銳,絲毫沒有妥協的余地。
又行駛了一個多時辰,孔夫子的隊伍終于到了曲阜城外。曲阜是魯國第一大城,很多儒家弟子都是第一次到曲阜來,看著曲阜那氣勢磅礴的城墻,心曠神怡。
孔仁禮在前面,騎著馬,要帶著隊伍入城。突然,看守城門的官兵走了過來,手持長矛,攔住了孔仁禮和儒家隊伍。
“你們是什么人?太尉大人有令,不經允許,任何人不得攜帶武器進入曲阜!”一個軍官氣勢洶洶地叫道。
孟文舉、顏不移他們和儒家弟子們為了保護孔夫子,每個人身上都帶了武器。
孔仁禮翻身下馬,說道:“我們是儒家弟子,奉了君上的命令,護送新任丞相孔夫子大人上任。”
軍官輕蔑地打量著儒家隊伍,攤開了手掌,叫道:“把圣旨拿出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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