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我們走。這里可不是用餐的地方!”
這是...
正當柳生剛剛踏足第一層大廳的石板時,柳生只感覺一股劇烈的麻痹感席卷全身,這種麻痹感讓柳生根本提不上絲毫力氣,下一刻只能不甘的栽倒在地。
“該死!難道是毒性發(fā)作了?”
柳生暗罵不已,同時看向不遠處的安吉拉,安吉拉倒沒有什么大礙,她連忙往柳生這邊趕來。
“哥哥!你怎么了!”安吉拉費力的將柳生的腦袋扶起,放在她的雙膝之上,“怎么回事?哥哥你別嚇我!”
“應(yīng)該是融入在血液里的毒素發(fā)作了,你先帶我離開這里!”柳生面色有些難看明明自我感覺良好,偏偏是這種詭異的麻痹感讓柳生絲毫提不起力氣出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感覺這種詭異的感覺并不是源自身體內(nèi)部,而是來自外在影響,那種時刻在影響著他,讓他無法行動的麻痹感。
安吉拉重重的點了點頭,因為無法扶起體型和體重差距這么大的柳生,故而她直接施法將這塊地面懸浮將柳生拖了起來。
安吉拉本身也受毒液的影響,此刻小臉頰更是不停地滲出晶瑩的汗珠,顯然十分吃力。
雖說如此,見此柳生也是不由的長舒了口氣,總之先離開這里再說,他總感覺這個城堡有些詭異,而且這種麻痹的感覺越發(fā)嚴重,柳生不清楚這種效果持續(xù)久了會不會對安吉拉有效果,總之先走再說。
城堡空間很大,安吉拉操控起來十分困難,移動了好幾分鐘也不過只走了一半,距離大門依舊有不少的距離。
毒素在安吉拉體內(nèi)迅速擴散著,這一點柳生深有體會,甚至柳生認為之所以會產(chǎn)生麻痹感,或許就是因為高強度出力,讓這種毒素在體內(nèi)飛速擴散的緣故。
不過那種源自外在的感覺又讓柳生十分疑惑。
這一刻柳生總感覺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難道是哪里算錯了?
不對!杜甫輝絕對不是笨蛋,假如想要對他動手,絕對不可能做這種沒有萬全的打算,可眼下杜甫輝都已經(jīng)成了一團焦炭,城堡里可以稱得上戰(zhàn)力的人物也被他三下兩除五的解決了,那么他們到底拿什么和他斗?
這一點柳生想不通,對方不是傻子,難道只是他們估算錯誤,就因為對那種毒液太過于自信了?
“大...大少爺,我...我這偌大的家....家業(yè)給您,難道都不滿意?”
就在柳生思緒之際,一聲略顯蒼老無力的聲音從柳生安吉拉正前方傳來。
尋著聲音的源頭,柳生看了過去,只見一位滿臉滄桑布滿褶皺的白發(fā)老者著慢悠悠的朝這邊走了過來,而他身后還跟著一位中年男子。
“是你們?這怎么可能?”
“怎么?”老人瞇了瞇仿佛隨時都可能閉上睜不開的眼皮,“似乎少爺見到我很奇怪!”
老人的聲音很無力,但在柳生耳中卻如同惡鬼一般,柳生看的渾身發(fā)涼,雙手都在止不住的顫抖著。
“你不是杜伯!杜伯早在兩個月前就已經(jīng)死了,你到底是誰!還有你,你不是也死了嗎?”柳生臉色大變的瞪著兩人,安吉拉也是嚇得能力失控,一時間柳生也同時墜落了下來,癱軟在地。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死去的杜伯,和剛剛被柳生一拳擊斃的杜甫輝!
這明明早就死去的人,而且已經(jīng)確認死透的人,怎么可能再次出現(xiàn)在他眼前?
杜伯死后,柳生甚至還用手感受了一番他的脈搏,分明就是死透的那種。至于杜甫輝就更加不用說了,現(xiàn)在尸體就在身后大廳中央通往二樓的樓梯口處。
“你們是人是鬼?”
“鬼?”杜伯笑瞇了眼,臉部更是如同綻放的菊花一般,“我不是鬼....不過你馬上就是鬼了!”
柳生皺了皺眉,沒有太理解對方的意思,難道對方做這么一番努力,就僅僅只是為了殺他?
“祭壇已經(jīng)激活了,你把最后的活祭獻上!”杜伯微微側(cè)了側(cè)頭朝旁邊的杜甫輝輕聲吩咐道。會意到老者的意思,杜甫輝點了點頭,旋即在大廳的地面上刻刻畫畫些什么。
“祭壇?”柳生駭然道,愈發(fā)疑惑起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到底是誰?!!”
這長得和杜伯一模一樣的老人,依舊是瞇著眼輕笑著。
“嘿嘿,告...告訴你也沒事...我就是杜伯,杜伯就是我!”
“不!這不可能!”柳生瘋狂的搖晃著腦袋,記憶中的杜伯他太熟悉了:“你絕對不可能是杜伯!杜伯不可能這樣對我!”
“對!你是壞蛋!”安吉拉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小手一揮一團火苗從她指尖浮現(xiàn)而出,緊接著朝著杜伯的方向扔了過去。
火苗飛出安吉拉的手指之后就飛速漲大,足足變成了足球大小的火球,如同子彈的速度一般飛速沖了過去。
噗!
“這....你也是變種人?”
預(yù)料之中的情形并沒有出現(xiàn),柳生和安吉拉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飛射過去的火球在接觸到杜伯的身體時,不僅沒有灼燒起來,反而如同被水澆滅了一般,憑空迅速消失了。
不過下一刻,在安吉拉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時,杜伯面前手心同樣飛出和安吉拉一模一樣的火球,且以同樣的速度飛射而來。
嘭!
火球在安吉拉身上炸裂開來,不過還好情急之下安吉拉驅(qū)使腳下的石板抵擋住了部分沖力,不過依舊重重的栽倒在地。
“安吉拉,沒事吧!”柳生神色已經(jīng)有些焦急起來,他自己尚淺不能行動,眼下只能靠安吉拉獨自應(yīng)付這兩個家伙了!
“我...我沒事哥哥!”推開壓在身上的石板,安吉拉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絲,強忍著疼痛皺眉道。
這種火球的沖擊如果是全盛時期,安吉拉肯定能夠輕松應(yīng)付,眼下不同,毒液已經(jīng)開始在全身蔓延,能力只能調(diào)動十之一二。
“他的能力似乎是吸收,同時還能加以反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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