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代戰(zhàn)神的回來,令京城熱鬧了好些天,很多人都想多看看這位新戰(zhàn)神的模樣,還有大量的官員上門想要拜訪,但都被秦少孚令紅芍給拒絕了。
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在家中陪著白玉瑤。
算算時間,白玉瑤懷孕該是超過三年半了,魔神皇一族都是懷孕五年,算起來還有個一年半載自己就要當(dāng)父親了。
秦少孚正沉浸在將要為人父的喜悅之中,暫時的將諸多煩惱都拋之腦后。
前一日,他還在為做的那些事情值不值而自問,今日則都沒了。只要能給孩子創(chuàng)造一個安寧的生活環(huán)境,什么都是值得的。
此前他不太理解姜太孚所作所為,不知為何,這一刻他突然理解了。
太陽很暖,照在人身上,好像整個身子都要化了。
白玉瑤半躺著,修長的身子,像一條美人魚。
美人魚……秦少孚心中一動,突然想起了水藍(lán)兒。
如果按照姜太孚當(dāng)天與自己所說,水藍(lán)兒應(yīng)該也是懷孕了,肚子里面的孩子比白玉瑤的小一些,但也不會小太多。
幾年不見了,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
自己是不是該找個時間過去看看……說起來,她肚子里面也是自己的孩子。
“在想什么呢?”
白玉瑤看他愣神不動,開口詢問。
秦少孚笑了笑:“在想著,該給孩子取個什么名字。你想過了嗎?”
他已經(jīng)不是昔日的莽夫,感情方面再低能,也知道決不能在這個時候提起另一個女人的事情,尤其那個女人肚子里面還有自己的孩子。
白玉瑤一愣,隨即搖頭:“沒有,還沒想過。”
“你這就是偷懶了!”秦少孚佯裝不滿:“我在地下被埋了三年,那是沒辦法取名字,你在這三年間居然都沒想過……不是都說母愛如山嗎?”
“父愛如山才是!”白玉瑤淡淡的笑了笑,摸了摸肚子,臉上滿是慈愛:“因?yàn)槲覐膩聿幌嘈拍銜溃颐刻於荚诟f,你父親一定會回來,一定會!”
一定會回來……秦少孚心中莫名一動,想起了自己母親,哪怕臨死前都在想著姜太孚一定會回來。
命運(yùn)似乎有些相似,好在自己是真正的回來了。
“少爺!”
此時紅芍走了過來,臉色很不好看,張口欲言又止。
“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秦少孚問道:“你說便是。”
紅芍輕聲道:“這幾日外邊突然傳起了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少爺你是魔族,并非人類,而且還是……還是魔神皇的兒子。”
秦少孚眉頭微微一皺,雖然他曾想過這件事情遲早會暴露,但沒想到會這么快。自己回來還不過一個月時間,而且?guī)缀蹰]門不出,不摻和外邊任何事情,居然還是有人說起。
這絕非是偶然……直覺告訴他,此事背后有人推波助瀾,雖然知道自己魔族身份的已經(jīng)不少,但知道自己真實(shí)身份的人卻不多。
思索一會,便是微微一笑:“如果傳言是真的,你會怕嗎?”
“真的!”紅芍雙目圓睜,一臉不可思議,隨即反應(yīng)過來,忙是搖頭:“不怕,少爺又不會害妾身,妾身怕你作甚。”
秦少孚笑笑,也不多說,再看白玉瑤一臉淡然,并沒有變化,心中也是松了口氣。
夜晚,白玉瑤早早睡下后,秦少孚便是悄無聲息的潛了出去。
盡管因?yàn)榻谡鏆獾木壒剩屗麑?shí)力甚至還比不得決戰(zhàn)之時,但畢竟還是太天位,整個京城還沒有人能被他放在眼中。
他想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后推動。
第一站,他選擇了皇宮。
剛到皇宮,就見得皇甫長青急沖沖的入了宮朝御書房而去。
進(jìn)入御書房后,皇甫長青跪拜行禮,隨即就直接問道:“父皇,可查出來是誰在背后放的消息了?”
皇甫光明搖頭:“不知道,朕已經(jīng)讓十方俱滅全力追查了。這消息對我們大寒朝太不利了,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你還與誰說起過?”
皇甫長青眉頭緊皺:“我當(dāng)年大意,還以為秦少孚與魔神皇同歸于盡了,想起他們父子相殘,心中難受,便與小劍仙說了。”
皇甫光明一拳錘在桌子上:“十有八九就是他了,這小人自詡黃帝后裔,實(shí)則卑鄙小人。長青,此事交給你了,你今天晚上就出發(fā),帶領(lǐng)十方俱滅去恒國一帶調(diào)查,一定要個結(jié)果。”
皇甫長青當(dāng)即領(lǐng)命,急沖沖的離開了,直接朝恒國而去。
似乎不是他們……秦少孚心中暗想,他不覺對方有察覺自己的實(shí)力。思索一番后,又是去了太尉府,秦天恩也是知道真相的人。
但秦天恩卻是更加不像,他似乎因?yàn)榇耸聼┬模俳o蘭花澆水的時候低聲自言自語提及了幾次,多是嘆氣搖頭。
秦少孚又仔細(xì)看了一些人,發(fā)現(xiàn)都不是,便是暫時回家。
回到家中,發(fā)現(xiàn)白玉瑤已經(jīng)醒來,在房中點(diǎn)了好幾盞燈,臉色有些難看,看到他回來后才是放松一些。問及,才知是做了噩夢。
守在身邊,白玉瑤方才安然入睡。
秦少孚并沒有就此對皇甫光明他們釋然,連續(xù)幾個晚上都是出去探查,但都是沒有發(fā)現(xiàn)。
每天都有關(guān)于自己身份之事的情報傳回,皇甫光明都是很認(rèn)真的在處理,有時候甚至暴跳如雷。
秦天恩就更不像了,每天一如既往的照顧花花草草,甚至有時候連早朝都不去了。
如此過了半月,秦少孚終于放下心中猜疑,索性也是不外出,守在家中,任外邊風(fēng)言風(fēng)語滿天飛。
這一日,練功完畢,感覺體內(nèi)姜太孚的真氣終于有了松動,開始化為己用,讓秦少孚松了口氣。
剛出來,就見紅芍跑了過來:“少爺,你快去勸勸夫人,她挺著個大肚子,非要給你做飯菜,妾身怎么勸都沒用。若是動了胎氣就遭了。”
秦少孚亦是擔(dān)心,身形一閃,已經(jīng)是到了廚房,發(fā)現(xiàn)側(cè)屋的餐桌上已經(jīng)是擺好了飯菜,白玉瑤真把一盤菜擺上去。
“讓我來!”
秦少孚立刻上前,一手接過菜,一手扶著白玉瑤坐下,再是佯怒道:“你若再如此,可不要怪我把你軟禁了。”
白玉瑤一陣輕笑:“只要你舍得!”
“那是,的確舍不得!”秦少孚也是忍不住笑道:“這種事情,還是讓紅芍來才好,等你身子方便再做也不遲。”
白玉瑤哼了一聲:“你想的美,就給你做這頓!”
再給秦少孚倒了一杯酒:“這是葉家從海外帶回來的美酒,就兩瓶,陛下一瓶,你這一瓶,太天位強(qiáng)者就是面子大啊!”
“那總得有些便宜可占!”秦少孚笑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大笑一聲:“好酒!”
放下酒杯后,突然想起一事:“對了,玉瑤,今日看紅芍招了一雙姐妹來府上,讓我想起一事。當(dāng)年你不是說還有個妹妹嗎?怎么沒見過?”
他也是見人才想起,白玉瑤曾說過此事,但那個妹妹他從見過,即便是當(dāng)日成親,女方一家也是少了此人。當(dāng)時一直感覺哪里不對,今日才是想起。
“啊!”
本是隨意問問,不曾想白玉瑤卻是突然臉色一變,手腳發(fā)顫。
秦少孚一驚:“怎么了?”
白玉瑤立刻捂著肚子:“好像踢了我一下,這小子……”
隨即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我那妹妹也不知道去那里學(xué)藝了,這么多年,連個信也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
再是起身道:“剛才衣服上撒了些湯,穿著難受。我去換身衣服再來,你先吃著。成親后就沒給你做過飯,好好品品。”
“沒問題!”秦少孚興致頗高,大口吃了起來,又是自顧自的倒酒。
白玉瑤走了出去,在門口又是回頭看了看,微微一笑,再是離開。
秦少孚吃過許久,一桌飯菜吃了大半,還不見白玉瑤過來,一時好奇,當(dāng)即閉目感知?dú)庀ⅲD時一驚。
秦府之中,竟是感覺不到白玉瑤的氣息了。
當(dāng)即起身走出幾步,就見無數(shù)火箭從四面八方射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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