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霍芬海姆在積分榜以及聯(lián)賽中的現(xiàn)狀,曾恪也是做足了功課。畢竟如今的他也是霍村的一員,自己的東家是個什么情況都不了解,那也有點說不過去。
越是了解霍村的歷史,對于這支球隊,曾恪就越是驚嘆。
過去的一百年時間,霍芬海姆就是一支實打實的鄉(xiāng)村球隊,別說是職業(yè)聯(lián)賽了,在業(yè)余聯(lián)賽的圈子里,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可在迪特馬爾巨資入注之后,霍芬海姆可謂是真正的一飛沖天,十年的沉淀和積累,再到弗里克和蘭尼克先后兩任的調教,鄉(xiāng)村球隊數(shù)年時間,便完成了從業(yè)余到職業(yè)的蛻變,如今身處乙級聯(lián)賽,距離歐洲最頂級的職業(yè)聯(lián)賽也不過一步之遙。
這種進步速度,無法不令人驚嘆,更遑論,現(xiàn)在的霍芬海姆,還對沖擊頂級聯(lián)賽雄心勃勃。
在曾恪看來,如果霍芬海姆保持這種強勢的勁頭,說不定還真就要不了多久就能升級成功。但對于本賽季霍芬海姆能否躋身德甲,曾恪還是不怎么看好的。
聯(lián)賽場次剩余已經(jīng)不多了,霍芬海姆目前的積分排名仍舊處于第七位,除卻積分榜前兩位,其余三到八名的積分差距并不大,在這種情況下,霍芬海姆想要完成逆襲,難度實在太過困難了一些,除非接下來的八場聯(lián)賽全部獲勝,而競爭對手同時也要掉鏈子——最難的一點則是,需要好幾個競爭對手掉鏈子,而不是一個。
這幾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對于迪特馬爾和蘭尼克,以及這支擁有著大夢想的球隊,曾恪是從內心里感到欽佩的,當然,他也希望球隊能夠創(chuàng)造奇跡,不談現(xiàn)在的他是霍芬海姆的一員,就算是只為了完成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他也希望霍村能夠殺入頂級聯(lián)賽。
但理想終歸是理想,曾恪認為,想要在今年完成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估計是不可能了。好在系統(tǒng)也沒有規(guī)定任務完成的期限,否則還真就讓他坐蠟了。
因為這輪聯(lián)賽是主場作戰(zhàn),所以,雖然沒能夠進入到大名單之中,但作為俱樂部的一員,曾恪還是享受到了一些“特殊”待遇,球隊內部是有主場求票贈送的,曾恪加入霍村的時間還不就,還沒有去過球隊的主場呢,所以他要了兩張球票,準備現(xiàn)場觀戰(zhàn),既是感受一下職業(yè)聯(lián)賽的氣氛,同時也是為他的隊友們吶喊助威。
曾恪原本是打算和珍妮弗一起去往現(xiàn)場的,但真到了迪特馬爾-霍普球場,卻是變成了三個人——同行的還有球隊的波黑前鋒伊比舍維奇。
養(yǎng)傷期間,伊比舍維奇幾乎每天都會去訓練場,如今有球隊的比賽,他自然更是不會錯過。
于是曾恪就被赫爾曼指派了一個特別任務,那就是隨行照看伊比舍維奇。反正曾恪也要去現(xiàn)場看球,那么干脆就和伊比舍維奇一起,順帶著照看一下,免得發(fā)生點什么不可預知的意外。
曾恪心里吐槽不已,自己得伺候珍妮弗這個女暴龍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給他加一個“傷殘人士”,MD,你們這是將我當做保姆?還是護工?
心里很是不爽,但曾恪想到那個在黑暗的看臺上孤獨沉默的身影,卻是莫名其妙的點頭應承下來。
“大個子!”
在球場外面,曾恪跟等候在那里的伊比舍維奇打招呼,估計是此前被曾恪折騰戲弄了幾次,伊比舍維奇顯然對他的印象不好,所以只是點了點頭,并不言語。
珍妮弗在一旁譏諷道:“別用你的熱臉卻貼別人的冷屁股了,你瞧,人家都不搭理你!”
曾恪呵呵一笑,對珍妮弗的嘲諷毫不在意,歪著頭看著拄著雙拐的伊比舍維奇。今天伊比舍維奇的右腿上并沒有石膏,想來是恢復了一些,不過腿上還是有著兩個夾板。曾恪滿臉笑瞇瞇的神色,似乎對他的右腿格外“情有獨鐘”。
“呀,大個子,你的腿好像好了呢,今天都沒有打石膏!痹P了揚手掌,似乎下一刻就會拍上去,“你說,我要不要來幫你查驗一下呢?”
伊比舍維奇臉皮頓時一個抽搐,也不敢再保持高冷的姿態(tài),立即說道:“你也好啊,曾,哈,我可是等你半天了,咱們快進去吧……對了,能把你的手拿開一點嗎?”
“有些人還真的是……賤皮子啊!大個子,你別看我,我不是說你,只是忽然心有所感罷了!”曾恪嘿笑著收回了手,顯然對伊比舍維奇的“識時務”很滿意,點點頭,大手一揮,說道,“走吧,咱們進去吧!”
珍妮弗白了他一眼,看了看“卑躬屈膝”的伊比舍維奇一眼,又看了看曾恪,對這個家伙的“無恥下作”再次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卻是想到,這樣毫無底線的混蛋卻被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頓時又是一樂,雄赳赳氣昂昂的率先走進了球場。
曾恪連忙跟上,想了想,又退回來,朝著伊比舍維奇伸出了手:“走吧,大個子,我扶你!”
伊比舍維奇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曾恪會做出這種友好的動作來,想了想,正要拒絕,就看到曾恪的右手又抬了起來,對著他的右腿比劃著什么,似乎在考慮從哪個角度拍下去會更加舒爽,登時一個激靈。
“走走走,我們快進去吧!謝謝你了,曾。”
“不用客氣,大個子。”
說著,曾恪攙著伊比舍維奇就往里面走,走了兩步,又覺得這樣太慢,在伊比舍維奇震驚的注視下,曾恪一把將伊比舍維奇抱起,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的往前。
“……”
震驚過后,伊比舍維奇滿臉的羞憤欲死,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扛在肩上招搖過市,周圍數(shù)不清的球迷投來的異樣眼光,讓他直想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
“謝謝你啊,曾,你的力氣可真大……不過,你能不能……”
為了避免繼續(xù)羞憤下去,伊比舍維奇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么,讓曾恪把他放下來,結果曾恪不以為意的把他的話打斷,洋洋自得的說道,“我的力氣確實不小,哈,別看你個頭大,但就你這樣的,我一個能打十個!”
曾恪也不覺得自己把牛皮都快吹破了天,嘿嘿道:“小時候我住在農(nóng)村,有鄉(xiāng)親殺了豬,拖不走,就喜歡找我?guī)兔Α槭裁茨?因為我一個人就能扛著一頭豬走!”
“……”
伊比舍維奇再度無語望蒼天。
MD,你是將我當成豬了嗎?還是一頭死豬?該死的……豆腐!豆腐在哪里!我特么活不下去了!
……
在珍妮弗震驚的眼神中,曾恪一把將伊比舍維奇“摔”在座椅上,這才喘了兩口氣,拍了拍手,然后坐在了自己的座椅上。
“你……你就是這樣照顧你的隊友的?一路把他扛著進來了?”
珍妮弗發(fā)現(xiàn)自己說話都有些結巴,她是真沒有看出來,個頭明顯矮了一截,身材也不夠健碩的曾恪,竟然把一個大高個給扛了進來。
這還真是個怪胎!
曾恪不以為意的笑笑,嘴里卻道:“還別說,這家伙真不是白給的,這重量給比家里的肥豬也輕不了多少了!”
珍妮弗繼續(xù)用怪異的眼神看曾恪,而再次遭受到一萬點暴擊傷害的伊比舍維奇很干脆的把腦袋埋在了雙腿之間,沒辦法,太丟人了!我說伙計,你是哥,你是老大,咱能別再提豬的事情了么?
休息了幾分鐘,曾恪這才有閑心去觀察看臺上的情況。
霍芬海姆只是一支鄉(xiāng)村球隊,哪怕如今是乙級聯(lián)賽中的一員,但球隊成績的飛速提升,不代表俱樂部的硬件設施也同步提升,畢竟霍芬海姆的晉級速度太過迅猛了一些,球場設施顯然跟不上球隊成績的腳步。
新球場在去年就已經(jīng)動工建設,但在成功落成之前,球隊依然只能縮在這座只能容納六千人的足球場中。
曾恪多少顯得有些失望,雖然早就知道霍芬海姆的主場規(guī)模很小,但實地看到,仍舊是被這里的“袖珍”給“驚艷”到了,知道你很小,但沒想到你會這樣小,這看起來哪里像是一個職業(yè)俱樂部的主體育場,倒更像是中國的一些公園球場。
在中國,有一些大型公園也是有足球場的,就那種業(yè)余場地,規(guī)模都不比這里。
“真是小得可憐啊!”
曾恪情不自禁的感慨,心里倒是微微有些自得,咱們中國的足球水平雖然菜得不行,但我們人多地大啊,論水平,我們不行,但論造場地,我們是專業(yè)的!
“確實挺小的!
珍妮弗很難得的贊同曾恪的觀點,想了想,又道,“不過小也有小的好處,球場小,那么不需要多少人就能布滿看臺,所造成的聲音,可一點兒都不小呢!”
確實是這樣,球場雖然小,但卻是座無虛席,也正是因為小,六千多名球迷發(fā)出的聲音,在球場內不斷的回蕩,就像是身處一個小山谷之中,聲浪一波接連一波,仿若永無止境一般。
“這還自帶立體循環(huán)播放的?”
耳邊的聲浪一波未平,一波接連而來,仿若潮水一般始終沖擊著耳膜,曾恪愣了一下,隨即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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