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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親愛的 正文 第670章 670 終究不是門當戶對啊

作者/殷尋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關于蔣璃在大漠遇襲一事,陸東深處理得有巧勁,對外不表態(tài),對內卻嚴查到底,目的一是的確要查出幕后黑手,二是給集團內部有野心的力量放出蔣璃遇害的假象,引蛇出洞,實屬一箭雙雕。

    但靳嚴去探監(jiān)的事是屬私密,并沒對外大肆宣揚。

    然而陸振楊能問出這話,說明他仍舊耳聰目明。

    陸振楊掌管陸門的時候很少跟靳嚴私談過,尤其是把他叫到家里的這種情況,現(xiàn)如今能叫他來,那就說明不是敘舊的。

    靳嚴沒驚訝,大大方方承認,“是的,陸老。”

    陸振楊看著他的臉,“振名說了什么?”

    “也沒多說什么。”

    靳嚴態(tài)度恭敬,“雖然指派的人在大漠里喪命,但其他證據也是足的,這其中也沒有冤枉的可能,尤其是這件事發(fā)生前有人探監(jiān)過,經調查發(fā)現(xiàn)那人更多的作用是傳話,之后那人是見了殺手的。”

    “所以呢?”

    陸振楊冷不丁問。

    靳嚴不解,“所以?”

    陸振楊看著他不怒自威,問,“振名是怎么死的?”

    靳嚴微微一笑,“陸老是忘事了,他是意外身故,換句話說人上了年齡很難保證沒有個病啊痛的,關于這點法醫(yī)已經鑒定過了,陸老您還懷疑什么呢?”

    陸振楊沉默。

    窗外起風了,刮得葉子亂竄,落在草坪上又不停得翻滾,像極了商場爭斗,看上風平浪靜,不知什么時候又是狂狼襲來,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從此之后也不會輕松度日。

    有時候他在想,他留給兒子的路究竟是對是錯?

    如果是對的,那他的兒子該是開心的才對,可他的兒子只有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才是開心。

    如果是錯的呢?

    錯了又能怎樣?

    人人都道陸門好,可身在陸門,人心復雜利益糾葛,各種規(guī)矩各種束縛,哪來得尋常人自由自在?

    一入陸門再無退路,就像這世間人世間事都有它的宿命,向前尋不到去路,朝后尋不到回路,這也是東深的宿命。

    半晌后,陸振名低嘆一聲,“靳嚴,你終究也不再是陸門的靳嚴了。”

    不過這樣也好。

    他是有私心的,為了東深,這份私心他是愿意有的。

    陸家兒女,哪個不是隱忍過來的?

    陸振楊靜靜地看著窗外,目光飄出很遠,越過那些洋洋灑灑的葉子,回憶就定格在東深剛參與集團事業(yè)的時候。

    那時候的東深就已經懂得了什么是隱忍,陸門長輩們的話他唯命是從,叫他往東他不敢往西,集團股東們的利益他也從不沾手,悶頭只做自己的事。

    但凡長輩,沒有一個不夸東深乖巧聽話,但凡股東們,也沒有一個把他視為集團未來的主人。

    直到,他借著陳瑜的由頭公然跟陸門長輩們翻臉,長輩們這才驚覺他們眼里唯唯諾諾的陸東深實際上早就練硬了翅膀。

    也是從那時候起,集團股東們才意識到陸門里藏了一匹真正的狼,這匹狼就是陸東深。

    他利用大家對他的不知和忽視悄然建立了自己的市場和人脈,在眾人渾然不覺間為自己舉足輕重的市場地位打下基礎,等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然不可取代。

    但這注定就是一條血路。

    偏偏有人就想取代,這種事發(fā)生在曾經、現(xiàn)在,甚至將來。

    后來陸老爺子還是叫了陸東深和蔣璃回老宅吃飯。

    秦蘇走后,陸宅空了很多,陸家的孩子沒有跟父母生活在一起的習慣,像是陸東深和陸南深,成年之后就被陸老爺子趕了出去,即使回陸家住也不會住太長時間。

    陸東深曾經也擔心過陸振楊,提出搬回老宅,陸振楊聽著心煩,跟他們說自己是挺喜歡熱鬧的,但終究還是個安靜慣了的人,人多了時間一長也嫌吵。

    陸東深和蔣璃會經常來老宅,雖說曾經一度陸振楊和陸東深的關系看上去一言難盡,但陸東深還會時不時跟陸振楊匯報公司情況,后來陸振楊說,公司現(xiàn)在是你在管理,你從來都是最有主意,所以沒必要再跟我講了。

    想必陸東深,蔣璃更受陸振楊的喜歡。

    陸振楊雖說上了年齡,但也不是個老小孩,對于一個廝殺大半輩子的人,許是到死也沒辦法回歸到小孩子的心性,他喜歡跟蔣璃討論氣味上的話題,更多時候也會研究個花花草草。

    但有件事陸振楊是著急的。

    抱孫子。

    陸振楊不是個磨嘰的人,做事向來干脆利落,可就是抱孫子這件事他沒少跟陸東深兩口子抱怨。

    今天飯桌上,陸振楊一張口就是孫子的事,當然,老謀深算了一輩子,在磨嘰這件事上也是講究策略的。

    重點提了陸北辰和顧初,說人家兩口子活得明白,什么年齡就做什么事,其實主要就是提及顧初懷孕,說到了年齡就該去做父母了,又道前陣子顧初去做孕檢,孩子很健康。

    又說那孩子旺父親,這不北辰醒了,身體恢復得還不錯。

    “小初肚子里的是個男孩,當然了,男孩女孩的都無所謂,都是陸家的孩子。”

    陸振楊拉起了家常,“有兒有女最好,整個陸門算上你們這一輩的女兒也都少,全都是男孩子也沒什么意思。”

    蔣璃一直悶頭啃排骨,耳朵聽得卻真切的,這是要她多生啊她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陸東深,卻見他始終憋著笑,許是感受到蔣璃的眼神,他放下筷子跟陸振楊說,“北辰結婚比我們早,有了孩子也正常,囡囡這才回來沒多久”“我也不是逼著你們,只是今天你們回來了我說了一嘴,我是急著抱孫子的人嗎,再說了,我已經有孫子了。”

    陸振楊打斷陸東深的話。

    陸東深“哦”了一聲,沒再多說什么。

    自小陸家就有餐桌禮儀,像是陸振楊更是秉承用餐時不說話的傳統(tǒng),但現(xiàn)在一提到孫子的話題,他就打開了話匣子,然后還堂而皇之地跟他們說,我是急著抱孫子的人嗎?

    見陸東深不搭茬,陸振楊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xù)道,“也不知道他們兩口子以后能不能再給我生個孫女,陸家咱們這一支孩子太少了,你們也就抓緊吧,趁著現(xiàn)如今也沒什么大事了。”

    這話說的。

    “南深那個小兔崽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指望上。”

    蔣璃清清嗓子,“南深一心撲在音樂上也不急著結婚,他挺受小姑娘喜歡的,別挑花眼了就行。”

    不提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陸振楊就沒心思吃東西了,“他哪是一門心思在音樂上?

    知子莫過父,他什么樣我能不知道?”

    “爸,南深挺好的。”

    陸東深維護弟弟。

    陸振楊微微皺眉,筷子在盤子上點了點,“天天跟姓年的那家孩子混在一起,交什么人學什么人,你弟弟以前多聽話?

    現(xiàn)在呢?

    凈瞎折騰!”

    姓年的那家孩子?

    “年柏彥的弟弟?”

    陸東深問。

    陸振楊沒好氣地嗯了一聲。

    陸東深笑了,“年柏彥現(xiàn)在的處境是尷尬了些,但不能說姓年的一家就被一竿子打死,年柏彥做事識大局,他弟弟不會差的。”

    “打架斗毆賽車,這叫不會差?

    我看就是不務正業(yè),連帶著你弟弟也不學好。”

    陸振楊說到這壓了壓不悅,又道,“年柏彥那個人我也聽說過,年家的事也是略知一二,只是南深跟他們家混在一起”陸東深抬眼看著陸振楊。

    陸振楊頓了頓,重重嘆了口氣,“終究不是門當戶對啊。”

    話音剛落蔣璃一口湯沒送穩(wěn)嗆得直咳嗽,她強忍著笑,門當戶對這個詞,用得可謂是高深啊。

    蔣璃的反應陸振楊不是沒看在眼里,也知道這個詞用得不妥,清清嗓子,一拍桌子,“總之,你們就別等著南深了,自己抓緊。”

    陸東深馬上表態(tài),“好,這件事不用您催,我抓緊。”

    蔣璃心說,給你能耐的,生孩子這種事我不松口的話你以為你就能搞定了?

    不過轉念又一想其實有個孩子也不錯啊,小小小深應該長得會很像小小深吧。

    陸振楊得到陸東深斬釘截鐵的保證后倒是沒那么塌下心,因為他是了解蔣璃的,他這兒子再強硬到了蔣璃跟前也成了一灘水,萬事都依著蔣璃,如果她不想要的話她太有本事做到能讓陸東深一個人瞎忙活了。

    蔣璃察覺陸振楊的眼神,放下筷子,終于表態(tài),“您放心吧。”

    這一聲才讓陸振楊徹底塌下心來。

    陸東深何嘗看不出這里頭的“風云變幻”?

    苦笑,什么世道?

    生孩子這種事她還得騎他脖子上?

    不就是直接摁倒了事嗎?

    以前那都是他縱著她心疼她得到了雙保險后,陸振楊也就止住了孫子的話頭,開始轉向陸東深的身體狀況,關于這件事,哪怕現(xiàn)如今已經不成威脅了,但談及起來也只是在家里。

    陸東深說已經沒什么了,但蔣璃更有發(fā)言權,要陸振楊放心,陸振楊這才放心。

    可惜她的小手指,陸振楊每次見著她也是心疼,蔣璃笑著說,“斷了也好,讓東深覺著欠我一輩子,這人情債就得還一輩子,多好。”

    陸振楊佯裝呵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陸東深在她耳畔低語,“喜歡上你的時候就已經欠一輩子了。”

    蔣璃一手拄著臉面向他,笑得不陰不陽外加曖昧的,喜歡上你這話說得太昏。

    夫妻同心,陸東深看出她眼里笑得詭異,輕聲補了句,“也是這個意思。”

    蔣璃在心中啐:果然流氓。

    陸振楊并沒聽見兩人的你來我往,話題一轉就到了陸振名身上,但也沒過多提,甚至也沒去細論陸振名指派殺手的細枝末節(jié),他只是在說陸振名活著的時候。

    “自家弟弟,現(xiàn)如今這樣,我也是有責任。”

    陸振楊有些黯然傷神。

    蔣璃最怕就是陸振楊傷心,陸振名離世后陸振楊雖看著沒大氣大悲,可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說不傷心難過是假的,更何況他要害的可是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

    對親人最大的悲痛莫過于此吧?

    她出言安慰,要他萬事都注意身體,陸振楊聞言心有愧疚,跟蔣璃說,“讓你受委屈了。”

    蔣璃倒是不覺得,這種事她遇多了,有陸東深在身邊就沒感到委屈了。

    陸東深不像剛剛似的面色輕松,相反,在這個話題起步的時候眼里的笑容就沒了。

    陸振楊不是沒看見他的情緒變化,都是在家里,就沒必要裝得那么若無其事。

    “東深,你二叔他”“爸,葬禮上我已經讓他走得很風光了。”

    陸東深很難得打斷了陸振楊的話,語氣很淡。

    蔣璃在旁聽著這話,心尖不經意痙攣了一下。

    陸振楊看著他,少許后嘆了口氣,什么都沒說。

    陸東深再開口時語氣已經轉緩,又像剛剛似的,他起身給陸振楊盛了一碗湯,放到他跟前,“今晚這湯不錯,您多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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