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拜師禮是結(jié)束了,但來客們并沒有立刻就走。
經(jīng)此一事,素容山莊也算是試營業(yè)了。錦容大手一揮,很豪氣的送了來觀禮的各位三日免費暢玩。
云兮本打算立刻讓兩個徒弟閉關(guān)修煉的,但韓天風(fēng)在這之前找云兮去談了任務(wù)的事情。
“出席修行界的大會?”云兮了解了新的任務(wù)之后沉吟了片刻。
原本此次任務(wù)的安排是如期組織新兵招募,云兮帶著王倩去把關(guān)就好了,不過這也是因為之前洗髓丹的出世之前在修行界只有幾個和凡俗界關(guān)系不錯的門派才知道的。
可是前段日子不知怎地,這個消息突然走漏了,那些沒有關(guān)系的門派自然不干了。
雖說都是些小門派,但架不住數(shù)量多,一旦這些小門派聯(lián)合起來,實力也是隱隱同幾大門派勢均力敵的。
能引得修士相爭無非是機(jī)緣和資源兩件。
洗髓丹云兮他們是看不上眼,但在現(xiàn)在的修行界來說卻是最為實用的。既然不是重寶,幾大門派自然也不愿意為其鬧得天翻地覆,索性定下修行大會,各派推選出合適的弟子,經(jīng)過比試后再挑選優(yōu)秀者進(jìn)入軍隊之中,服用洗髓丹。
之所以堅持讓修行界人進(jìn)入軍隊,也是韓天風(fēng)力排眾議,一力堅持的。
現(xiàn)在洗髓丹方在軍方的手中,總不能什么都不付出就得到好處吧?這也是韓天風(fēng)厲害的地方,一旦進(jìn)入軍隊之中,管轄權(quán)就落在了韓天風(fēng)的手中。如此一來不但解決了修行界的難題,他還能夠近水樓臺的拉攏這些進(jìn)入軍隊的修士們。
軍隊這種地方,最適合鍛煉一個人的意志,也最容易做思想教育。
云兮相信,修行界的人都不是沒有腦子的,韓天風(fēng)此舉完全是陽謀:洗髓丹在我手中,想要可以,派人來服役。退役后我還有使喚你的資格。至于你自己同意不同意,那是你自己考慮的事情了。
韓天風(fēng)看的長遠(yuǎn),但云兮也察覺出了些許不對勁的地方,直言問道:“大伯,一直以來凡俗界和修行界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為何現(xiàn)在這么著急拉攏修士進(jìn)入凡俗界?莫非有何不妥之處?”
韓天風(fēng)贊賞的看了云兮一眼,然后答道:“有些異動,雖目前看不出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近幾年來那些超自然的案件越來越多了。特管處的人手捉襟見肘啊!不管怎么說,先招點可用的人手再說。平時修行界那幫人都是眼睛朝天,這一次卻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讓他們上趕著湊上來幫忙。”
說到這個,韓天風(fēng)就覺得一陣解氣。往日若有實在棘手的問題求助修行界人士,都要裝孫子求對方好久,再許下無數(shù)好處,才能讓對方動一動手。
這些修士還自恃甚高,要求繁多,還我行我素不服從領(lǐng)導(dǎo),一同辦案的特管處隊員都苦不堪言。
韓天風(fēng)原本也以為修士都是這種狗脾氣呢,但這次的事情讓他充分明白了原來人家也不是沒有軟肋,只是自己之前能夠給的對別人來說都只是雞肋。自然不愿意搭理你。
這一番盤算,韓天風(fēng)也是精打細(xì)算過的,他沒有和云兮提的是,之前軍方只和修行界幾大門派有了共識,前段日子消息泄露了之后,有不少宵小摸上門來想要偷丹方,不過都被蕭行遠(yuǎn)打發(fā)了。
蕭行遠(yuǎn)性子有點沉悶,但接連幾次被人半夜摸上門,也不是好脾氣的,當(dāng)即就找了韓天風(fēng),讓他找個妥善的解決方法,不然他也不煉丹了。
軍中那幾個研究洗髓丹的還沒研究出門道來呢,目前所有的洗髓丹都出自蕭行遠(yuǎn)之手,若是蕭行遠(yuǎn)罷工了,洗髓丹則徹底沒戲了。
雖然韓衍也能煉,但韓衍也早就表示過了,自己不是正宗的丹修,只能解決一時之困,不可能將時間都耗在煉丹上。
這些云兮也是才知道,聞言不禁笑道:“大伯的方法確實很好,不過您也該加派人手盡快將洗髓丹方研制透了,能夠自主煉制比較好。蕭行遠(yuǎn)也只能解決一時之困!
韓天風(fēng)點點頭,云兮說的這些他自己心里自然也是清楚的。侄子的這些朋友們,沒有哪一個是簡單的,即便是一時有恩于他們,卻也困不住他們一世,反而容易結(jié)仇。
“所以……”云兮出主意道:“洗髓丹其實煉制起來也不是很麻煩,大伯不如從修行界中找一個適合煉丹的人坐鎮(zhèn);蛘咦约号囵B(yǎng)一個丹師。不過說到底,洗髓丹也只是基礎(chǔ)丹丸,方子藏得過緊反而得不償失。”
這種事情最好占個先手,把好處都攏一攏,眼看著差不多了再索性將丹方放出去。這樣反而有利于和修行界的長期合作。
雖說目前階段大家手頭都沒有丹方,又要用到此丹,所以才當(dāng)個寶貝,但修行界的各家弟子都不是傻的,即便不是丹修出身,但畢竟一法通則萬法通,若有人截留了洗髓丹的成分遞交給門派之中研究,想必過不了多久,洗髓丹方就要在修行界流傳了。
韓天風(fēng)沉吟一番,覺得自己回去后還要再好好思考思考,便告辭了。
送走了韓天風(fēng),云兮也不耽擱,招了兩個徒弟來,一人給了一顆洗髓丹,讓他們各自去服用。
王倩這邊是云兮親自護(hù)法,馮躍那邊就交給韓衍去辦了。
一夜過后,王倩直接進(jìn)入了練氣一層,而馮躍之前修煉了快半年,厚積薄發(fā),一下沖入練氣二層。
雖經(jīng)過一夜的痛苦,但兩人皆都精神奕奕。
云兮看兩人的狀態(tài),點了點頭,吩咐他二人這幾日先穩(wěn)固境界,然后再做別的打算。
兩人皆應(yīng)諾。
云兮見此事告一段落,終于能休息片刻,便拉著韓衍在山莊之中賞景。
正走到一處臨水的長廊之中,云兮突然感覺一陣心悸,不禁閉了閉眼。
于此同時,突然一道濃郁的靈氣直沖云霄。原本一往無前的氣勢卻因為碰觸到山莊中所設(shè)下的穹頂大陣而如同煙花般爆了開來。散落至山莊的各處。
山莊內(nèi)的花木都因為這靈氣而瞬間蔥郁了許多。韓衍看向那道靈氣的方向,
韓衍蹙眉看向那一道靈氣發(fā)出的方向,突然間,自己的袖口緊了緊,看過去,卻是云兮笑顏如花:“辯善醒了!
方才那一陣悸動便是辯善進(jìn)階醒來前的最后一道關(guān)卡,身為主人自然不會沒有感應(yīng)。
云兮說罷,興奮之情溢于言表,來不及再多說什么,拉起韓衍,腳尖點地,幾下便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
輕輕的推開門,便對上一雙略帶迷茫的杏圓紫眸。
紫眸的主人還是那一副擁有白色皮毛的身軀,只不過比之前所見要大上一圈。
“辯善!”云兮俯身伸出手。
“主人!”辯善原本還在為自己身處陌生的環(huán)境中感到迷茫,此刻認(rèn)出了云兮,嗷嗚一聲便撲入她的懷抱之中。
云兮卻是大為訝異,因為這聲“主人”是實打?qū)嵉某鲎赞q善之口,而不是它的神念。
一人一狗親熱了一番,云兮這才放下辯善,笑瞇瞇道:“不錯不錯,居然可以說話了。”
辯善似乎也才發(fā)現(xiàn),樂的四腳朝天一陣欣喜。
云兮腕間微動,卻是金玲滑了下來,將身軀放大到一米左右,好奇的圍著辯善看了一遍。
辯善是第一次見到金玲,開始還有些警覺,但隨即從它的身上感受到熟悉的契約之力,便明白這是主人的另一只靈寵,親昵的打招呼道:“你好,我是辯善!
它的樣子本來就萌,如今雖然體型大了一圈,但依舊憨態(tài)可掬,配上軟弱的童音,簡直讓人萌到心里去了。
金玲身為一只母蛇,雖是冷血動物,但雌性的天性還不少的,聽見辯善開口,喜歡的不行,就用自己的腦袋去蹭蹭辯善,嘶啞的嗓音竭力柔和的說了一聲:“乖,姐姐疼你!
“切!什么眼神?”小小的吐槽聲從韓衍處傳來,一狗一蛇頓時便看向韓衍。
韓衍聳聳肩,一拍袖口,一條金色的小龍便從袖口處落了下來,啪嗒一下摔在了地上。
“沒義氣!”對于主人毫不猶豫將自己賣掉這個行為,金戈表示由衷的鄙視,隨即從地上站了起來,趾高氣昂的走了過去,歪著腦袋將辯善打量了一番。
辯善也好奇的看著金戈,眼珠子隨著金戈的動作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終,在金戈把腦袋伸到它面前的時候,“啪”地一下抬抓,將金戈的腦袋按了下來,興奮的看向云兮道:“主人,是龍!”
金戈掙扎著把腦袋伸了出來,沒好氣道:“懂不懂禮貌?”
辯善不好意思的縮回了爪子,悻悻道:“對不起!”
金戈哼了兩哼,卻沒有發(fā)怒。倒是金玲在一旁嗤笑。
金戈齜牙,對金玲露出一個威脅的神色。金玲也不發(fā)憷,吐了吐杏子。
這一幕看的云兮和韓衍都稱奇,要知道金戈和金玲一見面就勢同水火,雖這之前有誤會在,但后來誤會解開后,兩只靈獸相見都互相沒什么好顏色,幾句話都要掐。
云兮原本還擔(dān)心辯善和它們會合不來,金戈是龍,就算沒有接受過傳承,但龍族的傲氣還是在的,剛才辯善那一抓,云兮都已經(jīng)暗自做好阻攔金戈發(fā)怒的準(zhǔn)備了。
卻沒想到這樣就輕輕帶過了。
金戈卻說,辯善的身上帶著一種平和的力量,讓人討厭不起來。下意識的就想要親近。
總之,有了辯善做和事佬,金玲和金戈雖兩看不順眼,卻也沒因此再有過沖突。
對于進(jìn)階一事,辯善自己也說不清楚,似乎除了可以修煉之外,和之前相比,也沒有別的差別。
不過既然可以修煉,就已經(jīng)是極大的改善了。
云兮也不貪求太多。(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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