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英和胡二華被胡銘晨說了一頓之后,還是很不高興的走了。
胡建軍他們也曉得兩位老人的脾氣,這個時候是勸不住留不住的,所以也只能搖搖頭看著他們二老離開。
“小晨,你這樣說你的奶奶,她會很不高興的,她的脾氣我們都了解,她是容不下哪個說她的,一直以來,她都覺得她所說的話做的事都是對的,錯的就是我們這些小輩!备糁涞卮暗牟AЭ吹界娪⒑秃A走出院子大門,江玉彩沉聲道。
“就算如此,類似的話最終還是要有人說,大家一直不說,他們更如如此這么認為!焙懗康。
“那也是只有你,要是我們這些,就算千依百順也是錯。他們雖然有些不高興,起碼還沒有和你大吵大鬧。這種話,換成你哥來說,不被罵死才怪!眲⒋夯ǹ戳丝瓷厦嬲局暮懹,又看了看胡銘晨道。
“小晨,沒事的,他們就算氣,過兩天就好了。平時他們對你,那都是贊不絕口的,這點你別有心理負擔(dān)!焙◤姷。
“三叔,我能有什么心理負擔(dān)啊,他們是我的爺爺奶奶,我相信他們應(yīng)該終究是為了我好!焙懗孔氐缴嘲l(fā)上道。
隨即胡銘晨才看向劉春花:“大媽,我覺得你們也不能將所有的過錯和責(zé)任都推給我奶奶他們,我連我奶奶他們都說了,那么我也要說說你們,高不高興今天也無所謂了。”
劉春花和胡建業(yè)一句話都沒有說,兩人就這樣悶著,看胡銘晨會說出什么不好聽的話來。
這人吶,有實力說話的分量都明顯不一樣,誰有實力誰就掌握話語權(quán)。
如果是重生前的胡銘晨,話要是說到這個份上,劉春花不和他翻桌子才怪,絕對會噼里啪啦反過來將胡銘晨罵一頓。
而今天,胡家的所有變化都是胡銘晨帶來的,胡銘晨坐在這里說話,不說劉春花和胡建業(yè)要悶聲傾聽,就連胡建軍和胡建強他們也要不插嘴的傾聽。
“剛才我已經(jīng)說過了,其實大媽你的性格和我奶奶也是蠻像的,你也是個潑辣的人,也是一個吃不得虧的人。說實話,我大爹和我爸爸還有我三叔的關(guān)系比較淡,與你也是有很大關(guān)系的。因為你和我奶奶一樣,潑辣的那一面,很大程度上用在了自己人的身上,一點必要都沒有。還有,你也不太應(yīng)該什么事情都要和我奶奶去爭個高低勝敗,結(jié)果什么也沒有爭到,只會讓關(guān)系更糟糕。我奶奶四處去宣傳,或許被人會在背后說她,但是,難道人家就不會也在背后說你嗎一樣的,那樣的結(jié)果是你也沒有面子,你也兇名在外。”
“一直以來,婆媳關(guān)系都十分難以相處,這點我知道。實際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處理這個問題,但是我覺得,作為晚輩,對長輩有一個基本的尊重是很重要的。有事情咱們就說事情,有道理咱們就講道理,你去和她爭吵,根本無濟于事,只會使得事情更加的復(fù)雜!
“在我的記憶中,我哥哥和我姐姐他們兩個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上奶奶家的門了,這是為什么固然有我奶奶過分的地方,恐怕,也與你和我大爹多少有些關(guān)系吧。爺爺奶奶和孫子孫女搞得且不說像仇人,弄得像陌生人一樣,這是好的嗎以后我哥和我姐也要結(jié)婚,你們也要當(dāng)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你們希望你們的子孫也是這么對你們嗎有很多的事情,將心比心就好!
“在我看來,即便你們和我爺爺奶奶他們吵了架,但是,小的一輩其實該怎么樣還是要怎么樣。以前我奶奶和我爸爸媽媽吵,鬧得不愉快,我們還是要喊爺爺奶奶的,那時候你們和我爸媽吵,我記得我們遇到你也是喊大媽的,只是不不應(yīng)答而已。各輩的事情歸各輩,沒有必要將小的一輩牽扯進來,再爭再吵,我們也還是親的。”
“俗話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真的沒有必要將關(guān)系弄得太僵。這些年,我家和我三叔他們都發(fā)展起來了,就你們家還原地踏步,真不是我們不愿意幫助你們,不是的,是這種若即若離的關(guān)系使得我們不知道從何下手,不曉得該怎么去幫,也不曉得你們的需求!
“我猜,你們背后可能也抱怨過我們,覺得我們不夠意思,可是,當(dāng)我們在數(shù)落別人的時候,也應(yīng)該要想想,是不是自己也有問題!
“小晨,我沒有在背后說過你什么!焙I(yè)回應(yīng)道。
胡銘晨沒有應(yīng)話,而是盯著劉春花看。
劉春花被胡銘晨看得不自在,想要否認,可是覺得那個話說出來也沒人信,也沒意思,胡銘晨自己都猜到了嘛。
尷尬之下,劉春花只能模棱兩可的給自己找個臺階:“其實......其實我們也沒咋個說你們,畢竟你們也有你們的難處,我們能說什么呢。”
“大媽,都這個時候了,我說這些話并不是要去計較,我也清楚,去計較沒有意義。很多話,只是把它說開了而已。實際上,我們,包括我三叔在內(nèi),對你們是沒有什么看法了的,你們埋怨與否,都無所謂。不過對于你們今天能上來看看我們,我還是感到很高興的,親人之間,就理當(dāng)如此!焙懗康。
現(xiàn)場的氣氛又陷入了沉默,胡建業(yè)和劉春花又被胡銘晨給說得啞口無言了。
“哥,站在上面做什么,下來,下來坐!焙懗凯h(huán)顧一圈,抬起頭像站在樓上的胡銘勇招了招手道。
胡銘勇遲疑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順著樓梯走下來。
胡銘勇來到胡建業(yè)和劉春花的邊上坐下來,等著看胡銘晨有什么話對他說。而胡建業(yè)和劉春花也疑惑的看著胡銘晨,他將胡銘勇給招下來是有什么目的。
“哥,你現(xiàn)在在家是做什么”胡銘晨問道。
“我......什么也沒有做,就是幫著你大爹大媽做點事情。”胡銘勇遲疑道。
“做什么種地喂牲口”胡銘晨追問道。
“差不多,有時候也去幫別人砌房子什么的。”見胡銘勇畏畏縮縮的樣子,劉春花就恨鐵不成鋼,干脆主動幫他回答道:“你哥現(xiàn)在還是很聽話的,也沒有到處惹事。”
“那有沒有想過,要去外面學(xué)點技術(shù)呢”胡銘晨又問道。
“學(xué)技術(shù)我也想的啊,只不過......我沒什么文化水平,學(xué)技術(shù)怕是學(xué)不了......”胡銘勇沒有底氣的說道。
“就因為沒有文化,才要學(xué)技術(shù),你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的啊,難道你就打算種一輩子的地”
胡銘勇兩只手放在面前揉來搓去,就是對胡銘晨的話不回應(yīng),或者說,他本身也不知道該作何回應(yīng)。
“你就是個豬啊,你兄弟和你說話,你啞巴了嗎你有什么想法就告訴小晨嘛,他有文化,有本事,你想做什么,你告訴他,小晨可以幫你參考參考,說不準(zhǔn)還可以扶你一把,你怎么就當(dāng)個悶葫蘆了呢”胡銘勇的這個樣子讓劉春花很來氣,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你的手上是有花嗎你揉個屁啊,能揉得出錢來嗎”
胡銘勇的這個樣子,讓胡銘晨的確也感到頭疼。就他這個狀態(tài),自己就算是想幫扶他一把,也很難下手。
“我是不曉得咋個講,怕講錯了!焙懹掳T了癟嘴道。
“哎,你個不成器的,看到你這樣子,老子都來氣。這里坐的就是你二叔二嬸和三叔,問話的是你堂兄弟,有什么好怕的呢,說錯了他們也不會笑話你的嘛。我看你是兩腳都踹不出個屁來,就只有吃苦受窮的命!眲⒋夯▽懹掠(xùn)斥道。
訓(xùn)斥完胡銘勇之后,劉春花干脆就替他代勞:“小晨,你哥想搞個貨車來跑,不是那種大貨車,小貨車,你看......這能不能行”
“跑貨車哥,你想干這個”胡銘晨皺了皺眉問道。
“我......我看人家跑貨車挺來錢的,所以,我覺得我應(yīng)該可以做吧!焙懗恳稽c信心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
“跑貨車需要駕照,照理說,跑貨車也可以,現(xiàn)在我們杜格鄉(xiāng)好多村的路都修了,有個貨車跑,的確可以賺到錢,只是你得先考個駕照才行!焙懗亢芟胝f胡銘勇沒有追求,但是一看到他這個樣子,那種話又給咽下去了,沒有說出口。
“考駕照怎么考”胡銘勇不解的看著胡銘晨道。
“當(dāng)然是找駕校學(xué)習(xí),然后考啊!
“哦,那我就......想辦法去考一個!
“這樣子,你自己去考,你要是能考到駕照,技術(shù)過關(guān),那么我就送你一部貨車,讓你去跑貨車,我甚至還可以在你家門口給你修一個停車的地方!焙懗康馈
“你真的送我一部貨車我聽說一部貨車要好幾萬呢。”胡銘勇驚喜道。
“我說你個傻兒,你還不趕緊先謝謝小晨,幾萬塊錢,你二叔家是缺那幾萬塊錢的人家嗎一點眼水都沒有,小晨說送你,他就一定可以,悶頭悶?zāi)X的,話都不會說!眲⒋夯ㄓ峙牧撕懹乱话驼频。
“大媽,謝不謝那都是后話,前提是哥先拿到駕照,沒有駕照是不能開車的!焙懗繑[了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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