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段坤他們解不開!”
程度盯著蘇寒的手指,眼神里光芒閃爍,“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他立刻站了起來,臉上再無半點(diǎn)看待晚輩的神態(tài),走到蘇寒跟前,微微拱手:“小友,我還真是看漏眼了,佩服佩服啊。”
看到程度如此客氣,不僅僅是畢節(jié),就連段坤幾個人,也都沒反應(yīng)過來。
以程度的身份,需要他這么客氣對待的,除了禁制一族的老人,就算是整個靈域,也找不到幾個了吧?
畢節(jié)都愣住了,沒想到自己的師父,對蘇寒會如此客氣,僅僅只是因?yàn)榭吹教K寒解開捆仙咒?
這東西,應(yīng)該不難吧。
但畢節(jié)心里也清楚,師父是認(rèn)可蘇寒的實(shí)力了!
看來自己的眼光真的沒有錯。
“前輩過獎了。”蘇寒淡淡道,拱手回禮,“晚輩不敢當(dāng)。”
別人對自己客氣,那自己自然也客氣,蘇寒向來都是這樣,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
見蘇寒依舊謙虛有禮,程度心情極好,笑了笑道:“你當(dāng)?shù)闷穑鏇]想到,年輕一輩中竟然能出你這等陣法天才,不知道你師從何人?”
能有如此陣法造詣,程度可不相信,蘇寒只是靠著自己摸索出來的,絕對是有高人調(diào)教,才可能走到這一步的。
“我?guī)煾福皇且粋閑云野鶴,不為虛名的老頭子罷了。”
若是要說自己陣法一道的引導(dǎo)者,那是葉天成無疑了。
但是要說師父,就算是葉天成,也不會承認(rèn),因?yàn)樗婚_始就說了,蘇寒的路要自己走,他如果幫忙,只會影響蘇寒而已。
如今的蘇寒,走出來的路,便是屬于自己的那一個道!
“看來我禁制一族,的確是太封閉了,外界發(fā)生巨大變化,都還不知道,這等高人,竟然都沒認(rèn)識,”程度忍不住嘆氣,見蘇寒不愿意多說,自然也不會再問,只是心里想著,何時有機(jī)會能見一見那等高人,交流一番,“真有些遺憾啊,希望有機(jī)會能見一見。”
周圍幾個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大師兄,這捆仙咒的解法,有那么復(fù)雜么?”
段坤忍不住道。
他解不開的東西,蘇寒點(diǎn)出一指,便將捆仙咒解開了,這還讓他有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復(fù)雜!”程度兩個字回應(yīng)。
他轉(zhuǎn)頭看著段坤等人,“你們還沒明白過來是吧?還以為蘇寒只是簡單點(diǎn)出一指,便可以解開這捆仙咒是吧?錯了!大錯特錯!”
段坤幾個人更是不明所以,蘇寒出手的一切細(xì)節(jié),他們都看到了,的確跟他們的解法有些不同,畢節(jié)這捆仙咒,蘇寒施展的方式,也跟他們有所區(qū)別。
蘇寒沒有說話,程度一臉笑意看著蘇寒,淡淡道:“你們恐怕不知道,小友的陣法,已經(jīng)不只是改造環(huán)境這個層次了。”
聞言,段坤幾個人臉色微變。
這陣法禁制有好幾個層次,能借用天地之勢是基礎(chǔ),而順應(yīng)環(huán)境又是一種,再改造環(huán)境,便是更深一層,再往上,那是讓環(huán)境自主變化,甚至是讓環(huán)境來融合布陣之人!
那種層次,別說他們,就算是禁制一族的老人,也只有一兩個人能做到而已。
蘇寒,這么年輕,難道就能達(dá)到?
“蘇寒的捆仙咒,跟我們的不一樣,”程度笑了笑,解釋道,“他的捆仙咒是專門有針對性的,比如歐陽藝身上的捆仙咒,便直接接引歐陽藝的靈魂氣息,所以想要解開,也只有一種特定的解法,就像一個鎖,只有唯一的鑰匙,小友,我可說得對?”
他看著蘇寒,臉上的詫異和震驚,絲毫不加掩飾,更多的是欣賞。
能想到這種辦法,足以看得出,蘇寒的陣法造詣,極高!
而且走的路線,跟常人完全不同,就算是程度,也沒法判斷蘇寒已經(jīng)到了哪一個層次。
“前輩好眼力。”蘇寒拱手,自己的確是動用了陣字大道和者字大道中的陰陽地術(shù),將歐陽藝三魂七魄中的三魂,跟捆仙咒捆綁在一起。
沒有特定的鑰匙,是打不開這把鎖的。
“不簡單!不簡單啊!”程度嘆著氣,滿是欣賞。
聞言,段坤幾個人才反應(yīng)過來,看向蘇寒的眼神,已經(jīng)完全不同。
在陣法一道,還有如此年輕的天才!
“真沒想到,我們幾個老頭子,倒是被你這個年輕人上了一課,”有人忍不住笑道,轉(zhuǎn)頭看向畢節(jié),“畢節(jié),你的眼力也不錯,跟你師父有的比,這樣的人才,都能發(fā)現(xiàn)。”
“的確不錯,畢節(jié)這孩子,從來不讓人失望,哈哈哈!”
“大師兄,你這是后繼有人咯。”
其他幾個師父,都忍不住開口。
站在一邊的金童,臉色更加難看了,這才轉(zhuǎn)眼間,幾個師兄竟然都被蘇寒的陣法造詣給征服了?
這怎么可能啊。
他閉著嘴,不敢再說什么,免得蘇寒又挖苦諷刺自己,他的實(shí)力不夠,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了!
“看到了沒有?”段坤虎著眼睛,瞪了歐陽藝一眼,“你學(xué)藝不精,丟人!還不快謝過小友,不是他寬宏大量,沒人救得了你!”
歐陽藝哪里還敢有半點(diǎn)不敬,連忙跪了下來,身子顫抖:“歐陽藝多次冒犯蘇大人,實(shí)在慚愧,還請?zhí)K大人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連自己的師父都承認(rèn)蘇寒的實(shí)力,他還有什么話能說?
“起來吧。”蘇寒淡淡道,瞥了金童一眼,“一個成年人,要有自己的主見和決斷,不要輕易聽信別人的話,被人當(dāng)猴子耍,你不覺得丟人么?”
歐陽藝臉色一片漲紅,看了金童一眼,更是讓金童氣得身子發(fā)顫。
蘇寒這話,明里暗里,就是在說自己!
“師父,我早就說了,蘇兄弟的陣法造詣不低,所以才特意邀請他來的。”畢節(jié)心情極好,他還擔(dān)心幾個師父會為難蘇寒。
現(xiàn)在看來,完全是他多慮了,蘇寒的實(shí)力擺在那里,輕易便可以證明自己!
“我聽畢兄說了,幾位前輩是有一塊禁制石碑想要解開,晚輩不才,不敢保證說一定能幫上忙,但也想盡一番心意。”
蘇寒拱手,認(rèn)真道。
那禁制石碑,到底記錄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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