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三兒和小唐又帶著我和陳芷菡走十多公里,轉遍了能轉的地方。
寶倒是沒有再尋到,不過又有了很多驚奇的發(fā)現(xiàn):一些地方有類似軍事建筑物遺址,一些地方有鍛造車間遺址,一些地方似乎發(fā)生過戰(zhàn)斗,還有刀槍盔甲的碎片……
經(jīng)過無數(shù)道彎拐,又走了大約兩里路,三兒帶我們來到了最后一個“藏寶洞”。
說是洞,倒不如說是一個巖孔更確切,洞深不到四米,高度和寬度也不到四米,就像路邊一個供行人遮陽躲雨的地方,空空蕩蕩的沒什么特別。
倒是巖孔外面的兩座鐘乳石,長得非常像兩尊石獅子,和南山道觀大門口的那兩尊石獅很相似。
我發(fā)現(xiàn)有時候,三兒就像一個調皮而幽默的孩子,時不時的和我開著一些小玩笑。比如眼前的這個地方,會有神秘寶貝可尋呢?
我也懶得和它計較,畢竟在洞府里生活,蟒蛇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
三兒不僅是我和陳芷菡的保護神,而且還是“保姆”,它的那些小玩笑,權當是生活調節(jié)劑罷了。
就在我轉身要鉆出巖孔的時候,陳芷菡突然在身后驚叫一聲:“師父,你看!”
我回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就看見一個小匣子。
一個古香古色、一尺見方的黑色匣子,像官家太太的首飾盒一樣,端端正正地擺放在洞壁上的一個小孔里。
我一歪頭,陳芷菡就上前準備抱走黑匣子。
我突然又制止了她。
我是擔心摘走這匣子會不會觸動什么機關,于是決定還是我自己去弄。
我伸出雙手從后面把住陳芷菡的腦袋,不斷地左右上下?lián)u擺,利用她頭上的探照燈檢查了一遍匣子周邊的情況,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匣子周邊的洞壁都是光滑整潔的,看不出哪里藏有暗器之類。
“你現(xiàn)在出去吧,離我遠一點。”
一邊說著一遍把陳芷菡推出巖孔。
陳芷菡不情愿地跟著的的推搡踏著碎步慢慢出來,嘴里擔心地問道:“師父,你準備干什么?”
“這匣子……你居然拿不下來,我倒要看看有什么蹊蹺。”
“啊?”
陳芷菡多余地驚叫了一聲,隨即說:“師父你小心啊!”
“嘿嘿,我會有啥事啊?”
我披掛整齊全副武裝,就算有暗器,不是還有盔甲給我擋著嘛。
隨后輕手輕腳地上前,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摘那個黑匣子……
不料小小的匣子居然重若千鈞,我試了幾次也沒有移動絲毫。
越是這樣我越是心有不甘。
這匣子估計另有玄機,不能蠻干,得用巧力才行。
于是換一種方式,畢恭畢敬地站好,雙手從兩側輕輕地去捧那個匣子,十指從不同方位握住匣身。
剛一使勁,就聽見咔擦一聲響,我居然毫不費力的就把黑匣子端了起來。
奇怪的是什么異常情況都沒有發(fā)生,我反倒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失望。
于是轉身。
剛一轉身,我突然發(fā)現(xiàn)了異常情況。
我所說的異常情況是陳芷菡的表情,嘴巴張得老大,眼睛睜得圓圓的,定格成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丫頭,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我突然意識到,我身后肯定有狀況發(fā)生了。
因為我眼前出來陳芷菡驚訝的表情,還有一片璀璨的金光,從我的身后射了出來,把我的身板映成一個長長的影子。
一回頭,我當即也驚呆了。
身后是一扇徐徐敞開的大門。
可能是因為尋寶的這一路上很少見到光亮,現(xiàn)在感覺大門里面就只有一片明晃晃的金光,刺得眼睛生疼。
我迎著金光閉上了眼睛。
大約過了半分鐘才徐徐抬起眼皮,這才適應了強烈的光線。
這時,巖孔的過道也突然亮了起來,門頂上赫然鐫刻著“將軍府”三個字。
門兩邊有一副對聯(lián)“黑甲不泯英雄志,黃金長存華夏興”,都是篆體。
這里,應該就是當年黑甲軍將士和三十噸黃金墜洞之后,幸存將士修建的將軍府,也就是閔瑜伀閔將軍的府邸了。
如果丹青說的那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閔瑜伀閔將軍,就應該是我的先祖了。
我順手把匣子交給陳芷菡,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陳芷菡就像一個跟班也跟在我的身后走了進去。
而三兒和小唐卻沒有跟進來,就蜷縮在兩座石獅的旁邊,頭昂得高高的,高過了那兩尊石獅。
里面,果然是一座金碧輝煌的殿堂。
所謂金碧輝煌,指的是滿堂都是金色的,墻壁是金色的,仿佛全是用金磚砌成的墻體。
殿堂里的光亮,除了墻體折射的之外,大廳正中嵌著一塊類似于燈飾一樣的發(fā)光體,發(fā)出的光也是金色的。所以整個殿堂呈現(xiàn)出來的就是金碧輝煌的氣派。
殿堂呈長方形,大約有一百五十平米寬窄,呈長方形。
洞是天然的洞,不過很明顯是經(jīng)過人工加工過的。
正廳墻壁邊位置有一個高出兩尺左右的臺子,應該算是主席臺了。臺上擺放著一張類似于茶幾一樣的桌案,長五尺開外,寬一米左右。后面倒是沒有椅子,擺放的是坐墊。
廳內兩側也擺放著十多張“桌案和坐墊”,不過沒有臺上的豪華。
桌案都是木質的,墊子則是藤條編制的。
看來,這里很像是一個議事廳,估計那時候的人還沒有發(fā)明椅子,看來年代是相當久遠了。
我的思緒回到了那次穿越的五千年,靈國王子萬興和的突然消亡,靈國統(tǒng)領嫣月的自刎,還有三公主帶走的宿魂神珠……
閔瑜伀,究竟是誰呢?我連續(xù)兩次穿越,居然一點關于與他的信息都沒有。
陳芷菡神秘兮兮地敲敲這里磕磕那里,然后很有經(jīng)驗地告訴我:“師父,這墻壁還真的就是純金打造的呢”。
不等我回答,自顧自的仰頭計算了一下說:“這么大的面積,就算鋪個三五個厘米厚,前后左右六個面,少說也要花幾十噸黃金啊。你算算,就算兩百塊錢一克黃金,我們姑且就按二十噸來計算,這得多少錢啊?四十個億啊,這還是最低標準的算法。我的天啊……”
我愕然,只能點著頭。
陳芷菡還在四周磕磕敲敲,似乎想找一個縫隙來檢驗鋪在墻上地上的黃金究竟有多厚,也好印證自己的計算是否正確。
可是折騰了半天也是徒勞,這些黃金似乎不是鋪上去的,而是直接鑄上去的一般,上下左右前后全部“焊死”成整塊,除非有專業(yè)工具來切割。
“別費勁了!”
我無奈地對這個財迷嘆息了一聲。
“就算你把黃金撬下來了,就算真的是二十噸、一百噸黃金,你又能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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