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二選一,讓孫國峻怎么選?他什么也不想選。
“不,不,求你們放我一馬吧,我保證不偷別人的,我保證,你們給我一天時間,我一定還,一定不偷人家的!爆F(xiàn)在為了能夠脫身,孫國峻是什么條件都能答應(yīng)。
“保證不偷不竊?”
“我保證,我要是偷了,天打五雷轟。”孫國峻為了贏得胡銘晨的信任,他發(fā)起了毒誓。
只不過這種毒誓,對孫國峻毫無意義,從小到大,這樣的毒誓他不知道發(fā)過多少。他根本不相信會有什么天打五雷轟,更不相信什么下十八層地獄。
“呵呵,你當(dāng)我傻啊,要是真的能天打五雷轟死你,你丫都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你這算什么鳥發(fā)誓,這能信嗎?”胡銘晨冷笑道。
“那......隨便你們提條件,我什么都能答應(yīng),只求你們放我一馬,今后我一定重新做人,再也不干那齷齪事了,相信我,求你們了......”孫國峻道。
“呵呵,你的保證,你的保證就是個狗屁,你們這種人,現(xiàn)在讓你吃屎你都會吃,但是說什么改邪歸正重新做人,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我豈能相信!焙懗孔I諷道。
孫國峻頓時就羞愧,他給別人做過的保證,數(shù)不勝數(shù),的確是從來沒有兌現(xiàn)過。
對這種人,胡銘晨還是有一個基本認(rèn)識和了解的,否則他也不會說這種話。
“你們就給我個機(jī)會吧......我說到做到的,我一定還錢的,絕對不會再偷了......兩位大哥,給個機(jī)會吧!睂O國峻跪在地上不停的彎腰磕頭道。
孫國峻各種話說了,各種辦法想了,胡銘晨不吃那一套,那就只有祈求胡銘晨,希望胡銘晨可以網(wǎng)開一面。
“行,那我就給你一個機(jī)會!睂O國峻以為胡銘晨不會給機(jī)會,哪知道胡銘晨出其不意的就答應(yīng)了。
“謝謝,謝謝,謝謝你們了,我一定會報答的......”孫國峻大喜過望。
“你也別先謝,更別高興太早。我給你機(jī)會是有條件的!焙懗康馈
“我答應(yīng),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
“什么條件都答應(yīng)?那讓你死你也答應(yīng)嗎?”胡銘晨反問。
“啊?”孫國峻很是吃驚,“不要啊,何必弄死我,那還臟了你們的手,求求你們了!
“我們別的怕,就唯獨不怕臟手。我的條件很簡單,第一,只給你一天的時間,第二,不能偷竊,第三,還錢六千,一千算是利息。當(dāng)然,你也可以不當(dāng)回事,甚至還可以找?guī)褪终一貓鲎訄蟪,這些我們都不介意。我只告訴你,如果一天之后你不能還錢,那我們就不會和你再有一句廢話。你的底細(xì)我們很清楚,要是不做不到,那我們再找到你,你唯一能選的就是淹死或者活埋,明白了嗎?”胡銘晨氣場強大,信心十足的威脅道。
“明白,明白。”孫國峻喉嚨里吞了一口口水,“我一定做到,你們放心吧,我騙誰也不敢騙你們!
“那行,今天就先這樣。明天這個時候,把錢拿到這里來。”胡銘晨點頭道。
“謝謝,謝謝......那我的手......我這個樣子......”孫國峻苦著臉看了看自己垂著的左右手道。
“方哥,給他弄一下吧!
方國平蹲下去,一手捏著他的手臂,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將他的手臂饒了幾下,然后在猛的一推。
“咔嚓”一聲,孫國峻的肩膀發(fā)出一聲脆響,接著就伴隨著孫國峻疼得忍不住的一聲叫喚。
疼過之后,孫國峻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臂,能夠運動了。孫國峻的臉上頓時就露出喜色,但是再想到還有一只手沒有恢復(fù),孫國峻又急忙將喜色收斂起來。
方國平如法炮制,一分鐘內(nèi),孫國峻的兩只手就可以恢復(fù)活動了。
“走,明天我們來拿錢,拿不到錢就給他收尸!焙懗坑沂忠粨]道。
胡銘晨和方國平走了,只剩下孫國峻一個人坐在核桃樹下大口如釋重負(fù)的大口喘氣。
“小晨,就這樣放了他?”離開那篇樹林之后,方國平在胡銘晨的身邊問道。
“不放能怎樣,難道真的宰了他?這家伙的身上絕對沒什么錢,現(xiàn)在要他馬上拿出來,不現(xiàn)實,他也做不到。我現(xiàn)在首要的任務(wù)是讓他將錢吐出來,別的再說!焙懗窟呑哌呎f道。
“那倒也是,就讓他暫時自在一天!狈絿降馈
第二天,胡銘晨下午放學(xué)之后,他拒絕了同學(xué)們玩耍的邀請,與方國平早早就來到昨天招呼孫俊國的這幾棵大的桃樹林邊上。
為了防患于未然,胡銘晨和方國平并沒有直接在昨天的那棵樹下等。
胡銘晨的方國平并不確認(rèn)孫國峻會不會出幺蛾子,因此,他們是躲在邊上一堵石板壘成的矮墻后面,萬一孫國峻這家伙真的鋌而走險,出什么幺蛾子,那么兩人還有一個緩沖的空間,如果沒有,那他們再出來。
昨天胡銘晨和方國平的手段是震懾住孫國峻了,可是他那種人,并不值得信任。萬一他真的弄不到錢,那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
“你說他會弄到錢來嗎?六千塊呢,不是小數(shù)目,而你又不準(zhǔn)他去偷,那哪里還能弄來錢?”方國平蹲在胡銘晨的身邊小聲問道。
“誰知道呢,他可以找家里要,也可以找人借啊!
“找家里拿?他家里哪還有他能拿的東西啊,就一個灰白電視機(jī)都被債主給暴走了,他爹媽年紀(jì)大了,更是差點被他氣死。至于找人借,他的人品那么差,誰會借給他?幾十塊,一兩百塊,也許還成,六千塊,簡直就不可能!狈絿降馈
對孫國峻的細(xì)節(jié),方國平還是了解得比較全面,起碼比胡銘晨全面得多。
“那如果他的錢還是偷來的,我一定會讓他好看,弄死他不可能,但是廢了他,我是做得出來的。”胡銘晨咬著下嘴唇道。
“來了,小晨,你看那個家伙是不是孫國峻那老小子!狈絿酵鶋ν饪戳艘谎郏姷揭粋人走了過來,他趕緊杵了胡銘晨一下。
胡銘晨轉(zhuǎn)過身來向外面偷偷瞄去,的確見到一個男子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走來。等那人在走進(jìn)幾米,胡銘晨終于看輕了來人:“對,就是孫國峻那家伙。看來他沒;ㄕ新。”
“那我們也不能現(xiàn)在馬上出去,先觀察觀察再說!狈絿教嵝训馈
“嗯,那我們就等幾分鐘!焙懗奎c頭同意。
孫國峻雙手?jǐn)n在胸前,好像是在保護(hù)著什么東西。
他來到那棵昨天讓他記憶深刻的核桃樹下后,并沒有看到胡銘晨和方國平,東看西看,也沒有看到那兩人的影子。
“咦,不是說這個時候在這里拿錢的嗎?咋不見人呢?”孫國峻滿是疑惑。
見不到人,孫國峻干脆掏出一支煙來點上,美美的吸了一口。
那種轉(zhuǎn)身就走的念頭,只是在他的腦子里閃過一下,就自動消失了。
孫國峻不敢那么做,或者說他不敢賭。萬一對方來了沒見到自己,將自己當(dāng)成了辦不到潛逃,那么就會千方百計的找他。人家可是說過,到那時他就只有選擇死法,而不能選擇死活。
孫國峻是江湖上混的人,他也是怕死的人。昨天胡銘晨和方國平的能力和性格脾氣,他只領(lǐng)略過了的。一想起胡銘晨他們兩個,孫國峻就覺得有點冷,盡管已經(jīng)穿了夾克外套。
過了五分鐘,孫國峻將一支煙抽完,把煙蒂扔在地上踩滅。
孫國峻見胡銘晨他們還是沒來,有點焦躁了,再次東張西望。
“走,我們出去吧,他應(yīng)該還算老實。”胡銘晨對方國平道。
說完胡銘晨就和方國平從矮墻后面走了出來。
“咦,你們來了,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呢,等得我都著急了!币姷胶懗克麄儚倪吷献哌^來,孫國峻急忙迎了上去。
“錢呢?帶來了?”胡銘晨才不和他客套,徑直問道。
“帶來了,帶來了,六千塊,一分不少。”說著孫國峻從賈克衣服里面拿出一個紙包。
孫國峻將報紙打開,露出了里面的一摞鈔票紙幣。
方國平一把拿出來,數(shù)了數(shù),六千整,他向胡銘晨點了點頭,標(biāo)書數(shù)目對。
“說說吧,你這些錢是怎么來了,今天又到處去扒竊了?”胡銘晨凝視著孫國峻問道。
如果孫國峻說話,那么胡銘晨自信能夠透過他的眉宇間以及他的語氣找尋到蛛絲馬跡。
“沒,沒有,這回我真的沒有,這些錢......是從我姘頭那里弄來的,不算是偷!睂O國峻趕緊解釋道。
“弄來的?怎么弄?”胡銘晨追問道。
“這......”孫國峻有些難以啟齒。
“說!”胡銘晨冷冷道。
“我賣了他的首飾,不過別誤會,那些首飾不少是我買給她的,我賣了,不算是偷竊。”孫國峻嚇得一激靈,趕緊說道。
“行,那就算你暫時過關(guān)。以后別讓我再看到你,尤其是扒竊的時候,否則你就要倒大霉!焙懗砍烈饕幌碌。
相信這一回,孫國峻與她的姘頭應(yīng)該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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