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鎮有一個不太起眼的大酒店。
內部卻裝飾的富麗堂皇,樓頂有露天泳池,樓底有酒莊和地下賭·場。
而這家酒店的老板,就是潘麗的舅舅魏金山。
得知自己唯一的大外甥女死亡的消息,魏金山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瞬間蒼老了好幾歲。
要知道外甥女懷孕在身,到底是誰這么殘忍,竟然一尸兩命?
“魏總,請節哀,我們領導派我過來,讓你做好心理準備,最好離開曹鎮?”便衣警察說道。
“離開曹鎮?你的意思是說,殺死麗麗和她老公的兇手,是沖著我來的?”魏金山一把揪住便衣警察的衣領。
“魏總,你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
待魏金山松開自己的衣領,便衣警察才接著說道:“是這樣的,我們調查了你侄女的轉賬記錄,卻發現那500萬中間轉了幾道,最后全部流入你的賬戶!”
“這……這怎么可能?”魏金山一屁·股癱坐在凳子上,啞然失笑,“我侄女的口袋里的錢,大部分都是我給她的,我怎么會為了500萬害她性命?”
“所以這個案子很離奇,即便我和領導相信你,這種事兒也是百口莫辯的,畢竟那500萬流入你的賬戶,而且這個案子驚動了上面……”便衣警察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市里的專案小組應該就快到了,聽我的,趁現在抓緊時間走,還來得及!”
“不行,我要是現在逃跑,那就更解釋不清了……”
“隨便你吧,反正領導的意思我已經轉達到了,是走是留,你自己決定吧!”便衣說著離開了總經理辦公室,走進了電梯。
電梯到了地下二層停車場,便衣走出電梯。
這時,一個穿著斑馬紋露肩T恤的女子與他擦肩而過,拎著個名牌包包恰好走入電梯。
電梯停在十樓,女子走出電梯,見四周沒人又拐進步梯。
兩分鐘后,她來到十二樓的某個包間門前。
抬手,輕輕地敲了敲門。
咔嚓——
反鎖的門被打開,女子走了進去。
屋里面一共三個人:一男兩女。
男的赤果著上身,銀灰色的長發披肩,他背對著門口的方向坐在凳子上,氣淡神閑地望著窗外。
在他脊背上有一道半米多長,深可見骨口子。
血口子周圍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鱗片,而另外一名醫生模樣戴著口罩的女子,正在用針線幫他縫合傷口。
自始至終,男子都沒皺一下眉毛,仿佛被縫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身體。
女子進屋后,負責開門的齊劉海少女看了看門外,重新將門反鎖。
“黃泉大人,對不起,是我把事情搞砸了……”進門的女子一臉自責,正是用蠱術把楊大寶變成自己傀儡的那個神秘女子。
“算了,這事兒也不能完全怪你,誰也沒想到那婆娘會突然醒過來,撞開車門跳下去,跑進警察局……”黃泉的聲音沙啞低沉,像風過荒原般蒼涼孤寂。
“沒了籌碼,咱們接下來怎么辦?”古苗后裔王玲神情冷峻地問道。
按照計劃,他們本打算拿著潘麗做籌碼,去跟他舅舅換一樣東西的,順便吞了她那五百萬,誰知潘麗撞開車門,直接沖進了警察局,然后提前喝了那杯致命的水。
沒錯,問題就出在那杯水上。
在廢棄工廠那里,潘麗就被捏開嘴巴,吞下了一只沙蠱蟲,這種蠱蟲一旦被液體喚醒,就會拼命噬水,直到吸干宿主體內的所有水分。
黃泉做事有個原則,那就是沒有利用價值的東西,一定要毫不留情地撕成碎片,然后丟進垃圾桶里。
所以潘麗被選中的時候,就注定了她將命喪黃泉。
只是她的提前死亡,直接打亂了黃泉的整個計劃。
那種感覺就好像拿著錢去買東西,可是到了地方,卻發現錢丟了一樣。
黃泉只好讓手下把分散到賬的五百萬,全部轉入到魏金山的名下。
至于為什么不直接對魏金山下手,黃泉沒有解釋,大家也沒多問。
“放心吧,魏金山被我將了一軍,現在正猶豫要不要放馬出逃呢,只要他敢逃,咱們就還有機會……”黃泉微微仰頭,在深吸了一口氣的同時,緩緩閉上了雙眼。
這時,醫生開始用繃帶為他包扎背部的傷口,在他身上足足纏了幾十圈,才把那道猙獰恐怖的傷口掩蓋住。
……
下午兩點。
幾片云朵遮擋住了頭頂的烈日,讓原本炎熱的空氣,瞬間涼爽了幾分。
曹樂騎著摩托停在了一個網咖門口。
下了車,走進網吧。
現在網絡這么發達,隨便發個帖子都能鎖定IP,所以他還沒傻到用自己手機把視頻傳到網上。
交了二十塊押金,要了張臨時卡。
找了一個攝像頭拍攝不到的位置。
開機,插上數據線連接手機,把手機里的視頻傳到桌面上。
然后打開瀏覽器,找了幾個比較熱門的視頻網站,注冊了新號,想都沒想就把視頻傳了上去。
畢竟視頻中有敏感鏡頭,他又沒學過剪輯,為了防止視頻還沒被擴散出去,就被網站刪除。他又注冊了一個新的球球,給警察局的郵箱也發了一份。
完成這一切,他便匆匆下機。
收銀員正想找回零錢,他從一旁的飲料柜里拿了一瓶梨汁,說了句不用找了,便快步離開了網咖。
走出網吧后,他一口氣喝了大半瓶梨汁,沒有在鎮上繼續逗留,直接騎著摩托返回家中。
隨后爺倆拿著錢,到老余頭家里簽了合同,又陪著老爸去魚塘散了散步。
記憶中,爺倆已經很久沒有一塊散步了。
爺倆沿著羊腸小道,穿過村東頭的松樹林,走出村子沒多久,就能看到微波蕩漾的魚塘和一眼望不到邊的草甸子。
“爸,記得我上小學的時候,你就想有一個這樣的魚塘,現在終于如愿以償了呢。”
“是啊,那時候家里窮,你奶奶又生病,想給你奶奶買條魚補補身子,可是一掏口袋……哎,過去了就不提了!”
天空中的云朵越來越濃,疊疊重重地堆積在一起,似乎正在醞釀一場大雨。
魚塘至少有兩個足球場那么大,四周長滿了蘆葦和荒草,在魚塘邊還有一個看起來破破舊舊的小木屋。
靠近木屋的岸邊,還停著一艘打撈魚蝦用的竹筏。
和老余頭簽完合同,這里的一切都屬于他了。
“兒子,會釣魚嗎?”曹學海從口袋里掏出來一把鑰匙,笑瞇瞇的問道。
談話間,他掏出鑰匙打開了木屋的鐵鎖,只見漁網地籠子堆滿了整個木屋。
除此之外,一側的墻壁上還掛著兩根銹跡斑駁的魚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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