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坐著聊,我去買菜,給你們做飯吃。”蘇月玲以為胡銘晨和方國平要談事情,站起來道。
“月玲姐,買什么菜啊,今天出去吃,我請客,給你們倆接風洗塵。你沒來的時候,我們兩個也都是在外面解決的。”胡銘晨抬手阻攔道。
“外面的貴,自己做可以省好多錢。再說,有些外面的館子不衛(wèi)生,我們鄉(xiāng)里面,就有小館子他們的菜只在水里涮一下就算洗過了,不好。”蘇月玲道。
“呵呵,月玲姐,你說的其實我們也知道,只是,我們兩個男人,哪里講究那些,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了。”
“我來了,以后我給你們做,不用在外面浪費錢。”
“小晨,你嫂子的手藝還是不錯的。”方國平自豪的道。
“方哥,我可從來沒有懷疑嫂子的手藝。只不過,你也曉得,就算買了菜回來,我們這里也沒法做啊,鍋碗好久沒用了,液化氣也沒有買。”胡銘晨攤了攤手道。
“那也是哦,月玲,就改天收拾好了再做吧。”方國平點頭道。
“一會兒我們?nèi)コ运釡~吧,實驗小學那邊新開了一家酸湯魚,我們?nèi)L嘗?我請你們。”胡銘晨接著說道。
方國平和胡銘晨都這么說了,蘇月玲就只能接受。
聊了一會兒,他們就出門步行去吃飯。在走過女人街的時候,方國平還特意給蘇月玲介紹,那超市和下面的女人街就是胡銘晨家的。
此前蘇月玲還不覺得胡銘晨家有錢,畢竟胡銘晨穿著普通,他和方國平住的地方也很一般。見到這么大一家店,生意還不錯時,蘇月玲看胡銘晨的目光就變得更不一樣起來。
新開的這家酸湯魚店面挺大,不過生意一般,也許是位置有點點偏了的緣故。店門口一個大的魚缸里面養(yǎng)了不少的魚。
胡銘晨他們進去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一條五斤重的魚,他們?nèi)齻人,這樣一條魚足夠了。
“小晨,明天你們正常上學了嗎?”等廚師做餐的時候,他們閑聊起來,方國平問胡銘晨。
“說起來今天就算是正常了,怎么?你明天有事情?”
“也沒什么事,就是等你上學的時候,我陪月玲到處轉(zhuǎn)轉(zhuǎn),看有什么工作適合她做的。”方國平道。
“方哥,這我就要批評你了,你那么急干什么。嫂子剛來,你就巴不得他急忙去上班啊?怎么著也得等嫂子玩幾天,熟悉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再說嘛”
“不不不,你錯怪他了,不是他要我去上班,是我閑不住,是我的意思。既然出來了,我就不能閑著,要找個事做,好多掙點錢。”見胡銘晨批評方國平,蘇月玲急忙站出來幫著他辯護道。
“呵呵,真是夫唱婦隨啊。”胡銘晨開玩笑的調(diào)侃笑起來,“月玲姐,你放心吧,他陪你走走轉(zhuǎn)轉(zhuǎn),我沒意見,可是找工作真不用急,大不了我?guī)湍惆才拧!?br />
“國平就夠麻煩你的了,我怎么還要你安排幫忙。我能干很多事情的,比如到這樣的館子里干活,一點問題沒有。”蘇月玲道。
“這位小妹,你要找工作嗎,我們店正好要招服務員。”這時老板過來上碗筷,聽到蘇月玲的話,他馬上就相邀道。
“老板,真的嗎?你們給多少工資啊?”一聽有人要給自己工作,蘇月玲就一陣欣喜。
“包吃包住,六百個月,怎么樣?我們的生意是還沒打開,等生意好了,我們還會加工資的。”老板一邊擺放碗筷一邊道。
“那不錯啊,我什么時候可以上班?”
六百八的工資真不算高,但是對于餐館服務員來說,也勉強了。何況蘇月玲還是從衛(wèi)寧來的,那邊的工資恐怕更低。
“明天就可以啊,不行的話,今天開始也行。”老板見蘇月玲長相還可以,人也清秀,對她就很滿意。
做餐館的,味道衛(wèi)生很重要,但是服務員的素質(zhì)也不可低估,要是有幾個招牌的服務員,生意相信會好不少。
“老板,老板,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是來吃飯的,是顧客,你一下子就把顧客變成了服務員,呵呵,是不是過了啊?”胡銘晨哭笑不得道。
“我這也是好心嘛,是聽到他要找工作,我才這樣說的。”老板道。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算了,她不會來你們店上班的,她剛才就是閑聊開玩笑而已。”胡銘晨想譏諷老板兩句,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的確也不能太怪人家。
“我沒”蘇月玲基于要辯解,因為她沒有開玩笑。
“月玲,小晨說了就是了,我們今天就是來吃飯的。”方國平扯了蘇月玲一下,阻止她繼續(xù)往下說。
“老板,不好意思啊,謝謝你的好意了。”隨即方國平又笑著沖老板道。
“哼,還嫌棄呢,也不看看自己”老板轉(zhuǎn)身離開,只不過他離開的時候,還很不滿的冷哼嘀咕兩句。
雖然沒聽完整他說的是什么話,但是怎么想也不會是好話。
“老板,你回來,你說的什么?再講一遍?”胡銘晨臉頓時就垮了下來,輕輕一拍桌子就叫住老板。
“我能講什么,你管我講什么,反正又沒有講你。”老板轉(zhuǎn)身不爽的瞪了胡銘晨一眼。
“你是沒講我,但是你講我嫂子了,你最好給她道歉。”老板不爽,胡銘晨一樣也不爽。
什么人啊,方國平還給他表示抱歉,這丫的竟然轉(zhuǎn)身就罵人說壞人。今天是胡銘晨提議來這里吃飯的,也是他請客的,他怎么能容忍。何況蘇月玲還是第一次來呢。
“道歉?我**憑什么道歉?我怎么了我就道歉?你想得美。你們耍我半天,我還沒氣呢你到不高興起來,怎么著?”老板被胡銘晨要求道歉的話給激怒了,言語上就變得比較不好聽。
“別吵,別吵了,都怪我,大家不要吵”眼看吵起來,蘇月玲急忙站起來打圓場。
“你嘴巴放干凈點,我是在和你好好說話,你別動不動就罵娘,你也別給我耍橫,我現(xiàn)在還在保持克制。”胡銘晨站起來凝視著店老板道。
胡銘晨的確是克制,否則,別看這店老板五大三粗的,他也照樣扇他。
“喲呵,口氣好大喲,你小子要是不克制你能怎么樣?你還能咬了我啊?”店老板看胡銘晨就是個半大孩子,就有點欺他。
就算旁邊還坐著方國平,但是店老板也沒怎么放在眼里,他們店里面可不止他一個人。
“算了,算了,國平,你幫著說說啊,別吵了”蘇月玲站在胡銘晨的面前擋著緩和道。
旁邊的方國平至始至終一句話沒說,蘇月玲就不高興他。
實際上,勸和的話方國平怎么說得出口,他現(xiàn)在心里面比誰都火呢。
店老板罵的是他的女朋友,胡銘晨是幫他們討公道。他要是說話,也只能是站在胡銘晨的這邊。
如果說胡銘晨是克制的話,方國平就是忍耐。
這一切還是因為有蘇月玲在,否則局面應該就不會停留在言語階段。
方國平看了一眼蘇月玲那期待和擔憂的眼神,慢慢松開拳頭,站了起來:“小晨,算了,別計較了。”
“算了?他這”胡銘晨沒想到方國平會這樣勸他。
“算了,何必為了一句話鬧大。”方國平吞了一口氣道。
他曉得蘇月玲怕惹出事來,他們又是外地的,為了安蘇月玲的心,方國平?jīng)Q定咽下這口氣。
“哎,那我們今天就忍一回。老板,我告訴你,禍從口出患從口入,何況我們還是顧客,你說傷人的話是真不對,罵人更不行。”既然方國平都忍了,胡銘晨也就不能反著來。
不過胡銘晨還是忍不住要告誡老板兩句,免得他還以為他作對了。
“走,我們今天不在這里吃了。”胡銘晨拿起放在餐桌上手機道。
“你們吃不吃沒關系,愛走就走,不過呢,你們要把單買一下。我這里也不是哪個人都歡迎,有些人不來就算毬。”老板衣服趾高氣昂的樣子道。
胡銘晨算是知道這家店為什么生意會不好了,根本就不是什么位置的原因。就這老板的架勢,哪里會有好的服務,沒有好的服務,哪里來的回頭客。這樣的店,不很快關門才怪。
“買單?我們又沒有吃,干嘛還要掏錢?”方國平皺著眉問道。
“廢話,魚已經(jīng)殺了,湯底已經(jīng)做了,怎么不掏錢?難道你們還能讓魚活回去?你們要是可以,那不買單也無所謂。”老板揮舞著雙手頤指氣使道。
“老板,做人別得寸進尺,不要太過分。剛才的事情已經(jīng)不和你算了,你現(xiàn)在還要我們買單?你是不是覺得你遇到了可以隨便欺負的主?”胡銘晨沉著臉道。
還真的被胡銘晨說中了,店老板就是這么想的。
剛才看起來劍拔弩張,但是胡銘晨他們卻選擇忍讓,店老板就覺得他們怕事好欺負。既然是這樣的人,又怎么不讓他們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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