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是個土豪,再不濟是個富二代,卻沒想到,竟然……
侍應生發現自己很可能是空歡喜一場,頓時表情就有些垮了,心中很是郁悶。不過顧客怎么樣,她可管不著,作為一名銷售人員,顧客的要求,她只能是照辦。
漂亮的女侍應生苦著臉將墻上的那支笛子拿了下來,然后遞到了曾恪的手中。那副“委屈哀怨”的模樣,看在曾恪的眼中,搞得他很是有一種負罪感。
不過,負罪就負罪吧,他也不在乎了,沒辦法,口袋里沒票子,就算對方將這架施坦威說得天花亂墜,他也不會買的,唔,確切的說,是壓根買不起。
還有一點,在曾恪看來,既然希爾娜已經有一架鋼琴了,自己再送一架,完全沒那個必要嘛!好東西一件就足夠了,多了,反而畫蛇添足!
“對,就是畫蛇添足!要送,就送對方沒有的,這才是急人之所需嘛!”
曾恪這樣自我安慰著,搞得他自己都差一點信以為真了。
薩利霍維奇收起了震驚的表情,而后吶吶著向曾恪豎起了大拇指:“伙計,你牛,你是真的牛!送個禮物都這樣扣扣索索,果然很符合你一貫的作風啊!不過,幾十萬的東西,被你變成了幾十塊……曾,你該不會真想送這個東西給希爾娜吧?”
“還是那句話,禮輕情意重嘛!”
對于好友的挖苦,曾恪毫不在意,撇了撇嘴,手中摸著光滑的笛身,入手處冰涼滑潤,外觀也很漂亮,滿意的點了點頭,“笛子怎么了?笛子就不是樂器了?笛子就不能演奏出世界上最美妙的音符了?我說隊長,你的眼光很狹隘啊,需要提高啊,你瞧,這根笛子好看又實用,不一樣能夠演奏出美妙的聲音來?我是一個中國人,笛子在我們國家,可是最受民眾歡迎的樂器之一,堪稱人人買的起用的起的‘國民樂器’,將我們的‘國民樂器’當做禮物,這足以證明我的心意啊!”
對于曾恪的“歪理邪說”,薩利霍維奇只能沉默以對,能夠將自己的“摳”說得這樣理直氣壯,振振有詞,曾恪也算是前無古人了。
“你覺得呢,漂亮的侍應生小姐?”曾恪說教完畢,又抬眼問了問旁邊站著的女侍應生。
“……”侍應生笑的很勉強,嘴上卻道,“這位先生說得沒錯,看來是一個對樂器對笛子有很好研究的懂行人!”
曾恪得意的朝薩利霍維奇揚揚頭,道:“那是當然,我可是真正具有藝術細胞的文藝青年。照我吹笛十八年的經驗來看,這根笛子的產地肯定是來自中國。”
“這都能看得出來?”薩利霍維奇一副“我不信”的樣子。
“不信你問問侍應生小姐。”
女侍應生點點頭,又搖搖頭:“這根笛子的產地是日本,不過日本也是亞洲的國家,所以和中國也算是有一點關聯吧……”
“……”
“……”
曾恪尷尬了,本想裝個逼,沒想到沒裝好,敢情自己真是瞎說一通,中國笛子世界聞名,但不是所有的產地都在中國,恰巧,這根笛子的產地就不在中國,而是日本。
“哈。哈哈。哈哈哈……”
曾恪尬笑兩聲,沒有去看薩利霍維奇鄙視的眼光,拿著笛子問道:“我能試一下嗎?”
“你還會吹笛子?真的假的?”薩利霍維奇驚訝。
曾恪神神秘秘的一笑,事實上以前他還真不會吹笛子,吹牛他是個高手,玩樂器,只能說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但所謂的人生處處有驚喜,就是這么個理兒,昨天他不是花費了將近五百萬的聲望點進行抽獎么,雖然大多都是毫無用處的臭襪子和臭豆腐,但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技能”,原本以為是雞肋,卻沒想到這會兒倒是派上了用場。
他抽中了一個名叫許悠的中國教練的專長技能,而這個技能,剛好就是“吹笛高手”。
這其實挺叫曾恪奇怪的,一個搞足球的有專業執照的足球教練,特長竟然不是與足球有關,反而是與音樂有關。對此,曾恪只能感嘆中國強人輩出,各有各的隱藏技能。當然,從側面也說明,中國足球越搞越差勁是有原因的,搞音樂的都能當足球教練,驢頭不對馬嘴,這不是瞎**扯淡嘛!
得到了侍應生的許可,在薩利霍維奇不敢置信的注視下,曾恪雙手捧起笛子,放到了嘴邊,一陣悠揚的低聲如同潺潺流水般,悠悠響起。
在過去的十八年時間中,曾恪最多小時候玩過笛子,那是真正的“玩”,當做“長槍長劍”,甚至一度以為笛子就是拿來和小伙伴干架的,而不是用來吹的,可以說,曾恪壓根就不會吹笛子。
但偏偏笛子放到嘴邊之后,一種如臂使指的熟悉感油然而生,就如同當初曾恪得到馬季奇的語言天賦一般,輕輕松松就能說出好幾國語言,這會兒,悠揚的笛聲便在他的演奏下,響徹起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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