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特爾在二樓的窗臺邊,忽然發出了感慨。
“現在的年輕人啊……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算了,年輕人的事情,就由他們自己去解決,我這樣的老家伙插話像什么樣子啊!”
“不過話說回來,剛才那小妞,確實長得很漂亮啊,要是我年輕二十歲,說不定也會動心的……這可比我家的丫頭溫柔多了!”
“咦?我怎么能這樣想?珍妮弗是我女兒啊,我好像應該生氣的,對,就是生氣……曾這個小王八蛋,沾花惹草……哈,倒是很有我年輕時候的風范嘛……唔,我得勸勸珍妮弗,得溫柔一點,淑女一點,男人嘛,不都喜歡這個調調么,對,就這么做!我的女兒,我不關心,誰關心呢……”
為老不尊的金特爾自顧自絮絮叨叨的時候,珍妮弗已經冷著一張臉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她情緒忿忿的“啊~啊~”的大叫幾聲,扯過一個枕頭,對著其拳打腳踢。
“該死的曾!”
“該死的色胚!”
“這個混蛋,我打死你,踢死你,弄死你……”
剛才在外面發生的事情,珍妮弗自然是全部收入眼底,氣憤難平的她原本是想直接把曾恪給“弄死”的,但不知為什么,最后還是生生的忍住了。
“不過……小色胚似乎也沒做什么啊!對,就是這樣!”
“都是那個狐貍精!她竟然強抱曾……呸,不要臉!”
“不就是臉好看一點,身材好一點,胸大一點,說話聲音輕柔一點嗎?牛氣什么啊!就知道勾引男人!我我我……我也可以啊!”
珍妮弗將抱枕當做了假想敵,指著“曾恪”大罵一通,隨即又指著“希爾娜”發泄怒氣,到了最后,珍妮弗干脆對著鏡子學著希爾娜的說話做派,溫柔的做著動作,說著話。
幸好曾恪沒有看到這一幕,否則一定會嚇個半死,認為珍妮弗是鬼上身了。你能想象一頭女暴龍卻扮演一只小白兔嗎?md,這畫風完全不搭啊!
在鏡子前,珍妮弗忙活了半晌,最終不耐煩的放棄了。
“不學了!不學了!!真難!這根本不是我嘛,我都快被鏡子里的自己給惡心死了!”
珍妮弗氣呼呼的坐回了床上,忽然想到了什么,從抽屜里翻出一個筆記本,打了開來。
“動作語氣神態學不來,那我就不學了,不如……還是學琴吧!”
“對,就是學琴!學鋼琴!像我這樣溫柔優雅的女孩子,只有彈鋼琴才能彰顯我高貴典雅的氣質嘛!嘿嘿嘿!”
珍妮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顧自的嘿笑起來,然后兩只手在半空中揮舞起來,看架勢,似乎她的眼前真有一座“斯坦威”一般。
……
從珍妮弗臥室不斷隱約響起的“怪笑聲”,讓這座房子里另外的兩個人整晚都感覺有些毛骨悚然,曾恪更是因為心虛,整晚的輾轉反側,生怕珍妮弗是在憋著什么壞兒,準備用什么令人痛不欲生的壞招折磨自己呢。
“還要不要人睡覺啊!”
曾恪心里悲愴的呼喊。
“咦,對了,我的追女秘籍呢?”
曾恪在臥室里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通,卻是一無所得。
他哪里知道,他的那本集結了古斯塔沃等一干隊友心血的經典之作,此刻正安靜的躺在珍妮弗的床上呢,正給珍妮弗做著“淑女養成計劃”的專業指導呢!
……
“怎么了,曾,看你精神不振的樣子,昨晚沒睡好嗎?”
早晨,掛著兩個黑眼袋的曾恪走下樓,碰上了同樣有著黑眼圈的金特爾,后者驚奇的出聲詢問。
你女兒昨晚發了一晚神經,鬼笑了一晚上,我特么能睡安穩才是怪事了!
曾恪心里吐槽,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在廚房里忙碌的那道身影,悠悠的嘆了口氣。
“這樣可不行啊,曾,今天可是霍芬海姆新賽季首場首秀的日子,你可不能太緊張,這樣會影響你的發揮的。”
金特爾苦口婆心的勸誡道。
曾恪眉毛一挑,你還來勁了是吧?
懶得搭理這個自己丑還非要指責別人丑的家伙,曾恪直接在餐桌前坐了下來,然后快速的將牛奶和三明治狼吞虎咽的吃下。
“好了,我吃飽了,我走了。”
曾恪站起身,說了一聲,就準備離開。
新賽季首場比賽將是在晚上進行,不過白天的時候還是會有訓練的,上午球隊將在訓練基地簡單的活動一下,算是保持和調節狀態,讓渾身肌肉不至于太過松弛,而中午休息之后,球隊就會前往主場迪特馬爾.霍普球場,再進行一些適應性訓練——自家主場,一草一木球員們都是熟得不能再熟了,但畢竟是俱樂部建隊歷史以來的第一場頂級職業聯賽,這個意義可謂重大,自然是再怎么準備都不過分。
金特爾也是知道霍芬海姆的安排,點點頭,一邊啃著面包片,一邊說道:“好好加油啊,曾,放輕松,就像你平時踢球那樣去表現就行的,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真是一句毫無誠意的鼓勵。”
金特爾說得很誠懇,但配合上他吃面包的囫圇作態,就有些滑稽了,曾恪鄙視的吐槽了一聲。
“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