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莫非你們一開始就是這么打算？”李在哲抱臂，看著八只介于少女與蘿莉之間的女孩。
“哥哥你在說什么？”李安寧眨眨眸子，拒絕承認。
吐出一口濁氣，李在哲摸著下巴，思索道：“這樣，把我原來那件辦公室，改為授課室，每周給你們上三次課，怎么樣？”
聞言，女孩們露出欣喜的神情。
“時間呢？”李安寧問。
“一個小時。”
“太少了，哥哥。”少女摟住他的胳膊，撒嬌道：“三個小時，好不好。”
“在這種事上討價還價。”李在哲挑眉，“安寧，你應該不參加練習吧。”
“哎呀，我是在幫她們說嘛。”李安寧眼神躲閃，“大家都很想哥哥。”
男人抬眼看去，女孩們齊齊點頭，表情真誠。
“既然如此。”李在哲無奈，“每次兩小時。”
“oppa最好了。”林允兒歡呼。
“但是。”男人嚴肅道：“你們每次考核，成績不能太差，否則取消吃小灶的資格，懂么？”
“內！”
“那我們先走了。”李安寧揮手，“哥哥再見。”
目送她們離開，李在哲搖頭失笑，“這群丫頭……”
數分鐘后，樸明煥來到社長室。
“把三樓那間辦公室，改為授課室？”他疑惑道：“用途是什么？”
李在哲簡單講述一番。
盯著辦公桌后的男人，樸明煥心中萬馬奔騰。
“公司社長親自給練習生授課，且不說身份是否合適，此事傳到外人耳中，恐怕對你名聲會有影響。”
“名聲？”李在哲愣神一瞬，繼而捧腹大笑，“哈哈，明煥，你在想什么？”
“一群十多歲的孩子，我能對她們下手？”
“我當然沒有亂想。”樸明煥認真道，“但那些記者和編輯，可不會管這些，他們只在乎博人眼球。”
“短期內無妨。”李在哲支著下巴，“過些時日，就算他們拿到消息，敢不敢放出，還是兩說。”
“好吧。”見他如此篤定，樸明煥不再糾結，“我馬上安排。”
……
回到練習室，林允兒拍拍小胸脯，滿臉后怕。
“嚇死我了，還以為會被oppa責罵。”
“安啦，oppa很少生氣的。”鄭秀妍笑道，“至少我沒有見過。”
“內，oppa一直很溫柔。”全寶藍點頭。
“在哥哥心中，你們和尋常人不同。”李安寧老神在在，“所以我才讓你們一起去。”
“不同？”權侑莉摸摸腦袋，“那是什么？”
“唔，類似妹妹那種吧。”
“這還有個侄女呢。”樸仁靜攀住李智賢肩膀。
“侄女？”鄭秀晶四女睜大眼睛。
“表親，表親。”李智賢舉手，“其實沒見過幾次。”
嬉鬧一陣，林允兒坐在地板上，咧開嘴笑道：“以后又能見到oppa，真開心。”
“是呢。”其他人應和。
李安寧看著她們，若有所思。
……
下午時分，高挑女子踩著棕色平底鞋，走入love大樓。雙腿籠在鉛筆褲內，顯得修長筆直，纖腰不堪盈握，碩大的墨鏡遮住小半張臉，紅唇豐潤誘人。
乘電梯抵達7樓，女子徑直來到社長室。
“瓷炫歐尼。”全智賢摘去墨鏡打個招呼，然后推開房門。
“上午拍攝怎么樣？”李在哲合上書冊。
“很順利。”全智賢甩去鞋跳上沙發，捧著玉足嘀咕道：“就是鞋子換太多，腳有點疼。”
男人坐到她身邊，抓起套著絲襪的小腳，邊按邊道：“說過接女裝廣告，你不聽，現在吃到苦頭了吧。”
“還要和男人搭檔，我不喜歡。”女子撅嘴，同時俏臉緋紅，想把腳抽出，“忙碌一上午，很臟的……”
“安分點。”李在哲撓她腳心，全智賢渾身一抖，停止掙扎。
“只是站在一起，連手都不牽。”他說道，“你終究是演員，若拒絕與人搭檔，恐怕夢想就要到頭嘍。”
“不演親密戲份，是我對你們的要求，普通正常接觸，連生活中都很常見，我不會約束你們。”
“智賢，你們是我喜歡的人，而不是我養的雀鳥。”
李在哲語氣平和，仔細按揉著她的足弓。
“我知道。”倚著沙發靠背，女子輕聲道，“拍廣告不比演戲，是我自己不想同他們合作。”
演戲是沒辦法，來到戲外，全智賢并不想和他人接觸太多。
“嗯。”男人頷首，已是了然。
看著他寵溺的表情，全智賢心頭微燙，挺身吻住男人雙唇。
舌尖舔舐李在哲耳垂，全智賢呢喃道：“偶爾換個地方，據說可以加深感情。”
“這兒可不行，瓷炫就在外面，只隔一道墻。”
“但是我……”她輕咬粉唇，“很想。”
“還有間內室。”
聞言，全智賢吃吃笑道：“在哲，難道你原本就有這念頭？”
“對，我就是準備在里面吃掉你。”李在哲翻個白眼。正常社長室，都有這種配置，不過大多都被用來和秘書“交流”。
將她抱起，走進里屋，關門，一套動作行云流水。
……
一小時后。
“社長。”秋瓷炫推開門，“郭導演在貴賓室等你。”
“……”人呢？
正疑惑著，耳邊隱約傳來聲響，秋瓷炫扭頭，目光鎖定休息室房門。
側耳貼在門上，那聲聲令人發酥的嬌吟穿透鼓膜，直達她心底，秋瓷炫臉頰瞬間通紅。
智賢和在哲，兩個人在里面，做、做……
室內，李在哲動作一頓。
“在哲，怎么了？”全智賢睜開星眸。
“沒事。”居然被秘書堵個正著，李在哲心中無奈。
控制著發顫的雙腿，秋瓷炫挪到門外，坐回辦公桌。
“呼，呼。”深吸數口氣，她勉強按捺住狂跳的心臟。
“原來，智賢就是他的女朋友。”
感受到某處的泥濘，秋瓷炫眼神飄向社長室房門，“不知道，那種感覺怎么樣……”
整理好服飾，因為臉上潮紅不退，全智賢只好用冷水洗臉。
李在哲推開門，看向秋瓷炫道：“瓷炫，郭導演來了么？”
“啊？”女人紅著臉站起，“已、已經到了，在貴賓接待室。”
“走吧，我們過去。”
“嗯。”
擦干水跡，全智賢離開衛生間，男人上前抹去她鬢角的水珠。
三人來到接待室，其中坐著一名中年男子。
見李在哲進來，他連忙起身，鞠躬道：“李在哲xi，你好。”
“郭在容導演，你好。”
在他對面落座，發現男人略顯拘謹，李在哲笑道：“不用緊張，現在你是導演，我們是演員。”
“內。”郭在容清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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