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賊甲和山賊乙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上,反正他們雖然說是山賊但從來沒有搶過這些村民的東西,大家都一直以為他們是山里人罷了。
就看到兩人坐在那豆腐攤高談闊論,其中那個男后生看起來也就十幾歲,比大王大一些,就聽他說:“你知道嗎?豆腐有兩種甜豆腐和咸豆腐,當(dāng)然也可以說是老豆腐和嫩豆腐,還有臭豆腐和香豆腐,豆腐干和水豆腐,總之很多很多?所以要不要嘗一口豆腐湯?”
看著面前這個一臉賤笑的人,紙鳶覺得還是打死他比較好。
劉浪很有眼色的看到了紙鳶要拔劍的姿勢,廢話,雖然說沒有休閑的本事,但是、但是抄襲一下手法總沒又錯,萬一是誤診呢?君不見,那些被誤診成癌癥的,作了大死,看破人生之后,突然一聲告訴他,那是個良性腫瘤,他還能再活個幾十年,信不信他跳起來打你呀的。
他立刻端了水煎包,“大佬,請上座,現(xiàn)在由我給你準(zhǔn)備今天的早飯!
“水煎包。什么餡的?”劉浪走到了鍋前,問了句老板,老板愣了下神,看你這架勢,想要搶老子生意嗎?信不信我拿鍋鏟鏟你啊?
劉浪做了個尷尬的表情,“老板,通融一下,我家媳婦特別厲害,早飯只吃我做的,所以通融一下,這個價錢包你滿意!崩囍g劉浪丟了塊銀子給這位琉球人,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立刻老板滿臉堆笑的搓著手,“這位先生真是丈夫中的楷模,親自下廚,聞所未聞,您請,您請!”
這架勢頗有幾分要把七大姑八大姨拉過來圍觀一下這個變異人一樣,這個時代男人就是天,哪里有什么女人翻身把歌唱,女人老實的管好后宅就算是一個賢妻了,怎么還想要管男人在外面做事?那就是不知道三綱五常,那就是沒教養(yǎng)的象征,讓男人下廚?那也就是三教九流的下等人會這么做,這位先生一看就是讀書人,看著白皙的手,絕對沒有干過活,這就是讀書人了,上等人,可是竟然需要給老婆做早飯,不知道君子遠(yuǎn)庖廚嗎?
這種時代的逆流,絕對是要被圍觀的。
劉浪卻不是這么想,確認(rèn)了這種薄皮包子是豆腐菜的后,他就開始他的表演了。
沒有平底鍋?他一邊嘀咕,一邊說,“這鐵鍋煎水煎包受熱可是不是那么均勻的?”
總之先抹上一層油,這些不是植物油,而是動物油,十有**是魚油,這種小島,想要吃到芝麻油還有大豆油很難,而花生油?抱歉,還沒有流傳到這個遠(yuǎn)東之地,所以誰也沒有見過,花生原產(chǎn)可時加勒比,在地球那邊呢!
用干掉了的魚油涂抹了下鍋的表面,隨著受熱,乳白色的半凝固魚油開始向液體轉(zhuǎn)化,發(fā)出呲呲的聲響,這種時候千萬不要動鍋,不然受熱不均,這種沒有提純過的油會發(fā)生砰濺現(xiàn)象。
待到油徹底熱了之后,在用鍋勺子將多余的油舀走,開始將油煎包一個個沾到了鍋上面,因為不是平底鍋,所以沿著最外面開始沾,靠近中間的部分就留下來,放上半舀子水,這樣也能夠平衡鍋里面的整體溫度,不然肯定要有包子糊掉了,有些還不熟。
蓋上蓋,撤掉大火,用小的木炭火慢慢蒸,雖然是木炭火,或許這木炭有些潮,畢竟是海邊,潮是正常的。
不過這可就是難為了劉浪了,扇著扇子雖然有熱氣,可是這煙也不少,熏得人非灰頭土臉不可。
“你怎么那么笨?需要風(fēng)嗎?我來幫你好了!奔堷S大小姐本來坐在那發(fā)了好一會呆,實在不好意思繼續(xù)待了,讓一個傷殘人士給自己做飯,這個事情多少還是有點心里過不去。
尤其早上自己剛剛把某人吊起來,這么丟人的事情,現(xiàn)在人家還什么都不計較的,給自己做飯,所以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對他的態(tài)度稍微好那么一丟丟。
所以,發(fā)現(xiàn)了劉浪遇到的窘境之后,一根筋的紙鳶小姐就來幫忙了。需要風(fēng)是嗎?就看到她取出一張符紙,手一搓,“風(fēng)起!”
轉(zhuǎn)瞬間,平和的早上就變成了烏云密布了,受到了驚嚇的劉浪眨了眨眼睛,一把奪過了符紙,符紙失去了靈力的支持之后,散去了發(fā)作,天空上剛剛凝聚的烏云開始消散了。
“你干嘛呢?”劉浪問,“幫你刮刮風(fēng)?”
“你確定這只是刮刮風(fēng),我怎么看都像是龍卷風(fēng)的節(jié)奏?”
“這張是風(fēng)咒,根據(jù)施術(shù)者的靈力灌注,會發(fā)出不一樣強度風(fēng)!
“那你剛剛準(zhǔn)備放什么風(fēng)?”
“沒準(zhǔn)備多大,保證一下子就能夠讓這些慢吞吞的木炭燒完就好了!
“啪”符紙丟到了地上,“信你有鬼,絕對是龍卷風(fēng)級別的,還得狂風(fēng)暴雨伴奏。”
陶盤子端上來幾個稍微有些變形的水煎包,包子雖然丑了點,但概念已經(jīng)到了,表面的皮子已經(jīng)有被蒸熟了,處于透明的狀態(tài),貼著鍋的底部也已經(jīng)被蒸成了焦化狀態(tài)。
看著熱氣騰騰的包子,紙鳶拿著筷子,突然不知道怎么動手了,猶豫了半天,“這個東西怎么吃?”
“直接動筷子啊?”“不要了吧?你演示下,看看。”
劉浪嘆了口氣,難道我做的飯就那么讓人不信任嗎?又不是生的。
劉浪吃了一口,味道淡了點,不過加了豆腐的菜餡味道也不會特別重,屬于南方人的口味,不過,琉球這種地方往來的東煌商人都是從東南沿海也就是杭州到福州這一帶的人,澳門珠三角那邊的海商都習(xí)慣了走南沙到馬尼拉或者洗去暹羅灣那邊,也就是越南那條商路。
自然熟悉了客人的口味之后,這些做早點的人也就開始做這種味道有些清淡的素包子了,你要知道在海上漂了十天半個月最渴望的是什么?不是肉,而是維生素,所以這種口味清淡的食物,很受到那些東煌船員的歡迎,在異鄉(xiāng)能夠吃到家鄉(xiāng)的包子,非常感動不是嗎?
“小兄弟,這是水煎包嗎?”一個東煌人打扮的船員問道,畢竟雖然這些琉球人看起來很像東煌人,但是他們的手藝看起來和東煌五千年的飲食文化比起來終究是底蘊不足的,就像是畫虎不成反類犬的那種感覺,努力想要學(xué)著華夏美食文化,但是沒有那個底蘊,只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
“東煌人?”劉浪問了句,“他鄉(xiāng)遇故知,身無長物,送你們這籠包子好了!
劉浪開始扒拉自己的水煎包,畢竟這些黑眼睛黃皮膚操著閩南話的船員,怎么看都是東煌人不是嗎?
紙鳶這個時候不樂意了,伸出了將盤子奪了回來,嘴里念叨著,“我的,我的,都是我的,說好了,都給我的!
劉浪很疑惑,“你又吃不完這么多,有朋自遠(yuǎn)方來,理當(dāng)招待不是嗎?別小孩子氣。”
紙鳶嘟著嘴,哼了一聲,戀戀不舍的看著包子,最后嘆了口氣,只取了一個,將其他的推給東煌的船員,“你們拿去吃吧,畢竟大家都是東煌人。”
那船員脫下了頭上的包頭巾,看著盤子里的水煎包,雖然不多,但是最起碼這上面的油光,還有樣式都是熟悉的樣子,再看到夫人好像很為難的樣子,他咬了下牙,丟下來一塊碎銀子,嘴里說,“是兄弟們眼饞了,只能求二位割愛了,些許銀錢略表歉意!
看著對方眼角的肉疼,紙鳶覺得這些銀錢或許就是他這次出海的幾分之幾的工資吧,都是苦命人。她嘆了口氣,“不用了,我們家不差這點錢,待客之道,給錢就是見外了!
紙鳶拿出了盤子里最后一個包子伸出手一掰,包子皮一分為二,青菜豆腐露了出來,帶著淡淡的熱氣,“一人一半好了!”
看著紙鳶遞過來的半個包子,劉浪搖了搖頭,“你要是沒吃飽就都吃掉好了!
紙鳶一伸手整個塞進(jìn)了劉浪的嘴里,“真是不解風(fēng)情的笨蛋!你是榆木腦袋嗎?!”
劉浪一邊努力咽下去,心里嘀咕著:老子高考語文120,你竟然說我是榆木腦袋,你見過這么聰明的榆木腦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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